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這輩子只能為他穿婚紗

第129章 這輩子只能為他穿婚紗

第129章這輩子只能為他穿婚紗教堂內的眾人目送noah駕車揚長而去后,紛紛不悅地起身迅速離開,盛煜也焦急地隨着人群離開,預備驅車去追noah和安沐川,在ethan請來的賓客都離開后,leo拉着辛蕊預備先帶她離開,ethan卻給守在門口的人使了個顏色,教堂的門立刻被人牆圍堵起來。

leo捏着辛蕊的手緊了緊,下一秒就聽到ethan狠戾的聲音:“把他給我抓起來!”

下一秒,辛蕊就被那群黑衣人推到一旁險些摔倒,幸好身後的jesse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鉗制住leo的兩隻手臂,還有人站在他身後似乎在以備不時之需。

“leo......你們要做什麼?放開他!”辛蕊說著焦急的想上前,卻被jesse拉住,對着她面色凝重的輕輕搖頭。

辛蕊張了張嘴,還是識相地安靜了下來,jesse見狀,目光冷下來看向緩步逼近的ethan質問:“你要做什麼?還嫌婚禮的事鬧得不夠大嗎?”

ethan目光凌冽地掃了jesse一眼,綠眸落在神色坦然的leo臉上哼笑:“leo!你護主不利,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吧!”

leo薄唇輕啟正欲開口,辛蕊卻再也忍不住上前扯着鉗制着leo的守衛大喊:“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們?你們給我鬆手!放開他!我要報警了!”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閉嘴!不要胡鬧!”leo的神色變了變,壓低聲音用中文呵斥。

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這麼搞不清狀況?在她看來,現在的一切還像在玩嗎?她難道都不害怕ethan會對她做什麼嗎?

leo和jesse交換了一個眼神后,jesse急忙再次上前拉過辛蕊柔聲用生疏的中文道:“他不會有事!冷靜點!ok?”

“他怎麼可能沒事?上次在miss,他就是遍體鱗傷的回來......”辛蕊說著焦急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leo微微變化的神色被ethan成功捕捉下來,那雙綠眸幽幽地重新審視着辛蕊,薄唇也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

許久,那雙綠眸幽暗下來,對着守衛厲聲吩咐道:“把他給我帶走!”

“leo!leo!”見leo被帶走,辛蕊急忙推開jesse撲上前去想追上他們的腳步,但圍成一圈的黑衣人根本就不給她任何可乘之機。

教堂門口奧凸不平的路,讓辛蕊腳下一歪,重重摔倒在地,地上的碎石子劃過她右側裸露在外的小腿和膝蓋,一大片破皮的地方開始滲出不明顯的血漬。

jesse急忙快步走過去將她扶起來,正欲詢問她怎麼樣,卻見前面的黑衣人停了下來,隨即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ethan!longtimenosee!howareyou?”

辛蕊聽到那個男聲后,顧不上腿上的疼痛,急忙一瘸一拐地繞過人群,欣喜地看向來人喚道:“蕭曜......”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關心蕭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此刻蕭曜似乎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蕭曜還是和往日一樣,一成不變的黑色西裝,俊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只是今天,不知是因為太陽還是別的原因,那張俊臉較平日比略顯蒼白。

那雙墨黑的瞳眸在聽到辛蕊欣喜的聲音后,不緩不慢的看向她,目光落在她滲着斑斑血跡的腿上時,黑眸暗了暗,又立刻恢復常色微笑:“一天多不見!這麼想我啊?”

ethan目光陰森地審視着蕭曜身後的二三十個人哼笑:“看來是你放出了我親愛的弟弟!”

膽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大!他以為憑藉這二三十個雇傭兵就能奈他何?

“不敢當!noah是什麼人ethan你還不了解嗎?我只是給他打打下手而已!”蕭曜說著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轉向目光冷清地在看着他的leo。

“今天的事情已經如你所願了!何不做件好事放了leo?”

“哼!翅膀真的硬了!竟然敢來命令我!”ethan的目光迸發著殺意瞪向蕭曜:“即使我放了他!你以為父親會放過他嗎?”

蕭曜聞言扯了扯嘴角:“他自然有他的打算和想法,只是不知道他從國外趕回來,聽到自己的大兒子做show給那些分銷商看會是什麼反應?”

ethan聞言綠眸微微一變,下一秒,冰冷的目光如箭般射向笑容不變的蕭曜:“你威脅我?”

“不敢!不敢!我只是提醒你做一個正確的判斷!至於你父親如何處置leo,就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了!”蕭曜的語氣中充滿謙卑,卻又帶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二人電光石火的對視了一陣后,ethan走過去,停在蕭曜面前對着他牽了牽唇角:“你最好保佑自己不要落在我的手裏!”

語畢,他邁開大步變向前走邊冷聲道:“放了他!”

圍着leo的黑衣人在瞬間迅速散開,跟了上去。

辛蕊急忙撲過去,握拳輕輕捶打着leo帶着哭腔抱怨:“你是不是傻?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每次都這樣乖乖的任人宰割?”

雖然知道他們人多勢眾,可是他也不能就乖乖地任由他們動作吧!

蕭曜站在原地盯着那抹背對着自己的人影自嘲了勾了勾唇角。

這個女人,真的眼裏心裏都是leo啊!

leo不理會氣急敗壞的辛蕊,而是將目光轉向蕭曜不悅地蹙眉質問:“boss是你放出來的?”

“leo!好歹我可是救了你一場!你這是什麼態度?”蕭曜牽着唇角哼笑。

他只是猜測會有大事發生,所以才會趕來,正巧碰到了預備逃走的noah,順手幫了他一下而已。

“我不需要你救!”leo冷着一張俊臉咬牙:“你知道他不能再留着那個女人!”

如果今天boss不出現,對所有人都會是最好的歸宿!偏偏......

蕭曜聞言扯了扯嘴角,斂起臉上的笑容冷哼:“這麼多年了!你不了解noah嗎?他想要的什麼時候沒有得到過!倒是你自己,背着他做出這種事!你以為他還會原諒你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leo說著拉着辛蕊將她推向蕭曜冷聲道:“帶她回國去!”

“那你呢?你怎麼辦?你跟我一起走!”辛蕊雙手拉住leo的手腕,一臉擔憂的盯着他哀求。

聽他們剛才的對話,他繼續留在這裏一定會出事!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跟着蕭總回去!他會保護你的!”leo說完和jesse快步離開。

辛蕊還想追上去,卻被蕭曜拉住制止:“讓他去吧!你攔不住他的!”

辛蕊咬牙轉身看向那張愈發蒼白的俊臉蹙眉:“你怎麼會來這裏?”

“先上車吧!離開這裏再說!”蕭曜說著伸臂護着她向車的方向走去。

注意到身旁的人走路有點瘸后,蕭曜停下腳步將她攔腰抱起快步向前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沒事!”辛蕊有些不好意思地掙扎着。

蕭曜卻無視她直接將她塞進車內后對着司機吩咐:“去醫院!”

教堂的位置基本上處於荒郊野嶺,所以距離醫院還有好遠的路程,司機驅車行駛了一段路程后,最終將車停在了一家小型的旅店外。

安排好一個雙人套間后,蕭曜吩咐司機從前台找來了葯和紗布,自己脫去西裝外套坐在茶几上,讓辛蕊坐在沙發內,拉過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開始幫她消毒上藥。

辛蕊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那張認真的俊臉,尷尬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leo真的有那麼好?”蕭曜一邊上藥一邊微笑着開口詢問。

好到讓這個女人每次都不顧一切地去接近他!

辛蕊咬着唇沒有回答,眼見藥水塗抹地差不多,辛蕊掙扎着想收回腿,蕭曜卻依舊捏着她的腳腕一臉嚴肅地不肯放:“等找來紗布,包紮一下!以免晚上睡覺蹭到別的地方感染!”

天色已經暗了,無論如何,今天都得留在這裏了。

“擦破皮而已,沒有那麼誇張......”她又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學防身術的時候不知道被教練摔過多少次了!

辛蕊的話音剛落,司機再次推門進來,剛向前走了兩步就停下腳步,盯着蕭曜的後背蹙眉:“boss!你的傷......”

傷?辛蕊聞言臉色微變,美目焦急地上下打量着他詢問:“你受傷了?哪裏受傷了?”

難怪他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沒事!”蕭曜不悅地看了司機一眼,接過他手中的止血紗布,動作輕柔地貼在三處滲血比較嚴重的地方后,才鬆開她淺笑:“好了!”

等他鬆開自己后,辛蕊急忙起身,從上到下打量着他再次詢問:“你哪裏受傷了?”

等繞到他身後時,辛蕊忍不住捂住了嘴。

蕭曜腰右側靠下方的白色襯衣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已經有些看不出來傷口在哪裏,彷彿整個腰部都是傷口一般。

“你神經病啊!受傷為什麼不說?我的腿擦破皮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不說話?”辛蕊握拳又氣又心疼地捶着他。

剛才在教堂外分明就沒有交手,他受傷應該是在來教堂之前,看這片血跡,時間應該很長了!為什麼他認識的男人都是這樣?受虐狂嗎?受傷為什麼都不肯說?

“你是在擔心我嗎?”蕭曜笑盈盈地盯着那雙慍怒的美目:“看來受傷是值得的!下次得再嚴重點了!”

“蕭曜!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辛蕊說著伸手去扯他已經貼在身上的白色襯衣,從衣服被劃破的口子來看,傷口應該很不窄。

辛蕊揪着衣襟輕輕顫抖着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傷口是不是應該要縫針?是不是應該找專業的醫生來?她平時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她真的害怕這些血跡。

“你進去休息吧!我會找人來處理傷口!不用擔心!”蕭曜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伸手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進卧室,並順手關上了門叮囑:“今天累了一天了!休息吧!送餐的人上來后,我會叫你!”

確認她沒有執意闖出來后,蕭曜恢復冷峻的面容對着站在一旁的司機淡道:“動手吧!”

司機猶豫了幾秒后,走過去拿起針線提醒:“boss!沒有......麻醉劑......”

呵!蕭曜的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又不是槍傷!第一次處理這種嗎?”

司機猶豫了幾秒后,還是幫着蕭曜脫去襯衣,開始消毒清理傷口。

辛蕊靠在門上猶豫了幾秒后,悄悄轉動門鎖,透過門縫看向客廳,蕭曜依然背對着辛蕊坐在茶几上,辛蕊這才看到,他白希的背上除了血跡還有許多淺淺的褐色疤痕,看起來時間很長。

司機蹲在他的背後,技術較為嫻熟地在幫他縫傷口,蕭曜放在茶几上身體兩側的雙拳緊握着,卻依舊直挺挺地沒有發出絲毫聲音,或者顫抖,辛蕊似乎能看到他臉上在竭力隱忍疼痛的表情。

這個弔兒郎當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他不是地產大亨蕭家唯一的兒子嗎?難道不應該是在眾星捧月中長大嗎?為什麼會滿身疤痕?

辛蕊悄悄關上門,緩步走過去坐在床邊,盯着愈發陰沉的天色,一臉擔憂的擰着秀眉。

不知道川怎麼樣了?leo他去哪裏了?他能找到noah和川嗎?

安沐川不知道車輛行駛了多久,她只知道落到noah手裏,除非他自願放她走,否則她沒有逃脫的機會,所以一路都沉默着,等車停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停車的地方又是一棟荒無人煙的別墅,不知道為什麼,安沐川總有一種回到陽城的錯覺,下車透過院子內的燈光才發現,面前這棟別墅竟然真的與陽城的十分相像。

這是哪裏?他們回到陽城了嗎?

安沐川打量着兩側黑漆漆的馬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noah攔腰抱起向別墅內走去,別墅外依舊守了幾個外國人,只是這次,別墅內沒有守衛,只有一個看起來年齡很大的外國女人。

女人頭髮已經全部花白,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看到noah進來后,她急忙起身走過來笑盈盈地喚了一聲:“noah.....”

noah依舊抱着安沐川對着女人露出一抹笑:“bonnie!我有點事要處理!”

說完也不等女人回話就抱着安沐川上了樓。

進入卧室后,安沐川發現這裏果然和陽城那家別墅的構造、甚至擺設都一模一樣。

noah抱着她直奔浴室,除了這一次浴缸里沒有涼水之外,安沐川有種回到半個多月前的錯覺,她在浴缸里還沒坐穩,noah就上前開始撕扯她的婚紗,她一邊掙扎一邊驚恐的大叫:“你想做什麼?諾亞!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哥哥的女人!”

noah聞言手上的動作一滯,藍眸閃過一抹邪肆的笑,下一秒,他突然起身退出了浴室,安沐川掙扎着剛站起來,就見那抹身影又闖了進來,他的手裏還多了一把剪刀。

安沐川心中一顫,下意識的向後倒着靠在牆上。

他想做什麼?難道他要殺了她?

noah看到那張小臉上的驚恐神色后,又氣又好笑地冷哼一聲。

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她怕他傷害她嗎?

noah上前揪住那價值不菲,鑲着碎鑽的裙擺,揮着剪刀將裙擺剪得亂七八糟地扔在地上。

誰允許她為別的男人穿婚紗了?她這輩子,都只能為他穿婚紗!

noah泄憤般將那條出自設計大師之手的訂製婚紗,剪成了一塊一塊連普通衣服都不如的破布。

到最後,那條裙子幾乎只剩了上半身,noah又轉過她,拿着剪刀由上至下直接將上半部分也完全摧毀,餘光瞥到她頭的鑽石發簪后,伸手再次粗暴地扯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內,直到安沐川的頭髮凌亂的散下來,那張俊臉才露出一抹難得滿意的笑。

安沐川又氣又羞的縮在浴缸內伸手護着胸前,瞪着那雙心滿意足的藍眸咬牙:“諾亞!你發什麼瘋!”

noah將剪刀也直接扔進垃圾桶,上前伸手輕撫着安沐川塗抹了口紅的唇,有些痴迷地道:“沐沐!你是我的......”

今後,她這麼美的樣子只能給他看!

安沐川盯着那張痴迷的俊臉,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一周前安婧兮發給自己的照片:“諾亞!從一開始,我在依雲小鎮別墅外救你開始......就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noah的手指一滯,藍眸閃過一抹狠戾。

為什麼突然又提起這個話題?她又聽誰說什麼了?

“沐沐......那晚是ethan派的人打傷了我......我才會昏迷過去......”noah抬起藍眸對上那雙冷清的美目可憐兮兮的答道。

哼!這麼巧?剛好會暈倒在別墅外?

“那酒店呢?也是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才去的嗎?”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甚至不敢去回憶,想不到最後那個讓她名聲狼藉的人竟然一直就在她身邊!

noah的眸色暗了暗,垂眸看向地面掩去眸中的殺意。

果然那天是有人對她說了什麼!她才會突然消失!

“沐沐!我承認......”

“諾亞!”安沐川神態疲憊地打斷他的話,有氣無力地道:“我累了!你為了安婧兮報復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們到此為止吧!放了我!我會說服盛煜成全你們!”

那雙一直在竭力隱忍着保持柔和的藍眸在聽到‘盛煜’兩個字后,再也忍不住徹底冰冷下來。

她和盛煜?她該死的還在想着那個男人!

“啊——”安沐川感覺脖子一陣吃痛。

下一秒,那張冰涼的薄唇就覆上她,舌頭長驅直入,堵住了她剩下的話,近乎瘋狂的親吻噬/咬,在她的口腔內肆/意攪動,掠/奪着她的呼吸。

她該死的的為什麼總是惦記着那個傷她如此之深的男人?她為什麼不肯相信他和安婧兮已經成為過去,現在他心裏想的、念的、渴望的全部都是她!

如果今天她真的不願意和他走,那他真的會和所有人同歸於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她狂/熱至此!發了瘋般地怕失去!即使是安婧兮!

安沐川雙手抵着他的胸膛,無處可逃卻只能拚命向後縮,原本以為noah會像之前一樣強迫她,誰知他卻在她快喘不過氣時鬆開她,在她耳邊喘着氣輕聲道:“沐沐!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除了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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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溺愛,神秘老公狠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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