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七章
這幾個男孩自然就是陳塵兩人走進包廂時看見的那幾個男孩,此時幾人坐在一起,也不理會旁邊忙着抽煙和點歌唱歌的幾個女孩,討論着屬於男人之間的事情。
“放心,有什麼事情有我老爸了。”被稱為毛哥的黃毛小子一嘴酒氣的說道。
“嘿嘿,那個女人真他媽的正正點,哪是這幾個妞能比的。”旁邊的紅毛掃了眼幾個身體還未完全發育的女孩一臉yin邪的說道。
“阿黃,去白天賓館開個大房,待會直接過去。”毛哥命令道,被稱為阿黃的男孩興奮的應了一聲,走出了房間,剩下的幾個男孩紛紛舉起酒瓶大口的往嘴巴里灌着酒水。
唱歌的女孩都是濃妝艷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純潔,不諳世事是一丁點的都不存在,看向毛哥的眼睛裏除了魅惑還有一點的皎潔,隱藏的卻是很好,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其中最小的可能只有十二三歲,身體嬌小,生着一張純潔的臉蛋,眼睛裏也不像其餘兩人那般的儘是複雜,而是少有的一絲厭惡,一絲無奈。
“白天賓館,待會去找阿黃,在房間等我。”毛哥走過來,在這個小女孩的耳邊快速的說道,然後也不管女孩什麼反應,便於其他幾個小男孩走出了包房。
讓人很是難以想像,都是不過十三四歲的年齡,竟是一個個的如此之早的便接觸了這種連成年男人也礙於說出口的**,都說三歲看八十,這種孩子,雖然還未長大,卻已經具備了一切壞孩子應有的德行了,長大后定然也是禍害一方婦女界的災貨。
“喝點熱茶坐一會在唱。”陳塵端了一杯菊花茶遞給紫羅蘭,柔聲說道,酒精之所以讓這麼多的人迷戀,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貴,更多的價值則是體現在它可以讓人陷入半醉半醒之間,能夠激發出人類最原始的根本,和那最純粹的慾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酒醉壯人膽吧。
在外人的眼中,基地就是一個罪惡的地方,即便是在陳塵沒有擔任基地的將軍之前,也是同樣的認為,但是當接觸了一件事物的時候,便會發現,這東西並沒有讓你想像的那般不堪,但是基地的惡毒名聲傳遍了世界,讓人第一印象便是如此,所以不論基地如何的去改變,也無法改變它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但是現在的陳塵是知道的,所謂的基地,並不像外界所傳聞的那般不堪,下面的那些工作人員,也都和外界一般無二,也並沒有限制太多人的自由,只是比外界的一些大企業要相對而言的嚴格了許多而已。
紫羅蘭,一個心思純潔如水的女孩,常年在基地獃著,也只是學習了一些殺人的技巧,但是真正卻是沒有動過手,自從接觸了這個大世界之後,紫羅蘭純潔的一面完全的體現了出來,跟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般,全身上下擁有的都只是一個普通人的特徵,當然,這個是在她不去使用那些殺人的技巧前提下。
人是群居動物,這一點陳塵是深有體會,在基地那個臉說個話都找不到幾個人的地方,雖然各種精神層面上的東西都比較豐富,卻是沒有幾個人願意待下去,這就很能說明了問題。
“砰、”包房的門被踢開了,由於包房裏放着歌,加上ktv本就比較嘈雜,若不是陳塵兩人耳力過人,也不定能夠聽得到。
門外站着三個男孩,是那個燃着黃毛的毛哥,和一個紅毛長發,還有一個頭髮也很長,都拖到鼻子了,不過卻是沒有染色,幾個男孩個子都不矮,若不是臉上的稚嫩神色掩飾不住的話,還真能掩蓋住他們的年齡。
陳塵看了一眼,臉上帶着笑的看了眼紫羅蘭,他知道,這些小子估計是被紫羅蘭給吸引住了,加上那該死的酒精犯得錯,讓這些小男孩鋌而走險的不顧後果闖進來,至於那些目的,正常人都會知道。
“美女,喝一杯。”毛哥充斥着酒意的雙眼直盯盯的看着紫羅蘭,說出來的話讓陳塵直接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才多打點的小屁孩,既然就學人家泡妞,還泡年齡比自己大的妞,拋開這些孩子不良的心裏不談,陳塵倒是真的有些佩服這幾個沒大沒小的孩子。
“小屁孩,好的不學,學人家泡妞,幾歲了你們。”對這種年齡的小孩,陳塵沒有動怒,年輕的時候誰都犯過錯誤,陳塵也不在意,能夠給他們上一堂深刻的課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小逼誰呀,媽的逼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毛哥伸手推了陳塵一把,脾氣之暴躁讓紫羅蘭愣了一下,旋即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臉獃滯的陳塵。
“呵呵,小屁孩一個,哥哥也不和你們計較,美女看夠了就出去,別影響哥哥唱歌。”陳塵依舊不溫不火的說道,要是讓外面那些人知道陳塵被這麼個小孩子如此罵,還動手動腳的,定然是驚訝的連下巴都能掉下來,同時也會很佩服這個敢動陳塵的小子。
“艹,打他。”毛哥暴躁的脾氣出乎陳塵的相像,沒幾句話直接就要動手,看後面兩個類似小弟似的小孩竟然從口袋摸出兩把裝潢刀,連話也不說直接的就朝着陳塵扎了下去,也不管是什麼地方就扎,真他媽的是一群不怕死的小孩。
“啊!啊!”兩聲慘叫響起,兩個孩子個子捂住手腕,有幸驚恐的看着陳塵,陳塵這兩根手指彈下去,倒是也將兩個孩子的酒意沖淡了幾分。
“滾。”陳塵也懶得和這些孩子說道理了,不是什麼過失都能夠用年齡小來當借口的,再說陳塵也沒有因為對方年齡小就一味的忍讓的習慣,即便以後陳塵又了孩子,那也是一樣,該打打,該罵罵。
“艹你麻痹的,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毛哥一看陳塵輕鬆的兩手便將兩人給弄退了,有些驚怒,卻是沒有退後,可見這個毛哥和其他兩個慫貨不是一種貨色。
“喲呵,有意思,小屁孩一個,這才多大,就開始學人家二世祖出來橫了,信不信老子打斷你雙手雙腳,然後把腳筋手筋都挑了,扔進水庫餵魚。”陳塵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在笑,但是那眼睛裏的寒意卻是沒有一絲的隱藏,毛哥看的是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