63.膩歪,打架

63.膩歪,打架

聶南朔和景斷夏在荷蘭阿姆斯特丹舉行了婚禮后,又去了馬爾代夫度蜜月。馬爾代夫是在景斷夏還是祁夏的時候,兩個人就去過的地方,說是度蜜月,或許也可以叫做尋找初戀的感覺。

蜜月蜜月,就是甜甜蜜蜜一個月,兩人也着實厚着臉皮在馬爾代夫遊玩了整整一個月。等兩人大包小包回國的時候,已經是時候拾掇拾掇過大年了。

聶南朔為了全心全意陪景斷夏度蜜月,公司里的事務已經很久沒有碰過了,全權丟給了總監顧西揚。看到聶南朔回來,顧西揚幾乎是痛哭流涕。

還有十多天就是春節了,聶家有個習慣,春節至年初三期間不談工作,所以一回國,聶南朔倒了時差就急急忙忙回公司處理工作了,要在除夕之前全都搞定。而景斷夏,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馬爾代夫紀念品,一家一家地去送禮。之後又一會兒陪着婆婆,一會兒陪着母上,三天兩頭地逛街置辦年貨,痛並快樂着。

離除夕還有三天的晚上,兩人暢快淋漓地滾了一會兒床單,聶南朔盡職盡責地抱着人去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景斷夏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趴在聶南朔身上,被子緊緊地裹住兩人,溫暖非常。

頭埋在聶南朔的肩窩,感受着聶南朔的大手在自己的背上輕輕地拍着,一會兒又在酸軟的腰間輕輕的捏。閉目養神了許久,景斷夏突然睜開了眼睛,猶豫了一會兒,說:“快要過年了,讓他回來吧。”

聶南朔拍着景斷夏背的手頓了頓,瞭然地道:“讓他一起過年?”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在美國一家影視學院進修的寧濼。寧濼在聖誕節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后,又安安分分地回去學習了。自從祁夏的記憶恢復后,景斷夏還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是景斷夏也就算了,畢竟自己的靈魂是祁夏,那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啊。

彆扭了一會兒,景斷夏嘆了口氣,“一起吧,他一個人無親無故的……怎麼說也是我的弟弟。”

聶南朔不置可否,親了親景斷夏的頭頂,想了想才應了下來。

怕把自家老公壓扁了,景斷夏身上舒服了之後就連忙爬了下來,在聶南朔邊上安安靜靜地躺好。

“唉,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明年我哥也要和顧大哥結婚了,以後除夕春節就我爸媽兩個人過了,好可憐。”

景彥和舒黛是挺可憐的,本來兩個兒子,以後各自娶了媳婦生了孩子了,除夕春節景家得多熱鬧啊!現在倒好,兩個兒子全都嫁出去了!舒黛身為歌后,本來是可以參加春晚的,但是自從有了兩個兒子以來,她和景彥一樣,除夕到年初三期間是不接任何通告的,一年到頭往外跑,過年了總該陪陪家人。本該熱熱鬧鬧的,這下卻成了孤獨夫妻了。

聶南朔笑了笑,“可以請爸媽和我們一起過,總會熱鬧的。”

“不是說除夕和年初一都要在自己家過的嗎?”

“那都是老傳統了,現在的人就盼着過的熱鬧,那麼多藝人除夕春節都不能回家,還不是過得好好的?”

景斷夏撇了撇嘴,“這倒也是。”

“況且,聶宅也是我們的家,請爸媽來兒子家過年,有什麼不對的?到時候咱們那麼多人熱熱鬧鬧的多好。”

景斷夏這麼想想也是,“那好吧,等明年把我哥嫁了,就讓爸媽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聶南朔笑着點了點頭。

景斷夏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自家老公的臉,“快睡吧,我明天還要陪咱兩個媽去買大紅燈籠,哦,她們貌似還要去拿定製的紅旗袍,這女人就是麻煩。”

聶南朔無奈地笑笑,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慢點睡,我有東西給你看。”

一般老公對老婆說有東西給你看的時候一定是好東西,景斷夏瞬間掀開已經有些沉重的眼皮,看着聶南朔下床出去,心裏暗暗猜測,是什麼東西呢?

快過年了,難道是新年禮物?但是新年禮物不是應該過年的時候給嗎?難道是一套非常華麗的過年新衣服?或者一顆火紅火紅的紅寶石?

正在景斷夏左思右想的時候,聶南朔拿着一個盒子進來了。

這麼一個紙盒子,裏面怎麼也不可能是紅寶石吧?景斷夏失望地想。

“是什麼啊?”景斷夏興緻缺缺地問。

聶南朔從盒子裏拿出一個中藥栓劑,“我去拜訪了我爸以前認識的一個老中醫,這是給你配製的栓劑,少年縱|欲,老了要吃苦的,早點保養着,免得日後吃苦。”

景斷夏這麼一聽,再這麼一看,就知道這東西是用在哪裏的了,頓時氣紅了臉,叫嚷道:“到底是誰縱|欲啊!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聶南朔可不管他,掀了被子就把他壓制好,好笑地說:“不管是誰縱|欲,吃苦的可不是你嗎?乖,又不疼,放進去,一會兒就化了,沒什麼感覺的。”

“你混蛋!”景斷夏是又羞又惱,把臉埋在枕頭下面不肯出來。

聶南朔還是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腦袋上的枕頭,然後脫了他的小內內,作弄地拍了拍他的屁屁,然後才把栓劑慢慢地推了進去。

景斷夏見他弄了那麼久,覺得自己的屁屁都要被他看得發燒了,不高興地問:“你好了沒!”

“得放深一點,不然你動一動掉了怎麼辦?”

景斷夏不滿地哼唧了一聲。

“別太深,難受。”

聶南朔笑了笑,拍拍他的屁屁,幫他把內內穿好,“好了,把被子蓋好,開着空調也會冷的。”

景斷夏又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掀開的。”

他正在氣頭上,聶南朔也不惹他,去洗了手就上床把人抱在懷裏,“睡吧,很晚了。”

景斷夏在他懷裏不安分地扭了扭,委屈地道:“它還沒融化。”

“這才過了一會兒,哪有這麼快。”聶南朔無奈地把人緊緊地固定在懷裏,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景斷夏撇着嘴,很不滿意地閉眼睡覺。

就在聶南朔快要睡着的時候,懷裏的人又開始像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

“怎麼還不睡?”

景斷夏撇着嘴,默默地縮了一下菊花,控訴道:“它還沒融化!”

聶南朔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好好睡,到明天醒來就沒有了,我保證。”

“可是它在裏面好奇怪。”

“奇怪什麼,你就當我的在裏面沒拿出來。”

景斷夏不高興地瞥他一眼,默默地把頭埋進他的懷裏,嘀咕了一句:“你個金針菇!”

聶南朔登時就覺得額上青筋突突跳,這可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你說什麼!嗯!”

景斷夏渾身一抖,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是你自己說把它當成你的啊,它就那麼點大,可不就是金針菇了嗎!”

聶南朔冷哼一聲,伸手在他屁屁上捏了一把,威脅道:“要不我把它拿出來,然後我們再做一會兒,你覺得好不好?”

“不好。”景斷夏委屈地癟了嘴。

“那還不快睡!”

“我睡我睡!”景斷夏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緊緊地把自己埋在他懷裏,緊緊地抱着他的腰。

聶南朔見他一副我是乖寶寶的委屈樣就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摟着他在他的背上輕輕拍着,柔聲哄道:“乖,睡吧。”

景斷夏靠在聶南朔懷裏思索了一會兒,輕聲問:“那個栓劑配製了很多嗎?我送點唯哥和小辛好不好?”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栓劑一起塞!

“好,還有中藥,今天晚了沒給你喝,也可以分點給他們。”

景斷夏頓時苦了一張臉。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中藥一起喝!

唯哥,小辛,我的戰友!

第二天景斷夏就分了大量的栓劑和中藥裝起來,他也不準備現在就送,他就要等着年初一去拜年的時候去給他們添點“喜氣”。

聶南朔在一旁冷眼看着這傢伙一把又一把地把東西分了好大一份給葉一唯和林辛,自己只留下一點點,還露出滿意的笑容。聶南朔心道:哪怕你全送出去,我還能再去老中醫那兒買回來,要多少有多少。

除夕前一天,寧濼就回來了,住進了聶家大宅。溫白芙本來因為上次的事對他有些不滿了,但是景斷夏勸了她,既然景斷夏和聶南朔不介意了,她也就不多想了,畢竟是祁夏唯一的弟弟,能照拂一把也好。

除夕夜,聶家大宅紅燈籠高高掛起。

今天也沒讓保姆來,讓保姆回家過年去了,所有的菜都是景斷夏他們自己做的。景斷夏現在厲害了,會做的菜多了,在聶家地位也高了,那就是掌勺大廚,其他幾個只能算是打打下手。

寧濼在國外呆久了,吃不慣外國餐,也學了廚藝,主動幫景斷夏一起做飯。

聶南朔其實也是會做菜的,當初照顧生病的祁夏,他下廚也不少,但是現在有些生疏了,切切弄弄后就被景斷夏趕出廚房了。

葉一唯那是真真的貴公子,雖然他可能也會做吧,但是聶北凌哪裏捨得他動一根手指?於是本來習慣了照顧葉一唯的聶北凌也裝作一副我哪裏會做菜的樣子,摟着愛人去客廳看電視去了。

廚房就剩下景斷夏和寧濼了,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兩人一人負責一個鍋,各自做着各自的菜。

好久之後,看着鍋里的酸菜魚咕嚕咕嚕地煮着,寧濼輕輕地出聲道:“聽說是你讓聶大哥叫我回來過年的,謝謝你。”

景斷夏愣了愣,連炒菜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轉頭看了寧濼一眼,寧濼也正看着他,眼裏是以前沒有的清澈和真誠。

景斷夏忽然覺得心裏漲漲的,眼眶熱熱的。如果能和唯一的弟弟相處好了,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輕輕地笑了一下,翻了幾下鍋里的菜,然後關了火。

“怎麼說,都是一家人,能相親相愛,何必老死不相往來。”

寧濼看着景斷夏嘴角的笑容,也淡淡地劃出一抹笑意,感慨地道:“出國以後,我想了很久,其實,我啊,哪裏是想和你搶聶大哥,我只是想爭一份關心和溫暖。一個人孤獨久了,就寂寞怕了。我不會再做混事了,之前的事,對不起。”

景斷夏點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你想要關心和溫暖,並不難,端端正正做好自己,聶家雖然和你無親無故,也能是你半個家。你好好上學,等你學有所成就回來在天寂簽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說是不是?”

之前聶南朔把寧濼弄出國的時候是不准他再回來的,景斷夏這麼說就是同意讓他回國發展了,是接納自己了。寧濼覺得心裏很暖,眼裏也濕濕的,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種可以融入聶家大家庭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暖,很幸福。

“好,我會好好學習,不會給天寂抹黑的。”

景斷夏看着寧濼眼裏濕潤得快要溢出來,笑着拍了拍他的頭,“哭什麼,你在這裏年紀最小,按理該叫我聲哥呢,好好的,哥就罩着你。”

寧濼噗嗤一笑,擦了擦眼淚,喊了一聲:“哥。”

景斷夏頓時就覺得鼻子酸的也要落淚了,連忙招呼了他一個腦袋瓜子,“好了,快炒菜吧,我們有得忙呢。”

說著連忙回身把菜裝盤,也掩飾了滴落的一滴眼淚。

寧濼點點頭,笑着去處理別的菜了。

在門口角落站着的聶南朔見他們這樣,也笑了笑,踢了踢腳邊幾隻調皮的狗,帶着它們去客廳了。

都說男人之間的友情來的時候莫名其妙,何況還是兄弟呢,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呢,即便只是靈魂的兄弟,只要有一方牽挂着,一方悔改着,那麼終究還是兄弟。

這個除夕夜,聶家大宅熱熱鬧鬧的,十分和諧。溫白芙的老外情人也在,說著蹩腳的中文,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氣氛十分溫馨。

就連那隻布偶貓和四隻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狗狗也擁有自己豐盛的年夜飯。一貓四狗已經穿上了大紅的新衣服,按大小排排坐,吃得十分歡心。

第二天大年初一,聶家大伙兒一起出發去拜年了,聶家各大叔叔伯伯那裏,景家那裏,之後景斷夏又帶着聶南朔去拜訪了言表和林辛。

言媽最愛熱鬧,看見他們來,連忙招呼他們吃好喝好,還給了兩個孩子大紅包。

趁着言媽去擺水果拼盤的時候,景斷夏把那一大包東西給了林辛。

“這是什麼?”林辛問。

“哦,栓劑和中藥,一個塞在菊花里,一個口服,保養菊花,老了才不會受苦。”

景斷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著,其實暗中正觀察着言表和林辛的表情,見他們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林辛急急忙忙把東西藏到卧室去,這才哈哈笑了起來,覺得被聶南朔欺負的氣終於撒出來了。

回到聶宅,見長輩不在,就聶北凌夫夫和寧濼坐在客廳里,景斷夏拿着東西塞給了葉一唯,然後說了同樣的話。

可惜,葉一唯並沒有臉紅。

“哦,我有了,不過你這個可能更好一點,我用了看效果吧,效果好再找你要。”

景斷夏頓時嘴角眼角一起抽搐,唯哥您好淡定啊!

葉一唯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比聶北凌大七歲,本來外表也在保養,菊花自然一起保養,這個他跟聶北凌也說過,自然沒什麼好羞澀的。聶北凌也關心他年老后的身體,自然也支持他好好保養,平時也不敢縱慾過度。

沒有看到應有的效果,景斷夏很失望,找寧濼一起遛狗去了。

大年初二這天,聶宅就更熱鬧了,景斷夏和聶南朔請了景家父母,顧西揚夫夫,顧家父母,言表夫夫和言媽來一起熱鬧熱鬧。

不過這次人太多了,景斷夏就沒為難自己,而是去外面請了廚子進來,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這一桌人,都是親朋好友,長輩之間或許還有不認識,不過這麼一桌飯吃下來,也是交了老朋友了。

聶家大宅熱鬧非凡,或許以後每年都得這麼熱鬧下去吧。

——本章出自《重生之命里有時終須有》番外之聶總斷夏夫夫。

推薦一首古風歌,最近在聽,感覺故事背景很凄美!

上邪【文案】公元二零一二年,陝西西安考古又發現一墓葬,通過墓志銘可判斷其為一位將軍與一位宗室女子合葬墓,主墓室存放雙人合葬棺槨,但合葬棺內卻僅有一具男性屍骨。

意外的是,墓志銘上該宗室女子封號與史冊記載的一位同時代的和親公主封號一致。目前不知何故。

歌詞太長見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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