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不管不顧
胡云霞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她一眼,“你這個傻姑娘,還瞞着娘,黃花大閨女也敢這樣瘋,你找男人也得找個正常點,就余偉那個大傢伙,娘這輩子也沒見過啊,一般女人那承受得住,就是娘這樣的不是都讓他干暈過去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剛才都整出大出血來了,要是沒我去,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妖艷的紅色,丁麗一直瞞着她娘自己還是黃花大姑娘的事情,一是不想讓她娘擔心,二是也抹不開臉面,一個嫁出去的女人回來還是黃花大閨女,說出去也丟人啊,好象她都沒有男人要似的,“娘,我沒事,你就別說了,哎呀,很丟人啊!”
娘倆在一個炕上跟一個半大小夥子發生這種關係,這種事情確實說出去丟人,胡云霞白了余偉子一眼,道:“他小偉子兄弟,我們娘倆也都讓你給睡了,這火氣也都消了吧,睡覺吧!”
余偉看着面前白嫩嫩光着的女人,那超級聖母峰耷拉着個頭,小腹部略微有些胖,但仗着皮膚白,卻並不難看,整個胯下是毛茸茸的一大片,兩條腿修長而筆挺,一對腳丫子也是嫩生生的,這麼大歲數的女人,能保持這個樣子也算成精了,不由得又有點蠢蠢欲動,雙手扶着自己逐漸大了起來的大傢伙,嬉皮笑臉道:“這離天亮還早着呢,要不咱們再玩玩。”
胡云霞的臉色徹底地難看,這小子體格子是怎麼長的,這還是男人嗎,這簡直就是猛男啊,要說一個女人可都經受不起他這樣的折騰,要是一個小姑娘幾個月就讓他給折磨死,冷哼一聲道:“還弄,難道你還想弄出大出血,弄出人命來,睡覺!”
剛才是讓那大出血事件弄得自己看似軟弱了一些,其實余偉可不是軟弱的人,大臉一剌下來,大眼珠子一瞪,橫聲道:“怎麼著,我就是想玩了,怎麼著,不讓玩是不,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了。”
胡云霞一怔,把臉一沉,也跟着要翻臉,但她猛地又把臉色轉回來,她想到眼前這個小子可是不太好惹,惹急眼了可真敢動手,發起彪來六親不認的主,這就是祖宗,這就是比流氓還流氓,比強盜還強盜,她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順着人家,儘管不情不願,但胡云霞只能選擇屈服,往炕上一躺,兩條腿一分,露出那毛茸茸的黑暗地地帶,乾脆大方地道:“行,你說行那就行唄,來就來唄,我還怕你個小子不成,來吧,上吧!”
余偉笑了,笑得很光輝燦爛,上前看了看胡云霞這個姿勢,又抓住一個聖母峰肉球,托住左邊的那個顛了顛,“雲霞啊,要說你這個東西是我見過最大的,以前你們村,現在嫁到我們村的丁艷花都沒你的大吧,估計得有四五斤吧!”
“那誰知道,我也沒稱過,不過要說丁艷花我也知道,要是真比起來,她是沒我的大的,但是人家也不知道咋保養的,還跟小姑娘似的不變形,我這都耷拉下來了,跟人家沒法比啊,女人生孩子和沒生孩子就是不一樣。”雖然嘴上說著自己不如丁艷花,但胡云霞還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沒辦法,胡云霞也以她這個大傢伙為自豪,從小到大,她這個大傢伙可沒少為她帶來男人羨慕喜歡的目光。
手上一使力,將那巨大的肉捏成一個緊形,余偉惡狠狠地道:“你在大又怎麼樣,要是惹得我一個不高興,我給你捏爆了,知道了嗎?”
胡云霞敢怒不敢言,這後生小子彪性着呢,只能哼唧着道:“是,是,他小偉子兄弟啊,快來吧,人家都等着呢!”
“還跟我小偉子兄弟,小偉子兄弟是你叫得嗎?”余偉惡聲地咆哮着。
“啊,是,是,是小偉子哥哥,那個雲霞都等着呢,別生氣了,來吧!”胡云霞人老成精,這個時候可不會吃虧,寧可嘴上吃點虧,咱身體上不吃虧就行,嘴上說說也就那樣回事。
剛才的大出血讓余偉驚出一聲冷汗,這會兒抓住機會還不去去火氣,去去晦氣,一伏身就沖了進去,好一塊風水寶地,我要好好探詢一番裏面究竟是個什麼內容,究竟是個什麼滋味……第二天一大早,天有些陰沉,昨天拿的那些東西還剩了不老少,余大鳳又整治出不少菜來,丁強樂呵呵地進屋來招呼大家吃飯,一進屋,不由得一楞,他娘胡云霞和他姐丁麗臉色都有點不太好,而余偉還在那呼呼大睡,他壓低聲音道:“娘、姐,怎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是啊,不但沒睡好,還讓人家給折騰夠戧,胡云霞和丁麗心裏都在怨恨嘀咕着,都是為了這個小子,她們娘倆昨天晚上可是讓人家給折騰一夜,丁麗不但丟了黃花大閨女的身子,還差點整出大出血,胡云霞更是讓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水都差點流幹了,那下面紅腫起來,說出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
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胡云霞道:“你昨天晚上是快樂了吧,怎麼就沒考慮不娘和你姐,讓你和這小子一起睡,你倒是不幹,我們娘倆都為你遭罪了。”
丁強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確實這件事情有點做得不太好,他一個大男人也太沒擔當了,讓兩個女人為他抗事情,但這丁強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長得好,嘴巴甜,有眼力,會來事,立即道:“是,是,都是我不好,那個娘,那個姐,有什麼該批評的一定批評,我讓大鳳準備好了早飯,你們先洗洗,一會兒我擺桌子拿碗筷,你們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那個皇上姐姐,一切有我這個皇帝侍侯着。”
“去吧你,你小子,就是這張嘴巴甜,你呀別巴結我們了,你該好好用你這張嘴巴結好你那媳婦,只要你媳婦不吐口走了,這個彪小子我們替你搞定了。”說著說著,就壓低了聲音,看見余偉還在呼呼大睡,胡云霞囑咐着自己兒子,就豁出去這個身子了,就是你這個小子是鐵打銅鑄的,老娘的**水也能把你給熔化掉,不信,你就繼續來,這幾次只是久未做那事情疏於戰場,隨着情緒的上來,老娘也漸入佳境了。
“是啊,強兒,你現在的關出鍵就是討好你那媳婦,我和娘這邊為你拖住那余偉,只要你能抓住余大鳳的心,那媳婦還是你的,知道不?”丁麗一臉蒼白之色地勉強站了起來,昨天晚上的大出血讓她元氣大傷,這會兒算是勉強緩過勁來。
“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昨天流血流多了,要不我讓大鳳給你熬點肉粥,給你好好補一補。”丁強關心地道,要說他們家過得不怎麼樣,但這娘幾個關係卻是很好,絕對像是一家人,正因為這樣,以前余大鳳在這個家才老是受欺負,人家娘幾個都是一條心啊!
丁麗勉強一笑,真是有一種病態的美,要說她這個弟弟說的還真沒錯,她就是流血流多了才這個樣子的,但是不是讓余偉打得流血流多了,而是讓人家幹得流血流多了,柔聲道:“那就麻煩大鳳了,強兒,去跟我說聲謝謝,你也去幫忙,我和娘身子都有點不太方便,你要有個男人樣。”
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姐姐,跟往常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以往的那個因為白虎克夫的原因一直僨事嫉俗蠻不講理的大姐丁麗不見了,現在的她儼然是一副賢惠女人的模樣,怎麼說呢,就是有了男人滋潤的模樣,難道她讓男人給睡了,丁強小心地在肚子誹謗了自己這個姐姐一聲,一雙賊眼上下不停地在她身上打着轉。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還不快去幫大鳳的忙!”丁麗讓自己這個弟弟看得有點心虛,眼睛一瞪,就要發火。
對,這才是他姐姐的樣子,丁強這會兒忙安下了心,這樣的姐姐才是正常的姐姐嗎,一溜煙跑了,口中道:“是,是,姐,這才是你啊!”
“這小子,麗兒,你呀是變了個模樣,不過可別讓強兒看出點什麼,要不然咱們娘倆可是丟人丟大發了。”胡云霞也看出了丁麗的不一樣地方,不由得順着調笑了幾句。
“娘,你也來是不!”丁麗一陣嬌嗔。
“呵呵,呵呵!”
娘倆正笑着,特別是胡云霞笑得花枝亂顫,那對聖母大波上下亂跳,撐住這大傢伙的奶罩子完全有一種綳不住之感覺,要是一使勁,說不定馬上就被綳斷了,特別是今天胡云霞穿的還是一件略顯透明的小衫,裏面黑色奶罩子下的聖母大波簡直就在眼前,殺傷力驚人啊!
一道身影惡狠狠沖了過去,一把將她的嬌軀抱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個浪貨,一大早的就這樣勾人,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昨天晚上我一個對你們娘倆,可是累得不輕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余偉醒了過來,一上來就看見胡云霞晃着她那對聖母大波在眼前晃蕩,這還了得,他這個彪脾氣可受不得這個激,直接就上來下手。
胡云霞一開始有點驚訝,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不但不驚,反而挑釁着道:“有本事再來,老娘就是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這下輪到余偉吃驚了,看來昨天晚上的一頓狂風暴雨折騰不但未能把這個老娘們給折服,反而更加讓其囂張起來,要說女人的恢復力就是驚人,昨天晚上還求饒不已的胡云霞,這會精神奕奕一副還想戰上一番的模樣,這讓余偉怯怯地不敢應戰,即便他的傢伙再大個,即便他的體力再勇猛,一晚上弄上幾回,泄了個大爽,身子也開始發飄發盪起來。
“好,好,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余偉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他還偏偏有股子彪勁頭,就是不服輸,在他的思想里,就是沒有輸的念頭,一把掀翻胡云霞在炕上,然後他就一個虎撲上去,一通狂親亂啃,手上還不老實地抓住那對大傢伙這通揉捏,恨不得給揉捏散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一大早的就來這一套,丁麗眼睜睜地看着余偉和自己娘親糾纏在一起,紅着臉兒柔聲道:“別親了,這大早上的,一會兒大鳳和強兒就來了,你們難道不怕讓他們看見啊!”
余偉怕的是余大鳳看見,胡云霞也怕讓她兒子丁強看見,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爬了起來,胡云霞整理了一下被余偉弄亂的頭髮,吃吃一笑道:“要不咱們再找個地方練一練,就昨天去的那片苞米地怎麼樣?”
輸人不輸陣,儘管余偉腿有點軟,但這脾氣可一點都不軟,大眼珠子一瞪,脖子一揚,毫不怯場地道:“去就去,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丁麗在一旁真是傻了眼,這說著說著咋還就叫上板了,看她老娘的樣子,似乎興緻勃勃的,難道這做那種事情還越做越上癮不成,可是這個時候她也說不出來別的話,難道讓她娘不要去,還是叫余偉不要去,關鍵人家也不聽她的啊,只能道:“一會兒的事情一會兒再說,一會兒大鳳和強兒來了,你們可千萬別在逗下去啊,免得讓他們看出破綻來。”
余偉悶哼一聲道:“這個自然,我可不想讓我姐知道我是這樣報復你們的。”
胡云霞則美目流轉,吃吃地道:“當然了,我也不想讓我兒子知道他娘是怎麼替他說話的,不過要說報復嗎,這話也談不上,其實我還真挺享受這種報復。”
這個女人還真是發起浪來了,余偉牛眼圓睜,怒聲道:“胡云霞,享受是不是,一會兒看我再玩幾招花活,我弄不死你!”
胡云霞為什麼突然發起浪來,她也有着她的考慮,看樣子自己兒子已經糾纏住余大鳳了,只要她能糾纏住余偉,那麼余大鳳離開這個家的問題就應刃而解了,還有她也真是經過這一白天一晚上的男女之事將她隱藏在身子裏春情完全釋放出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女人更是比狼虎,她這四十郎當歲,五十不到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最渴望男人的時候,也是一個女人最春情泛濫的時候,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她也沒了女人的矜持,女人的自重,她的矜持與自重完全讓余偉摧毀掉了,於是她就沒了矜持和自重,迫切地發起浪了,她要好好享受人生,她要好好享受余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