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殺人
劉彥冷笑一聲,只見他手中匕快移動,隨後在那人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不過這口子並不是很深,至少沒有造成性命之憂。
那人怪叫一聲,兩手捂着自己脖子,可馬上空出一手在紙上飛快寫着。
劉彥並沒閑下來,而是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不只如此還重要留意這人的精神,只要這人敢藏着掖着,劉彥一定會現可疑之處。
可能他本就不是那一伙人,最終都沒有現任何線索,於是劉彥刀手砍了這人的後腦,漸漸的剛才還掙扎現在徹底變成被打暈的死狗。
劉彥沒有覺得抱歉的意思,略微有些惋惜的想到:“看來不是他。”
在走之前劉彥還在這人頸部點了一下,因為頸部的傷口若不進行止血,那這人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拿出范博給他的名單,當然這上面都有老闆的圖片。下一個目標——錦鴻大酒店。
走出辦公室,對身邊的人的反應視而不見,來到大門很快一輛計程車就過來。打開車門走進去,對司機說道:“錦鴻大酒店。”
錦鴻大酒店和范博的東方怡園兩者之間的距離比較遠,所以劉彥這次還是坐了一會車程。
和在花園大酒店一樣,劉彥也是經過各種理由得到和老闆見面的機會。不過錦鴻大酒店的老闆給劉彥的感覺就不一樣,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感覺,不過為了不影響計劃,只得忍氣吞聲。在心裏已經把這個的祖宗全部問候了一遍,不過好在劉彥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得到這人的許可進入他辦公司。
同樣見四周無人,劉彥精神攻擊毫不吝嗇向那人攻擊而去。在這裏劉彥特別照顧他,第一位那人劉彥並沒有對神經造成傷害,可這人不一樣,雖然沒讓他神經病,但卻也造成他這輩子頭疼的毛病。
來到這人身邊還啐了一口,“嘴上積點德,要不是這一次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就完了。”
同樣劉彥把匕靠在這人的脖子上,這才驚醒這人。這人感覺和第一人一樣,感覺到腦袋如針刺般的疼痛。
隨即便感覺頸部冰涼,而肩部也被人扣住,低頭一看卻是一把滴着鮮血的匕。這人全身一振,正常人在這個時候應該都會想到大聲尖叫,這人亦然。
詭譎的事情生,他居然現自己不能出聲響,只知道從肺部傳來的空氣流經聲帶卻不能聲,而後淪為無用的空氣,經口腔排出。
試過幾次之後,這人終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終於認命癱軟在椅子上,這時猛地想起身後還有一人。愕然扭頭突然間一陣劇痛,讓他扭頭的動作戛然而止。
此時在轉向的另一邊,一根筋用力的禁錮着他的腦袋,如若想扭頭除非把這根筋扯斷,否則決計不能移動分毫。
劉彥並沒開口說話,冷眼旁視如蟻螻般存在的眼前這人。稍微有點錢就擺架子的人,劉彥平生最憎恨,了不起就有幾個錢,馬上拿出顯擺顯示自己的能力,對於此種行為劉彥嗤之以鼻。饒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卻把自己開始創業時艱苦拋置腦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因為他們對待窮人一直是恥於處之,唯有看見窮人就惶恐躲之,未免被人看出他有這人的有任何交集。
這些人往往沒想到在幾年前自己處境和這些人不好到哪裏去,若不是這類情況那這人也缺乏素質,缺乏教養。這從劉彥剛才和這人的交談中不難看出,因為這人滿嘴髒話,雖然此時看上去人模狗樣,可還是掩飾不了這人缺乏教養藏污納垢。
突然這人腦袋中“轟……”的一聲,令其險些暈倒,隨後在大腦深處,一若有若無飄渺恍惚的聲音傳來,“說這幾天都做過什麼壞事?”
那人全身不敢動彈,這時劉彥示意他桌上的筆和紙,這人趕緊拿起,唯恐身後的猛人再折磨他。“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麼?”
突兀的生意再次傳來,這次這人留意一下,這聲音根本不會從耳內傳來,而是直接是在大腦內傳給他的信息。“有什麼都說出來,否則……”劉彥稍動他脖子上的匕,瞬間的一股鮮紅的血液再次流淌在這人的胸口。一時間這人臉被嚇得煞白,頭也如同洗過澡一樣,濕漉漉。
趕緊寫到:“我說……我說……”
劉彥一看,差點就忍不住笑了,以前劉彥還對他如狗刨的字而自卑,而如今這人的字比劉彥的字長的還丑。
“上周我們在外省帶過來幾個小姐,不過她們現在都好好的。”這人寫字時,因為說上沾有血跡似的這張紙很大一部分都被鮮血染紅。
“媽的……”劉彥在心裏面啐了一口,隨後再次問道。“這事跟我無關說其他的。”
這人想了想之後寫到:“昨天還找來一幫人把新開的東方怡園砸了。”
劉彥冷哼一聲,果然沒錯就是這人。“還有,說。”
那人哭喪着臉寫到:“沒有了……”
劉彥並沒有理會這人,想到既然這人已經承認這人和昨天打范博有關,那麼說明這人和誣陷伯父就一定脫不了關係。不過一個酒店的老闆應該沒有和伯父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突然劉彥詭異一笑,這一笑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來說說,你為什麼在昨天就去砸東方怡園的。”
劉彥這樣說表明的意思很簡單,他就是因為此事而來的,當然再笨的人也知道兩者之間一定有何種微妙的聯繫,那人也同樣想到這一點,可馬上一個拳頭迎面而來,頓時這人臉上皮開肉綻。
“老實點。”讓這人知道沒關係劉彥他自有辦法解決。
這人吃痛再次寫到,“以前我想和范博合作,可是他仗着有一個市長親戚,就從來沒有我看在眼裏。”
“‘合作’?這兩個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來說說看!”劉彥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那人身體明顯一震,這次自己被襲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昨天把東方怡園給砸了,而這個人就是來報仇,若是說出一定會引起身後那人情緒失控,可他就遭殃了,萬一他滑那把鋒利的匕不知道要給他帶來多大傷害。這人在心中大罵自己嘴賤,不說其他的卻唯獨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沒一會再次寫到:“沒什麼,就是生意上的往來,不過他沒答應也就算了。”他打的如意算盤,對他人可能管用,可對劉彥來說就好比,一個小孩在向大人耍心眼,有沒有騙人從眼神中即可辨別。
所以當寫這話時,劉彥即感覺到這人神經突然就怪異的波動一下。這好比大人看小孩的眼神,任何秘密都在其眼中不能掩飾,因為他們還沒學會。
不給這人解釋的機會,劉彥拎起拳頭再一次砸上去。“老實點,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
人啊,就是這樣。當不知道什麼叫做痛苦的時候,不會認真去完成一件事情,只要知道苦頭之後的人,嘿,***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賊精神。
不敢拖延再次寫到,“我們錦鴻大酒店在這裏已經很久,可以算是一個響噹噹的名字,所以在這裏我們錦鴻說了為大。也知道這裏我們錦鴻是做不完全部的是生意,所以就有其他的酒店在這裏建起,可或多或少會影響我們的入住率,所以我們就依靠我們在這裏的勢力,讓他們交合作費,這就是剛才我說合作。”寫到這裏這人分段再次寫到。
“其他的酒店畏懼我們的勢力,也都按時交錢唯有這個范博,他因為有一個市長親戚,所以無視我們的存在,所以我們屢次在他那裏碰壁,這次終於找到機會,聽說他那個市長親戚會在昨天被抓起來,所以在幾天前就找來人手,然後用錢和關係打通自來水廠關他們的水。”寫到這裏這人終於收筆。
劉彥再次問道:“你怎麼知道昨天范博的親戚會被抓起來?詳細點,我不想說第二遍。”
被劉彥這話嚇的一機靈,寫到:“我有一個哥哥,對市長的位置窺視以久,就在幾天前我哥說他就要當市長,還說幾天後現任的市長就要被打上一個貪污的罪責,進牢房……”寫到這裏這人突然停止,雙目圓瞪,死不瞑目倒在桌上。到死都沒有看清楚身後人的長相,不過真已經不重要了……
而這時劉彥已經離開這人的位置,在還未收回的匕上不斷的向下滴着鮮血。
身後的那人抽促幾下,傳來幾聲痛苦的支吾聲,最後歸於平靜。仔細一看這人的氣管已經被割破,不多不少,多一分則會劃到骨頭,少一分則不能劃破,由此可見劉彥的刀法已經有有一定的火頭,雖然算不上登峰造極,但也是爐火純青。
這人已經沒有留下去的價值,留下來反而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所以劉彥有理由殺了他,也只有死人才可能不泄露秘密。第一次殺人劉彥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因為劉彥在此前並不是沒有接觸過死人,雖然那次劉彥已經懵了,但卻不影響劉彥的記憶。
所以劉彥殺人的之後不像某些人顯出慌張不安,毫無懈怠的走出辦公司,要做的已經做好,現在就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