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63.第 63 章

徐年眉宇微皺,他轉頭看向站在後邊的劉擇翔,他手背處似乎有一團青紫。

一把抓起劉擇翔手臂,把衣袖往上方捋,有好幾處青紫,看上去都像是被人踢的。

徐年不知道該怎麼樣對劉擇翔了,把人給帶過來,結果劉擇翔自己到受傷了,屋裏的青年倒是成了大爺,被劉擇翔伺候的巴巴的。

但看青年的樣子,可對劉擇翔沒一點情義。雖然他一開始也沒打算真讓青年在短時間內也喜歡上劉擇翔,不過這種情況,被他知道了,那麼就鐵定不能再繼續下去。

劉擇翔喜歡男的,其實也沒有多大關係,換了其他人,他將人弄過來,一直養着都可以,可劉擇翔不該太愛他了,愛到失去自我,沒有尊嚴,沒有原則,劉擇翔父母不會允許,他這個做表哥的,也一樣。

徐年走進屋,逼近林茂。

林茂還是安坐着,看到徐年也沒任何神色波動,他的無聲,其實彰顯了他對徐年和劉擇翔的輕蔑。

徐年一開始想着等劉擇翔玩幾天,然後去了軍營,就將青年放了,不過情況這樣發展,他就不可能再把人安然放走。

就是不知道,待會去的地方,青年還能不能保持這份鎮定。

徐年忽地伸出手臂,一手擒住青年頸項,並且大力合攏手指,青年眼帘抬起,依舊似乎譏諷地蔑着他。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這邊徐年對林茂出手,劉擇翔看到后馬上害怕慌張地衝過來,他拉扯着徐年手臂。

“表哥,快放手,不要傷害他!”劉擇翔非常的焦急,聲音里都因為恐慌帶了哭聲。

他甚至準備去一根根掰徐年手指,徐年用另一隻空的手拽起劉擇翔衣服領子,隨意一揮,劉擇翔被推到了旁邊,撞上衣櫃,一陣劇烈聲響。

“我求你,表哥,快鬆手,快鬆手啊。”劉擇翔眼眶濕潤,腦袋撥浪鼓一樣搖着。

他又撲過去,又被徐年推開。

“……擇翔,你就真這麼喜歡他?”徐年手指禁錮着皙長的頸脖,他大拇指貼合在青年頸部動脈上,隨着空氣的越加稀薄,指尖換來急促的脈動。

劉擇翔猛的點頭,想也沒想就回:“我喜歡他,我愛他,所以表哥,我求你,別傷害他,我求你。”

徐年估摸着時間差不多,於是緩緩收回手,青年身體因為沒有支撐,而側向倒了下去,他趴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脖子處鮮紅的掐痕,光是看着都觸目驚心。

劉擇翔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徐年一鬆開,他就奔過去,一手扶起林茂,一手輕拍着他後背,幫他緩着氣。

“你看清楚了,不管你對他怎麼樣,好或者壞,他都不會喜歡你,恐怕在他眼裏,你和街邊一條流着哈喇子的狗差不多。”

徐年陰沉着眼厲聲道。

“還有,你真當他多完美,我把他送過來,不是讓你伺候他的。他早跟了周穆初,這樣的人,為了錢權,沒什麼不能出賣的。”

劉擇翔一聽,先是震驚,然後就馬上反駁:“不會的,表哥你在騙我,我不信,林茂怎麼可能會和周穆初在一起,不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你到外面隨便找個人打聽下,就知道周穆初現在正火燒火燎地找這個漂亮的床伴。也就你傻獃獃的,只會在一邊看着。”

劉擇翔還是選擇不相信,他清楚林茂的為人,深知就算林家倒台了,林茂骨子裏的傲然是不會轉移的。

“你在這裏也待了好幾天,你爸媽都很想你,一會就回去。”徐年對劉擇翔說。

劉擇翔對於徐年話題的轉變,一時愣然:“那、那林茂他……我不想去軍營,表哥,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任性,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只要你別把林茂帶走,我不能沒有他。”

“我不弄走他,你這是準備一輩子和他住一起了?你敢給他解開繩子嗎?”

“我,我……”

“行了,就這樣。回去后好好收下心,別再想這個人了,他不值得你喜歡。”徐年握着林茂手臂,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剛才被箍住脖子一陣,林茂眼下身體早就沒多少力氣,只能由着徐年強行拖他下地。

“表哥!”劉擇翔完全沒想到徐年二話沒說,就真的要帶走林茂,他大聲驚呼起來。

“讓開,你敢阻止,我就立刻擰斷他一條胳膊。”徐年放狠話。

劉擇翔撲過來的身體猛然一頓,他痛苦地看着徐年從兜里拿了短匕,隔斷林茂腳上的繩索,看着徐年順手撈過一邊的大衣。蓋在林茂背上,擋住他被縛的雙手,然後看着林茂被徐年挾制着走出卧室,走出房間。

他害怕林茂離開他,但也更害怕林茂因為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那會讓他無比自責。

徐年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決定了,就會立刻執行。他抓着人迅速下樓,坐上越野車,隨後開着越野車,往主城區駛去。

目的地是一家隱秘的娛樂場所,該場所位於地下負二樓,裏面主要通過某種特殊服務,招攬了C城很多權勢圈裏的人。

越是有錢,越是位高權重,其中的一部分人,就越會生出一些不被世俗容忍甚至是憎惡唾棄的愛好。

但他們甘之如飴,所以即便那嗜好再病態,他們也會前仆後繼。

徐年知道這裏,是在一次行動中,當時因為身份的關係,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則是,他也能從這裏面獲取到自己想要的財富,錢這個東西,大概世人都無法不愛,徐年不是什麼極端的正義之士,他會守衛應該要守衛的,不過在此基礎上,也會要得到自己喜歡的。

目前徐年算是會所的暗中掌控人,那麼送一個人進去,這個人身份如何,曾經是誰,不會有任何人過問。

人一旦被送進去,就只有一個身份,商品,會被專業調jiao師調jiao,然後被送上展示台,拍賣的商品。

徐年進了一間小型的調jiao室,這裏有一名調jiao師,是會所經驗最豐富,調jiao手段最高超的。

進去的時候,調jiao師正從一個下半身赤、裸的男孩後面抽出一根約莫兩隻寬的玉勢,跟着又轉手,換了一根約莫四指寬的更粗更長的進去。

那處粉紅,自動把yu勢吞入進去,然後完全吞沒,至於男孩神情先是痛苦,跟着就慢慢變得歡愉迷離。

徐年示意調jiao師過來:“這人給你,隨你怎麼弄。”

“弄死弄殘都無所謂?”調jiao師問。

“別弄死。”徐年似有猶豫,一兩秒后才道。

“知道了。”調jiao師領會了徐年的意思,他走到一張桌子邊,從上面的一個玻璃盅里倒了半杯水,反身到林茂面前。

“喝了,待會才不會那麼難受。”

林茂唇角綳得很緊,一點也沒有要鬆開的痕迹。

調jiao師也見到了林茂兩手是背在後面,再看青年面色冰冷,估計不是自願的。

但都走進這屋了,這具身體,可就不屬於他自己了。

對付這樣不聽話的,他自然有的是辦法折斷他的傲骨,調jiao師拉着林茂到緊鄰男孩旁邊的棕色木椅處,握住肩膀把人按下去。他隨手往右邊一撈,就拿到跟繩子,將反捆在背後的手臂同椅背相互綁緊,跟着去分開林茂兩腿。

離開那處房屋有些時間,林茂大致上恢復了一些,在調jiao師握上他腳踝時,林茂一腳踹了過去。調jiao師沒想到林茂忽然出腿,被踹的只往後退,踉蹌了幾步,才總算挺穩。

很久沒遇見性子烈的,調jiao師興緻到高過生氣,一邊徐年還站在,沒有要走開的跡象,調jiao師也就決定不再讓人先適應,直接開始了。

從桌底抽了根細長的軟膠棍,一棍抽在林茂大腿上,這膠棍藍起來細,打在身上卻痛得很,林茂身體微微抽搐,咬着牙,極力忍耐疼感。

調jiao師這次很順利地將林茂兩腿分開,並緊緊綁縛在木椅兩個扶手上,現在林茂的姿勢,相當於門戶大開,雖然身上還有衣物,可在這逼兀的空間裏,那種源源不斷襲來的屈辱感,讓他自制力再好,也有動搖的跡象了。

調jiao師抓着林茂衣服領口,用力一扯,紐扣崩裂開,落在地板上,滾輪到各處。既然人這麼不聽話,那就先讓他痛一痛,只有知道痛了,才會變得聽話識時務。

從旁邊工具箱裏那裏一個打釘器,類似打耳洞的那種,不過在這個場所,它的作用就不是拿來打耳洞,而是,給某些特別的部位,打上洞,再穿上東西,其主要作用,除了好看之外,更重要的則是一種增加xing愛中情趣的小物品。

調jiao師將打釘器至於赤、裸胸膛上的某個突起的紅點,那處顏色深紅,一看就知道沒怎麼用過。青年身材姣好,頸項皙長,鎖骨弧度優美,腹部隱約可見一些肌理,看起來孱弱,不過內里應該是蘊含著力量的,這樣的身體在他們這裏,算的上是良品,調jiao師已經在估計這人最終的價值了。

咔!打釘器一聲悶響,嵌於正中的一枚黑色銀釘穿透了深紅的紅纓,忽如其來的鈍痛,讓青年牙齒咬緊下嘴唇,一縷鮮血滲了出來,沿着他下顎,滑落到他鎖骨處,鮮艷的顏色,在他皙白的膚色上,如同罌粟般綻放,帶出了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致命誘惑。

調jiao師沒有停頓,將左邊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樣的銀釘。

艷紅迅速從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圍都一圈紅色。

青年身體在細微發著顫,這一處很敏感,或者曾經從來沒派上過用場,但自此以後,它的作用將發揮到極致。

調jiao師放下打釘器,將青年撇過去的臉掰了回來,青年眼睛底都是紅血絲,看來在竭力忍者痛。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調jiao師向徐年那邊看了眼,徐年抱着雙臂,靠在門後面,沒有任何錶示,調jiao課程得循序漸進,不可能一天就調jiao徹底。今天暫時就到這裏,調jiao師還有其他事,於是向徐年道了聲,就拉門出去了。

屋裏就剩下林茂還有另外一個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葯,也就對周圍發生的事毫無察覺。

徐年鬆開手臂,舉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頭注視着那張冷汗淋淋的臉,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他那個表弟這麼喜歡這個人了。

明明身處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操控凌、辱,卻還是表現的那麼不屈和堅韌、冷漠。

到底要怎麼樣,他才會哭,才會說出求饒的話。

徐年被蠱惑了一般,手指撫摸着細滑微微戰慄的臉龐。

忽的,那雙半垂的眼帘睜開,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着牽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像是發現了徐年某種隱秘的心思一樣,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蠍扎了一下,倏地抽回手。

他擰身快步走出調jiao室,他感到一種不受自我操控的危險情緒從體內某個角落冒了頭出來,他絕不允許那種情況發生,所以得離源頭遠一點。

林茂嗤地冷笑。

等人都走了以後,調jiao室里安靜地只剩下旁邊神色迷離的男孩,林茂頭顱後仰,擱在椅背上,神態全然的無所畏懼,無所波動。

——總45%,分劇情80%。

“嗯。”

——接下來會有四個重要分劇情,加油啊。

“我什麼時候出過錯?”

——沒有,從來沒有。

這個姿勢並不太舒服,雖然痛感只有30%,可也不代表全無感覺,林茂就在不舒適的感覺里,慢慢合上眼。

那之後的近一周時間裏,調jiao師每天都會對林茂身體進行不同方式的調jiao,例如開發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敏感點,往他身後名插入不同尺寸的玉勢,尺寸都是由小到大,一開始連最細小的都進入困難,到後面,四指寬的進去,剛挨到xue口,rou穴竟然會自發的蠕動,像是在苛求外物的進入。甚至,不出一會,裏面還是自動分泌出腸液。

調jiao師開初就覺得這具身體極佳,現在則認為,這具身體稱得上他在這個行業從事這麼多年,最完美的。

不知道第一個享用他的會是誰,調jiao師將一根粗大的玉勢推入進去,看着這張幾天前還倔強不屈的容顏,雖然現在依舊不屈服,可是偶爾閃現過的,被情、欲征服的神態,卻是讓人有一種想徹底摧毀他的欲、望。

這個想法肯定只能在心裏想,人是徐年送來的,哪怕他再想出手,也得為自己的小命考慮一下。

底下那個地方不能碰,其他地方就算碰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調jiao師將銀釘取了出來,換上一個墜有紅色小圓珠的乳釘上去,他指尖撥弄着小圓珠,極輕微的動作,也惹得這具身體敏感的一顫。

“還有兩天,你就會被送去拍賣了,你覺得自己值多少價?”調jiao師笑着輕聲問道。

林茂嘴角抽動,看垃圾廢品一樣瞧了一眼調jiao師,嘴巴微合著,沒有吭聲。

“五萬?十萬?曾經這裏有個商品,最後叫價達到了一百萬,至今還沒有人超過他,我覺得如果是你的話,肯定可以。”調jiao師撥弄小圓珠后,在四周曖昧地打着圈。

林茂依舊對他徹底無視,只有在被挑弄的某些時候,神色會有一些波動。

這裏位於地下,房間裏每天都是開着燈的,所以林茂並沒有多少時間觀念,某天他正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聽腳步聲似乎不只一個,林茂悠悠張開眼睛,發現都是不認識的,調jiao師站在一邊,向他們示意人在那裏。

幾個人快走到林茂身旁,其中一個往他脖子上打了一針,當針頭一被拔走,林茂就覺得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解開他手臂和腳上的繩子,然後往他臉上罩了一個眼罩,就架着他胳膊,離開了調jiao室。

去的是什麼地方,林茂心底一清二楚,生命從來都是這麼糟糕無常,可他還是會咬牙堅持下去,因為除了這樣,別無他法。

並不是直接到的拍賣廳,而是先去到一個房間,眼罩被揭開,林茂就看到屋裏還有其他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年齡都很小,一些估計未成年。

被人安置在一張沙發上,這裏的人都和林茂一樣,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負責監管他們的人,也就不會擔心,他們會反抗。

門關上,林茂移動了一下,埋在身體內部的玉勢跟着滑動,那股異物侵入感,讓林茂很不適,可他又不能將它拔、出來,那玉勢不光僅有擴張潤滑的作用,還被藥物侵染過,如果弄出來,後面的瘙癢和空虛,會讓林茂忍不住發出呻、吟聲來。

林茂正對面也坐了一個男的,是之前和他一直待一塊的男孩,年齡十八、九歲,他見到林茂進來,就目不轉睛地盯着林茂。男孩很佩服林茂,被調jiao師那樣對待,都從來沒求饒過一次,很多時候他覺得,這些所有傷痛屈辱,似乎林茂都不放在心上,沒有人可以令他屈服,沒有人能被他放在眼底。

男孩想靠近林茂,想問問他為什麼還能保持平靜,不過林茂的冷漠,和清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讓男孩只能遠遠看着。

林茂側耳細聽外面的響動,兩個看守的,有一個暫時離開。林茂小時候曾出過一次意外,那次意外后,他的身體就對藥物有一定的抵抗性,肌肉鬆弛劑這種,也因此,對於他來說,只有部分效果。

從沙發上站起來,林茂隨手操了一個花瓶,緩慢地走到門后,先是扣了兩下門。

外面的看守者聽到裏面莫名有聲響,好奇的打開門,往沙發那裏以往,發現人不見了,急切走上前察看清楚,耳後忽然一陣冷風襲來,看守者想躲開,可已經來不及了,花瓶直接砸在他後腦勺,鮮血轉眼就冒了出來。

林茂倒退兩步,手撐在門框上緩了兩口氣,力量在這一個行為中,算是正式告罄。知道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留,他出了房間,往左右兩邊看了看,記起剛才是從左邊來的,那麼左邊肯定不能走。於是朝右邊通道跑,一路跑兩步,停一步,激烈的動作,讓體內的東西也快速移動,後面已經有人在開始搜尋他了,林茂只得停止休息,加速逃跑,前面出現一個分叉口,林茂跑過去,就閃身左拐。他額頭上汗水滑入眼睛裏,一陣酸澀痛疼,不過他沒時間去擦眼睛,哪怕視線模糊,也得趕快走。

突然,他撞到一堵人牆上,整個人身體不受控,徑直撲進對方懷裏,後面的追趕聲越來越近,林茂抓着面前出現的人的衣襟,渾身都在微微發著抖。

來的人共有五個,為首的就是調jiao過林茂的那個調jiao師,他一眼就看到林茂,正要出聲讓人上去把人抓過來,隨後,後知後覺,識清楚了一臂環着林茂的人是誰。

“……周、周少!”調jiao師驚愕地差點舌頭都捋不直,心底則一面震驚,他怎麼會來這裏。

“什麼事,帶這麼多人過來?”周穆初其實不用問,光是看這情形,就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那個,周少,這人是徐少帶過來的,你看,能不能給我,待會該他商場了。”

“徐年?”周穆初聽到這個名字也有微微驚訝,到這裏來,只是受別人邀請,他是不喜歡這種地方的,每個人都將自己的醜態暴露到最大。

“人是他帶來的,可從來就不屬於他過。這人之前就是我的,現在,將來,也只能是我的,你回去告訴徐年,他動了不該動的人,也最好先看清楚對方的主人是誰。”

周穆初都這樣明確說了,調jiao師知道自己是要不回來人了。徐年他不敢得罪,同樣的,周穆初他也不敢得罪,任何一個人碾死他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調jiao師領着人離開過道,把突髮狀況打電話告訴了徐年,接下來會怎麼樣,就基本和他無關了。

識時務,在任何時候,都是必要的。

兩人的對話,林茂聽得一清二楚,等調jiao師走了后,他猛得推開周穆初。

最後那刺激見面,他算是徹底得罪周穆初了,眼下就算被他所救,也不過是從一個狼窩,進入另一個虎穴。

“怎麼不說話了?”周穆初被推開,也不生氣,反而盎然地看向靠着牆壁呼吸沉重的林茂。

“你知道我為了找你,派了多少人手嗎?你肯定不想知道,不過也沒關係,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逃開了。”

林茂頭半耷着,一張臉皆是潮紅,運動會讓血液流速加快,也同時會讓玉勢上的藥效發揮得更完全,現在就算裏面有東西在,自動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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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賤受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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