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

激戰

面對即使是自己師侄的姜維,張任的殺心依然不減,所謂人在其位便謀其政,張任也是一樣,他雖然是姜維的師伯,但是他更是西川的都督。

張任握了握自己手上的長槍,輕輕的揉捏了一番。

“出手吧,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聞言,姜維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悲傷之色,他出征之前便知道張任乃是西川的都督,但是想不到的是他們兩個居然那麼早就在戰場相見。

“盤蛇七探。”姜維低語一聲,他知道以他現在的武藝是絕對打不過張任的,張綉將百鳥朝鳳槍發揮到了極致使得趙雲都忌憚無比,而張任的天資比之張綉還要好上一些,他的槍法想來絕不會弱於關中的兩大悍將。但是姜維就是不願,不願臨陣脫逃,他要戰,好好的與自己的師伯張任戰上一把。

“或許,你該逃跑。”張任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落寞之色。張任出槍,直刺姜維的心臟,落馬櫻錢槍最強的便是他的精準度,這一槍直刺姜維的心臟,使得姜維避無可避。

姜維發出一聲怒吼,在他的手上的那桿亮銀槍似乎也散發出了光澤,許多姜維以前不懂的地方在這一刻似乎迎刃而解。

“盤蛇。”姜維的一聲低語,在他的身旁形成了無數的槍影。

張任輕咦一聲,猛然將自己的長槍收回,張任知道,姜維突破了,這一槍上去只能是徒勞無功。

“你的天賦不差,不遜色於當年的小師弟。”張任一聲讚歎發出。

“多謝師伯謬讚。”姜維拱了拱手,但是在姜維的額頭上已經多了不少的汗珠,顯然剛才的防禦招式對於姜維的消耗不小。

“小心了。”張任的臉色一冷,長槍從下自上,一記上撩的位置古怪無比,使得姜維無比的難受。姜維堪堪擋住了這一擊,但是張任的下一擊的位置卻是更加的刁鑽古怪。

姜維被逼只能堪堪防守,但是張任的槍法卻是越來越刁鑽古怪。

即使姜維練習過落馬櫻錢槍法,也知道張任的下一擊會在哪裏出手,但是姜維就是來不及提前做好防禦,因為張任的每一擊都使得姜維難受無比,只能被動的防禦。

“能夠接我那麼多招,在關中你也算得上是年輕一輩第一高手了吧。”張任問道,但是手上的槍法卻是絲毫不讓。

“師伯謬讚了,在關中還有兩人我自認無法勝過他們。”姜維喘着粗氣,在他的回擊中回答張任的話。

“何人。\'張任的長槍微微一滯,臉上帶着幾分好奇之色。

憑藉著這個小小的空檔,姜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第一人名叫韓琪,乃是家父姜敘至交好友韓德之子,天生神力,被主公稱之為不弱於他當年。還有一人乃是主公的長子,一身武藝乃是師公親自教導,實力深不可測,對他我沒有任何把握。”

聞言,張任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濃。

“師父他老人家也在關中嗎。\'

姜維趁着這個機會再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他深吸一口氣道:“師公乃是主公的親外公,自然在長安與主公共享天倫之樂。”

“怪不得,怪不得,即使連小師弟還有大師兄那樣心高氣傲的人都會為陳尋所用,原來還有着這麼一層關係。

姜維眉頭一皺,正色道:“主公早在多年前便與大師伯一戰,那一戰,師伯歸心成為主公的部將,而我的師父趙雲趙將軍也曾經對我說過,他的盤蛇七探槍法中的盤蛇堪稱防禦最強的槍法,但是他卻未必能夠擋得住主公的穿雲槍。”

張任微微一愣,雖然陳尋那麼多年沒有出過手,但是當年虎狼之將的威名不是白叫的,在剛才,張任想到了劉璋,自然而然的將陳尋想成了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我們繼續吧。”張任再度抬起手中的長槍,面對姜維,手上的把式越來越強。

姜維再度被壓入了下風,要是有機會的話他絕不會在選擇與張任交手。

“伯約休慌,我來助你。”在遠處,一名身穿黑色鎧甲的少年持槍衝來,此人正是項紀。現在的項紀已經將霸王槍法練到了第一重巔峰的境界,絲毫不弱於當年的陳尋,而且在項淵的教導下,對於百鳥朝鳳槍還有落馬櫻錢槍也是有些涉獵,武藝之高決不遜色與姜維、

項紀向前衝來,手中的長槍飛舞,叮的一聲。一股龐大的力量從他的手上傳來,使得張任的臉上露出了點點的詫異。張任將手上的長槍一抖,將手上長槍的力量散去。

“你便是項紀。”張任臉上露出饒有趣味之色道。

“項紀參見師伯。”項紀向張任拱了拱手,臉上卻帶着凝重。

“你是陳尋的兒子,倒也算得上不弱於他當年。”張任的槍微微一滯,看着項紀身後的那一個個枕戈待旦的關中騎兵,張任不由得叫了一聲好,這樣的騎兵在西川這個盆地是決計看不到的。

“三千精騎,倒也算得上是看得起我了。”張任掃了一眼,然後笑道。

“侄兒不敢與師伯為敵,師伯若是想走,侄兒定然派人歡送。”

張任悶哼一聲,道:“你若是真的不想與我為敵那麼就將漢中讓出來,然後撤兵回關中。”

聞言,項紀微微一笑道:“此次出兵漢中乃是酬勞,我們只是先將酬勞拿到手而已,又有何不可。”

張任握了握自己的長槍,看着項紀方向,估算着自己幾招能夠斬殺項紀。

“師伯,侄兒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恐怕不知道吧,我們關中的騎兵大多配備浦元先生設計的勁弩,百步之內可穿甲胄。”項紀笑道。

張任將自己手中的長槍往地上一丟,然後笑着道:“關中騎兵倒也算得上是天下少有的精銳,漢中既然你們已經拿到手,我們也算是兩清了吧。”

項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情願之色,道:“我們現在已經收了酬勞,怎麼能夠不為西川辦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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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陳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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