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十章:東梁,雲嬌(上)(第二更)
“恩。”一聽見聲音之後,女子就轉過身來,之後,梁冬就徹底怔住了,不光是目光還是身軀都被震顫的整個身子定在了原地,手上的東西都差點掉落在地,被這個女子的高貴又美麗的樣子驚愕的徹底怔住了,但現在的這個女子卻笑着看着梁冬,之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所以女子不僅是頭髮散亂,而且渾身都是淤血頗有些蓬頭垢面,雖然可以想像得到女子應該長的還不錯,但卻沒想到長得如此的出塵跟跟高貴,這跟剛救的時候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只不過,現在穿着白袍,也就是梁冬的白袍雖然松垮,但可以看出,現在的女子那傲人的身材卻絲毫都遮擋不住,只不過,顯得有些慵懶,跟之前那個冷厲的只為了殺了飛天毒蠍女王的女子截然不同,經歷了這三天三日的相處之後,女子對梁冬的冷淡之意才徹底轉換為友好的相處,本來是對梁冬很憤怒,憤怒他居然吃了自己的豆腐,但她一想到自己沒有梁冬怕是比現在狼狽很多,那個大仇也就……。
只不過,這樣細微的神色變化,梁冬不知道罷了。
仔細一看,女子絕美的容顏之上、高高盤起插了一根玉簪子的髮型、光潔的額頭、略微留下三千青絲從耳朵旁邊淌落下來,高挑婀娜的身材、黛眉紅唇、女子頭髮很長,兩邊還有烏黑濃亮的長發順着兩邊的香肩滑落下來,瓊鼻皓齒、明眸閃爍着迷人的光澤、雪白的脖頸、還有一小截小腿露了出來,整個人看上去,就跟書畫裏走出來的女子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高高盤起的頭髮,還有現在寬鬆的白袍,襯托出了這個女子倒比前幾天受傷的樣子成熟多了,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高貴氣息,這種氣息,是骨子內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是洪月兒那種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一切都如同草芥的那種高貴感遠遠比之不上的,雖然穿着白袍,但仍然掩飾不住女子的那股勾心奪魄之意。
一個女子若是漂亮的話,那她的一顰一笑之間,就足以吸引到人。
“你,你在看什麼?”突然,女子看着梁冬怔住的神色極其身軀,似乎是想起了前幾天的旖旎,還有梁冬的一舉一動,雖然極力掩飾,但臉頰又是呈現緋紅,但現在,卻是有着微微的怒意,連手中的木梳梳頭髮的姿勢都微微有點停留,看着梁冬,現場,又陷入了凝重的尷尬之中。
“哦呵呵沒什麼,今日你能起身了,所以我給你殺了一隻野雞,也給我自己補補,在這荒蕪的地方,想要存活下來可不容易啊!”聞言,梁冬急忙吞咽了一口口水,拿出了手中的雞,在這樣的女子面前,連梁冬都感覺自己有點自慚形穢,低垂着目光笑着道。
只不過這句話一出去之後,剛好化解的尷尬的困局。
“哦呵呵……,那真是謝謝你了。”女子一聽,也就剛好配合著梁冬化解尷尬的局面,但目光還是有點躲閃。
接着,梁冬簡單的架好了的木頭支架,洗好了雞之後就點好火焰,並且在附近不遠處找來了一些乾柴,就開始燃燒,但突然一想到沒有調味料,梁冬就暗道自己準備的東西不夠全面,現在才想到這一茬,傷透了腦筋,難不成,還直接這樣沒味道的吃么?
“你好像沒調料的樣子?而且,你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對。”而女子則是繼續在那邊洗漱,背對着梁冬梳着烏黑濃密的長發,察覺到女子又背對着自己,就忍不住抬起了頭偷偷的看了一眼,這副畫面,實在是太唯美了,男兒在世,虛名金錢,都不如佳人青山常伴自己左右,有此女子,夫復何求,但想了想之後,梁冬又收回了目光想着什麼事情,就是體內莫名的力量顫動感,這樣的感覺,在這跟女子三天的共處內雖然沒有一直在顫抖,就好像抽搐一樣,一下一下的,但越是跟女子離得近了,這樣的感覺就更加的劇烈,但突然之間,看着梁冬遲遲沒有下手的樣子,不禁皺着眉頭問道,讓得梁冬一下子收回了心神。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我哪有什麼神色不對?”一聽,梁冬沒有說出自己的異狀,急忙笑着掩飾道。
“早說嘛。”旋即,這個女子也沒有在意,皺着的秀眉一下睜開,居然玉手上玉指一閃,瓶瓶罐罐就出現在了山洞之內,瓶罐上面,清楚的寫了什麼味道的調料,雖然到了長生秘境“不死變”的強者已經可以不用吃東西了,但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跟心理需求,很多強者還是會飽飽自己的口福。
“哈哈……,好哎。”頓時,梁冬忍不住頗有些興奮的拿了一瓶調料看了看,接着,就是確定這些調料可以調味后,哈哈一笑道。
反正梁冬自己也受了傷,也要養傷,既然自己跟這個女子好像有點不同尋常的聯繫,那乾脆,就在這裏摸索摸索一下,只不過不要被這個女子看出端倪就好。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調料?”接下去,梁冬就開始動手,點燃了乾柴火焰之後,撕扯着將雞插入木干再將木干放在了木架的途中,在設置好可以翻轉之後,就隨意的問道。
“我父親忙,沒辦法洛,我也只能這樣,沒事的時候自己弄點餘興節目,就當作是排排寂寞跟無聊吧。”聞言,女子卻是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但在這樣的狀態,卻有些深深的落寞,但又好像包含了一些其它的感情,隨意的坐在了梁冬的對面,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道。
給梁冬的感覺就是這個女子從小到大就好像缺少了一種愛一樣,有着深深的落寞跟對世界的憤怒,但這種愛,又好像不是父愛的缺失,又好像是別的感情。
“父親再忙也是管你的吧?畢竟你是他女兒。”頓時,梁冬一下子就想到以前,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禍,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家族內力排眾議,保護自己,所以,父愛如山,任何的金錢跟虛名,都比之不上,感嘆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