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個金手指
窗明几淨的上書房內,漸漸響起曖昧黏-膩的輕微水聲。
身下之物相互摩擦的快-感讓景曦不自覺輕顫,身後某個地方似乎也開始蘇醒,隱隱傳來急需被填滿的空虛。
在豹王漸漸轉深的目光里,他一邊挺-腰,另一隻手下意識找了一圈可以潤滑的東西,但是上書房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情急之下,他忽然急中生智地伸出兩根手指塞入自己的嘴裏,吐出舌尖來將手指舔-濕。
青年此時的表情看上去特別YIN-盪,猩紅的舌尖在白皙修長的指間來回,配合著緋紅的誘人臉蛋、以及銀紫色瞳眸里流露而出的水汽縈繞的迷醉眼神,彼此交映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丹青之畫。
豹王的眼神瞬間一縮,一股熱流閃電般往下-身衝去,讓原本就已經傲然不已的某物又變粗了一圈,不可一世地戳在景曦的上面,傳遞着無聲的催促。
青年虛虛一握,力不從心地動了兩下,另一隻手上沾滿津-液的手指繞過後背直直探向後面。
為了方便手指的動作,景曦微微抬高一條腿,露出顏色粉嫩的那處。
豹王目不轉睛地看着青年試探性地戳了自己那處兩下,接着便加重力道探入裏面。大概還是有點不舒服,他不自覺擰起了眉,鬆開了虛握的手轉而撐在金髮男人塊塊肌肉分明的小腹上面。
他們一個忙着給自己擴-張,另一個忙着看對方給他自己擴-張,專註於此的兩人誰都沒說話。
終於,景曦撤出手指,他微微喘了喘,兩隻腳型完美的玉足抵住豹王身下所坐的椅子上,抬起身體,藉助於雙手,慢慢地、小心地朝着男人的東西坐了下去。
自上而下的姿勢里,景曦無比清晰地感受到身體被撐開、被貫穿,抵入到一個之前從未被到達探訪過的深度。
他挺直了腰部,虛軟無力地趴倒在金髮男人懷裏:“沒力氣了……”
一隻大掌攬住他腰,豹王湊近他耳邊乾淨利落地評價道:“沒用。”
景曦依賴性地在男人頸邊蹭了蹭,不要臉地說:“你能幹就行。”
“干”這個字他說得特別意味深長,還帶着一股恬不知恥被“干”的自豪。
豹王輕笑了一聲,在青年瑩白細膩的耳垂上舔了一口,聲音低了下來:“記住我說的話,一滴都不準掉出來。”
如同一場豪華盛宴開動前的宣言,說完后豹王不等景曦回復,便大開大合地CAO-幹起來。
“嗯……”
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反應過來景曦猛地捂住了嘴。
上書房外面是有護衛把守的,而且這裏也不存在什麼隔音效果,稍微動靜大一點就可以被外面那群耳力極好的豹子獲悉。
雖然以狐曦的人設來說,他連被人圍觀都毫不在意,但是景曦這會兒卻還是選擇了剋制。
在上書房亂搞,傳出去的話,“狐曦這個小賤人”這樣的名聲絕對會傳遍整個豹族和狐族……當然大概還會有其他獸族,不過那些獸族與狐曦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所以誰管他們怎麼想。
景曦想着這些有的沒的,腦子很快徹底攪合的頭暈轉向,他攬住豹王的肩膀,感覺頭頂整座大殿都在搖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忽然,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某個罪魁禍首不緊不慢地抽-出自己的分-身,不苟言笑地看住青年的眼睛教訓道:“放鬆一點,咬的太緊了。”
“……唔……是你……太大了……”景曦咬牙,氣息紊亂地試圖放鬆後面自發緊縮的括約肌,然而他剛一動,男人看準時機猛地往裏一頂,兇猛刺入的力道逼的景曦仰高脖子“啊”了一聲。
這下景曦就是想低調一回也不行了,兇器拍打TUN部的“啪啪啪”伴隨着曖昧的水聲響亮地充斥整個空間,從沒有關緊的門窗飄向四面八方。
景曦頓時怒了,一口啃上豹王的嘴唇,舌尖鑽進裏面,纏住男人粗糙的舌頭一陣猛吸。
這種親密到交換唾液的口舌相纏,是豹王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心臟頓時失了幾拍,震驚地任由青年含住他的舌頭,牙齒輕輕的摩擦舌面,帶來的酥-癢刺激得他猛地一僵。
老實說,感覺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噁心。
反而……讓他有種想要再來一次的奇妙感。
不過景曦很快就撤出了自己的舌頭,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
算了,聽見就聽見吧……某人豁出去的想,反正狐王不找來他遲早也要代替狐曦回去找他算賬的。
這一次,豹王沒有將景曦折騰的太狠,可能是顧忌到了他還未進入成熟期的身體,身寸-過兩次之後就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拔-出-來,不過景曦也懶得計較這個了。
他看着男人身上那件被他弄得髒兮兮的華麗王袍,有些傻眼。
豹王順着他的目光往下掃了一眼,微微挑了條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來下次得把你前面那根小東西給綁起來。”
景曦內心黑線,表面上卻轉動眼珠魅惑地朝他拋了個媚眼:“原來王你喜歡這種花樣啊……口味有點重哦。”
功力大漲的豹王大大氣定神閑地反問:“你不喜歡?”
被反調戲了一把景曦表示,這不科學!
明明幾天前還是一個性冷淡的小處男,做了兩次后就變成了老司機,豹王大大你不覺得你進化的太快了點嗎?
莫名覺察到一股危機感的景曦屁股動了動,讓變得疲軟的豹嘰嘰抽離出來,然後自己搖身一變,再度恢復成小狐狸的模樣。
這毫無預兆的一幕讓豹王一愣,繼而眼裏很快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轉瞬消失在眼底。
他從椅子上起身,漫不經心地扯掉身上髒了的衣袍,裹住扒在他大腿上的小毛團往椅子上一丟,自己走進裏面相通的偏殿洗漱更衣去了。
景曦手忙腳亂地從豹王的衣服里爬出來,累得他往旁邊一倒,像一條死狗似的蹬直了四條小短腿。
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烙着背部,景曦又爬起來,用腿蹬開礙事的衣服,發現是一塊掛在腰帶上的白色玉佩。
那玉佩為方形,大概半個手掌大,上面有着雕刻精美的圖紋。景曦趴下來湊近觀察了一下,發現左右兩邊各雕了一直栩栩如生的獵豹,面對面做出往前捕食的動作,看着異常兇猛;而在兩隻獵豹中間,還有一個筆鋒縹緲但又顯得非常金貴的字體……
景曦一下子沒認出來,他用兩隻蹄子捧住玉佩橫過來豎過去的看,還是無所獲后他對準有陽光的地方照了照,流線形的金光穿過玉佩表面,將這個字清晰地勾勒了出來。
安。
所以……這是豹王的名字?
豹是族姓,所以他的全名是豹……安?
景曦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玉佩,漸漸垂下了眼眸。
片刻后,他若無其事地將玉佩放回原地。上
豹王換完衣服出來,就見那隻毛團正捧着自己的狐狸臉作嚴肅的沉思狀,姿勢有點可笑。
他走過去在小狐狸耳朵上彈了一下,看似不在意地問道:“在想什麼?”
“……嗯?”景曦模糊地應了一聲,抬頭探究地看了眼金髮男人,求證般的問道:“我在想,豹王您的名諱是什麼。”
獸族的傳統是,只有貴族以上的家族才能予以用單字來給子孫後輩取名,而貴族以下的平民百姓,則都是用雙字,像是豹里克,豹約,以及狐曦自己。
而豹王作為整個豹族最尊貴的人,名諱應當也是單字。
豹王在這個方面倒是沒什麼忌諱,只不過從他坐上王位以來,已經沒有人會敢於提及他的名諱,統一都是用“王”來稱呼他,以示尊敬。
所以眼下冷不丁被景曦問到,豹王反而愣了一愣。
他看着小狐狸那雙清透直白的眼睛,沉默片刻后,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聽好了,吾名為‘安’——富國安民的‘安’,立國安邦的‘安’,強盛安定的‘安’,居安思危的‘安’。”
明明是那麼平和的一個字眼,卻被這個男人說出來了野心勃勃的味道。
景曦和他對視着,彷彿能被那雙犀利緊迫的雙目看到內心深處,良久后,他眼睛一彎笑了出來:“好名字。”
如果說前面兩次他還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的話,到了現在,景曦忍不住開始懷疑,每次都會出現一個有着相同名字的男人,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