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無助的女上司

章六 無助的女上司

我愣住了,這是什麼聲音,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是白子惠身邊紳士男的聲音,他的話很粗俗,但可以理解,白子惠這樣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渴望得到。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怎麼聽到了這個聲音,男人和白子惠往飯店裏面走,並沒有說話。

難道說,我現在可以聽到人的心聲。

“老子今天要玩死你,哈哈,攝像機我也準備好了,白子惠,你準備做我一輩子的玩物吧。”

之後是得意的笑聲。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子惠不是一個好上司,嚴厲嚴格可以,但她經常侮辱人格,但是,眼睜睜看她落入魔爪,一輩子報銷,我於心不忍。

僅有的一絲正義感讓我站出來。

飯店內,白子惠和男人坐了下來,就坐在窗邊,兩個人很快的點完餐,等待的時間閑聊起來,白子惠標準化的表情,不喜不悲,男人笑得很開心,他一定覺得自己笑容很有魅力,可相由心生,得知他內心的骯髒,他的笑也變得臭不可聞。

男人打開了餐前酒,應該是香檳,他給白子惠倒滿了,白子惠優雅的端起了杯子,小口喝下,或許是味道不錯,白子惠連喝了好幾口。

不能再猶豫了,我直接往餐廳裏面走,服務員站在門口,禮貌的問我有沒有預定,我沒理她,直接闖進去,服務員小碎步跟在我身後,不停的喊着先生等等。

到了白子惠的面前,白子惠看到我明顯一愣。

“董寧?你怎麼會在這裏。”

男人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關係,他尷尬的笑了兩聲,說:“子惠,你們認識?”

我也有些發愣,剛才看白子惠喝下酒腦子一熱進來了,應該怎麼做我沒想好,直接說男人下了葯,白子惠未必信,還得罪人。

那麼該怎麼辦,才能讓白子惠擺脫這個困境呢。

有了,我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對着白子惠的臉就潑了過去,水把白子惠的頭髮打濕,一滴滴的往下落,分外的狼狽。

那男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抓住了我,說:“你他媽想死?”

白子惠本來就冷峻的臉更加冷了,她站了起來,阻止那個男人對我動手,那男人倒也聽話,只是揪着我的脖領子。

白子惠看着我,說:“董寧,你恨我?”

我心說,傻逼娘們,你都要人被搞了,我是好心救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呢。

我點了點頭,心想趕快結束,白子惠衣服都濕了,應該會回家換衣服去吧。

男人鬆開了手,把自己的西裝脫了下來,要給白子惠披上,看他這個不要臉的樣子,今天晚上得不到白子惠,他誓不罷休。

還是要找個機會告訴白子惠真相。

白子惠緩緩說道:“董寧,你工作能力還是可以的,我對你這個人沒有偏見,今天說你完全是因為你工作沒有完成好,你因為私事問題有理由生氣,你要辭職,這都可以,但我沒想到你這麼沒風度。”

白子惠說話期間,服務員帶着人過來了,先給白子惠遞上一條新毛巾,然後詢問白子惠需不需要幫助,要不要報警。

一聽到報警,那個男的臉色有點不好,這小子心懷鬼胎,要是報警,等會白子惠出現癥狀,他脫不了干係。

我說:“好啊,報警吧!”

那男的憋不住了,說:“不用報警,子惠,我們走,我送你回家。”

白子惠沒聽那男人的話,她目不轉睛的看着我,“董寧,我希望今天能把話說清楚,我不希望以後出現今天這種事情,如果今天我們溝通不好的話,我會考慮走法律程序。”

男人有些生氣,他去拉白子惠的手,白子惠躲開,男人說:“跟這個瘋子有什麼好說的,我們走吧,子惠。”

白子惠冷聲說道:“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你要先忙你就走吧。”

男人當然不捨得走,他支支吾吾起來,可是白子惠一旦認準一件事情,哪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響。

我說:“談就談吧。”

說著,我一屁股坐了下來。

白子惠也坐了下來,男人看了看白子惠,一臉不情願的坐下。

必須想個辦法,這人在這裏我不方便說話。

我裝作不經意碰到了酒杯,香檳濺得男人滿身都是,男人跳了起來,我也站了起來,說:“真不好意思。”

男人罵道:“你他媽的長沒長眼睛!”

說完,怒氣沖衝去了廁所。

見男人走掉,我連忙跟白子惠說:“你酒裏面被下藥了。”

白子惠一驚,問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了,快走吧,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子惠皺着眉說:“剛才你潑我水,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警示我?”

我不耐煩的說:“對的,咱倆又沒什麼仇怨,雖然你說話讓人不舒服,但我離你遠一點就結了,犯不着過來潑你一臉水。”

白子惠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是藥力發作,還是我的話讓她覺得羞愧。

“下的葯是什麼你知道嗎?”白子惠又問我。

我說:“我跟那變態又不是一夥的,我哪知道是什麼葯,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春藥。”

白子惠站了起來,說:“我們走。”

招來了服務員,白子惠直接掏出了一疊現金甩了過去,說了句不用找了。

走到門口,白子惠身子突然一晃,差點摔倒,我連忙扶住她,“你沒事吧。”

“頭有點暈,應該是起效果了了。”

白子惠皺着眉,手點着額頭,“董寧,送我回家。”

我說:“這不好吧。”

白子惠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幫人幫到底,我現在特別不舒服,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謎一樣的邏輯,不過,我還真不能見死不救。

攔了一輛車,我把白子惠扶了上去,這個時候,白子惠的狀態已經不太好了,眼睛半睜半眯,好像快要睡著了。

我讓司機開車,剛起步,我看到那個男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好像在詢問服務員我們去了哪裏。

看到這個,我催促司機師傅快點開,隨後我問白子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白子惠抓住我的手,虛弱的說不去醫院。

可是不去醫院去哪裏,這葯勁挺邪乎的,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不知道怎麼處理,可等我再問,白子惠睡著了。

很快,白子惠的手機瘋狂的響了起來,不用說,是那個男人打過來的,我找出白子惠的電話,調了靜音。

司機不停的問我去哪裏,我只能先讓司機瞎繞着開,在此期間,我試着喚醒白子惠,我真怕她一睡不起,那就完蛋了,還好,白子惠迷迷糊糊的說她現在好睏,想要找個地方睡一會,我不知道白子惠家住在哪裏,沒辦法,只能帶她去酒店。

到酒店,前台露出了異樣的微笑,我知道解釋不清。

扶着白子惠,跌跌撞撞的上了樓,今天晚上我也喝了酒,雖然白子惠身材完美,不算重,可遠道無輕債,把我累的不行,氣喘吁吁的。

不過,扶着白子惠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把白子惠平放在床上,替她脫去了鞋子,燈光之下,她的臉彷彿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身而那高低起伏,曲線蜿蜒,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喝酒之後,那方面的感覺比較強烈,我雖然不想幹什麼,可是看到白子惠躺在床上的樣子,眼睛有些移不開了。

白子惠這個樣子,我要做點什麼她應該不會知道吧。

齷蹉,我在心裏罵自己,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嗎?我不是,我是正人君子來的,過過眼癮就可以了,讓我做點什麼,我真做不出來。

白子惠的狀態還可以,就是神智有點不清醒,也不知道那男人下的什麼葯,藥力還挺強的。

突然,白子惠張開小嘴,說:“水,我要水。”

我擰開一瓶水,餵給白子惠喝,她喝得不老實,打濕了她的衣衫。

這架勢我哪能受得了,本來就強忍着呢,尤其是白子惠頗為可觀,我的心臟跳了不停,眼睛不知道往哪裏看。

我跟白子惠說:“那個,白子惠,你睡吧,我先走了。”

可是白子惠卻拉着我,不讓我走,她哼哼唧唧起來,雙手抱住了我,臉紅彤彤的,雙眼裏面滿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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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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