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二十四
要是看到非更新內容,說明訂閱不足50%,6小時后再來吧~宇智波泉奈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閃而過的黃色大犬。
他問身邊的宇智波火核:“是我眼花了嗎?”
宇智波火核抬頭,看了半天,委婉的道:“泉奈大人,您的眼睛比我強,一向看得更遠。”
言外之意,也許太遠了我沒看見。
宇智波泉奈喃喃道:“那是赫狼吧?他不是跟着千手柱間嗎?馬上要開國戰了,他跑這裏幹什麼?”
千歲城……是他們宇智波的勢力範圍吧?為什麼頻頻在這裏遇到千手?
想起自家哥哥那個失敗的任務,宇智波泉奈就來氣,更讓他生氣的是自家大哥還和千手柱間去了雲山城喝酒!!
還帶了一壇回來!還是千手柱間給哥哥買的!!
不開森!
想到這裏,他微微眯眼,決定購買一些特殊藥品。
赫狼趴在神社的房樑上,透過四周纏繞的又粗又大的繩界,看着那邊並肩站立的一對新人。
新木守將他的銀毛染成了黑色,臉上塗上了貴族階層非常推崇的面妝,穿着黑色婚服,上面綉着新木和重明城的徽紋,臉上掛着矜持的笑容。
他身邊站着一個身穿白無垢的女子,女子低眉斂目,只看到唇角上挑的弧度,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從她烏黑的長發和優雅的儀態可看出來,這是個美人。
赫狼嘖嘖,阿茂的運氣可真好,妻子是個大美人呢。
重明城主面帶欣慰之色,附近有其他新木家族的新成員守護着城主,他們以前都是赫狼的狗糧官,就算不小心看到了赫狼躲藏的房梁,也會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微微點頭示意后,就開始幫赫狼打掩護。
婚禮現場的氣氛充滿了喜悅和祝福的聲音,參加婚禮的賓客臉上都掛着矜持而優雅的笑容,就算心中有激動之情也全都被一面面檜扇擋住,只露出帶着笑意的眼。
不得不說貴族婚禮的氣氛當真沒有平民熱烈。
可以理解。
赫狼看着新木守,在牽着新娘的手離開神社時,新木守側臉扶着娶的妻子,另一隻眼卻看着神社內房樑上的赫狼。
一人一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赫狼並沒有去找新木守,新婚之夜,總要讓阿茂和他的嬌妻好好溫存溫存。
他在重明城內穿梭,很快來到重明城主居住的地方。
上次做任務赫狼早已將城主府摸的一清二楚,他竄進來時誰都沒發現。
大狗如幽靈般在層層疊疊的院落里鑽來鑽去,不過他的速度越來越慢,越接近城主居住的地方,來回巡邏的守衛就越頻繁。
哪怕今天是愛女成婚的日子,重明城主似乎也沒休息,而是在書房裏和幾位重臣討論如今大陸的局勢。
如今大陸局勢一觸即發,火之國盤踞在大陸最中心,但這片土地並不僅僅有火之國一個國家,火之國左邊和山之國相鄰,山之國的另一邊是峽之國,穿過高山峽谷,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那邊生存着諸多部落,這些部落聯合在一起,形成與雲雷聯盟類似構成的風沙聯盟。
而重明城就坐落在火之國內靠近山之國的地方,雖然不是邊境重鎮,但也差不多了。
重明城主在研究地圖。
雲雷聯盟和火之國開戰是常有的事,一個要南下,一個要北上,中間夾雜着左右搖擺的小國和一些灰色地帶,不打起來都不正常。
但重明城主作為火之國大名的重臣,代表着大名鎮守邊疆,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比如說……
“據說山之國大名有意和峽之國聯姻,如果聯姻成功,也許火之國就要和這兩國開戰了。”
峽之國的另一側是沙漠,這兩個國家如果想拓展國土,要麼向北,要麼向西,向北是岩土和鬼之國,向西就是火之國。
火之國地處大陸中部,有三大平原和兩大河流,可謂是千里沃野,再加上風調雨順,是整個大陸產糧最多的國家,比起供奉着神秘巫女的鬼之國和山地國家岩土,自然更具有佔領的意義。
赫狼小心翼翼的趴在房樑上,透過斑斕的簾幕,看着城主和他手下的重臣討論大陸局勢。
而同在房樑上警備防護的一個新木小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赫狼。
赫狼:唔,有熟人就是方便。
“那咱們要面臨兩面作戰?”一個人道:“我們是不是要想辦法挑起岩土和雲雷聯盟的隔閡?”
“哦?敬守君,你有什麼好看法嗎?”
“我國實力強大,君上以及主君擔憂的無非是在和山之國開戰時,雲雷那些人來攻擊我們,既然如此那我們給雲雷找個敵人好了。”
另一個人道:“敬守君,你的想法雖然好,但是岩土……岩土和雲雷之間隔着一個大海,他們恐怕打不起來吧。”
“是啊,不如說是東泉那邊……”
“雲雷的人不傻,他們不會主動和東泉以及海之國水之國等聯盟開海戰,畢竟他們經常打,正常情況下岩土的確不會主動和雲雷打起來,但如果鬼之國的巫女做出了預言呢?!”
“!!!”
“敬守君,你是想在代表岩土之主的鎮川之玉上做文章?”重明城主立刻反應過來了,岩土曾統一為一個國家,但是上上任大名死的時候,代表大名身份的鎮川之玉不翼而飛,上一任大名是弒父等位,位置坐的一直不穩,本人指責名不正言不順,很快岩土發生暴亂,分散成諸多個割據勢力,他們對外依舊是統一的岩土之國,對內儘管天天打來打去,但沒有鎮川之玉,反而誰都無法成為大名。
“不錯,不管是真是假,一條流言就足夠岩土動心了。”
重明城祝沉默良久才道:“這主意不錯,不過也要做好殿下不採納以至於兩面作戰的準備。”
“是,我等會儘力的。”頓了頓,一個中年人道:“新木一族不就是為此而出現的嘛。”
重明城主淡淡道:“雖然是卑賤之人,但祖上也曾是我輩同僚,如今迷途知返,且看他們的表現吧。”
“還是主君仁慈,否則……哼。”
“好了,不說別人,那新木君還是不錯的。”名為敬守的年輕人道:“而且今後他將是主君的從子,我等當然會和他好好相處。”
另一個聲音頓時不吭聲了。
重明城主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點點頭:“今日不早了,大家回去吧。”
重明城主書房的燈滅了,赫狼小心翼翼的離開城主府。
他陷入沉思,如果火之國繼續和雲雷打,那千手就繼續對付宇智波,對於岩土這邊的攻擊,估計大名會委託給同居住於中部的日向一族吧,但如果大名打算和雲雷暫時停戰以專心對付隔壁的山之國,那千手和宇智波就沒必要死戰了。
想了半天,赫狼嘆了口氣,國與國的關係真他娘的坑人,大名們的傾向變來變去,忍者就要跟着改變態度,忍者雖說是上位者手中的刀,可這把刀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的,任誰昨天還和對面的人死磕,他殺了我爹娘我殺了他兄弟,今天就需要握手言和你好我好大家好……
赫狼真心覺得,如果大名繼續這麼做,忍者們百分之一百會爆發。
不說別的,只需要所有忍者聯合起來不接任務,大名們就只能發表文罵娘了。
……不過那樣忍者的衣食住行也沒人買單了。
“生活艱難啊。”赫狼感慨萬千,即便知道這樣是錯誤的,卻沒有人能改變,只能任由自身捲入時代的漩渦而身不由己。
幸好,他是一條狗,這個時候赫狼反而慶幸了,人活在這種時代,太累太苦。
第二天,赫狼去了新木守的宅子。
這宅子是城主之女的陪嫁,宅子佔地面積不小,院落套着院落,有枯山水的小花園,還有品茶的茶寮和小池塘,池塘里還有幾尾小紅魚,時不時跳起來吐個泡泡,充滿了詩情畫意。
宅子是挺漂亮,就是很容易讓忍者鑽進來,赫狼從高處瞭望后得出如此結論,然後等他要潛進去時就被打了臉。
一個新木小哥無語的看着差點被起爆符炸個正着的赫狼,小聲道:“……您不能走門嗎?或者走給您留的專用通道也行啊,就是類似於以前宅子后角門的假山下的狗洞,您這樣突然衝進來,會引發陷阱的。”
赫狼呸了呸嘴裏的土:“你們這是得到什麼好東西了?符文陣?”
新木小哥聳肩:“是族長給我們的,反正是類似於警惕結界一類的東西。”
赫狼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不是沒見過結界符文,只是沒想到一向不擅長結界符文的新木一族會有這種東西。
他鄭重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和新木小哥道別,赫狼鑽進宅子,很快就找到了新木守的妻子。
新木守的妻子叫雅子夫人,赫狼找到她時,她正斜倚在水閣的欄杆上看池子裏的錦鯉。
赫狼歪歪頭,他四下看了看,周圍沒人,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在水池對岸。
那位夫人看到赫狼的一瞬間驚訝極了,或者說這位姬君從未見過如此高大的狗。
好在這隻狗只是靜靜的坐在池子對面,後退蹲坐着,前腿直立,在看到她的目光后,還咧嘴一笑。
雅子夫人忍不住拿起檜扇遮面,有些憂慮的同時,也有些好奇。
她小心翼翼的退到屏風後面,然後探頭看去。
就見那隻大狗踏水而行,步履輕盈從容,黃白二色的皮毛在風中飛舞着,毛茸茸的爪子下,一隻錦鯉猛地一跳,又輕盈落下,帶起點點水花,在日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看着如此美麗的一幕,這位雅子夫人不由得痴了。
她喃喃道:“天犬踏紅鯉,止水起清音……”
赫狼:哈?
沒一會,老頭旗木真走了出來,旗木茂跟在他身後,兩人從迴廊上走下來,路過赫狼時,旗木真停下來笑着對赫狼打招呼:“今天也很精神呢。”
赫狼嗷了一聲,歪歪頭,又舔了舔大骨頭,旗木真露出慈祥的笑容,他對旗木茂道:“不用送了,就到這裏吧。”
旗木茂搖搖頭,還是將旗木真送到院子門口:“您路上慢點。”
旗木真笑呵呵的:“都住在一條路上,沒事的。”
雖說如此,旗木茂依舊站在家門口,直到看不到旗木真的背影后,才轉身走進院子,關上院門。
旗木茂長長的鬆了口氣。
赫狼丟開骨頭,邁着靈巧的步伐跳上迴廊,然後做鹹魚狀攤在地板上,旗木茂看着像地毯一樣貼在地上的大黃狗,無奈的笑了笑:“你倒是舒服。”
他認命的拿出一個小木梳子,開始給自傢伙伴梳毛。
赫狼閉着眼,側躺在地板上,哼唧道:“老頭來催婚了?”
旗木茂今年十七歲,雖然年紀不是特別大,卻也可以成婚了,更何況旗木茂已經成為家主,為嫡傳一脈留下後裔是他的責任,旗木茂責無旁貸。
旗木茂嘆了口氣,他一邊給赫狼梳毛一邊道:“二叔希望我迎娶三嬸家的表妹素子。”
赫狼想了想:“哦,那個喜歡去隔壁小鎮的素子啊。”他打了個哈欠:“你沒戲,素子明顯喜歡小鎮上那個糕餅鋪子的小哥。”
旗木茂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盡量推辭,但是族中適齡的女孩子只有素子了。”
沒辦法,誰讓旗木一族人少呢?更何況素子明明不喜歡他,他何苦為難素子?
不過現在旗木茂推不下去了,成為家主后他需要肩負起整個家族的發展和生存,一直不成家的話,在族中老人眼中他將永遠是個孩子,面對其他忍族和委託人時也會遭到更多質疑。
他該長大了。
旗木茂看着地板上赫狼這隻薑黃色的【地毯】,疑惑道:“你十三歲了,有喜歡的伴侶嗎?”
赫狼閉着眼睛道:“我沒打算和母忍犬生小狗。”
旗木茂一愣:“為什麼?”
赫狼睜開眼,他趴在地上,露出後背,方便旗木茂梳理後背的毛。
“我當年被驅逐時,明明平時那麼喜歡我的母親卻看都不看我。”赫狼平靜的道:“我總有一天會死的,如果新任忍犬首領要驅逐我的孩子,孩子的母親會不會也像我的母親那樣,無情的攆走我的孩子?”
旗木茂怔住了,梳理狗毛的手停下來,他低下頭,喃喃道:“……因為不想讓孩子經受自己所遭遇的苦難嗎?”
“差不多吧。”
赫狼動了動肩膀,示意旗木茂繼續梳毛:“你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真的覺得自己應該結婚了,還是喜歡素子?”
“我不喜歡素子,但我知道自己該結婚了。”旗木茂重新投入到梳毛的工作中去。
赫狼的毛不僅長還很光滑,像是綢緞一樣漂亮,他的毛分兩色,背部是薑黃色,肚皮上是白色,旗木茂突然笑了:“黃雙丸……其實這名字很適合你的毛色。”
赫狼扭到另一邊,將身體攤在地板上:“但忍犬可不是依靠毛色來戰鬥的。”頓了頓,他道:“前些日子遇到的那隻忍貓毛色也很漂亮,純白的,耳朵是黑的,眼睛還是漂亮的綠寶石……”
赫狼猛地從地上滾起來,他看着旗木茂:“我有主意了。”
旗木茂放下梳子:“你想到了什麼?”
“你除了娶素子,還有個很好的人選。”赫狼道:“還記得重明城的任務嗎?那天我探查了城主府里所有人的氣味,其中就有重明城主一個女兒的味道。”
“………………”旗木茂:“我不知道你還記姬君的味道。”
赫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以試着向重明城主求取她。”
“別開玩笑了。”旗木茂搖頭:“那可是姬君,我只是一個忍者。”
“我記得旗木祖上是武士,你為什麼不能重新回歸武士行列?”赫狼對旗木茂說:“武士雖然不能再用忍術,但有一點優勢是忍者不能比的。”
旗木茂看着赫狼。
“武士可以進位為武家貴族,但忍者終其一生都只是委託人的一條狗。”赫狼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力:“阿茂,委託人的狗是狗,城主府的狗也是狗,兩者都能給你錢,但後者可以給你地位和權勢。”
“就算旗木家族沒有委託又怎樣,只要那位城主將一個小鎮給你當領地,你就能光明正大的收稅,族中老弱婦孺不僅可以幫忙保護小鎮,還能處理小鎮一切雜物,而族中一些青年也可以改頭換面偷偷去當忍者賺外快。”
旗木茂的心砰砰直跳,他握緊拳頭,有些激動,更多的是不安和忐忑。
“可……我是忍者,我不知道怎麼當武士。”
赫狼舔了舔爪子:“你只需要讓別人認為你是一個具備武士精神的人,不就成武士了?你不妨去找重明城主,將你的意思告訴重明城主,看那位城主怎麼說。”
赫狼湊到旗木茂身邊,用腦袋蹭了蹭旗木茂,隨即抬頭,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輝。
“阿茂,已經五六年沒有發生大戰了,你不覺得最近外面的局勢有些緊張嗎?”
“戰爭可能要爆發了。”
旗木茂深吸一口氣:“我需要和族中宿老談一談。”
“去吧,這些老人能在亂世活下來就是一種本事,多聽聽他們的話,就算你不以為然,也能摸清他們的心思。”
旗木茂撇撇嘴,瞪了赫狼一眼:“行了,我知道了,我可能晚上不會來了,你直接休息吧。”
赫狼揮了揮前爪,攤在迴廊上裝死狗,睡過去了。
旗木茂果然一夜未歸,第二天赫狼見到旗木茂,發現這傢伙雖然眼底發黑,但精神卻異常亢奮。
赫狼歪頭:“那些老頭老太太同意了?”
旗木茂興奮的道:“二叔他們覺得可以試試。”頓了頓,他急迫的解釋道:“畢竟上次咱們完成了任務,重明城主提高了對我們的評價,任務報酬也比以前好很多,如果能在重明城主手下做事,比做價格低風險高的任務要好多了。”
赫狼咧嘴笑了笑:“既然你心裏有了決定,那就去做吧。”
“嗯啊!”旗木茂伸出拳頭,和赫狼的前爪拍了一下,回屋開始寫拜帖。
按照下位者覲見上位者的流程將拜帖遞進城主府後,旗木茂就陷入了坐卧不安的狀態,吃不好睡不好,赫狼看不過去了,拉着旗木茂去訓練場打了一架,心不在焉的旗木茂很快就被赫狼揍成豬頭。
被揍了一頓的旗木茂總算清醒了過來。
“抱歉,赫狼,我有些浮躁了。”
旗木茂跪座在赫狼身前,俯身道歉,語氣認真:“實在對不起。”
赫狼坐在旗木茂對面,接受了旗木茂的道歉。
“雖然以前的記憶被我碎的差不多了,但是……寵辱不驚這四個字還是有印象的。”
赫狼說:“阿茂,不要後悔失去,也不要對得到欣喜若狂,失去了要學會釋然,得到了要學會珍惜,這一生很長又很短,什麼都可能發生。”
“最重要是保持一顆赤誠不變的心,和堅定不移的信念。”
“否則這操\蛋的生活是沒法走下去的。”
比如他自己。
旗木茂重重點頭,將這句話聽進了心裏。
第二天,他收到了重明城主的回帖,若是前一天他一定會欣喜若狂,但現在……面對送拜帖的家僕,旗木茂微微欠身,雙手接過回帖后,當著家僕的面恭謹的拆開回帖,一字一句的拜讀後,又認真收進信封里,貼好封口。
他雙目直視送拜帖的家僕,語氣不疾不徐,厚重沉穩。
“對於城主大人願意給在下這個機會,在下感激不盡。”
“也多謝閣下送回回帖,閣下若是方便,不妨進屋小坐。”
那位家僕挑眉,有些詫異,本以為忍者都是粗鄙之人,沒想到面前這個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改變了主意,欠身回禮:“那就不客氣打擾了。”
千手柱間拍了拍赫狼的脖子,順着他光亮的毛髮梳了幾下:“感覺如何?”
赫狼懶洋洋的道:“還行,怎麼?你已經在想着自己的婚禮了嗎?”
千手柱間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很坦然的道:“結婚是人生大事,就算不打算結婚,對這個終歸是有些好奇的。”
赫狼一愣:“你不是喜歡宇智波斑嗎?怎麼?你打算和他搞地下情?沒想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千手柱間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重複道:“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赫狼認真道:“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瞎搞。”
千手柱間怔怔的,半晌才苦笑道:“說這些都太遙遠了,我一直希望和斑達成同盟,這個目標都沒成功,何談其他?”
赫狼好奇的道:“說說看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去千歲城的路上,千手柱間對他科普了小時候和斑一起打水漂然後被迫分開的事,然後就是斑怎麼怎麼好,斑怎麼怎麼溫柔,在赫狼看來千手柱間這些話沒有絲毫參考可能性,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千手柱間說的話肯定加了粉色濾鏡,做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