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這就開始吧
已經升上了三竿地太陽揮灑着熱暈,照的大地一片白茫茫。
部落邊緣處,距離獸坊不遠處地一片空地上,部落里的族人盡幾乎全數都站在此處,熙熙攘攘地圍成一個大圈,一個個伸出手指衝著正中心地帶指指點點,吵雜聲響聲一片,誰也聽不清楚到底那些族人嘴裏在嚷嚷些什麼。
人群的最中央則是一片約有三丈方圓,比起周圍那些平地來明顯高出那不少地空地,那處空地雖然是石頭砌就,但誰也能看得出來堆砌平台的石頭上的稜角極新,顯然是不久之前才砌就而成,並且周圍還極一片高低不平,表面上也極不平整,看來這處圓形平台是這幾天緊急趕工趕出來的粗活。
此時那座有凸窪不平地平台正站着兩道人影,不用說,其中面朝東面那人就是陳偉,而另外一道背對太陽地人影自然就是族中的太子爺牟隆。
“真尼瑪的不是玩意,這太陽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太陽,而是大傢伙的,讓我們兩人南北而立,側面一起享受陽光的沐浴那是多好的事,現在偏偏要讓太陽對着我一個人晃悠,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晃的老資的的眼睛直發花,毛線都看不清楚。”
正面被太陽照的臉上一片金燦燦地陳偉眼睛眨巴兩下,隨後嘴巴上下開合著,低聲嘀咕起來。
“哼!”
雖然能看到前方平台上的陳偉嘴巴在上下開合,但他到底說了些什麼端坐在椅子上的牟利卻一句也聽不到,畢竟像他這樣依靠圖騰之力修鍊地體修並不擅長精神和神魂之力,那些壓根就是他的短板,所以聽不清楚也是理所當然地,眼角縮了縮,不由地哼了一聲。
而與之相反,肉身相對脆弱反而神魂之力極其強大地祭祀顯然把陳偉的的嘀咕聲盡數聽在耳中,嘴角抽了抽,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部落中該來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族長大人您看要不您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守在正前方圓台邊的人群里分出一人,快步向坐在正前方的牟利和祭祀身邊擠支,在兩人身前停下來后,一彎腰向牟利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便開口說道,話聲落下后又低眉順目地向祭祀行了一禮。
牟利聞言,抬起頭來向掛在天空地太陽瞅了一眼,隨即又扭轉腦袋向周圍圍觀地部落族人瞅了一眼。
“嗯,時間差不多了,這就開始吧。”
收回目光后,牟利的雙眼又向站在台上地陳偉和牟隆地身影瞅了一陣,隨後便淡淡地開口。
在牟利那句話說出口的同時,那人的目光又向那祭祀瞅去,雖然嘴裏沒有說一句話,但卻毫不掩飾目光里的那絲詢問之意。
接觸道那人的目光,祭祀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既然整個部落里兩個掌權人都發了話,那他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按照兩人的意思辦事,所以在兩人的話聲落下后,再次向兩人行了一禮,快步向陳偉和牟隆所站立地那處平台走去。
那處平台與牟利和祭祀兩人所坐的位置本就相距不遠,不過三兩步之間那道人影已經到了平台前方,隨之右臂伸出在平台上一撐,兩隻腳尖使力在地上一點,隨之整個人人便凌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平台之上。
落到平台上時他的腰身一使力便穩穩地站在了平台之上,帶着一絲笑意向牟隆點了點頭,可看向陳偉地時候臉上地笑容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抬起下巴,用一對鼻孔望向陳偉,不陰不陽地哼了一聲。
“此次的規矩如下:你二人只可在腳下這條平台上相鬥,無論是誰若是掉落台下則站在台上之人獲勝;若是有一人主動認輸地則另一人同樣獲勝;原則上是點到為止,可拳腳無眼,若是真有人被擊殺在台上的話,那也只能各依天命。”
那人將雙後背在身後,隨後低沉着眼皮開口,不過在說到最後的時候,將身形轉向牟隆,眉角向牟隆挑了挑。
看到那人眼神時,牟隆的嘴角也掛隱隱地劃過一絲笑意,那人嘴裏所說的這些牟隆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可能不懂?畢竟要想在這麼大一座平台上和人正面相鬥,對於以**力量見長的自己來說那絕對大佔便宜,但對陳偉這種所謂的修士來說,那壓根根本就占不到一丁點便宜。
“尼瑪,按這樣的安排基本上還沒開打就已經註定了結果,牟利你丫的就算是要偏心也不用偏的這麼明顯吧?除了瞎子外,就連特瑪的白痴都能看得出來!”
牟隆能看出來的東西,陳偉自然也一眼就看了個穿,轉然轉過身去,紅着眼睛,伸出手指指向坐在圓台下面地牟利大聲嚷嚷了起來。
自從坐上部落族長之位的那天起,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尖沖自己這樣吆喝,一團怒火噌地一聲由他的心頭升起,直衝腦中而出,雙眼裏閃動着怒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根本不見他牟利的手底下怎麼動靜,一道無形有質地尋威壓由從他的身上散發出去,無聲無息地向著四周猛然擴散出去,向著四周橫掃開來。
坐在他身邊的祭祀是距離牟利最近的人,自然最先察覺到他身上異動,身體略微動了動,隨之皺了皺眉頭,一隻手臂抬起,舉起袖子向外一甩,輕輕鬆鬆地便將沖向自己的威壓給卸了開去。
那周圍那些不明真相地圍觀群眾可不是所有人都達到了祭祀那麼強的實力,所以在牟利的放出的那陣威嚴衝擊之下,一個個像喝醉了酒一樣,身不由已地東倒西歪,亂成一片。
牟利的所發出的威壓本來就是針對站在台上的陳偉,沖向周圍其它人只不過是餘威而已,那些人在餘威之下一個個都跟喝醉了似的,那就更不要說主要針對的目標陳偉了。
當那道威壓衝擊而來的時候,他只覺的臉口一悶,好像被一根鐵棍狠狠地掃中胸膛一樣,腳下不由地主地向後退去。
“撲踏、撲踏”陳偉在不斷後退,但腳沉重地腳步聲卻由遠處響起。
聽到外面散亂地腳步聲時,在場的所有人不由齊齊扭頭向腳步向響起的方向瞅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