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番外:回大唐(五)
牡丹聞言一愣,隨即好似意識到什麼一樣,朝阿薩辛躬身行禮,幾個閃落,就站在了殿門外,一臉嚴肅地看着兩個不請自來的“客人”。
牡丹自身的武功已經算是不低,卻如果不是阿薩辛大人提醒,根本沒有察覺到這兩個人的到來,因此他的心裏除了懊惱外,更多的是警惕和忌憚。
就在阿薩辛隨後也緩步走到牡丹旁邊時,被重點招待的兩位“客人”也看到了這一站一倚的氣勢十足的兩位主僕。
東方不敗一身如火紅衣,落地后視線就直直落在同樣一身紅衣裝扮,明顯可以看出處於兩人中上位的阿薩辛身上,眼神中有顯而易見的鄭重,更多的是驚訝。
而阿薩辛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氣勢張揚,半點都不知道收斂的東方不敗,兩人一個照面,雖然還不知道姓甚名誰,卻在各自的心中留下了一絲異樣的痕迹。
就在兩位教主各自比拼着渾身氣勢的時候,在一旁的蘇灼言和牡丹就對上了,然而比起他們的教主來說,這兩人的交流要“友好”許多。
就看蘇灼言笑得好看,就連嘴邊的弧度,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端的是君子如玉溫文爾雅。
“在下蘇灼言,身旁東方不敗,冒昧來訪,久聞阿薩辛大人的威名,不如此刻一見。”
阿薩辛眼睛一眯,神情更加危險,“東方不敗?”他漫不經心地向前走了兩步,卻有種會馬上會死的戰慄感,就聽這位陰晴不定的紅衣教教主冷笑道,“這名字倒是囂張,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用這麼個名字!”言罷,阿薩辛鬼魅般的身影轉瞬間來到東方不敗的身前,閃電般出手,就要一擊致命。
而東方不敗卻是更快一步這一招致命攻擊,隨即以不輸阿薩辛的諷刺開口道,“傳說中紅衣教教主就是這麼個模樣,本座可算開了眼了。”嘴上不饒人,反擊的力道卻半點沒減弱,他的銀針以迅雷之勢攜雷霆之擊向阿薩辛襲取,狠辣地不留情面,朝着對方的命脈而去,同時一隻手輕描淡寫地抬起,卻讓人無法忽視,跟隨着銀針的速度緊隨其上,而阿薩辛眼神一亮,肩膀一抖,從不離身的雙刀就被握在了手上,不見阿薩辛有什麼動作,那把刀卻如同一道閃電,瞬息間劈了下來,帶着鋒利的刃光,如同死神如影隨形。
銀針對陣雙刀,兩人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毫不手軟地朝着彼此的命門而去。
這兩位打了個照面就打起來了,反而蘇灼言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動作卻強勢地攔住着急想要上前幫忙的牡丹,一邊笑着說,“兩位大人‘切磋’的十分友好,我們還是不要上去打擾了罷?”說著蘇灼言快速而不引人注意地將牡丹從上到下看了個遍,邊觀察神情越耐人尋味,直到在看到這個身着暴-露的男子在阿薩辛的呵斥下乖乖地退到一邊,不敢再干涉東方不敗和阿薩辛之間的打鬥時,蘇灼言更是一臉明悟。
趁着東方不敗和阿薩辛打得激烈時,蘇灼言動了動眼珠,覺得這兩位之間的關係同樣耐人尋味,這麼想着,他趁着那兩人沒注意他們的時候,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抓住牡丹的手,在牡丹大驚,想要反抗的當下,開口道,“閣下可是牡丹大護法?在下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大護法。”
牡丹狠狠一甩手!……沒甩開,他臉色漲得通紅,就連牡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這兩個擅闖荻花宮的敵人這般“善良”,沒有叫人圍剿,更沒有了以往的深惡痛絕,只有忌憚,更深的忌憚,聽了蘇灼言的問話,他反而看了前者一眼,在蘇灼言暗示性地瞄了一眼阿薩辛大人後,牡丹更是心裏一凸,用他也沒有察覺到的小心,用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壓低的聲音喝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蘇灼言意味深長地笑了,同樣壓低了聲音道,“敢問大護法,可是對阿薩辛教主有了不軌的想法?”
“!!!”此言一出,牡丹眼睛瞪大,臉色在一瞬間就變得慘白,本來甩不開的手在極大的驚嚇之下超常發揮,甩開后更是不受控制地後退了幾步。這就是因為這樣,牡丹在回神之後欲蓋彌彰地開口道,“一派胡言!”言罷,自己也察覺到自己之前的反應太過劇烈,早就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個一乾二淨,再這麼說明顯不能說服他人。
這麼想着,牡丹驚慌的神情更是掩都掩不住,色厲內荏地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來這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這麼說著,無形中是將自己放在了弱勢的地位,很明顯,蘇灼言敏銳地發現了,心中微笑,不枉他在牡丹的身上下手,這麼想着,面上笑得越發溫柔,“大護法多慮了,我們真的只是來見識一下紅衣教教主的神威,只不過,想要在見識之後能安全無事地走出去罷了。”
“……”牡丹一陣無言,明顯不信蘇灼言透露出他這麼大的把柄后,要求竟是這麼簡單。
蘇灼言垂下眼帘,用以遮掩自己眼中的異色,瞧見了牡丹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蘇灼言要是再看不出來阿薩辛和牡丹之間的感情並沒有那麼順利的話,也就愧對萬花谷中那些被自己坑得嗷嗷叫的弟子們了。他想了想,不懷好意地透露道,“大護法莫慌,在下真的沒有什麼惡意,如若大護法不信,在下可以告訴你——東方和在下同樣是一對愛人。”
面對着牡丹無法抑制瞪大的眼睛,蘇灼言扔下這麼一枚炸-彈后,笑得無害。
就在牡丹情不自禁想要詢問更多的時候,那邊的阿薩辛心中卻不是那麼痛快,突然遇上個踢場子的不說,自己想要完全佔上風還有些困難,就在和東方不敗的交手中,心中的震驚越來越多,更是一個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小跟班和那個什麼蘇灼言拉拉扯扯,一個閃神,被東方不敗抓住機會一掌轟在了肩胛。阿薩辛陰沉着眉眼,隨着強勁的力道向後退去,氣血上涌地吐出一口鮮血。
這下,想要問得再多的牡丹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撇下蘇灼言,快步來到阿薩辛身邊,想要將人扶起,卻被阿薩辛態度冷淡地拂開,牡丹一愣,難掩失落地後退兩步,站在阿薩辛的身後。
見到如此情景,蘇灼言笑得越發像個狐狸。
東方不敗見狀收勢,同樣站在蘇灼言的旁邊,卻是毫不在意地站在了蘇灼言的身邊,同樣冷淡地瞥了蘇灼言一眼,不同於阿薩辛的冷漠和不放在心上,東方不敗則更多的是想要知道蘇灼言又作了什麼么蛾子。
同樣的神情,兩人做出來卻是截然不同的意味,蘇灼言看出來了,剛剛得知東方不敗和蘇灼言之間關係的牡丹也同樣看出來了,牡丹心中萬般滋味,面上卻是更加低垂了頭顱,對他的阿薩辛大人半點不敢逾越。
“閣下好身手,卻是不知師從何處,本座怎麼不知這江湖上有了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存在。”阿薩辛開口試探,要知道,他可是要稱霸中原的人,中原莫名出現一個看不出武功路數卻如同鬼魅,半點不在他之下的人來說,是多麼讓人驚訝。
對於他的大業,又多了一份阻礙。
這時候,也顧不得牡丹奇怪的樣子了,早點探聽到這個名叫東方不敗之人的底細才行。
就在阿薩辛越想越深的時候,東方不敗嗤笑着開口,“本座的師從,你是找不到的,別白費力氣了。”
“看在你這人的武功不低的份上,本座也就降尊跟你說說話罷。”
這大言不慚的,囂張跋扈的話語,讓阿薩辛的視線再次集中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危險地眯起雙眼,好似在觀察這人這麼囂張的資本在哪裏,未果,還不等阿薩辛開口,就聽東方不敗道,“本座名為東方不敗,今日來挑戰紅衣教主阿薩辛,險勝。不敗不敗,不敗之路就從紅衣教教主開始。”
阿薩辛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你倒是囂張極了。”就算再不忿,阿薩辛也知道,如果拼實力,他是打不過他的,因此話是這麼說,卻不想再動手。
卻不想東方不敗話音一轉,道,“本座從前是個魔教教主,差不多就是紅衣教這個樣子,只不過現在身住萬花谷,”還不等阿薩辛和牡丹因為“萬花谷”的字眼而渾身緊繃,就聽東方不敗坦坦蕩蕩地道,“要說本座曾經的教派,也是比紅衣教勢力大得多,”這麼說著,東方不敗隱晦地瞥了一眼阿薩辛,那鳳眼中暗藏着的不屑讓阿薩辛向來驕傲的性子好像熱火中澆了油,阿薩辛都顧不得詢問他如今為何住在萬花谷,而是青筋直跳地直接諷刺道,“說得好聽,本座的紅衣教遍佈整個中原,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什麼魔教。”
“再說了,什麼魔教,這名字就完全不像比本座紅衣教勢力大的樣子。”
東方不敗視線一瞥,倒是沒有開口反駁,而是突然沉默了一下,蘇灼言和東方不敗站在阿薩辛和牡丹的對面,四人間彷彿隔着楚河漢界,遙遙相望。
突兀的沉默,在這讓人難耐的寂靜下,東方不敗注視着阿薩辛讓人雌雄莫辨的臉,突然開口,以“今天吃什麼”一樣平淡的語氣問道,“聽說阿薩辛教主是所謂的陰陽同體,不知與旁人有何不同呢?”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不是我把蘇大夫寫弱智了,他是看出來了阿薩辛和牡丹之間的感情不順,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所以才那麼突兀地提出這個話題,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而荻花宮有成千上萬個教眾呢,還有各個小boss,要是打起來一定輸,他們是來“順便看看”的,不是來送命的,雖然知道危險,但如果有機會跑出去當然選跑出去了,趁着大部隊還沒來當然抓緊時間忽悠了
而牡丹嘛。他的特殊態度就是因為這倆人太明目張胆了,從前沒遇到過這樣的人所以有些稀奇,而在蘇大夫坦白他和東方的關係后更是震驚,因為從牡丹的日常環境來說,只能看見女人,而這女人還是受虐的那種,對於感情都是憤恨的,沒見過除了他以外愛上男子的案例,就算是同性戀,他看到的也肯定是女同(喂,所以突然來這麼一對,衝擊力不言而喻
所以因此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足為奇……
這就是我為啥這麼寫,當然了這是我的解釋,我的理解,你們也可以就當做我ooc,我瞎寫辣眼睛,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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