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短裙
宋溫暖被那個咬嘴唇的動作撩到了,她恨恨磨牙:“別勾引我,我是直的,你掰不彎的!”
簡茶和宋溫暖關係不差,也知道對方跟自己開玩笑呢,而宋溫暖也是那種開得起玩笑的人,所以簡茶特別毒舌地回了一句:“就你,我都不屑於勾引。”
宋溫暖一臉血地看着她。
事實上,她覺得現在的簡茶,自信從容,沉靜大氣,永遠都一副總攻氣場,宋溫暖有些時候難以想像簡茶當初一百五十斤的黑歷史。
於是,她說:“我超級想看你高一的舊照片!然後狠狠鄙視一下那時候的你!”
簡茶歪着頭回想了一下,說:“我以前不愛拍照,所以沒有那時候的照片。”
她那時候太自卑了,從來不拍照。
宋溫暖有些心塞,這種黑歷史居然沒有存下來,這實在是一大損失。
她見簡茶一副要出門的做派,便有些曖昧地說:“今天露這麼多肉,今晚還回來么?”
簡茶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淡淡地橫了她一眼,說:“我倒是希望回不來。”
一面說著,一面拿上包,抱上書本,說:“我去自習咯!”
宋溫暖無語了,露這麼多肉,竟然是去自習,什麼鬼?
簡茶則小跑着下了樓,易如故正在樓下等她呢,她可不想他等太久。
等抱着書本的簡茶緩緩從光里走出來,易如故還是驚艷了的。
事實上,和她重逢以來,他早已經驚艷到麻木了,但此刻,還是被這最極品不過的女色撩得心旌搖曳。
高腰的牛仔短裙,勒出了她纖細的腰肢,也拉長了她的腿部比例。
她是真的瘦,小腰不盈一握,雙腿竹竿似的又細又長。
再兼之她皮膚又白,極少穿短褲的她雙腿更是白到炫目。
她曾說,她有一對能供他膜拜兩個小時的大長腿,這話,絕不是作假。
那對腿,以前她胖的時候就挺好看的,現在她瘦下來,更是完美。
易如故呼吸微亂,臉蛋不正常地潮紅了起來,望着這樣的簡茶,竟起了反應。
然後,易如故便有些生悶氣了。
因為他察覺到不少路過的牲口都在盯着他家茶茶看。
不論是臉、胸、腰、臀、腿,這丫頭都相當拿得出手,湊在一起,所謂的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不外乎如是了。
易如故自認算是克制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最頹廢墮落的時候早已經過去,現在的他氣息乾淨至極,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把持不住,
至於其他猥瑣的男生,指不定對着她家茶茶意淫呢,可你總不能因為他們看了兩眼你女票就衝上去揍人吧!
煩躁!
等到他家茶茶站在自己面前,易如故悶悶地說了一句:“我有點後悔讓你穿短裙了!”
簡茶笑着問道:“現在就想摸了?!”
易如故神色卻不太好看,事實上,他是最典型不過的沙文豬,以前他家茶茶穿比現在還要保守的裙子他都會覺得她露太多了,現在,這種感覺更甚。
他會覺得,他家茶茶最好天天長衣長褲,而這種露大腿的時候只能是在他面前。
他承認自己很沒品,他知道很多男生會炫耀自己漂亮的女朋友,但是他不是,他會希望女朋友丑一點,因為這樣……比較安全。
像是茶茶這麼漂亮的,他會忍不住藏起來不讓人看到。
可她穿短裙還是他決定的呢,於是這個啞巴虧只好自己吃了,他說:“今天就讓你穿一回短裙,以後除非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不然不準這麼穿。”
這個結果,一點都未曾超出簡茶的預料。
畢竟,這傢伙,曾經因為她穿一條比較透一些的裙子登台演出而和她鬧彆扭,而且還是在她比較胖的時候。
現在,她正處於顏值巔峰,穿短裙他當然無法接受。
簡茶也不大愛穿短褲短裙,她嫌麻煩,大白天穿還得塗那麼多防晒霜,所以她基本上都是各種牛仔褲和長裙。
當下,面對某個臉色很臭的傢伙,她莫名地有些想笑,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在某人底線上踩了踩:“下次穿黑絲,這樣就不露了!”
易如故咬牙,惡狠狠地回道:“你敢穿,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簡茶瞬間笑得花枝亂顫。
易如故卻只覺得她笑得妖氣四溢、顛倒眾生。
天煞的。
女朋友的顏值越來越具備侵略性了,煩!
偏偏簡茶像是不知道他在生氣似的,又說:“黑絲就得打斷腿呀,那水手服呢!”
腦海里下意識地描摹出茶茶穿水手服的畫面,少年的身體瞬間緊繃到不可思議,卻也憤怒到了極點。
要是她真的穿水手服出來招搖,他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沒回答她的話,他決定不在這地方久留,不然這票牲口們只知道看他家茶茶的腿。
於是,他扯了她的手,道:“走吧,咱找個地方自習!”
簡茶看着某人吃癟,笑得挺沒心沒肺的,她說:“好!”
易如故則牽着她的手,穿過宿舍區,來到教學區。
好在,現在不是上下課的高峰期,路上的學生不多,可即便如此,那些往他女朋友身上瞄的牲口都多到有些厭煩。
簡茶看着某人暴躁得跟頭小獅子似的,便只覺得特別好笑。
吃醋生悶氣的小狗還真是特別可愛呀!
哈哈哈哈!
易如故不是不知道某人在幸災樂禍,可他只是沉默着一聲不吭地領着她來到教學樓,迅速地找到了一間沒有課程安排的階梯教室,他甚至特意帶着茶茶繞到後門進。
等進了教室,更是挑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還心機滿滿地讓簡茶坐在靠牆的一側,而他則用身體擋住她。
全程都防賊似的。
簡茶拿了手機,編輯了三個字給他看:“至於嗎?”
易如故抓着手機,編輯了倆個字和一排驚嘆號:“至於!!!!!”
簡茶雖然還是挺保守的,但是在大城市呆慣了,又經過各種時尚雜誌的洗禮,便也覺得各色的高腰短裙絕對是百搭的款,所以她雖然不常穿,但是衣櫃裏還是會備上幾條。
她不覺得露大腿有什麼!
女孩子嘛,稍微要好一些的,都會挑自己自信的地方露一露。
而她,最自信的地方,就是大長腿了。
簡茶低低嘀咕了一句:“無法理解你。”
按理說,女朋友這麼漂亮,他帶出去也有面子啊。
但是易如故卻對於美貌一直有着抵觸情節。
或許正因為如此,當年他才會找上怎麼看都其貌不揚的自己。
易如故卻扔來倆字:“自習。”
簡茶無語了。
可她也知道,這傢伙似乎獨自生悶氣呢!
她撇撇嘴,但到底不敢再招惹他了,乖乖拿出書看了起來。
雖然旁邊擱着一個會讓她分心的大美人,但是簡茶是那種很能靜下來的女孩。
說是來自習,那自然就是自習咯,她很快就投入書本當中。
易如故的專註度絕不會比簡茶差,見小丫頭片子開始看書了,哪怕他心底始終有些堵得慌,但還是很快甩開了那些糟糕的雜念認真看起了專業書。
期間鈴聲響了好幾回,兩人都挺投入的,就認認真真地看着書。
直到簡茶被一泡尿憋到要去廁所,這種和諧才被打破。
因為某個大混蛋老生入定似的坐在她身邊,對於她去上廁所的提議置若罔聞,總之,他那架勢,是死活不肯讓她出去尿尿了。
簡茶快崩潰了。
她今天根本都沒惹他好么!!!
她咬牙切齒地道:“快起開,我要出去了。”
易如故:沉默看書。
簡茶見他不理自己,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我是真的要上廁所,拜託你讓一下好么?”
易如故:繼續沉默看書。
簡茶爆粗了:“老娘再憋下去膀胱會炸裂的。”
易如故:翻了一頁書,繼續看。
簡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絕大部分時候,易如故都像是一株開得絢爛的桃花樹,既貌美又無害,可有些時候,他犟得跟頭驢似的。
她真的只是按照約定換了條短裙,然後又撩了他幾句,本以為這沒什麼的,沒想到人在這裏守着自己的。
簡茶是那種淡靜溫和的性子,可現在愣是被氣到要吐血了。
媽的。
一泡尿憋死英雄。
不論是誰尿急的時候被人堵在角落裏無法排泄都會抓狂的吧!
簡茶真的,快忍不住了!
可讓她為了這事說好話求他,她又不大甘願,於是她站在原地,看着易如故半晌,生生憋出一句:“有種你把我堵在這裏一輩子。”
易如故一副沉默是金的淡然模樣。
而外頭,已經是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來自海上的颱風,並未曾真正停歇,它在海市肆虐着。
不過是片刻,暴雨傾斜而下。
簡茶無法去上廁所,便也只好乖乖繼續看書,分分心,省得被一泡尿憋死。
外頭狂風大雨,自己卻閉門讀書,這場景,多多少少有些詩意之感。
如若不是有一泡尿在,這一切簡直完美。
如是想着,簡茶對旁邊那人,更是無與倫比地痛恨了起來。
這條小狗炸毛的時候一點也不可愛。
不是不可以順着毛摸,可是這事兒,簡茶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最重要的還是,易如故對於她變漂亮這件事,一直心存芥蒂,今天不過是徹底爆發出來了。
靠。
難道還要她胖回去不成,傻不傻啊!
簡茶拿着筆尖,狠狠地在筆記本上戳着,她是真的把這當易如故的臉在戳。
有時候她真心想不明白,為何他自己帥得跟個大明星似的,卻對女朋友的丑無比執着。
有病吧!
恰在此時,自習室突然陷入黑暗,仍在教室自習的學生們瞬間喧嘩起來。
“停電了么?”
“去看看別的教室是不是停了!”
“電閃雷鳴的,肯定停電了唄!”
“走吧,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來電”
“……”
自習室一片喧囂,簡茶也是一愣,緊接着,她卻被人推在一旁的牆壁上,然後唇瓣被熟悉的唇瓣覆蓋,口腔被熟悉的舌頭侵入……
只是,這一回,和平時不太,他沒有半點溫柔。
與此同時,一隻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摸着揉着,到最後甚至鑽入裙擺深處……
簡茶瞬間如遭雷擊,明白過來他在做什麼的時候,她整個人是懵逼的。
雖然停電了,可自習室還有不少人藉著手機屏幕的燈光整理東西離開呢。
他怎麼敢?
可他分明是敢的,敢在外頭一點點折騰她,一點點將她推入那無盡深淵。
她想吶喊,可是唇舌被他堵住,她唇齒間只能溢出低低的嗚咽。
她想推開他,可在那絢麗的快樂里,她渾身綿軟無力,哪怕雙手在他胸口推搡着,也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身體的絢麗之感正在把她逼瘋,那種在外頭的恥辱感讓她雙頰不正常地緋紅着。
可他卻愈發放肆了,另一隻手把她的T從裙擺里扯了出來,手探入T恤內……
一個吻。
一場禁忌的偷歡。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簡茶靠在牆壁上,喘息着、顫抖着……
還沒有來電,周圍已然漆黑一片,學生們也走光了,一時間整個世界除了外頭的傾盆大雨沒有絲毫聲響。
簡茶倏然嗅到了幾許危險的氣息。
如若這種時候,在階梯教室里,對方想要上自己,她有多大的幾率反抗成功。
答案讓簡茶微微有些絕望。
更絕望的還是,她分明感覺到了他的**,那一剎里,他的確是想和她在這裏干那些禁忌的事情。
就在簡茶以為對方會再進一步的時候,易如故卻站起身,淡淡看着癱軟在椅子上的她。
漆黑的夜裏,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仍然察覺到他輕輕勾勒的唇角,那笑容,壞透了。
他的語調卻帶着淡淡的戾氣和狠辣,他說:“茶茶,不是要摸嘛?我摸得你爽嗎?”
爽你大爺!
簡茶想爆粗,她有些彆扭地偏過頭,莫名有些委屈。
在這種地方刷下限,他瘋了對吧!
易如故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可他並不後悔,事實上,一聽到她說要穿啥黑絲甚至水手服出門他真的特別想抽斷她的腿。
她要是敢出門勾引男人,他就敢弄死他。
於是他重新坐下,湊過頭,吻了吻此刻絕對嫣紅的小嘴,低低地說:“茶茶,我想好了,以後你要是敢穿得那麼風騷的出門,我就在外頭弄你一回。這一次是手,下一次可不是了。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