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 小丑
在毀滅日肆虐的二十分鐘裏，半個哥譚毀於一旦。
當毀滅日離開后，漸漸，無數躲在地下避難所中的人返回了地面，雖然他們早已有了思想準備，早就看過大都會、中心城等等被毀滅日光顧過城市的樣子，但真當輪到自己時，還是都默默流下了眼淚。
這一天，數百萬哥譚人，無家可歸。
相比於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巴基的運氣顯然不錯，前些天他居住的大廈，並沒有再別破壞的半個哥譚之內，當他慢慢悠悠回到大廈時，這裏已經秩序井然，大廈外圍已經有不少荷槍實彈的雇傭兵守護，防止那些被毀滅日破壞了家園的人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那些雇傭兵並沒有阻攔巴基，當巴基進入大廈之時，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大廈的一樓大廳內，在巴基想來，現在應該是一副忙碌無比的樣子，萊克斯·盧瑟的員工們應該正在忙碌的處理戰後的諸多事宜。然而，事實卻非如此，當巴基走進大廳時，卻看不到任何忙碌的樣子，數十名男男女女正在無緣無故的大笑着，甚至有些人已經因為大小而無力的癱坐在地，即便如此，也沒有停下這種恐怖的大笑。
巴基皺眉掃視了一眼，發現那名萊克斯·盧瑟派給自己的生活助理薇薇安也在人群之中，大笑讓她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你怎麼了？”巴基來到薇薇安身前，大聲問道。
“巴恩斯……哈哈……先生，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哈哈哈……就是感覺想笑，哈哈哈哈……”
薇薇安說起話來語無倫次，聲音有些沙啞，時不時還夾雜着怪異的笑聲，讓巴基不由眉頭緊皺。
就在此時，一陣尖銳的笑聲蓋過了大廳內的全部笑聲，巴基抬頭一看，只見小丑與哈莉·奎茵戴着防毒面具，從電梯中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隨手丟出幾個黑乎乎的圓球。那些圓球在地上彈了兩下，立刻發出一陣輕微的“嗤嗤”聲，無色的氣體從圓球中釋放出來，很快，便完全瀰漫在大廳的空氣中。
幾秒種后，巴基就感覺到了身體傳來了一股異樣感，想要像周圍的人一樣，放聲大笑，冷哼一聲，這種不知名的氣體就在巴基體內被完全分解，再也不受影響。
到了此時，巴基哪裏還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小丑的傑作。
“笑吧，開心的笑吧，讓笑聲來驅散城市中的悲傷吧！”
哈莉·奎茵跟在小丑的身後，也將一個個圓球丟向周圍，雖然防毒面具遮住了她的面孔，但巴基還是感覺到了她那種病態的狂喜。
“解藥，拿出來！”
見到薇薇安的聲音越來越沙啞，還在用盡全力的狂笑着，巴基心中不由升起了些許怒氣，雖然薇薇安只是有點身材有點相貌的普通人，只是萊克斯·盧瑟安排給自己的一個助理，甚至是玩物，但在毀滅日來襲之時，薇薇安要拉着巴基一起去避難所，這個情，巴基還是記得的。
於是，便有了如今的這一幕，巴基拉着薇薇安，擋在了小丑與哈莉·奎茵的面前。
小丑身形一頓，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驚訝，只不過一瞬間又被他掩蓋了下去，猩紅的嘴唇都快咧到顴骨了，露出了滿口的黃牙。
“哈哈哈哈，巴基·巴恩斯，還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只可惜，這笑氣可是我的獨門秘方，沒有解藥，真是遺憾啊！可憐的薇薇安，這輩子就要這麼笑着度過了，不過總比哭強，你說對不對啊，巴恩斯？”說著，小丑還很是挑釁的看了巴基一眼。
巴基不由看了看小丑，對他的瘋狂有了切身的體會。憑藉巴基的眼力，哪裏看不出小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或許他是格鬥大師，又或許他擁有百發百中的槍法，但這些，在巴基面前，也都是小兒科而已，巴基相信，小丑也完全清楚自己的實力在自己面前不值一提。但就算如此，他還敢如此挑釁自己，絕對稱得上是作死不要命了。
巴基也沒跟他廢話，一把抓住小丑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冷聲道：“最後一遍，交出解藥！”
小丑卻絲毫不為巴基的威脅所動，依舊咧着大嘴，大笑着說道：“太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孩，笑的面部肌肉抽筋，就不好看了！”
轟！
下一刻，小丑已經被巴基一把扔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電梯的大門處，金屬的大門被撞出了一個明顯的弧度，而小丑本人，身上的骨頭至少也有六七根在這一撞之下，折斷了。
“布丁，我的布丁！”
哈莉·奎茵見狀，瘋了一樣向巴基攻了過來，卻被巴基一腳踢飛，落在了小丑身邊。
“哈哈哈哈，我喜歡你，你比蝙蝠俠要有趣多了！”癱軟在地的小丑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咳出的鮮血中似乎還有些許的內臟碎片，不過，就算受此重創，小丑的臉上仍然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依舊大笑着說道：“哎呀，忘了告訴你，我的小丑戰機已經出發了，再過幾分鐘，無數笑氣炸彈就會在這個城市裏爆炸，整個哥譚將會充滿歡樂！”
大笑了好一陣，小丑突然發現巴基對他的話根本就是無動於衷，依然一臉冷漠的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奇怪，問道：“按照劇情的發展，你不應該馬上飛出去，找到小丑戰機，阻止那些笑氣炸彈爆炸嗎？”
巴基被小丑逗樂了，感情，這傢伙還以為自己是那種為了正義會不顧一切的人。
伸出一根手指，在小丑面前搖了搖，巴基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錯了，在我眼裏，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個副本，我只需要去把毀滅日這個boss幹掉就可以了，至於你們這群殺了也不給經驗的npc，死活跟我有一美分的關係嗎？再說，就算外面的人笑到抽筋，自然有蝙蝠俠那些人去處理，我在這裏解決了你，應該也算幫了大忙吧！”
什麼副本，什麼boss，什麼npc之類的話，小丑根本沒聽懂，但是，他還是明白了一個關鍵問題，那就是對付蝙蝠俠的手段，在巴基這裏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個女孩會死的！”小丑的笑容不減，抬手指了指巴基身後的薇薇安。
“那我會給她找一個不錯的墓穴，不過有沒有人給你找一個墓地，我就不知道了！”
說著，巴基一腳踏在了小丑的胸口，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就能壓得小丑難以呼吸，稍微一用力，就能聽到一陣輕微的咔咔聲，那是胸骨發生骨裂的聲音。
面對死亡，小丑毫不畏懼，依舊是那副猙獰的笑容，只是他身邊的哈莉·奎茵卻做不到他的淡然，上前兩步，抱住踏在小丑胸口的腳，摘下面具，悲悲戚戚的哀求道：“時間一到，笑氣的效果自然就會消失了，只要吸一段時間氧氣，就能加快笑氣效果退去的速度！求求你，放了我的布丁吧，求你了！”
看了哈莉·奎茵一眼，巴基才緩緩的收回踩在小丑胸口的腳，一抬手，一道通往巴基自己房間的空間之門就出現在身邊，在進入空間之門前，巴基冷漠的說道：
“追求從精神層面勝過對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千萬不要去招惹那些能輕易從**上直接消滅你的人！而我，就不喜歡與人在精神層面勾心鬥角，記住，誰惹怒我，我會選擇直接在**上消滅他！”
當空間之門關閉，巴基與薇薇安都消失在一樓大廳之後，小丑的笑容才漸漸收斂，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樣。
“親愛的，你怎麼樣了？”哈莉·奎茵不安的看着小丑，如此沉思模樣的小丑，她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到過了，即便是小丑最忠實，最得力的助手兼情人，哈莉·奎茵也猜不透現在小丑的所思所想。
“他是對的！”過了良久，小丑露出了萬年難得一見的鄭重表情，只是這表情一閃即逝，隨即又變成了張狂的大笑：“我有一個計劃！”
……
時間飛逝，兩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毀滅日似乎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也可能是他根本沒有智商這種東西，根本不記得在哥譚受到了正義聯盟的頑強抵抗，導致自己沒能將哥譚也變成人間煉獄。總之，這兩周，哥譚可謂是風平浪靜。
巴基向萊克斯·盧瑟要了一大堆實驗用的器材與實驗品，把一間卧室直接改造成了實驗室。在這兩周里，他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泡在這個實驗室中，在自我之石碎片的指點下，嘗試從女超人的血液中提取出能夠強化自己的血清。
對於巴基而言，這絕對是一個浩大的工程，算上前世，巴基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接觸過物理化學這些瓶瓶罐罐的實驗器材了，好在現在巴基的精神力幾乎算得上是達到了人類的巔峰，無論是學習速度還是實驗時對器材的掌控，都已經達到了常人無法想像的地步，這才能夠在兩周的時間內，將實驗基本推理完成。
“這樣就算完成了嗎？你確定用這種方法製造出來的血清對我不會產生副作用？”巴基在心中聯繫自我之石碎片，問道。
巴基將實驗所需的儀器與材料全部準備完畢，將女超人的血液也擺在了實驗台上，即將開始真正的製作。
只是在實驗之前，巴基還有些擔心，最擔心的，無疑是氪星人的弱點了。氪星人擁有強度堪比鋼鐵的身體，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擁有飛行、熱射線等超能力，但他們還擁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懼怕氪石。哪怕如今dc世界的地球上已經找不到一丁點氪石了，漫威世界更是從未聽說過有氪石這種東西，但巴基還是不願意給自己留下如此致命的一個弱點。
“當然，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問題，像氪星人這種擁有超高天賦的同時，又擁有致命弱點的種族，在宇宙中不知道有多少，這些致命弱點大多數都是因為不同的天賦基因衝突而導致的。在製作血清時，只需要放棄一部分氪星人的天賦，就可以讓你不受氪星人的致命弱點的影響。”
雖然不能擁有超人的全部天賦，但巴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巴基製作這份血清的目的是為了從基因層面強化自己，讓自己能夠發揮出無限寶石中更強大的力量，讓自己能夠在將來掌控更多的無限寶石，可以說，超人的天賦能力，只是一個贈品。
從女超人那裏得到的血液只夠製作一份血清的，如果失敗了，巴基還需要跑一趟正義聯盟，從可憐的女超人那裏再弄到一些血液。巴基可不想鬧到這種程度，雖然他有信心讓正在復活的女超人再“借”點血液給自己，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從血液的分離，到輔助藥品的製作，巴基都全心全意的投入。為了不被打擾，巴基不僅封閉了自己的整個實驗室，謝絕任何人的打擾，甚至還專門通過萊克斯·盧瑟的衛星，找了今天這個毀滅日跑去另一個可憐的城市搞破壞的日子進行血清的製作。
血清的製作很複雜，足足過了10個多小時，巴基才算是完成了這份血清的製作，鬆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的精神力竟然消耗了一半之多。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看着眼前錐形瓶中翠綠色的液體，巴基滿意的笑了。研究了兩個星期之久，又用了10個多小時，這才製作出這份能夠從基因層面強化自身的血清，有了它，自己的實力將會有飛躍式的進步，甚至超過再獲得一枚無限寶石。
巴基並沒有馬上注射這份血清，根據自我之石碎片的說法，只有將狀態調整到最佳時，注射這份血清才能獲得最大的提升。
“先生，您終於出來了！”
出了實驗室，巴基就看見薇薇安等在門口，看上去還有些焦急，不由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幾個小時前，閃電俠、綠燈俠和神奇女俠來訪，現在還在盧瑟先生的會議室中等着先生您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