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真相
“蘇…蘇凡，你抱疼我了。”李默皺起眉頭道。
“哦，哦！不好意思。”蘇凡趕忙將對方鬆開。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蘇凡此刻才意識到，過去只覺得李默作為一個男人，漂亮得有些妖艷。
現在把她當場女人來看，竟然美得這麼沒有天理！
“咳咳，你，你是怎麼活過來的？”蘇凡問道。
“不是你把我救上來的嗎？”李默一臉茫然，她張開雙手原地轉了一圈，像一隻美麗的蝴蝶。“這衣服，不是你給我換上的嗎？”
蘇凡尷尬道：“衣服是我給你換的，因為你從水銀河裏出來時，沒……沒穿衣服。”
“啊？！”縱然是李默這樣的性情，也忍不住臉紅得滾燙。
“怎麼會這樣？！”李默鬱悶道：“我只記得自己沉入河裏，水銀毒讓我疼得厲害。後來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包裹起來，然後就不疼了，我也就睡著了。”
蘇凡趕忙將水銀蓮花是如何托着她，慢慢將她送出水銀河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銀蓮花？”李默一愣，難道自己修鍊的《蓮花寶典》，竟然有這樣逆天的護主奇效？
她茫茫然搖頭道：“算了，活着就好，你一定很奇怪，我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又變成了女人吧？”
“是有點……好奇。”蘇凡撓撓頭道。
李默唇齒輕動，吐出八個字：“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東方不敗？！”蘇凡嚇了一跳，道：“李默，你不會練了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吧？”
李默搖搖頭，笑道：“是《蓮花寶典》。”
蘇凡傻了，武俠小說里的故事，居然活生生地就在自己眼前？他想起了李默曾對自己表白，不禁苦道：“我成楊蓮亭了？”
楊蓮亭是小說中東方不敗的男寵，蘇凡可以不希望自己成為李默的男寵。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啥，李默，你不玩繡花針吧？”
“繡花針？我為什麼要玩那種東西？”李默一愣，才想起什麼，笑罵道：“你好壞！竟然把我比成東方不敗了。”
“不是差不多嗎？”蘇凡小聲道。
“你說什麼？”李默揚起眉毛，作勢要打。
蘇凡突然想起什麼，喜道：“對了，我們打一場吧？”
“啊？真要打啊？”李默愣道。
蘇凡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啟示錄的秘密告訴對方。
“天啊？好逆天，你是機械人嗎？身體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李默雙眼裏儘是詫異和驚喜，卻沒有半點嫉妒。
在李默而言，只要蘇凡好，便是她好。
“好！來吧！”李默擺好架勢，認認真真道。
蘇凡看着對方一身華麗服飾，暗道：“壞了，還不能打爛衣服。”
兩人你來我往地鬥了幾個回合，李默不爽道：“不是要認真打嗎？你逗貓呢？”
“好！認真打！”蘇凡也覺得這麼耗下去不是辦法，他猛然發力衝到李默面前。對方卻一閃身，輕易避開了自己。
“你別忘記了，我可是虛渡期五品。”李默笑道：“《蓮花寶典》以靈動快速為主，比速度我未必輸給你！”
蘇凡一愣，才知道自己小看了李默。兩人化成殘影，在後殿還算寬闊的空間中不斷發生碰撞。
“哎呀！”李默一時不慎，被蘇凡逼到了牆角，跌進了一塊漆黑的帷幕後面。
“沒事吧？”蘇凡在外面問道。
這帷幕正是始皇帝藏身之處，李默躲在帷幕後面，安靜了數秒。蘇凡一着急，暗道：不會摔傷了吧？
他正要進去查看，突然帷幕向外揚起，一個東西飛了出來。
“看法寶！”李默的嬉戲聲傳來，竟然不知抓了個什麼東西，砸向蘇凡。
“什麼鬼？！”蘇凡側身避過，伸手一抓，才發現自己竟然抓着一個巴掌大小的黃銅杵。
“不知道哩，我在裏面撿到的。”李默從帷幕里走出來。
蘇凡掀開帷幕，發現裏面十分狹窄，僅夠一人站立。始皇帝想必是躲在這帷幕背後，安靜地守護阿房女的衣冠冢兩千多年。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玩意，蘇凡暗道：“不會這麼巧，這才是阿房女的搗葯錘吧？”
仔細查看了半天，蘇凡也沒看出其中的玄妙，索性先將它小心收起來。李默繞道蘇凡身旁，問道：“還打不打？”
“打！怎麼不打？”蘇凡突然伸出虎爪，抓向李默。
她驚叫一聲，護住胸口：“你幹嘛？”
“額，我不是故意的！”蘇凡才想起李默現在是女兒身了，有些部位自己是不能打的。
“機會！”李默趁着蘇凡發愣，一拳砸在了他小腹上。
“你太不地道了！”蘇凡氣急敗壞地追趕上去，忍着痛一把捏住李默的手腕，另一隻手掐住對方的脖子。
“啟示錄，這都不算贏？”蘇凡鬱悶道。打了半天，自己幾次將李默逼到必敗之局，啟示錄還是沒有確認結果，戰爭機器也沒有獎勵進化點給自己。
似乎在回應蘇凡的質疑，啟示錄道：“系統判定決鬥生效，獲取10個進化點。”
“才10個？”蘇凡一愣，像李默這種級別的對手，若是擊殺了至少能得到100進化點吧？按戰爭機器的特效，怎麼也應該獎勵50進化點吧？
啟示錄解釋道：“戰鬥過程敷衍，難度低下，下一次同樣狀態的決鬥，將無法獲得進化點。”
蘇凡苦笑，再看李默一臉期待地盯着自己，便知道剛才是一場多麼糟糕的決鬥。
“啟示錄，幫我把10個進化點花掉。”蘇凡想試試看，怎麼得到什麼新的進化節點。
“無法滿足需求。”啟示錄應答道：“第一篇《進化》已經進入高級層面，驅散剩餘迷霧，每次需消耗100進化點。”
蘇凡獃滯半天，喃喃道：“果然如此……消費水平總是比工資長得快，連進化系統都是這樣。”
幾個月的時間裏，蘇凡先是將‘風行者’的熟練度提升至圓滿，又成功開啟進化節點‘戰爭機器’。蘇凡的進度遠快過夏侯蘭對他的預估，《進化》篇中的迷霧也消耗了三分之一，後續對進化點的需求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蘇凡，我們好像出不去了？”李默湊到蘇凡身邊，笑嘻嘻地問道。
“你好像很高興？”蘇凡皺着眉頭道。
“你忘啦？這宮殿，是你‘送’給我的。”李默還不忘先前與蘇凡的玩笑。
“總不能在這種地方住下去吧？”雖然說以兩人如今的修為，就是幾個月不吃東西也沒多大關係，但總不至於真要在別人的衣冠冢里過日子吧？
“我沒關係啊！”李默笑道。
“我不同意！”
一個女人洪亮的聲音，從後殿外、水銀河對岸傳來，還夾雜了些電流聲，似乎是用高音喇叭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