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江的離去
江再怎麼不想被人改變記憶,在景巳這裏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就像是遇見了成年人的嬰兒一樣無力。
景巳並沒有像青霖一樣的耐心,還從頭為別人改變一下記憶,顯得所有的步奏都順暢通順,有理有據。景巳只不過是把那一部分不該有的記憶直接從江的記憶裏面剔除而已。
很快,景巳的意識就從江的記憶裏面抽了出來,此時雙眼還是紫色的。景巳帶上了眼鏡,轉身就離開了江的身邊,而沒有了景巳技能束縛的江,在對方離開之後就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海的視野里,景巳俯下了身和江說了句什麼之後,就離開了江的身邊,只剩下江一個人坐在場邊上像是在想着什麼一樣的。
“你們到底是認識...”這麼一個動作無論之前海怎麼拒絕相信,但是卻還是告訴了她,這兩個人就是認識的,並且關係還不錯,不然也不會一聊就是那麼久。
海身邊的人看着江則是完全無法理解,不知道江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居然就一個人獃獃的坐在場邊看了那麼久。
如果是還想再看看比賽的話,也用不着一個人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啊,而且還讓他們在這裏等他,眾人猜想一定是有其他的理由。
江不過來,他們誰也都沒有選擇過去,就這麼站在原地等着,只不過每個人的心裏面想的都不一樣罷了。
青霖起初沒有注意到江的離開,因為他接到蕭無的技能之後,又沉浸在自己腦內的世界和江進行比賽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場上的變化。
坐在一旁的蕭無反而是發現了江的消失,不僅是江,就連和江一同消失在比賽場地上的人,也一併的發現了。
蕭無因為剛剛的事情知道青霖在乎江這個人,至少對於他的技能是在乎的,本想告訴青霖江從比賽場地上消失了,卻沒有想到蕭無轉頭看向青霖的時候,發現他正閉着眼睛,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過了很久之後,青霖才從自己的技能裏面醒了過來,想要休息一會,眼神看向場地的時候,發現場地中央的那塊地板上沒有了江的蹤影。
青霖仔仔細細的把那塊現在是空着的場地的邊角都看了個遍,發現確實將沒有在場地上。
“怎麼回事?!”
青霖看了周圍比賽的方塊,都沒有發現江的身影,明明現在沒有在比賽,江沒有必要特地的用技能將自己隱藏啊。
莫不是被淘汰了嗎?這是青霖覺得最不可能,也是最不相信的可能性。
不可能,青霖的心裏面否定着這個可能性,連忙在場地的周圍尋找着江的蹤影,而後就看見江一個人坐在空曠的場邊,看着場地裏面的比賽不知道在幹什麼。
難道說真的失敗了?青霖不相信,那麼強的江居然會被淘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為了確信自己所信非疑,青霖再次看了一下比賽場地,江空着比賽場地的那一行,現在正在比賽的呈現的是基數,這就意味着江並不是因為比賽而出的場地嗎?青霖思來想去還是覺定直接問一下本人比較好。
“江,你為什麼不在比賽場地上?”
青霖順着之前在兩人腦內建立的技能,向江詢問着,但是等了一會之後,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復。
難道是江把自己的技能阻斷了,所以才收不到自己的消息嗎?在青霖的視野里,和其他人一樣,所見的江都是坐在場邊的位置上看着場內,不知道在幹什麼。
所以青霖並不知道現在的江其實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狀態,不止青霖,這裏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江的實際情況。
景巳沒有像對余華一樣的,阻止余華醒來,使得余華自我毀滅。江在沒有景巳的技能的影響下,過上幾分鐘,讓身體記住改變的記憶之後,就會自然的醒來。
然而就是這麼幾分鐘的時間,青霖卻沒有再等了,沒有再在幾分鐘之後再次詢問江為什麼要離開比賽場地。
過了幾分鐘,大家眼裏的江終於動了一動,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開始,就不再有景巳的技能包裹着了,是完全真實的江的現狀。
江忘了自己來這裏坐着的原因,也忘記了剛剛見過景巳,以及比賽的時候,那個使用腐蝕性技能的人和自己說的話,一切有關於塔的任何一點消息,都被景巳抹的乾乾淨淨,讓江無跡可尋。
江站起來之後,有些迷茫的四周看了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和自己身邊的人說讓他們等一會,又莫名其妙的在這裏坐着坐着就暈倒了過去。
江站在原地仔細的回想着自己到這裏來的理由,都無從下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才會來到這裏,而且還是去意識。
看向海所在的方向,發現那裏站着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便一邊想着讓自己不解的事情,一邊向著他們的方向走去。
“走吧”
“你終於肯回來了,你到底是去幹什麼了啊?”
“不知道啊,就想去坐坐。”
眾人都是不相信的表情,要讓江自己聽,他估計也不信,但是事實上江的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場邊,還一坐那麼久,一坐就失了魂魄一樣。
蠻拍了一下江表示自己的不滿,江則是輕輕一笑,摟過了身邊海的纖纖細腰,幾人就離開了,
青霖在浮石上面看着,目睹着江走到了那些人的身邊,並且摟着海的腰就離開了場地,徹底的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
一切離去的太莫名其妙,讓青霖覺得不解,先是江突然就消失在了比賽的場地上,之後又和幾個人一同離開了。
青霖甚至開始想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來到這裏,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離開了這裏,感覺像是來這裏參加比賽的,但是比誰都要悠閑卻又完全不是。
江明明白白的在青霖的心裏和青家裏,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