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賴進將軍府

18、賴進將軍府

伯余驚呆了,那身上這人卻還不停止,抱着自己脖子的手收得越發得緊,甚至還得寸進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又咬了咬。唇上傳來了銳利的疼意,伯余才驚醒了一般立刻推開了夏至。因為受驚的原因,力度沒有掌控好,夏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先前受傷的地方更是撕裂般疼痛,夏至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冷汗簌簌直流,連腮幫子都在抖。

這麼一來夏至酒也醒了指着伯余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你傍晚沒撞死我不死心,現在還想摔死我是不是?不就坑了你一錠銀子嘛,還追殺到這種地方,沒想到你這麼小心眼,我真是看錯你了。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我就是傻子,才會來找你!我他媽真是瞎了,我回去立刻把我眼珠子摳出來!”

“你,認識我?”伯余並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蹲在夏至面前,問

“認識?呵,堂堂的鎮國將軍誰不認識。呵”夏至撇過頭,冷笑幾聲。

“可是,你剛剛說,‘來找我’,是何意?”伯余追問。

噶…..剛剛說漏嘴了?夏至尷尬的抓耳撓腮又罵,“你聾了還是瞎了,我說什麼了我,我說你把我整殘了該怎麼算,可別想那一粒破銀子就能打發我。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

伯余湊的很近,深邃的眼神給夏至帶來壓抑感,讓他都快說不出話來了,於是他伸手推開伯余的頭“你他媽別湊我這麼近,老子可沒有龍陽之好!”

伯余又回過頭,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那裏還留着某隻留下的咬痕,一個很明顯的小傷口。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夏至頓時惱羞成怒,連痛也不顧站了起來,又很不要命的挑了挑伯余的下巴“不好意思,老子剛剛喝醉了,還以為你是哪個大胸美妞。沒想到竟然是個糙老爺們,真是沒趣……砰!啊~~~~~老子的屁股!”

夏至話還沒說完,就被伯餘一腳給踹翻了,屁股再次光榮的犧牲了,這次夏至真的直直趴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伯余,你這個王八蛋,爛人,混球,人渣,你竟然打我,還打了三次。你這個沒心沒肺的騙子…….你這個……”夏至罵著罵著沒了聲,整個頭都埋在自己的臂彎之中,沉默着,然後又微微有些抽泣起來。

“咳,”伯余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你,可還好?”

“你走吧。”夏至依舊矇著眼,嘟嘟囔囔的說道。

“可你…….”伯余猶豫了,雖然是這個人自討苦吃,可自己確實傷了他,而且看起來頗為嚴重的樣子。

“老子叫你滾,聽到沒有。你給我出去!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可憐,你這種該死的虛偽留給你官場上那些虛與委蛇的騙子吧,老子不需要!”

夏至放開雙臂,通紅的雙眼怒視着伯余,邊罵著,晶瑩的淚水邊從眼角流下。怎麼說呢,這感覺十分的震撼。明明軟弱,卻還裝着堅強。明明想要溫柔,卻偏偏將溫柔驅逐。這個人,怎麼這麼的,奇怪。奇怪,是特別的代名詞。

“誒……”伯余嘆了口氣,彎腰將人橫抱了起來,夏至疼的直叫喚,反射性的用手摟住他的脖子。

“你把我放下,都跟你說了,老子沒有龍陽之好,你可別借口吃我豆腐!”夏至一臉口是心非。

“你放心,本將軍也沒有龍陽之好。倒是你……露出那副表情,可不像是要讓我滾的樣子啊”伯余低下頭與人對視。

夏至立刻惱怒了起來,噔着雙腿“你他媽別自戀了,少在這臭不要臉。你給我放下,立刻,馬上,你聽到沒有!?”

“你再如此掙扎,只怕本將真的要抱不住你了。到時候,這裏……”伯余頓了頓,用膝蓋頂了頂夏至的尾椎骨,頓時疼得他大叫了起來。

“既然知道疼,那便安靜些吧。你不是要讓本將軍給你診斷?現在滿足你了,還有何不滿?嗯?”

“你別說得一副,是我求你的樣子。”夏至非常高傲。

“……”難道不是?伯余沒有從前門走,而是直接用輕功從後院翻了出來。然後將夏至甩到了馬上,腹部貼着馬背,頭朝下。

“喂,這是什麼姿勢,你能不能正常點,我要腦溢血了都,我胃都要掉出來了!”夏至揮舞着雙爪反對,然而反對無效,伯余只是按了一下他的尾椎骨,享受的聽了聽夏至的嚎叫,便驅馬疾馳而去。

不過這一幕,卻被暗中的什麼人給瞧見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嘔~~嘔~~”夏至一被抱下馬,立刻扒拉着伯余的雙臂直吐,頓時酒氣熏天,伯余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大步進府。

“你皺什麼眉,我吐成這樣是誰害的?你還有臉不開心了還。”夏至愉快的用伯余的袖子擦了擦嘴,伯余表示沉默。

“將軍,您回來了。他是……那個刁民!?”雲八見到伯余懷裏的夏至十分的震驚,就像聽到了火山爆發了似的。

“就是我,怎麼著?”不等伯余開口,夏至便十分得意的開口炫耀。

“你這刁民!”雲八惱怒的拔劍,夏至立刻往伯余的懷裏縮了縮。

“雲八,休得無禮!去拿跌打酒來!”

“是!”雲八憤憤的應了一聲,看着夏至朝自己得意的吐舌。

夏至被伯余安置到了東廂房,離將軍的房間僅有幾十米之隔。夏至趴在柔軟的床上,十分的享受,開心的勾着嘴角,就連微紅的雙眼好像都在笑着。

伯余失笑,這人,怎麼難過的那麼明顯,開心的也這麼明顯。什麼情緒都在他的臉上看得一清二楚。

“將軍,跌打酒。”雲八很快就來了,望着夏至臉色十分的複雜。

“你去外面守着。”伯余接過跌打酒,將雲八遣了出去。伸手就將夏至的長袍掀起來,扒下他的底褲。夏至急忙抓住褲子“你,你,你想幹嘛?”

伯余見這人驚慌的表情,卻笑了出來,發覺后,立刻掩了笑容,道“不脫褲子,如何上藥?這跌打酒可是本將軍親手所制。”

“哦,那,那你上吧。”夏至獃獃的放開褲子,頭埋進雙臂,對於屁屁馬上就要被看光光的事實,心裏還打着小九九。有點小害羞是怎麼回事?

伯余失笑,現在知道害羞了?

手上倒上滿是草藥味的跌打酒,覆蓋到夏至白白嫩嫩的屁屁間的尾椎骨處,那裏淤青一片,確實傷的不輕。

冰涼的藥酒讓夏至一個顫抖,但立刻便覆蓋上了伯餘溫暖的帶繭的手掌,他輕輕的揉着那個有些令人羞恥的地方,冰涼和溫暖,疼痛和摩擦感,難言的感覺湧上了夏至的背脊,電流般通向四肢百骸,麻痹了大腦,麻痹了知覺。

但在無形之中,小小至已經誠實的給了反應。夏至只覺得那處漲的難受,臉上一陣灼熱怎麼也退不下去。

“你臉怎麼如此紅,可是發燒了?”伯余拿另一隻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覺得正常。又見人下半身都光着在眼前,暴露在冷氣中便拿着被子,遮住了屁股以下的地方。

夏至歪頭看了一眼伯余認真的側臉,他還像以前一樣,認真做事的時候,總是會微微抿着唇,十分的可愛。

伯余很認真的揉了很久,藥水的味道幾乎都要滲透進他的手掌。而等他結束時,夏至已經趴着睡著了。將人蓋好被子,熄了燈,還帶上了門。

雲八果然還在門外等着。

“將軍不是去他那刺探內情的么?怎麼將他給帶回來了。”雲八撇嘴,不滿。

“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安心。”伯余握了握滿是藥味的手掌,他沒說,將人帶回來的理由,還有,那人似乎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從他回金國起,即使算無遺策,內心深處,卻總覺得缺了些什麼。這種莫名其妙的空洞感,總在深夜侵襲他的心,靈魂都染上了一絲孤寂。

而奇妙的是,當這人出現的那一刻起,那種空蕩似乎被填滿了。他那雙異常違和的眉目,眼波流轉之間又似乎在向自己傳達着什麼,極其想要抓住的。

“好好照顧此人,切莫虧待了。你也莫欺他…...嗯,也無礙,只怕你只有被欺的份。”伯余頓了頓又改口,還露出一點點笑容。雲八在不滿之餘,還有一點點的震驚。將軍,竟然也是會笑的。

第二日夏至醒,看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還有一點點懵,等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淡淡的羞澀了起來。哼,就說小小的將軍府,老子想進就進。嗯,代價就是摔壞了屁股而已,非常值得。

然而他不知道,兩個徒弟已經快急瘋了,滿城市的找他。

“公子,你醒了?”兩個婢女端着洗漱用品走了進來,面容清秀,眼神還含情脈脈的,夏至這下可樂壞了。

屁股在伯余的獨創跌打酒的和伯余的特殊服務下,夏至今日已經能勉強站起來了。就是走路的姿勢有點怪,像是被蹂躪了一晚上的人……

“你們將軍呢?用膳了沒?”夏至吃着美味的早點問,

兩位婢女低笑,似乎夏至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將軍一早就出門了。”

“出門了?什麼時候回來?”

“將軍有要事要辦,近五日都不回府。將軍吩咐了,要好好招待公子,公子儘管放心。”

“碰!”夏至又使小性子,將碗重重丟在桌上“我放心個鬼啊,他不在誰給我搓屁股?”

“……”婢女驚呆,想不到公子竟有這種癖好。

“哎呀,是搓藥酒,藥酒。”

然後,夏至在將軍府百無聊賴了三日,都不見人回來,而尾椎骨也在他強大的治癒能力中漸漸的好了起來。

直到第四日,夏至第一千八百零五聲嘆息后,終於聽到誰喊了一聲“將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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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拐跑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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