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風雲完結
時間轉瞬即逝,五一黃金周過去,劉家的親戚也離開了法蘭西,劉一凡也恢復了平靜的生活,唯一有點失落或說遺憾的是她未將金色物質運用到劉國強跟吳小萍身上,雖然dna檢測報告顯示他們並無血緣關係,但劉一凡內心依舊敬重如父母般。
五月的巴黎天氣溫暖,陽光明媚,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繁華熱鬧,劉一凡走在街上,看着膚色不同,種族不同的人們,也產生了歸去的些許心思。
“嘟嘟”
電話聲響起,打斷了劉一凡的思路,她接通電話后,裏面傳出阿爾登這老頭的聲音“喂,劉,事情幫你問了,不過現在剛入學,我幫你搞定了,直接去生物醫學專業聽課”
劉一凡聽到這好消息,臉上立馬露出兩個迷人酒窩,貝齒輕抬,興奮道“謝謝,需要辦理手續嗎,中午有空嗎,一起喝杯咖啡”
她怕電話里說不清楚,也有抱着方面致謝的原因,想邀請阿爾登出來聊聊,兩人不只是生意上的朋友,私底下劉一凡跟他關係也比較好。
“沒問題,你在哪裏?我待會過來”
劉一凡看了一眼街頭一家咖啡店的招牌就說道“喬治五世大街,繽特力屋咖啡館,待會見”
“好的”
掛斷電話,她走進了寬敞明亮的咖啡店點了一杯東西坐在櫥窗邊的座位上喝了起來,十幾分鐘后,阿爾登帶着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走進咖啡店。
“這位就是五大的生物醫學院院長拉米,這就是劉,我的朋友”阿爾登介紹道。
劉一凡伸手跟其一握,真誠感謝道“拉米院長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幫助我”
美目一轉,又沖阿爾登說了一聲“謝謝”
她並未上過大學,自是也對神秘的大學生活很嚮往,現在也是能圓夢,自是把身段放低了些。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們有一個計劃,學校撥款實驗資金不足,現在已經停頓了,希望你能儘快幫我”拉米上來張口要錢,彷彿做交易般。
“沒問題,需要多少?”劉一凡道,無非就是錢而已,她銀行里還多的很。
拉米估計跟阿爾登也很熟,知道一些劉一凡的事情,開口又道“幾千萬資金吧,前期撥款都買了設備了,而且不一定足夠,只要這份研究成功,我有信心拿諾貝爾獎,而且我也不佔你便宜,到時候你可以有一部分的專利,很公平”
“ok”劉一凡說了一句,直接拿出銀行支票開始寫了一個9位數,遞給拉米,又繼續道“這是1億歐,相信你肯定夠了”
拉米接過支票,心中激動萬分,連忙收好支票又迫不及待的起身就告辭道“我會把合同發給你們公司的,到時候注意簽收,阿爾登我先走了,還有你到時候來學校找我就行,我會叫人準備好入學文件的,再見”
說完,拉米轉身急沖沖離開了咖啡店,劉一凡目送他上了停在路邊的黑色小車后,才回神看向笑意盈盈的阿爾登,問道“他是什麼實驗計劃?這麼著急?”
“呵呵,不急也不會這麼著急給你辦理入學手續了”阿爾登笑道,將目光停在劉一凡身上后,又繼續道“在歐洲,沒有錢做不到的事,呵呵,對了下午一起騎馬?這次馬場新來了一批中東馬,品質據說不錯,血統純正”
“哦,那一起去看看吧”
兩人都是喜歡騎馬,懂馬之人,具有共同語言,而且劉一凡的馬術精湛,倆人算是因馬成為忘年之交。
幾天後,劉一凡直接就將公司的事處理了一下,大衛那邊的大計劃依舊未能實施,她也吩咐投資部總經理愛德華跟其多溝通,而另外又成立了一個小組團隊負責配合保羅在大陸的計劃,一系列事搞定后,她也抽空去學校拿了入學手續,每天時間都被塞的滿滿當當,學習工作生活三不誤,對此,法蘭西員工們還有伊莎等中高層也見怪不怪,因為國外邊工作邊學習的人多不勝數,擁有極為健全的進修學校還有規定,私人時間幹什麼,人家壓根不會管,而且公司是劉一凡的,伊莎等人更能享受到權利的感覺,自然沒意見。
六月底,巴黎五大也準備搞一次迎新晚會,劉一凡雖然剛入學一個多月,也是事多,靠着過目不忘還有超強的理解力,對生物醫學這門主課還有選修的藥學都飛快跟上,無非就是把時間塞滿,死記硬背跟理解,她對學校的社交活動也毫無興趣,不過這樣的迎新會還是參加了。
表演結束后,系裏的同學們大都是年輕人,許多更是剛成人,法蘭西明文規定18歲的人才能飲酒,這群人完了后,也熱鬧哄哄的跑到夜店喝酒,劉一凡自是跟着湊個熱鬧,因為明天就是7月,學校也放假了,大夥不藉機好好玩玩,對不起青春。
“咚咚…”
夜店內動感的音樂聲就未停過,劉一凡也喝了一些,她當然不單純是交際,而是打算招攬人才,為後面成立研究中心做準備。
“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劉一凡見時間不早,也打算回去休息,跟幾個同學道別後,徑直走出了這空氣渾濁,嘈雜喧囂的夜店,不過在門口卻是見到一些醉倒的年輕人,而且還有幾個爛醉如泥的女孩被人攙扶或是抬着走進車中,她也知道這些年輕女孩有的被人邀請出來灌醉,有的或許是自願的,大都是血些白人跟黑人,她也壓根就不會出手阻攔,這些人叫活該。
“啪啪”
水泥路面上傳出清脆的聲音,劉一凡搖曳身姿,身着一條弔帶短裙,走向停車場上的布加迪16.4,同學們也都知道她的錢多,自是許多人想打她主意。
“嘿”
昏暗的停車場上,劉一凡踩着高跟鞋驀地嬌身一轉,躲過蜜臀拍來的一隻大手掌,她回頭一看,只見數名高達強壯的黑人將她圍攏,身高體壯的他們個個膀大腰圓,但這並未令她驚訝,反而是一名魁梧黑人身上醉倒着一名身着性感短裙的女子,容貌似華人般。
“把錢交出來,嘿嘿”一名黑人瞪大着眼睛,露出雪白的牙齒威脅道。
“我身上只有銀行卡,不如我打電話叫人來怎麼樣?”劉一凡戲虐道。
黑人領頭男子立馬扭頭給幾人使了眼神,幾位黑人立馬就朝她動了手。
劉一凡卻是突然沖包里拿出一把貝瑞塔92手槍掃了一圈,冷道“試試?”
“嘿冷靜,我們這就走”黑人被槍嚇了一跳,驚道。
“晚了”劉一凡戲虐笑了一句,抬腳連環詭異的踢倒這幾名黑人壯漢,又拿出手機撥通了西格電話“西格,過來一趟…”
半個小時后,郊外一間巨大的倉庫內,幾名黑人也被打得半死不活,劉一凡坐在一把椅子上冷眼看着頭腫的像豬頭的黑人,邊上還圍滿了白人壯漢。
西格冷笑着拿起一把小刀直接就在一人臉上劃了一刀,又繼續打了幾拳才走到劉一凡的身邊坐下。
“你們都是什麼族裔?”劉一凡問道。
“我叫馬丁斯,我是法蘭西人,你們這是非法拘役,我要去警局告你們”黑人領頭叫囂道。
“知道我是是嗎?西格伯特,巴黎夜晚之王,對付你們這群黑鬼,我…”
“等一下,馬丁斯對吧,將你們乾的壞事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劉一凡淡淡道。
“呸,你們這些猴子…”他一句話沒說完,就感覺脖頸被什麼東西打濕,變得極癢難忍,伸手想撓,卻是手腳被綁住,壓根就動彈不了。
幾分鐘后,馬丁斯全身是水,凄厲的嚎叫聲從他嘴裏咆哮而出,叫眾人看得驚呆。
“我說,我說,我們是移民後裔,我爺爺是二戰期間的老美大兵,後來定居在法蘭西…”另外一名黑人心裏承受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將所乾的壞事吐了出來。
劉一凡聽得卻是有些氣急,又掃了一眼邊上沙發上醉睡的華人模樣女人,原來這夥人不單單是晚上偷盜搶劫,在夜店撿醉酒的女人,而且還用攝像機拍下過程,等女的醒來後進行敲詐勒索,簡直就是一夥無惡不作的犯罪分子,加上許多人證據不足或者害怕事情暴露不敢報警,這群人依舊逍遙法外。
聽完后的劉一凡陷入短暫沉默,西格瞧着她的模樣,自身也好不到哪裏去,底子也不幹凈,便是出聲道“老闆,實際上這些都很正常,黑暗世界就是如此,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你們華人社團的人更殘忍,販賣婦女還有囚禁綁架販毒…”
劉一凡低聲“嗯”了一聲,抬頭看着幾名黑人,扭頭又看向西格,這些事她當然清楚,很多國內懷揣夢想的人被蛇頭還有皮包公司騙,一下飛機就立馬被搜走護照,囚禁強迫做小姐,更黑暗的走私人體器官,起身說道“交給警方吧,你應該認識埃爾警司對吧”
西格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笑着拿出手機,說道“明白,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想到辦法來制裁這些人的”
“喂,埃爾局長,我是西格伯特,有幾個老黑晚上想對付老闆,現在被我們抓住了,應該是非法移民,你們過來看看吧,地址是xx”
西格掛斷電話后,就朝劉一凡笑道“老闆事情搞定了,我們先走吧”
“不着急,待會埃爾搞定后,我們一起喝一杯”劉一凡道。
漆黑的夜晚,一道道警報聲呼嘯而來,打破了郊外倉庫的寧靜,半個小時后,埃爾趕來,劉一凡自然是暗示其幾句,他大手一揮,幾名高大的警察就毫不客氣押走幾名黑人,這些人雖然處在文明社會,不過有的是辦法鑽空子,更是一張虎皮在身,劉一凡也省得破壞心中底線,又跟他們二人回到旗下酒店喝了幾杯后,兩人也高興離去。
天亮之後,劉一凡從酒店的大床起身,走向隔壁房間,發現昨晚救出的女孩也已醒來,正坐在床上發獃,只見她年約20,容貌靚麗,妝容下的臉也有幾分稚***孩也好奇看着劉一凡,有些拘謹,茫然不知。
“你是大陸人?”劉一凡用普通話問道。
女孩搖了搖頭,用法語道“我是香江留學生,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劉一凡也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女孩臉上露出幾分后怕,便是又朝她感謝幾句。
“行了,早點回去吧,我也有事要做”
言罷,劉一凡轉身離開了酒店,直接下樓取車,不多時就回到了家中,洗了個熱水澡后,她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照心鏡仔細觀看。
“咔咔”
突然鏡子爆發出灼眼光華,平滑的鏡面上找出幾個人影,正是無名等人,他厲聲嘶吼着,似在跟人交手,而且裏面的人許多劉一凡並不認識,她心中憂心看着鏡子裏發生的一切,只見數位高手爆發出毀天滅地之勢后,一名滿頭白髮的老者也臨死之際爆出驚天衝擊波。
“嘩啦”
劉一凡手中的鏡子碎裂,上面的圓珠子掉落在地毯上面,她俏麗粉臉上也露出兩行清淚,因為裏面自曝的老者就是笑三笑,而無名皇天風雲等人也被那爆炸撕裂,瞬間化作煙塵,必死無疑。
天黑又天亮,劉一凡坐在沙發上整整一天未動,淚如泉湧,全身更是冷的駭人,室內的溫度計已然顯示已壞,火熱的七月,茶几上的玻璃杯裏面的水也結冰。
“他們都死了,哈哈”劉一凡魔怔般傻笑一句,又趕忙去撿地上的圓珠子,剛觸碰到,腦海里就閃出笑三笑的臉。
“當你看見我的時候,我一定死了,我死了一定所有人都死了,因為我的功力已然摸到天道法則,這顆珠子就是世界…”
“呼”
劉一凡手中的珠子霎時化作粉霧,珠碎人亡,那個世界被毀去了,永遠不可能再去到那個世界了,她有些茫然,有些心碎。
一連數日,劉一凡都渾渾噩噩,不知所措,更是閉門研究一堆粉末,正是那照心鏡上珠子,不過卻是絲毫沒有進展。
“哎,空間戒指沒事,那珠子碎了,就是修復好也不一定能回去,看來此事只能緩一緩了”劉一凡無奈下只得用內力冰封粉末扔井了空間戒指里,更是知曉關鍵問題,活了許久,別人的命都不如自己苟活下去好。
“也罷,本就是一個外來者,就當做了一個夢”劉一凡使出阿q精神,強行安慰自己,讓自己的心變的更冷漠無情,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下,一切都已註定,她突然感覺自己很疲憊,更有幾分心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