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10 看他時,唇邊笑意點點!(明天全文完結!)

小番外10 看他時,唇邊笑意點點!(明天全文完結!)

小番外10看他時,唇邊笑意點點!(明天全文完結!)太后的聲音,讓梨晲想出聲解釋,卻被花墨炎率先出聲打斷。

“換個新的裝扮。”男人不動聲色的解釋,似是毫不在意。

彷彿這就是他特地去換個髮型似的隨意。

這話讓周圍的人都是一怔,不免覺得皇帝陛下換髮型換的好奇怪!

梨晲抱著兒子,暗暗吐了吐舌頭,其實去她的世界,弄個大長發在人群里走,實在太奇怪了。可現在,好像這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他為什麼急着解釋呢,是怕母后怪罪她嗎?

一想到這裏,她的心中頓時暖暖的。

她側首看向花墨炎,唇邊笑意點點綻開。

“都累了,回去休息。”太后也不再多問,看着他們夫妻兩的深情對望,便輕笑着搖頭,推着兩人往宮中走去。

“父皇呢?”花墨炎隨口問道。

“你父皇啊,早就歇下了。”

太后平日裏都是溫和慈祥,可是面對靈堯的時候,似乎有點點不同。

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梨晲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對她來說,過去的身世都已經成為過去,既然父母已經逝世了,那剩下的就只有珍惜現在眼前的家人,她有了一個新的家,有了更值得她去珍惜的家人,其他的都不必再過多的計較。

她的思緒想的有些遠,忽然手上一抹溫暖覆上,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詫異抬眸看他,眸中閃爍着幾分疑惑的光。

“我們回屋。”他輕輕說道。

梨晲沒有瞧見男人的眸光中,隱藏的那點點綻放的光亮,她只是輕輕點頭,抱著兒子往靈霄宮走去。

……

靈霄宮殿門剛剛關上。

花墨炎就將梨晲懷中已經熟睡的孩子抱走,交給了奶娘。

奶娘輕輕垂眸,聽見花墨炎小聲吩咐說:“照顧好。”

奶娘心尖顫了一下,隨即點頭稱是。

畢竟是皇帝陛下的皇子,她又豈敢怠慢。她小心翼翼抱着皇子悄聲離開。

殿門闔上。

梨晲並沒有任何的懷疑,看着已經備好的熱水,走至了熱水桶前,正準備動手解開衣衫,這一路顛簸,讓她的身上黏膩膩的,極為不舒服。

正解開第一顆扣子,驀地後背就貼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男人的手臂,從她的身後伸出,環住了她的身子,將她前襟的扣子,一顆顆解開,慢條斯理,漫不經心似的。

可就是這樣的漫不經心,讓梨晲的心突突的跳着。

雖然他們兩人早就不是熱戀的情人了,而是老夫老妻了,可是不知怎麼的,現在就是緊張呢?

“花花,你要不要……一起?”她弱弱的出聲詢問。

“好。”他微熱的呼吸,就拂在了她的耳旁,輕輕說了一個好字。

這樣的一個簡單的音節,繚繞在她的耳邊,把她的心神給整個迷惑了去。她驀地在男人的懷中打了一個轉,轉過身來,目光炯亮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揚着頭,看着高大的男人,就在這麼貼近的地方。

燭火搖曳着,忽明忽昧,投射在男人的臉頰上,將他的俊美臉龐鍍上一層妖冶的光。

忽然抬起的頭,帶着一絲迷離的表情,讓男人的眸光微斂。

長指指腹,伸出摩挲在她的臉頰上。

“晲兒,你在勾引我?”他啞着聲音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梨晲一聽,滿臉無辜之色。

她好端端的,怎麼就被他說成是勾引了?

花墨炎的視線下移,很自然的落在了她敞開的衣襟處。

他的目光熾熱着,落在她的心口處,她低頭看着被他解開的衣扣,卻也懶得去拉攏,反正都是要洗的,要不要拉攏都無所謂。

不過就是……

這個男人就站在這兒,感覺他站在這裏,讓自己感覺到很危險。

“花花,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了,我洗好就出來。”她想到了什麼,立刻伸手想把他往外殿推出。

可花墨炎完全不受她的推拒,身子站在那兒巋然不動。

梨晲推了半天,發現這個男人根本推不動,有些鬱悶的嘟了嘟腮幫子。

“一起。”他緩緩出聲,說了兩個字,卻是帶着帝王式的命令。

梨晲撇嘴。

“不是你說的,一起?”他眉尖輕挑,因為她撇嘴的動作,而略微不悅。

他的話,讓梨晲心中一陣懊惱之色。她是說過,讓他和她一起洗,可是之前是沒有多想啊,現在突然想想,把這麼一頭餓狼,扔進浴桶里,和她一起,那真是……

說不定他們還會從浴桶中翻滾一番后,又轉移到床榻之上,再翻滾一番。

彷彿猜出她的心思一般,花墨炎的眸中閃着几絲笑意,他又靠近了她幾分。

“你是害羞?”他的聲音,輕輕然的飄進了她的耳里,帶着一股濃濃的笑意。

梨晲眼眸瞪大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叫道:“我?開什麼玩笑,我好歹也是來自22世紀的女人,害羞什麼勁,再說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她傲然的仰着臉,小臉上帶着滿滿的倔強。

看起來並不像是害羞。

可在花墨炎的眼中,分明就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

梨晲正瞪着他,有一種要把他給瞪穿的想法,這個該死的男人,還在一個勁的笑,笑什麼笑呢,難道她現在的樣子很好笑嗎?

可是她越是這麼瞪着,他眉目間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濃烈。

下一刻,後腦勺忽然被他給穩固住。

他的呼吸拂近,低首,唇就這麼毫不猶豫的覆上。

她抬着頭,嘟着唇瓣,對男人來說,無一就是一種邀請,一種蠱惑。

美味送上門,他又豈能就這麼放開?

呼吸頓時被他奪取,不順暢了!

她的手也開始揪着他的衣衫,硬是把他的西服襯衫給揪開了去,兩人的衣衫,都在雙方暴力的拉扯下,早已簌簌落地。

沒有猶豫,沒有懈怠,更沒有任何的停頓。

梨晲感覺身子一輕,就被他給抱入了池子中,熱氣升騰着,男人滾燙的身子便覆上,將她徹底籠罩在身下。

梨晲的後背就抵在了池子邊緣,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眨了眨眼睛,這才緩緩閉上眼睛,任憑他的放肆和奮力。

……

翌日。

皇宮中挑選了幾匹駿馬。

梨晲卻一早上都扶着腰際,有些鬱悶的皺眉。

花墨炎卻已經開始檢查着眼前幾匹馬,微微頷首說道:“都不錯。”

驚雷站在一旁,小聲問道:“只是聽聞琅月此次也選了不少駿馬,若是就這麼幾匹,恐怕勝算不大。”畢竟是關係到各國的面子的事情,萬一這次又讓琅月給贏了,他們炎曜這面子也實在擱不住。

而且他深深知道他們家皇帝陛下的脾氣,從小就把琅月攝政王作為對手的人,這會兒肯定抱着必贏的態度。

然而……

花墨炎卻只是淡淡勾唇說道:“無所謂。”

這麼三個字,讓驚雷當即愣在了當場。

三個字,無所謂?

他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對花墨炎來說,確實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勝敗都不重要了。

梨晲看着遠處兩個男人在說話,她揉着自己的腰際,一想到昨晚上的慘烈,她又忍不住多瞪了幾眼花墨炎的背影。

“皇後娘娘,您怎麼一早上就扶着腰際啊?是不是不舒服呢?”桃花頗為善解人意的出聲詢問。

“沒什麼。”梨晲有些咬牙切齒,那瞪視的目光依然鍥而不捨的瞪着花墨炎,那眼神,恨不能將花墨炎的身子給戳出好幾個大洞來。

前面黑袍的男人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驀地回過頭來。

猝不及防,就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他眉梢輕輕挑了挑,緩緩靠近梨晲。

“晲兒,你這麼看着朕,做什麼?”他說話時,已經大步走至她的面前。

“臣妾只是深情款款注視着陛下罷了,怎麼,陛下不讓臣妾注視?若是不的話,那臣妾就不注視好了。”梨晲佯裝嬌羞的嗲聲說。

這聲音,聽得身邊的桃花都禁不住惡寒了一陣。

花墨炎卻難得的心情頗好,大笑了一聲,伸手環住了梨晲的腰際,“你這丫頭。”

梨晲驚呼了一聲,竟是被他給打橫抱起,然後就這麼眾目睽睽這下,被他給抱上了馬背上。

“你,你帶我去哪裏啊?”被他抱上馬,隨即感覺到身後一股重量壓下,花墨炎坐在了她的身後,伸手環住了她的腰際。

“去逛逛。”他抱着她,隨口說道。

看着皇帝陛下載着皇后揚長而去,桃花捂着胸口的位置,滿臉羨艷。

“真是像神仙眷侶啊,有沒有覺得?”桃花轉首問向一旁的驚雷,語氣中的羨慕之意很濃重。

但是驚雷有些小小的不高興,他輕哼了一聲說:“你要羨慕,我也可以帶你上馬去溜溜。”

“真的?”桃花一聽,雙眸驀地大亮了起來。

“自然是真的。”驚雷挑了挑眉,萬分認真。

……

兩日後。

琅月皇城。

這個消息早已震驚天下,三國運動會,這樣的消息早已傳開了。

今日的琅月皇城,更是熱火朝天,人潮湧動。

街道上,被馬車人群堵得水泄不通。

然而,就在這時,這堵塞的街道,忽然被一群官兵給清開了。

從城門口緩緩駛入了一輛淡雅樸素的馬車。

梨晲輕輕挑開車簾,看着外面的街道,咂咂舌。

“花花,瞧瞧人家琅月的皇城,多麼的寬敞啊。”

“……”花墨炎淡淡瞥了一眼這街道,滿是人群的地方,這女人哪裏看得出來是寬敞?

“咿咿呀呀!”坐在梨晲懷中的孩子,忽然揮舞起胖嘟嘟的小手,一副興奮的模樣。

“這孩子,好像也很興奮呢。”梨晲看着懷中的孩子,勾唇一笑。

花墨炎看着這母子兩,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無奈。

馬車駛入皇宮后,琅月百官都站在宮門處迎接,自然也包括了那位少年皇帝。

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率先映入眼帘。

梨晲已經不記得多久沒見過這位小皇帝了,可如今的這位琅月的少年皇帝,卻多了一分成熟幹練,少了當年的幼稚。

好像時間一直在朝着前跑,可她好像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改變。

“小梨子。”忽然一道聲音響起,白影一晃,梨晲就被盛晚晚給抱住了。

盛晚晚瞧見她就黏了上來,毫不顧忌。

把兩個孩子丟給了身後紫袍的男人,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梨晲輕哼了一聲,感覺到那不遠處紫袍的男人,一雙深邃的紫眸正危險的掃來,她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她可是相當清楚,盛晚晚的男人是個醋勁極大的男人,即便是和女人吃醋都有可能。

“你想勒死我啊!”梨晲出聲小聲罵道。

盛晚晚鬆開了她的脖子,轉首含笑看着花墨炎,目光落在花墨炎那一頭精簡的短髮上,頗為滿意似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新髮型,不錯。”由衷的讚歎了一聲。

花墨炎的嘴角輕抽了一下,是該說軒轅逸寒太寵這個女人了,還是該說這個女人壓根就是沒變,年齡都不知道長到了哪裏去了?

盛晚晚拍完花墨炎的肩膀,隨即轉身回到了軒轅逸寒的身邊,親昵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兩人不知道在耳語什麼,但那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代表着濃烈的默契之感。

梨晲的目光落在他們夫妻兩,晃神了一下。

夫妻不過就是如此,可是像盛晚晚和軒轅逸寒這樣奇葩的夫妻,她也是很少見到。不過現在,她和花墨炎之間,儼然也是成了別人眼中的奇葩夫妻了吧?

“炎曜陛下和皇後娘娘,這一路舟車勞頓,先行休息,明日再比試一番。”出聲的是小皇帝,他端着十足的皇帝架子,說的也是正經萬分。

嚴肅的小模樣,看得還真是像那麼回事。

梨晲看着他這樣子,忍不住撲哧了一聲笑出了聲來,完全是被這明明年紀還小,可偏要做出一副嚴肅之相的樣子給逗樂了。

她的笑聲,引來一片注目。

花墨炎聽見她的笑聲,側首看向她,她臉上的笑意猶自掛着,來不及收回。男人的薄唇,輕輕勾起一抹淡笑。

她頓覺有些尷尬,握拳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兒子交給了一旁的奶娘,面容沉靜的說道:“也好,先休息一會兒吧!”

花墨炎輕掃她一眼,嘴角輕輕勾勒起了幾分笑意,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

第二日。

這宮廷中的運動,主要是以射箭,賽馬,蹴鞠為主。

當然,還有比武。

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第一場為賽馬,不過賽馬的要求是,參賽的人必須要在中途的時候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找到,然後抱上馬衝到終點去,誰先衝到誰就獲勝了。

這樣的比賽規則,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盛晚晚想出來的。

梨晲站在馬邊,看着已經換好了勁裝的花墨炎,翻身上馬背,動作瀟洒帥氣,陽光折射在男人柔軟的黑髮上,使得男人越發的英氣俊逸妖冶,她揚着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花花,這次可不能輸。”梨晲小聲的說道。

“嗯?”花墨炎停頓了一下,轉首看向不遠處的紫衣的男人,薄唇輕勾。

“聽見沒啊,你嗯毛線呢?”梨晲見他還一副淡定如常的模樣,暗暗擰了一把他的大腿,小聲的警告說。

雖然第一場可能遇不見軒轅逸寒他們,但是最後論勝負的時候,必定是他們兩人了。

被擰了一把大腿,花墨炎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瞪了一眼梨晲,這個女人還是這麼的不分場合,不管是不是有外人在場,她都絲毫不在意。

“晲兒,待會兒等我。”他低低的說道,“自然會贏。”

自然會贏?

他說的這麼輕鬆和篤定,反倒是讓梨晲抱着幾分懷疑了。

梨晲眨着眼眸,還待說什麼的時候,盛晚晚忽然走來了。

“小梨子,你還在磨蹭什麼啊,走,跟我去換裝去,哈哈,花小弟,你到時候可別把自己的媳婦認錯了!”盛晚晚邊說邊抓着梨晲走。

梨晲捨不得似的,一步一回頭,那眼神,定定的落在花墨炎的臉上。

盛晚晚有些沒耐心了,直接粗魯的提着梨晲的衣領就走,“這麼深情款款的看什麼呢,又不是把你的男人給拐跑了,你這女人啊,這麼瞎操心。”

“晚晚……”可梨晲的目光輕輕一瞥,就瞧見了不遠處的軒轅逸寒。

“幹嘛?”盛晚晚沒好氣的問道,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男人那邊的狀況。

“好多的女人圍着你的男人啊。”梨晲小聲的說道,那語氣中不帶一絲擔憂之色,反倒是濃濃的幸災樂禍。

盛晚晚一聽,猛地停住了腳步,回頭去看,果不其然,在軒轅逸寒的馬邊圍着好多的女人,一個個獻殷勤的樣子,看得盛晚晚的眸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梨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等着盛晚晚發飆。

什麼叫損友,大概指的就是她們兩個了,明明都希望對方過的好好的,可是又總是掛着幾分幸災樂禍的看着對方過日子。

正等待着盛晚晚這火山爆發,豈料,盛晚晚只是輕輕哼哧了一聲。

“由他,他要是這麼點定力都沒有,就不配做我的男人了。”

梨晲愣怔了一下,因為盛晚晚的話,而差點沒有因為一個趔趄摔地上去。

盛晚晚輕瞥了一眼那方,紫衣的男人彷彿感受到她的視線一般,那波光瀲灧的紫眸,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即便是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他都能夠準確萬分的捕捉到了她所站的位置。

這種默契,是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和動作,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

盛晚晚伸手輕輕揮了揮,彷彿是在回應他的視線。

男人完美的薄唇,輕輕向上挽起一抹弧度,一揚馬韁,竟是往前奔了過去。

把圍上去的女人們給嚇的紛紛往後退去。

看着那方軒轅逸寒擺脫了女人的方法,梨晲暗自咂舌,感嘆着,男人的處事方式不同,連對待糾纏的女人的態度也不同。

“走吧,跟我去換裝。”盛晚晚收回目光,拉着梨晲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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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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