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33
前面排隊的人也不多,檢票上去之後,白汋看了看時間,有點緊張。
顧謙還當她是害怕,摟着她的腰把人護在自己懷裏,還說:“緊張就抓住我,要不就抓住旁邊的扶手。”
白汋果斷抓住了顧謙的胳膊。
因為扶手太冰。
摩天輪緩緩的轉動,兩人離地面越來越遠,低頭可以看到摩天輪下面的燈光和等下一波的遊人,不遠處樹上的彩燈閃爍,奶茶店窗外掛起的一排紅色的小燈籠微微飄蕩,更遠的地方就只能看到霓虹閃爍。
遊樂園外的廣場上人還不少,有幾個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在學滑板和輪滑,輪滑上的跑馬燈一閃一閃。
白汋在口袋裏捏着戒指盒,暖玉握在手心裏,竟然也緩解了她不少的緊張。
“maybeihangaroundhere
alittlemoerthanishould
webothknowigot
somewhereelsetogo
butigotsomethingtotellyou
thatineverthoughtiwould
butibelieveyou
reallyoughttoknow
iloveyou
ihonestlyloveyou
……”
廣場上的歌聲低音呢喃,訴不盡的綿綿愛意,噴泉跟着歌聲變換着顏色和形狀,遠處街燈,近處美景,和着呢喃的歌聲,在顧謙身後縹緲抽離。
白汋深吸了一口氣,腦子放空,從口袋裏掏出戒指盒來。
摩天輪緩緩上升,下面的噴泉越來越渺小。
白汋伸手把戒指盒打開,一整塊紅色的暖玉雕成了心形,裏面掏空了並排放着兩個戒指。
“上次你說要等我準備好,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白汋說出來之後感覺臉上都有點麻,緊張的無與倫比。
“……願意。”
顧謙又是激動,又是無奈,等白汋把戒指戴在他手上之後,才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絨布的盒子,轉身單膝跪在地上,抬頭看着白汋說:“本來還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白汋臉紅了紅,不由自主想到表白那天。
“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很幸福,我已經准比好以後的日子都有你,和你一起進廚房、卧室浴室客廳陽台也可以。現在和未來,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你能不能看到我的臉,不在乎在你心裏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更帥一點也可以,我愛你,和你愛我一樣,上天厚待,相愛的兩個人可以在一起。我愛你,雖然我已經知道答案,但是還是想問,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白汋嘴唇顫抖,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巨大的驚喜和激動依然差點把她淹沒,她伸出手,說:“願意。”
當然願意,但是進廚房做菜是懂的,卧室浴室客廳陽台是什麼……流氓啊!
白汋臉刷一下就紅了,鼓着臉不說話。
哪有這樣求婚的,不正經。
顧謙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兩個戒指互相碰撞,細細的響了一聲。
白汋差點笑出聲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是很想笑啊。
顧謙站起來捏了捏她的臉。
“笑什麼啊。”
白汋拽着他手指頭,扭頭往下面看着燈火和噴泉,“就是想笑。”
當然是因為開心啊,這都不懂。
從摩天輪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白汋偷偷打了電話回去,說晚上要和朋友在一起就先不回家了。
白京神情複雜,扭頭看見趙德也是沉着臉,兩個大老爺們相顧無言。
趙德問:“晚上不回家幹什麼?
白汋及時掛了電話,畢竟出去幹什麼這件事不好跟家裏人說
趙德暴躁的看着手機,簡直想蹦出去把人抓回來,白京憂鬱的拉住她,“你道她去哪兒了?”
哦,不知道
“算了,她長大了。
白京幽幽的嘆了口氣,真的是時光已逝難倒回啊…
白汋在心裏自責了一番,然後就歡快的和顧謙一起去看了賀歲片。
白汋對約會要看電影這個活動不知道怎麼得竟然十分熱衷,倆人專門找了一個小電影院,位置偏僻,裏面的人也少,多數都是住在附近的人老老少少的都帶上,賀歲喜劇,中間總是要再加上一點煽情的成分,營造出歡天喜地但是溫暖的氣氛。
白汋偷眼看着坐在旁邊的顧謙,熒幕上的光線鋪過來,使得他臉上光與暗界限分明。
“看什麼?”
顧謙扭頭看着她,瞳孔里含着光,燦若星辰,手掌溫熱乾燥,明明只是正常的體溫,白汋卻覺得自己好像被燙了一下。
“看你。”
白汋手指動了動,卻沒有抽出來。
顧謙含笑問她:“不是來看電影的嗎?”
白汋心說電影哪有你好看,但是想想自己是個臉盲症,這話肯定沒有一點說服力,於是半道改了口,問他:“《癮》什麼時候上映?”
原計劃是準備跟上賀歲片的,但是沒想賀歲的時候才剛拍完,不過那個題材做賀歲片確實有點不合適。
“定了下個月,首映就在A城。”
白汋扣扣他的手心,說:“那我也想去。”
到三月份白汋就開學了,如果首映也在A城的話,剛好可以參加,還可以見到顧謙。
十分完美。
身後的小孩子對這個電影明顯不是太感興趣,一會兒踢踢椅子,一會兒要喝可樂,鬧得旁邊的人也都跟着看不下去,幸好白汋和顧謙對這個電影都不是太感興趣,剛一散場兩人就匆匆跑了出來,隆冬深夜裏長長的舒了口氣。
倆人面對面笑了好一會兒,然後默不作聲的看着對方。
顧謙輕聲問:“去吃飯吧?”
白汋:“好。”
電影院外面不知道在辦什麼活動,里三層外三層的圍着許多人,顧謙護着白灼從人群里擠出去,竟然也沒有人發現這倆人有什麼不一樣的。
顧謙定的酒店還是之前他們在這裏拍《颶風》時住的那家,進門的時候顧謙一直推着門,等白汋進去之後才放開。
上樓的時候白汋緊張的說不出話,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甚至是期待的,這件事不久前兩個人剛剛做過但是沒有做到底,但是現在她忽然有一點緊張和不確定。
顧謙看她舔嘴唇,問:“餓了?”
白汋點頭。
【嘿嘿嘿嘿,看來是真的餓了。】
白汋對這句聽起來非常有內涵的話無言以對。
只好默不作聲跟着顧謙進了房間。
溫暖的燈光,和一進門就聞到的食物的香味,讓白汋瞬間放鬆了下來,還能轉頭笑着問顧謙:“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顧謙帶着白汋洗手,從身後環抱着她,往手上擠了洗手液握着白汋的雙手細細的揉,貼着她的側臉說:“在你打電話的時候。”
面前的鏡子裏忠實的反映着白汋臉上的羞紅。
水流細細,顧謙親吻了她的耳垂說:“我太高興了。”
白汋斂了眸,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矜持。
然後自暴自棄的說:“我也很高興。”
畢竟訂婚了,男朋友變成未婚夫,真的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紅酒牛排玫瑰花,兩人面對面吃了一個非常不走心的燭光晚餐,白汋一邊跑神一邊吃完了盤子裏的牛排,還喝了不少紅酒。
最後面色緋紅,目光盈盈的看着顧謙,酒精上了頭,心裏的話就憋不住了。
她坐不住一樣左右捯飭了幾下,口齒清晰含羞帶怯的問顧謙:“你買那個了嗎?”
顧謙聽着自己的心跳聲,恍惚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溺在了白汋水霧蒙蒙的眼睛裏。
“哪個?”
白汋舌尖勾出來舔了舔嘴唇,眼神迅速落在空酒杯上吭哧了一下:“就是……套套啊。”
兩個人的手不知道怎麼就握在了一起,手指交纏,眼神也黏糊糊的勾到了一起。
顧謙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喉頭顫動,眼睛明亮的像是燃起了一把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白汋猛然站起來,一個趔趄碰翻了桌邊的酒杯,咕嚕嚕的要掉的時候被顧謙一把撈起來隨手放在桌子中間。
他已經瞬間從對面挪到了白汋身邊,一隻手臂環着白汋的腰,防止她站不穩跌下去。
白汋順從的往這邊靠過來,貼在顧謙的懷裏,仰頭看着他的臉說:“知道。”
她眼神清澈,所要所求沒有一點遮掩。
甚至一隻手還順着顧謙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先是在腰腹處暖了一下才貼着肌肉紋路緩緩往上摸。
顧謙倒吸了一口氣,低頭迅速壓住了白汋已經摸到他胸口的手。
手指不偏不倚的貼在那一粒凸起邊緣。
白汋暈乎乎,手指撥了撥,又用指尖按了按。
顧謙抿着嘴唇,感覺自己快忍不住了。
他手掌貼着白汋的腰,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身上欖了一下。白汋跟着就換了個姿勢,正面貼着顧謙,一隻手困在他衣服裏面,另一隻手則迅速抱着顧謙的腰,腳尖踩着顧謙的腳輕輕碾了碾。
顧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彎下腰手臂從她腿彎里穿過,抱着就往卧室走。
白汋腳尖搖晃,踢掉了鞋子,被壓在床上的時候,她問:“你不會又走了吧?”
顧謙低頭,和白汋鼻尖相抵,氣息撩過白汋的唇。
“不會。”
溫熱的唇瓣貼在一起,醇香的酒味刺激着感官、灼燒着理智,溫柔的親吻逐漸變得激烈又瘋狂,曖昧的水聲和白汋不由發出的輕吟交織在一起。
她微微抬着下巴,雙手撩起了顧謙的衣服,貼着他的脊椎線沒有章法的摩挲。
水聲忽然斷了,顧謙輕咬着她的下唇,唇舌一路下滑。顧謙推起她的衣服,白汋挺起腰,細白的腰線暴露在曖昧的燈光下彷彿帶暈。
白汋扣在他背上的雙手無力的落下來,顧謙直起身,兩下脫了上衣,帶着濃重的喘息低頭。
一聲細微的哼叫從白汋唇齒間溢了出來,小腹上濕潤炙熱的感覺和微涼的空氣刺激的她微微顫慄,衣服被顧謙推上來剝掉,顧謙扣着她的手,四枚戒指碰在一起,清脆的叮了一聲。
白汋眼睛細細的睜開了一條縫,看着顧謙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身體相貼,擠走了中間微涼的空氣,火熱的皮膚貼上來的一刻,白汋差點喟嘆出聲。
她就像個皮膚饑渴症患者一樣,挺着腰,使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盡量和顧謙偎在一起。
顧謙低頭細細的親吻,從眉心到嘴唇。
“你現在說後悔可來不及了。”
顧謙咬了她一口,聲音沙啞低沉,酒香和喘息灑在白汋下巴上。
白汋舔了舔嘴唇,睜開眼熱切的看着他。
後悔什麼吶,快點。
顧謙貼着她的小腹向下,剝去了身上最後的衣服,兩人坦誠相見,白汋顫巍巍的閉上眼,雙手緊緊地抓着身下潔白的床單,微微挺着胸。
顧謙埋首在她胸前,左右兼顧,另一隻手探了下去,指尖輕攏慢捻,微微下移探進去了半根指頭。
白汋咬着嘴唇,雙腿微抬,緊貼着顧謙的腰,腳尖貼着顧謙的大腿慢慢下滑。
床單緊皺,白汋鬆開嘴唇哼了一聲,像是要哭的樣子,挺起的腰肢抖了抖落下去,繃緊的小腿和縮扣在一起的腳趾也貼着顧謙腿后不動了。
顧謙抬起上半身,從床頭摸出來一個小包裝,用嘴咬開之後把裏面的東西套了上去。
白汋還滿臉茫然的看着床上的燈,直到身下的火熱貼上才回過神,還伸手擦了顧謙額頭上細密的汗水。
在顧謙準備問她準備好沒有的時候,白汋抬起腿環過顧謙的腰,這姿勢也讓兩個人腰下貼的更緊了。白汋甚至能感受到他那裏的顫抖。
顧謙看着她潮紅的臉,和微紅的眼角,紅的流漣着水光的嘴唇微微張開,粉嫩的舌尖就探在裏面。他目光微沉,低頭探過去,瘋狂的追逐吮吸,在白汋失神的一刻一手撈着她的腿便沉了腰。
白汋疼的回神皺着眉,咬了顧謙的舌尖。
瘋狂趨於溫柔,顧謙粗重的喘息着,貼着白汋的脖頸說:“疼就告訴我。”
白汋悄悄吸了口氣,雙腿扣着顧謙的腰,抬頭往顧謙肩膀上咬了一口。
兩人心臟隔着皮肉緊緊貼着,跳的亂七八糟。
白汋看着留在顧謙肩膀上的牙印,舌尖一勾在顧謙耳垂上輕輕掃過。
呢喃中帶着喟嘆:“我愛你啊。”
顧謙徹底失了理智,小心着不弄傷她之後就大開大合的起伏,水聲潺潺中白汋紅了臉,破碎的調子輕吟重喘像是撩在心上的羽毛,輕輕刮過,細細掃來。
顧謙一身細汗,賣力耕耘,在她顫抖的不成音的一聲“老公”里繳了械。
“再喊一聲。”
白汋渾身無力,靈魂像是被撞了出去還沒落下來,耳邊嘈雜轟鳴,什麼也聽不到,眼裏白光閃過之後就是眩暈,什麼也看不清,只能像一隻魚一樣微張着嘴喘息,胸脯一起一伏。
顧謙眼神幽暗,埋首在她頸間胡亂蹭了蹭,又抬頭噙着她的嘴唇細細的親吻。
“乖,再叫一聲。”
白汋破碎的神魂剛一聚攏,就感受到貼着自己大腿的某個炙熱的東西似乎跳了一下,默默決定閉嘴,這個詞現在說出來她天亮就回不了家了。
然而她沒吭聲,顧謙卻像個膏藥一般黏在她身上,磨磨蹭蹭搖搖晃晃,黏糊糊的在她耳朵邊上一聲接一聲的喊“老婆”。
白汋聽得心裏有些慌,便伸手去捂着他的嘴,顧謙舌尖在她手心一舔,白汋趕緊縮了回來。
顧謙翻身,貼着她小聲問:“濕了,想不想要老公幫你堵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