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572）雨中的live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小鳥忽然說。
“儘管問。”楚月說。
“為什麼，楚月要拒絕A-RISE的邀請？”小鳥抬起頭，帶着倔強的眼神楚月。
這樣的小鳥令楚月為之一振。
平時又可愛又聽話的軟萌小鳥，居然也有這麼強勢的一面。
“我在社團的時候回答過的。”楚月說，“因為……不，小鳥，你和我不一樣。”
楚月話說到一半，就沒有再繼續。因為楚月已經明白了小鳥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自己拒絕了A-RISE的邀請，選擇了繼續留在μ's里。但是，卻勸說小鳥離開μ's，去外國留學。
“有什麼不一樣？”小鳥說，“難道，楚月做的選擇和我不一樣嗎？”
“不，不對……”楚月語塞了起來，而且眼神開始飄忽不定。這句話，像是在和小鳥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楚月的內心很明確，自己的情況和小鳥不一樣，但是卻不完全找不到反駁小鳥的理由。
小鳥的情況，和自己的情況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都是擁有才華而被更高等級的人看中，都是被應允了無法拒絕的優厚條件，付出的代價都是離開μ's……
“我……”
就在楚月快要懷疑自己的人生的時候，小鳥家裏的門打開了。
“啊呀，你們在啊。”小鳥的母親，音乃木板學院理事長南日和子回來了。因為楚月經常來和小鳥討論服裝的事情，所以南日和子對於楚月在自己家裏並不意外。
“肯定餓了吧，我馬上就去做飯。”南日和子對楚月和小鳥笑着說，“不好意思啊，因為學園祭的事情，所以回來的有點晚。”
“那個，理事長不用準備我的那一份了。”楚月站了起來說，“我正好準備回去了。”
“這就要走了嗎？”南日和子挽留楚月說，“吃過晚飯再走吧？”
“不了。”楚月對南日和子笑笑說，“如您所說，因為學園祭我們這邊也很忙呢。”
“這樣啊。”南日和子知道楚月是μ's的主要負責人，所以沒有再多說什麼。
楚月對小鳥說：“小鳥你再考慮考慮吧，我就先回去了。雖然，我的觀點是不會變的……但是，最終要做決定的，還是是小鳥你自己。”
說完，楚月便向南日和子告別，然後拿起書包準備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楚月猶豫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對小鳥說：“小鳥！”
小鳥抬頭看着楚月。
“不管，小鳥你做的決定是什麼。”楚月說，“我都尊重小鳥的決定。”
說完，楚月打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小鳥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呆住了。
早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信封，南日和子也猜到了是什麼情況。看得出來，女兒現在依舊在猶豫，即使得到了楚月的建議也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但是，就是像楚月說的那樣，需要做決定的是小鳥自己。所以，面對呆住了的女兒，南日和子也只是用平時的語氣說了一句：“我去準備晚飯了。”
“媽媽……”小鳥盯着桌子上的信封，叫住了南日和子。
南日和子停了下來，看着小鳥。
“媽媽也覺得，去比較好嗎？”
“那是，應該由你自己決定的事情。”
……
小鳥的事情就這樣一直瞞着眾人。不管是楚月還是小鳥都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告訴大家的話，這一次的演唱會一定會受到影響。
而不知情的μ's的眾人，依舊在為即將到來的演唱會積極準備着。
尤其是穗乃果。聽了楚月說的這一次的演唱會的重要性之後，穗乃果每天的練習是全團人最多的。不僅如此，穗乃果居然也開始關心起了楚月的作詞來了！
作詞還是楚月來，但是作曲楚月交給了真姬。至於服裝，因為小鳥自己的原因，楚月決定全權交給了小鳥。原本舞蹈楚月想讓繪里來設計，但是繪里因為學生會的事情太忙，所以也只能繼續由楚月來了。
即使如此，楚月還要在這一周的時間裏聯繫舞台搭建的工作人員，以及在網絡上做宣傳，準備專業的直播與視頻錄製，所以時間是非常緊張的。
夜晚。
現在白天的練習做的最多的是穗乃果，但是即使晚上，穗乃果也依舊沒有鬆懈。
穗村和菓子店裏，高坂雪穗看穗乃果在門口穿鞋，問到：“姐姐，這麼晚還要出去嗎？”
“嗯。”穗乃果應了一聲，準備出門。
“太勉強了吧？這麼晚了……”
“沒事沒事！”穗乃果隨口應了一聲，打開門跑了出去。
“唉……”雪穗嘆了一口氣。
穗乃果早就養成了在晚上跑步的習慣。但是，最近卻經常跑的很晚才回家。也還好穗乃果跑步的範圍都是離家不遠的地方，否則穗乃果的父母肯定不會放心的。
離穗乃果家不遠的有個出租單人公寓，就是楚月住的地方。穗乃果每次跑步，都會經過楚月租的哪一間單人公寓。
這一次也不例外。跑到這裏的時候，穗乃果停了下來準備休息片刻。
看着楚月的窗戶里的燈光，穗乃果自言自語着：“楚月，還在忙啊……本來還想上去打聲招呼的……練習練習！”
說著，穗乃果就繼續跑了起來。
白天，音乃木板學院，偶像研究社活動室。
舞蹈動作示意圖發下去以後，楚月自己還跳了一遍，好讓大家跟着自己學，加深印象。
楚月跳完之後，九人便忍不住鼓起掌來。
“哇！”
“太厲害了……”
“居然連氣都不喘一下，楚月你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好了，客氣話還會少說。”楚月說，“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抓緊時間練習吧。”
“是！”
用上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努力，μ's這一次只用了兩天便記住了舞蹈動作，剩下的只有不斷的練習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穗乃果居然提出了舞蹈動作的修改！
“等等，你是要改舞蹈動作？！”日香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樣，楚月？”穗乃果一臉興奮的看着楚月。
“嗯，的確穗乃果你這一次提的這個建議很不錯。”楚月說，“在這裏修改成這樣，可以讓舞蹈更具魅力一些，但是……”
楚月看向其他人。
但是，穗乃果提出的這個地方，是把一個簡單的動作改的複雜了。對於已經記住了原本的動作的眾人來說，再去練習新的複雜動作，恐怕更要努力了。
“楚月，這個，有點……”海未對楚月說著，覺得不能由穗乃果亂來。
“大家覺得呢？”楚月說，“改之前之後的區別，我想大家也都能看得出來吧？”
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後大部分人都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剩下的就只有練習了。
天台上。
“啊，我的腳已經動不了……”日香坐在地上說。
“還不行！來，再來一次！”令人想不到的是，勸說日香的居然是穗乃果！
“誒？！還來？！”日香滿臉不情願的說：“楚月不是說可以休息一會兒嗎？”
“沒問題的！還可以繼續！”穗乃果想拉起日香。
“穗乃果！”海未走過來說，“我們可以繼續，但是穗乃果你……你應該休息一下吧？”
“沒問題！我已經燃燒起來了！”穗乃果繼續說。
“……”沉默了一下，海未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月。
“穗乃果。”楚月說，“勞逸結合才可以。這幾天，你都沒好好休息過吧？”
“就是啊。”海未說，“我聽伯母說，你每天晚上也練習到很晚吧？”
“因為，馬上就是演唱會了啊！”穗乃果說，“而且，就算是我再晚，也沒有楚月晚！我知道的哦！因為每次經過楚月家門口的時候，都看到楚月屋子裏的燈還亮着！”
“楚月？”海未又看向楚月。
“嘛，時間實在不夠用啊。”楚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馬上就又說：“不過，穗乃果，我早就習慣晚睡了，你可不一樣！”
“沒關係沒關係，我身體好着呢！誰讓我是笨蛋呢！”穗乃果似乎並不打算聽楚月的話。
看到楚月的話都不起作用了，海未想讓小鳥也來勸勸穗乃果：“小鳥也說點什麼啊。”
可惜，海未不知道的是，小鳥因為留學的事情，不想再阻止穗乃果什麼，所以只是說：“我覺得，隨穗乃果的心意就好。”
“誒？”海未驚訝的看着小鳥。
就算是小鳥平時再怎麼寵穗乃果，這種情況居然還……？海未感覺有些不對勁。
夜晚，海未打電話給穗乃果，想問一下小鳥是怎麼回事。
“誒，小鳥？”穗乃果說，“我覺得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啊。”
“是嗎？”海未說，“我最近也因為弓道部的練習，和小鳥說話也少了。”
“沒問題吧。”穗乃果說，“一定是因為演唱會就要到了，所以心情激動吧！”
“但願如此。”海未說。
“阿嚏——”穗乃果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好了，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如果弄壞身體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海未說，“今天就早點睡覺吧。”
“好！”穗乃果回答。
掛斷了電話之後，穗乃果又打開校園偶像的排名看了一眼。原本準備睡覺的，但是看到排名之後，穗乃果的表情又凝重了起來。
因為μ's的名次，掉下來一名，變成了第十五位。
雖然僅僅是掉下來一名，但是穗乃果知道，這是因為排在μ's後面的其他的校園偶像的努力產生的效果。
此時此刻，也有無數的校園偶像在努力着，追趕着……
沒有時間休息！
於是，穗乃果再次穿好了衣服。
“誒？你還要去嗎？”雪穗看到穗乃果，說：“可是，太晚了吧？媽媽會罵的。”
“抱歉，我馬上就回來。”穗乃果說。
另一邊，掛斷了和穗乃果的電話指揮，海未便又打給了楚月，想問問楚月知不知道小鳥的情況。
“這樣啊……”楚月說，“沒什麼事吧？”
“真的嗎？”海未說。
“嗯，小鳥可是μ's里最讓我放心的人了。”楚月說。
“那，好吧……”海未說。
掛斷了楚月的電話會後，海未卻起了疑心。
怎麼回事？為什麼連楚月都說小鳥沒事？這太奇怪了！
楚月平時可是μ's里最細心的人，不管是誰的狀態出了問題，楚月都能馬上幫助她恢復過來！但是現在小鳥很明顯的奇怪了，楚月卻說她沒事，這……難道是因為……
是小鳥自己的意思？
海未又拿起手機，準備撥給小鳥。
但是，手指停留在撥號鍵上半天，海未最終還是未能按下去。
既然這是小鳥自己的意思，那自己何必再在這個時候追問呢，小鳥她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更何況，明天可是學園祭啊，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問了之後影響了自己的狀態，那不是枉費了小鳥和楚月的一片苦心了嗎？
雖然擔心小鳥的情況，但是海未是一個聰明又懂事的女孩兒，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
此時，楚月房間。
μ's明天的演唱會已經決定了，網絡上的宣傳了放了出去，無數的粉絲在網絡上做出了回應，訴說著對μ's的喜愛，討論着明天演唱會的細節，當然，也期待着明天的新曲。
不過，也有人提出了一些擔心：天氣好像不太好？明天似乎是要下雨？μ's如果要在天台上舉辦演唱會，影響可能會比較大吧？
“下雨啊……”楚月轉頭看向窗外，發現這個時候的確已經開始下雨了。
不知道為什麼，楚月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場雨，會一直下到明天嗎？
楚月站了起來，在自己房間裏來回踱步。
不行啊，靜不下心來，怎麼了？難道明天真的會有不好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楚月的手機忽然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舞台搭建的負責人。
“楚月同學，你看了天氣預報了嗎？”負責人問楚月。
“還沒有，最近有點忙。怎麼了，舞台的搭建工作會受影響嗎？”
“是有點影響的……”舞台的負責人的語氣有點猶豫。
楚月心裏更加急躁了，問：“到底是什麼事，可以直說嗎？”
“楚月同學，你先別急。”負責人說，“是這樣的，因為之前我們沒有考慮到下雨的問題，所以這一次的舞台準備沒有準備頂棚。我也是剛剛才看了天氣預報，發現明天有雨。所以，想問一下你，沒有頂棚的話，舞台還需要嗎？”
“沒有頂棚？”楚月愣了一下，馬上說：“不能向別人借一下嗎？”
“很抱歉，我也問過了幾個同行，最近有好幾個演唱會舉辦，所以明天沒人有多餘的頂棚。這是我們的失誤，所以，我這就來問你還需不需要。你放心，如果不需要的話，我馬上全額退款給你。”
“這不是錢的事情啊……”
就在楚月和舞台搭建的負責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公寓外的路上，穿着運動服，戴着運動服的連體帽的穗乃果，正好從這裏跑了過去。
即使是下雨，穗乃果也依舊沒有放棄今天晚上的跑步。
最後，楚月依舊沒能解決舞台沒有頂棚的問題。
按照負責人的話說，最近舉辦演唱會的人太多了，其中有很多都是校園偶像。舞台的提供本來就很緊張，更別說多餘的頂棚了……
音乃木板學院。
因為今天不用晨練，也不用上課，所以楚月來的比較晚。楚月原本以為μ's的大家都會比較晚到，結果沒想到除了自己和穗乃果，其他人來的比平時還要早。
“大家來的真早啊。”因為舞台的問題，加上現在越下越大的雨，所以楚月的臉色不像平時那樣好。
“你沒事吧，楚月？”繪里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楚月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後說：“大家都到齊了嗎？”
“穗乃果好像還沒來。”海未說，“真是奇怪啊，最近她不是一直都興奮着嗎？”
楚月心裏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打過電話了嗎？”楚月問。
“打過了。”海未說，“伯母說，是穗乃果又睡過頭了。”
“……”楚月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小鳥，衣服怎麼樣了？”
“都已經完成了。”小鳥說，“雖然很時間很趕，但是這一次的設計肯定沒問題哦！”
“嗯。”楚月點點頭，“大家先試試衣服吧。然後穿上衣服再練習一次。”
“不等穗乃果了嗎？”真姬問。
“我們先試試衣服。”楚月說，“再等一會兒，如果她還不來的話，我就去她家裏找她。”
大家都點了點頭，楚月的安排一直都很合適。
趁着大家換衣服的時間，楚月去天台上看了看。
外面的雨依舊很大，而且舞台安裝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到了，開始準備搭建舞台了。
看到楚月過來，負責人打着傘到了楚月這邊。
“真是個好地方啊，可惜天公不作美。”
“今天也要辛苦你們了。”楚月說。
“沒事，μ's的大家，不介意就好。”負責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畢竟，這的確是我的失誤。”
“……”楚月沒有多說什麼，寒暄了兩句之後，就又回去了。
從天台上回去偶像研究社的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準備學園祭的班級。可能因為是女校，光是這一條樓道里，就有三家女僕咖啡廳。
回到社團教室，看到已經換好了舞台服裝的眾人，楚月的心情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大家，很可愛呢。”楚月笑笑說，“不愧是小鳥，太合適了。而且，很契合這一次的演唱會呢。”
小鳥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穗乃果打開門走了進來。
“抱歉抱歉，在正式的日子裏居然睡過頭了。”穗乃果一邊走一遍說著，可剛剛走了沒幾步，就忽然腿一軟，朝着楚月倒了過去。
楚月眼疾手快，扶住了穗乃果。
“怎麼回事，穗乃果你？”楚月看到穗乃果的臉色不太對，而且聲音也很奇怪，於是伸手摸了摸穗乃果的額頭。
“我，我沒事啦。”穗乃果馬上說。
“你發燒了？”楚月說。
“誒？！”穗乃果有些驚訝，但是馬上又說：“沒關係的！只是一點小燒而已！我吃點葯就沒事了！”
“真的沒事嗎？”海未問。
“沒事！”穗乃果說著，忽然注意到桌子上放着剩下的最後一身衣服。
既然大家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那這一身衣服就是自己的了？
這麼想着，穗乃果過來拿起衣服，滿臉期待的說：“那麼，我也去試一下衣服！”
“等一等！”楚月喊住了穗乃果。
“嗯？”穗乃果看着楚月。
楚月的表情少見的嚴肅了起來，慢慢說到：“你……穗乃果你，不能上台。”
相比於楚月的表情，楚月的話更讓人驚訝。
“不，不讓我上台是什麼意思？”穗乃果說，“我沒問題的！”
“我不是指這個……”楚月搖了搖頭說。
“楚月，不讓穗乃果上台這也太……”小鳥也上前勸說楚月。
“你們還不知道……”楚月說，“這一次，今天的舞台，沒有頂棚。”
“沒有頂棚？”海未有些驚訝，“這麼說……”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窗外。
雨，好像比剛來的時候更大了一些。
“要冒着雨辦演唱會嗎……”希說。
“雖然我們是沒有問題，但是……”繪里看向穗乃果。
沒錯，現在的穗乃果還在發燒，讓這種狀態的穗乃果淋着雨跳舞？這太糟糕了！
“那就，讓穗乃果一個人休息？”日香提了一個建議。
可惜，這句話剛剛說出來就有人反對，反對的人就是穗乃果。
“不行！”穗乃果說，“我，我們已經這麼努力了！我們這麼努力了……沒關係的！我可以上台！只是下雨了而已！”
“楚月……”真姬走到楚月身邊，問楚月的意思。
這種情況，大家最信任的人依舊是楚月。
“……”楚月卻保持着沉默，似乎也在猶豫。
直覺告訴楚月，一定不能讓穗乃果上台。以穗乃果現在這種狀態，上台之後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這一周時間裏，穗乃果是μ's里最努力的人……她把幾乎所有的閑暇時間都用在了練習上。
更重要的是，穗乃果是μ's中對這場演唱會最期待的人，難道就要讓穗乃果這樣呆在台下休息嗎？
“不行！”糾結了許久之後，楚月還是覺得不能讓穗乃果上台。
“楚月！”穗乃果看到自己的話沒用了，只好去求助其他人……看了一圈，小鳥和海未可能更擔心自己的身體，真姬花陽凜三人雖然和楚月關係好但是說服不了楚月，那剩下的日香、希和繪里的話……
“繪里醬！”穗乃果向繪里發出求救的目光。
繪里雖然也擔心穗乃果的身體，但是看到穗乃果的目光，實在有些不忍心。
看到楚月也有猶豫，繪里想了想后對楚月說：“楚月，你看這樣行嗎？現在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先讓穗乃果吃點葯休息一下。如果身體有好轉，你就讓穗乃果上台吧。如果不行的話，再聽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