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他將人扔上了床,床墊良好的支撐力穩穩托着她,潔白藕臂朝他大張,柔軟的酥胸因而晃蕩了下,他受不住誘惑,埋首在兩邊幼蕊上輪流含吮,大手擠壓,指間溢出豐滿的乳肉,放開時,劃出疼愛的紅色痕迹。

她抱着他的頭,粉唇吟哦,沒有任何矜持或保留,嬌喊着歡快。

分開的雙腿上舉圈住長腰,小腹朝他的方向抬起,軟嫩的腿心主動蹭着他腿間高聳的男性,他被她的大膽撩動,呼吸變得深沉。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好久,沒這麼暢快淋漓了。

上回是哪時候,他完全記不得了。

身旁的女人動也不動,他轉過她的臉來,發現她已然酣睡,長睫在下眼皮印上陰影,雙唇之間隱約有個小洞,他捏起她的雙頰,嘴唇便像小雞一樣往前凸起,唇洞也更明顯了。

他低首,舌尖戳刺了幾回,方哈哈大笑躺回原處。

休息了一會兒,他起身下床欲洗澡,發現地板上的長褲中有燈光在閃。

是他的手機。

從褲袋中拿出來,呂京樵的未接來電佔滿了一整頁。

他回撥,還沒喊「喂」呢,就被罵個臭頭。

「麒臣哥,你在搞什麼鬼?我打了幾百通電話你都沒接,把我放置play在一邊,獨自喝着悶酒你好意思嗎?」

「你還在那間PUB?」閻麒臣回頭看床頭柜上的鐘,時間顯示十一點三十分。

他們在這間旅館奮戰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你跟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不會是旅館吧?」呂京樵聽得出他人還微喘着。

「你怎麼知道我跟她在一起?」

「我怕你真打她,還要去警察局保你,結果出來一看,你們竟然在接吻!這什麼神展開?」呂京樵超想仰天崩潰大喊。

「哈哈哈哈哈哈……」閻麒臣大笑着走向浴室。「她現在在睡覺,你幫她把東西收着。」他思考了一下,「先回去吧,我看她明天早上才會起來。」

「……」呂京樵無言了。「你一大早不是有班?」

「嗯。」閻麒臣點頭,「我會叫她聯絡你,先這樣。」

閻麒臣將手機放到洗手台邊緣,同時拔下了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擱在手機上,打開了蓮蓬頭。

【第二章】

嚴士舒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好久沒有這樣飽足的感覺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在胡碩予面前求表現,工作壓力也因而比山大的關係,過往,嚴士舒每日早晨清醒時,一股疲累仍殘留在骨子裏,起床的第一個動作是先嘆口氣,超想再躺回去睡個三小時回籠覺。

但她今日卻覺得睡超飽的。

滿足地翻了個身,抓起旁邊的枕頭抱在懷裏,才想趁着鬧鐘沒響,再偷懶個幾分鐘,但三秒鐘后,她就發現不對,急急弓起上半身,轉頭看左右。

這是哪?

梳妝枱的大鏡直接面對着床鋪,這分明是旅館才有的擺設……

旅館?!

她呆愣了一下,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如壞掉的片子,片段似的跳躍,但也足以讓她記起——她昨晚幹了什麼蠢事。

喔……

她崩潰地將臉埋在枕頭裏。

她是不會宿醉的特殊體質,不管喝再多酒,隔日都能精神奕奕上班,活像酒精在她體內直接被蒸發了,但這不代表她的理智就不會被酒精損耗,甚至還會壯大她的膽子,變成一個嗆辣、不怕死的女漢子,與平日的謹言慎行、嚴肅沉穩截然不同。

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嗆她,然後她也嗆了回去,最後竟然莫名其妙的上了床?

她是怎了?

因為失戀,所以覺得空虛覺得寂寞冷,就搞了一夜情?

再重嘆了口氣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兩隻渾圓挺俏的胸乳,白皙的肌膚上頭還有點點紅痕,在在顯示昨晚歡愛的痕迹。

她詫異地瞪着。

哇,是多激烈?

不僅有吻痕,還有抓痕,這是第三次世界……不,是床上大戰吧?

難怪她清醒時會這麼滿足、舒爽,比在SPA館被技巧高超的按摩師按摩了兩個小時還要來得舒服。

可惱的是,做愛的感覺她是沒什麼印象了……

對了,那個人呢?

她東張西望,房內沒有那個人的身影,也沒聽見浴室有水聲,只有冷氣的風聲,隱約在她頭頂上方飄動。

所以他走了?

走了也好,不然起床時,裸裎相見多尷尬。

一夜情耶!

真不敢相信她這輩子竟也有如此放蕩的時刻。

天啊,打死她都不會將這秘密說出去!

下了床,發現她的衣服掛在梳妝枱前的椅子上,旅館附的筆座下,壓着一張紙條,還有一張千元大鈔。

「打這個電話聯絡,拿你的物品。」下方是一串手機號碼。

啊……她竟然把自己的東西都忘在PUB了?

她決定以後單獨去PUB時,威士忌絕對不喝超過第二杯,萬一遇到一個心懷不軌的,錢財損失事小,丟了性命事大啊!

「這人字還不錯。」她看着紙條上頭的字跡,喃喃自語。

可惜她也不記得長相了,只記得特別高,跟胡碩予差不多……

想到胡碩予,胸口隱隱約約疼痛着,她忍不住又嘆了第三口氣。

進浴室洗了澡,穿上衣服后,她方撥打電話給字條上的主人。

本以為電話的主人是昨晚的那個男人,讓她在等待的嘟嘟聲中,一直是提着心吊著膽,思考着接通時該說什麼才好,況且既然要拿東西,必定是要見面的……

但電話一接通,她就知道不是與她一夜情的男人了。

電話主人的嗓音略微清揚,有種年輕的躍動感,而昨晚的男人,嗓音特低沉,如鐘聲震蕩,一在耳邊低喃,便要心悸。

她不記得長相,卻記得那讓人腳軟、自腳底心一路麻上的酥嗓。

如果他的嗓音跟手機主人一樣,她或許就不會犯下胡塗事了吧?

或許。

跟對方約好了時間,她拿起了那張千元大鈔思考。

這當然不會是旅館的房錢,一般旅館在要了房間時,就將房費收走了,她猜這應該是搭計程車的錢吧?

手機主人自稱是他同事,昨晚在PUB一起的(不過她完全不記得有這個人),他們遺留下的東西,都被他收好帶走了,因為昨晚那個男人今早有事,所以托他把物品還給她。

她沒有問那個男人的姓名,因為覺得沒必要,反正以後不可能再見面的,而他既然會叮囑同事幫收着東西,想必也是知道她此時身無分文,才留了一千塊給她吧?

「挺細心的。」真是有點意外。

十五分鐘后,嚴士舒來到約定的便利商店門口。

她一下車就看到那個人了,因為他手上就拿着她的寶藍色包包。

對方長相斯文,有書卷氣質,身材瘦高,若再戴副眼鏡,她就會猜測對方是在學校教書的老師了。

看到下車的嚴士舒,呂京樵主動走上前去,一眼便瞧見她脖子上的斑斑紅痕,心頭瞬間起了掙扎。

「呂先生嗎?」嚴士舒輕聲詢問,態度客氣有禮,與在PUB時的嗆辣截然不同。

「你好。」呂京樵點了點頭,將物品交給她。

「謝謝,不好意思了。」嚴士舒接了過去,注意到呂京樵視線停留在她頸子上,有些赧然的縮了縮。

她一向是下班后就直接到瑜珈教室,故現在穿的還是上班時的服裝——V領針織上衣、與包包同色的窄裙。

昨晚外套遺留在PUB,所以脖子跟上胸處的痕迹,就算她將頭髮放下來也是遮掩不住。

是說,呂京樵是那個人的朋友,那麼肯定也是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遮遮掩掩不過是心虛的表現,所以她打算東西拿了就走了,計程車還停在後方等她呢。

「那我走了。」嚴士舒轉身。

「等……」呂京樵還是忍不住開口喚住她。

「還有什麼事嗎?」莫非那個「一夜情」的男人有什麼事托他交代?

「那個……」

「嗯?」為什麼要欲言又止,這樣會讓人很害怕將會有什麼爆炸性的發言耶。

該不會是要威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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