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後抑鬱

產後抑鬱

子君身世曝光,確定是方御景他的種后,就有人提議方御景立太子,為了把戲做得更全一點,方御景道此事等到子君五歲的時候再議,如今的子君還小。

但大臣都非常迫切,都怕我第二個小皇子生下來,都有事沒事的轉移到立儲的問題上面。

二月底,挽香回來了。

我遣退了其他人,獨留挽香,我抱着挽香,輕聲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我話音剛落,挽香失聲痛哭了起來。

挽香這一哭,我心下忐忑,問:“拓跋元烈他對你做了什麼?”挽香哭得這麼凄厲,我這有點擔憂古人都以貞潔比性命海重,拓跋元烈該是不會這般禽獸,把挽香給……

挽香連連搖頭,聲音帶着哽咽:“沒有,他沒有對奴婢怎麼樣,奴婢只是感動,奴婢認為這輩子再也回不到東疆,奴婢區區一個人卑賤的宮人,何德何能讓娘娘你如此這般的費心。”

我拍了拍挽香的背,嘆道:“昭寅她也想見到這樣的結果,你是因為幫昭寅頂了罪才會被罰到地寒牢去的。”

挽香頓了哭聲,眨了眨眼睛:“娘娘,你……怎會知道的?”

“你做事向來穩重,怎麼會輕易出錯,而昭寅性子軟弱,也膽小,出錯在所難免,更何況當時這宮中,就你們兩人的關係最好,昭寅闖下的禍,你自然會替她受罰,你如此的重情重義,本宮不幫你幫誰?”

許是我真心實意真的感動了挽香,挽香才把她與拓拔元烈的事情說出來。

“七年前,奴婢被罰到地寒牢做最低賤的奴才,不過是心軟了一回,送了一個饅頭給餓得皮包骨的囚犯,卻在後來,有一回奴婢被地寒牢的獄卒揮鞭子的時候,是那個囚犯給奴婢擋下了那一鞭子。”

我狐疑道:“那囚犯就是拓拔元烈?”

挽香點了點頭:“就是他,因為這一鞭子,奴婢也額記載了心上,用了些積蓄從太醫署中的內侍哪裏偷偷購了傷葯,給囚犯治傷,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多月,可是突然又一日,這囚犯不見了。”

“逃了?”

挽香卻是搖了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奴婢也以為他逃了,可是……地寒牢周圍偏僻,在不遠就是一個小竹林,他把我拖進了小竹林,把我、把我……”

挽香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感覺出來了,即使時隔多年,她依然還是恐懼的,當年她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卻要面對殘酷的事情,且那時候的拓跋元烈估計被摧殘得就跟個鬼似的,被一個渾身髒兮兮且醜陋的男人奪去了童真,說真的,無論是誰都會崩潰,接受不了。

我安慰性的把挽香抱在懷中,難怪從一開始挽香就如此的懼怕拓跋元烈,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在被他帶走的時候,他說那並非他的本意,是被容氏下了葯,可是娘娘,我真的害怕,七年的夜裏面,我都會做着同樣的噩夢,我真的好害怕。”挽香的哭聲中帶着顫抖,可見她是如何害怕的。

誒,這年代,這春藥君就那麼的流行?

容氏到底想什麼,居然想得出來給一個囚犯下藥,虧她想得出來。

“難為你了。”挽香的內心是異常堅強的,這不是一般姑娘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挽香抬起了頭,帶着一絲擔憂:“娘娘,他說過絕對不會把奴婢放開,他會不會對朝廷做出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別擔憂這些事情,陛下和本宮會解決的,即使不是因為你,拓跋元烈的野心一樣大,所以並不是你的原因,所以別多想。”

是呀,別多想,有人能有了紅顏一笑,在馬背上面戰下江山,但是,真的確定這裏面真的全部的原因全都只是因為那個紅顏?

騙鬼去吧!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只是為了一個女人而爆發了,那我就想知道了,如果事先沒有任何的鋪墊就能打天下,屁,我他媽一點都不信,都說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是拓跋元烈也建不成。

對於挽香已經回宮的事情,我讓人給瞞了下來,方御景也助我,讓人把挽香偷偷送出了皇宮,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讓她暫時先待一段時間,以免讓拓跋元烈瞧出端倪。

三月初,又迎來了每三年選秀的日子。

底下的人剛開始籌備,方御景卻是直接下令,廢了每三年選一次秀的規矩,借口這東西,方御景用得越來越溜,也越來越冠冕堂皇。

“同仁帝為什麼會滅國?那是因為他沉溺於美色,朕固可以固守本性,但將來的兒孫呢,難道數百年之後,讓他們再因為美色再步一次同仁帝的後塵?”

看看,這換了種說話的方式,什麼都變得高大尚了。

借口太強有力了,且比起立我為後的這件事情,這似乎還是一件比較小的事情,所以也沒鬧起什麼太大的風浪,說風浪的話,還是真的有一點,那便是有四個妃嬪自動申請到寺廟中吃齋念佛,為皇朝祈禱……

其實誰都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中,方御景是一次都沒有去後宮,要麼是住在頤安殿,要麼就是在大元殿,再者偶爾我和他住一下椒房殿,就這三個地方,所以誰都明白這四個妃嬪為什麼連錦衣玉食都沒了興趣,話說在一家公司重用也得不到,也沒有個升職的機會,是個傻的才會繼續的留下來。

估計方御景也給了她們什麼承諾,她們才會識趣的離開皇宮,其實吧,我真的懷疑方御景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假如今天我是個女王大人,我後宮十來個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的帥哥,我就算是不去睡,我也好撩上一把,可方御景卻是避這些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就如同是在避洪水猛獸一樣,這算不算是眼瞎?

不過……

我真他媽的愛這種高度近視的!

除了選修是每三年進行一次,這科舉也到了舉行的時間,只是這一回的三甲,居然還能有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小學弟長着同一張臉的沐袁,

方御景與我說得時候,我還非常的吃驚:“陛下,你真的確定就是我們劉太傅府中遇見的那個沐袁?”

“何須確定,就是他。”

我真的有點懵比,這如果不是小學弟的前世,我真的不信了,因為小學弟可是以他當地理科狀元進到我在的那所大學的呀,是學霸一樣的人物。

方御景面色還帶了一絲的讚賞:“他所答的卷子,是所有考生中最為出眾的。”

說罷把桌案上面的一份捲軸遞給了我,我攤開了捲軸,在最前面是沐袁的名字,而這一科的考試題目是“以個人見解詮釋君、臣、民三者之間的關係。”

這個朝代的風氣還沒有那麼的嚴謹,有些話讓你說,就是讓你暢所欲言的說。

沐袁一開頭引用的就是人,船,水的見解,民是水,臣是船,君是那水之上,船之上掌舵的人,若是一個不會划船的人出海,掌控不住船,水翻船,船翻人,若是掌控得好,無風無浪的渡江過海。

我看完了一整卷的卷子,闔上了,道:“確實很好,每一個見解都非常的到位,沒有用浮誇的形容。”

“文采是非常的出眾,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紙上談兵。”

我撇了撇嘴:“陛下你再試探一次不就知道了,之前許大人不也是受到過陛下你的考驗么。”

方御景勾唇一笑:“是呀,考驗,之前不完善,如今完善了,朕就想看看這沐袁是怎麼通過這意會考驗的。”

看着方御景得瑟的表情,我道:“陛下,你是在選狀元呀,可不是在選女婿,可不這麼的瘮人成不?”

方御景斜眼瞥了一眼我:“哦,選駙馬?你是在提醒朕,現在就開始計劃着給以後要選駙馬的小子的考驗,不錯,這可以先開始。”

我:“……陛下,你倆閨女可是一歲都還沒到呀!”

似乎方御景已經開始聽不進這句話了……是不是每一個父親和女婿上輩子都是相愛相殺的兄弟,所以這輩子換老大來虐小弟?

女婿這玩意真的適合用來虐的呀。

沒有讓人太過意外,這一屆的狀元還真的是在筆試那一回最為出眾的那個沐袁,雖然通過的比較艱辛,正因為比較艱辛,這次考驗才算是有意義的。

在大元殿外,我第三回見到沐袁,與一年多之前有一點是一樣,這酷似小學弟的狀元郎,面相依然青澀。

見到我的時候,表情非常的驚訝,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才給我行了禮,估計是知道了在劉老大爺府上見到的那個叫黎朝的就是當今聖上,但卻還不知道二弟黎朝就是當今的皇后。

“沐狀元,不必多禮了。”

“皇後娘娘,之前是微臣冒失了。”

我笑意淡淡的搖了搖頭:“這世上沒有冒失就沒有緣分。”

然而這緣分巧得都讓我心慌慌,我把沐袁定位為路人,可……這路人還能出現在你面前好幾回?然後路人還能成為了你家企業的新員工?

這真特么的像是已婚少婦要出軌的前兆,先說明,本宮雖然禁不起誘惑,但絕對不爬牆,因為這誘惑不是眼前這一位,而是殿中的那一位,學富五車,文武雙絕,丰神俊朗,那充滿力量的腹肌,那雙大長腿,那緊實的臂……咳咳……

我嫌棄過方御景這個人,可我從來就沒有嫌棄過方御景這個“人”,況且如今就是“用”起來,也非常的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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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繹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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