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小別離,需要濕吻的安撫
為了明天能出門,不管靳澤曜提什麼要求,她都基本上會答應,不就是畫H漫嗎,不就是加道具嗎?
她沒見過,還不會去網上抄嗎?
她就不信他會去翻她是不是抄襲了。
“別玩花樣,被我發現的,懲罰可是要加倍的。”靳澤曜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紫蘇,彎下腰在她的耳邊低語。
成功地看到她的臉瞬間變色,他得意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離開。
紫蘇瞪着靳澤曜的背影,心中窩火又憋氣。
為了明天單獨出門,她真的是虧大發了。
有時候她能很準確地看出他的想法,可是有時候,她真的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
夜晚。
月亮散發著皎潔的光亮。
紫雲樓的2801,紫蘇被壓制在靳澤曜身下,滿房的腥檀味和似哀似喜的低吟聲。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紫蘇摟着靳澤曜的脖子,混亂地求饒。
她努力讓自己攀登在他的身上,試圖用體重盤住他,讓他不得動彈。
靳澤曜的體力實在太過逆天,她承受不來。
連翻的求饒並沒有讓靳澤曜慢下來,他反而加快了速度衝刺。
紫蘇被頂得整個人都是暈眩狀態。
實在熬不住,她一口咬到了靳澤曜有脖子上。
牙齒咬着肉不放,反倒是讓靳澤曜更加地興奮,速度更加的猛烈。
終於……他挺在她身體裏的那玩意抖着,一松一緊地釋放他的精華。
濃烈的液體衝勁十足地澆灌着紫蘇。
她被沖得鬆開了咬着他脖子的牙關。
紫蘇脖子努力地向後仰,喉嚨里含糊不清地低哼,直到他鬆緊結束,她才鬆了一口氣,雙臂鬆開他的脖子,軟倒在床。
渾身大汗地賴着,紫蘇一動不動。
身上粘呼呼的,非常想去洗個澡,試圖起身,抬了一下頭后,果斷放棄。
太累了。
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靳澤曜的汗水滴落得更厲害。
他下床,看了一眼光溜溜動都不願意動的紫蘇,嘴角露出滿意的淺笑。
伸手給她一個公主抱。
他幫她完成了洗澡,上廁所,穿睡衣等所有的項目。
兩人洗漱完,卧室的床單薄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
無力地靠在靳澤曜懐里,任由他幫自己吹頭髮。
紫蘇在暖和的吹風聲中,疲憊不堪地睡着。
……
第二天,紫蘇渾身酸痛地坐起來,昨晚的靳澤曜比平時奔放好幾倍,她不住地求饒,他居然都不肯放過她。
直到做得她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才肯放過她。
半眯着雙眼,發現靳澤曜已經穿戴整齊站在自己面前。
腿間傳來的不適讓她對眼前這張俊臉格外的不滿。
“你還行嗎,需要我把澤八留下來送你嗎?”靳澤曜摸摸紫蘇的頭,火上澆油地對她說。
嘴角邪惡的弧度和眼神里的得意徹底出賣了他。
他是故意的。
“不用。”沒好氣地咬着牙,一臉怨懟地瞪了靳澤曜一眼。
紫蘇不開心。
為了今天的出門,她虧大了。
吃虧就是福,一想到拿到證據就可以甩他的臉離開,這點虧吃得值了。
似乎看出了紫蘇的想法,匠澤曜彎腰與她對視,俊美的臉上從容又冰冷:“昨晚還享受嗎?”
她想得對了。
他昨晚就是故意的,她想單獨出門,沒有福利給他,總要付出代價給他吧。
聞言,紫蘇的臉勃然變色。
她恨不得一爪子抓到他臉上,讓他的俊臉變成菌臉。
靳澤曜在怒火衝天的小嘴上印下了一個吻,淺嘗即止:“我的繆繆真香。”
昨晚洗澡后的沐浴露香味還有一丁點的殘留,不濃烈得好聞。
無視這張無恥的嘴臉,紫蘇伸手:“鑰匙。”
答應她出門的,鑰匙做為附屬品,必須是要有的,她不怕他出爾反爾。
沒等靳澤曜回話,紫蘇又加了一句:“給我一輛低調一點的。”
靳澤曜點了點紫蘇的鼻子,拉開床頭櫃,從裏面隨意拿出一把鑰匙丟給她:“車庫自己開走。”
他是個守信用的男人,不是么。
“謝了,我等會自己出門。”紫蘇拿着鑰匙下床,準備洗漱完了出門。
來着腳剛踩在地毯上,她就被人圈住了腰。
一臉疑惑地回頭。
她臉上寫着‘你還有什麼事。’
“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出門?”靳澤曜的唇貼在紫蘇的耳邊,不太開心。
紫蘇歪着頭想了想。
昨天她從衣櫃裏找了一身黑色的沒什麼裝飾的低調衣服,順便還找衛見師要了一支望遠鏡。
還有他的那隻金屬片也提前放到包里了,就為了以防一。
“東西都帶齊了啊?”紫蘇遲疑地說。
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不解風情的蠢女人。”靳澤曜拽着紫蘇,讓她轉身正面面向自己,低聲呢喃一句,他低頭含住她的唇。
輾轉反覆,口肯咬不停。
他強行侵入她的唇齒,靈巧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攪動。
“嘶……”紫蘇雙臂抵在靳澤曜的月匈前,被摟得太緊,又被掠奪得太投入,她快喘不過氣來。
一記口水糾纏的濕口勿過後,靳澤曜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大口喘氣的紫蘇。
他用沙啞迷人的嗓音命令她:“在小離別的時候,記得我需要濕吻的安撫。”
小離別?
什麼鬼。
她就是單獨出個門而已,頂多晚上就回來了,還需要濕吻的安撫!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他們倆現在根本就不是甜蜜的情侶關係好嗎。
他對她的身份心知度明。
兩人根本就是有緣無份,何必糾纏得這麼深呢!
這番感嘆紫蘇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她敷衍地答應下來:“好,你快去上班吧,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吧!“
說完,她推開他快速走向衛生間。
砰地一聲。
她把衛生間的門關上,迅速地落鎖。
腿間明顯的不適讓紫蘇扶着洗臉盆,皺着眉頭,她在想要怎麼處理一下,才會沒有這麼的灼疼。
靳澤曜雙臂自然垂落在兩邊,看着紫蘇落荒而逃,原本的好心情陡然下落。
怒目瞪着關上的衛生間門,他抬腳走出卧室。
路過沙發的角幾時,按捺不住怒火,一甩手摔掉了擺在角几上的花瓶。
花瓶里養着的鮮花落了一地,水漬也浸濕了地毯。
衛見師聞聲,迅速從廚房出來。
客廳的沙發區所有的可移動物品都已經被靳澤曜折騰得亂七八糟,衛見師一臉無奈。
柯小姐總是惹得少爺脾氣一上一下的。
“少爺,現在去公司嗎?“衛見師走上前來,快速轉移話題。
“不去。”靳澤曜瞪了衛見師一眼,面無表情的臉上冰冷異常。
一想到那個女人呆會出門為了找證據,他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