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晉/江/首/發】

47.【晉/江/首/發】

她聚精會神的專註在畫作上,畫室里自己的畫都被搬來別墅了,朗雅洺特別弄了一個空間給她放,也考慮到了保存條件,她不得不讚美男人的細心。

朗雅洺說想要自己在畫一幅類似貴妃戲貓的人物畫,她想了想…倒不如就畫自畫像吧?也正好還了林爺的恩情。

一到中午,穆佐希就送飯過來了,順便也聊起了這幾周發生的事。

“阿茲曼的前妻已經轉成污點證人,澳洲那裏已經決定要逮捕他。”穆佐希說。“目前是證據確鑿,兩個主管認罪,還抖出他經手毒品的事。”

白彤含着飯,沒說話。

“現在他跟白珺離婚,我想他爆出白珺的不孕,是要掩蓋住他的婚外情。”

“婚外情?”

“據可靠來源,他讓一個官員的女兒懷孕了,但是他目前不承認。”

她輕蹙眉頭,官員的女兒?該不會就是上次在展覽上看到的那個?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好,但阿茲曼這麼小心的人,會留這種把柄給人抓?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先不提他們了,老大昨天給了我兩本書。”他說。“然後說如果看不懂就問你。”

她愣了一下:“問我?我都離開學校多久了,該還給教授的都還了。”

“我本來要讓他教我的,但是他直接拒絕我。”穆佐希哀怨的說。“說什麼他以前教過你,讓我來問,如果你不會就換你問他,他只教你。”

“……”何必拐這麼大圈子。

“姐,就是聽說你以前成績好啊?是不是?老大到底怎麼教的?”他好奇詢問。“他電話里那跩的語氣,說什麼把你成績平均值拉高呢!”

說到這裏,她大學時很自豪有一個成績這麼好又帥的男朋友,連帶他的指導教授都對自己另眼相待,開口希望自己能留下來繼續念碩士成為他的學生,又說難得看到談戀愛成績越來越好的情侶。

──她的成績能不好嗎?朗雅洺可是『真槍實彈』的教她啊。

特別的小研究室里,一面黑板、討論室的長桌跟幾張椅子,長桌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撒到地板下,窗帘拉了起來,從布縫間灑入幾許光亮,一個女人正衣衫凌亂的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火熱濕潤的舌頭親吻她白皙稚嫩的耳後,伴隨着粗重的喘息聲與醇厚低嗓,含着女人敏感的耳垂說:“這樣知道怎麼解了嗎?”

“我懂、我懂了。”她手抓着剛發下來的考卷,其實只錯了一題,但她還是感覺到朗雅洺在生氣。

“我那天怎麼教你的?嗯?看起來我要想別的方法?”他的唇舌慢慢的來到她的頸肩,輕吻着她漂亮又細緻的鎖骨,那凹下的區塊遭受了滾燙熱吻的連續吮擊,惹的女人繃緊身體,男人不滿意的咬了一下她的肩肉,沉沉的說:“放鬆。”

“能、能好好教嗎?”

不能怪她上次教了就忘,因為他是拿着自己的背當黑板,用着他的舌頭當筆,一舔一吻的寫出長長的公式。

她聽着他在耳邊念着艱澀的算式跟用語,巨掌直接的伸入她的衣服內握住她身前的敏感,邊說一句就一邊輕輕的捏一下,有時還會惡劣的對着最脆弱的地方連續施壓,惹得她完全無法思考,可是又沉溺在他帶給自己的快感跟寵溺里。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身體接觸是什麼意思,雖然都已經到這樣的親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真的碰到最後的底線。

大學時期他們有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但最後他還是都退開,這問題自己得要哪一天好好地問一下!

……等等,不過就是說要交穆佐希而已,腦袋裏面這些畫面是怎麼回事?!

穆佐希在一旁夾菜,曖昧一笑:“想什麼,居然臉紅?”

她掩面,覺得最近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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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白小姐又打電話過來了。”秘書說。

“白小姐?”

“是Psyche。”

阿茲曼躺在沙發上,神色迷離的望着天花板。

“不接。”他說。

“白小姐早上去了一趟公司,帶來這個說是要交給您。”

他淡淡瞄了一眼,伸出手拿過袋子,打開來便瞬間睜大眼睛,接着他跳起來急急忙忙地拿起手機撥了號碼。

“喂?”接起電話的是個磁性男嗓,阿茲曼愣了一下。

“Eugene,我要找Psyche。”

“洗澡。”

“我有急事,麻煩請她等等打給我。”

“明天下午四點,約在你公司附近的茶餐廳。”

“你……”阿茲曼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他想見的人居然是通過朗雅洺才找到,一想到就很嘔。

“我可沒有讓我女人打電話給別的男人的習慣。”朗雅洺語氣淡薄。

阿茲曼冷哼一聲后掛了電話,手緊緊握住那個信物。

那是個雕成朱槿花的白金胸針,他們家族每個人都有這個配飾,身為男丁的他們是金胸針,而女成員就是銀胸針。

白金胸針──就是給嫁娶后的成員。

翌日,他比預定的時間提早了半小時到,還特別交代人留意有沒有記者跟蹤,他坐在最裏面的位置。

他的手機響了,是秘書。

『先生,新聞要先發嗎?』

“發。”他說。“另外那個孩子可以讓他走了。”

『我知道了,您有沒有要提醒的?』

“沒有。”他又說。“照我們之前的習慣,讓他走也要讓他留點東西。”

『先生…感覺心情挺好?』

阿茲曼忍不住笑了一聲:“真不愧是跟了我十年的人。”

『祝您用餐愉快。』

約定的時間接近,他就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豐腴的女人,穿着樸素。她與其他用餐的客人有些格格不入,但他認真一看……

阿茲曼霍然起身,快步走到她身邊。

女人抬起頭,對比起阿茲曼的震驚,她顯得異常平靜。

“我找到朋友了,謝謝。”

服務員帶他們兩個入座,阿茲曼的胸口非常炙熱,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啞聲開口:“你……怎麼是你過來?”

“是我拜託白小姐的。”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我還給你的東西,收到了嗎?”她沒有正面回應。

“收到了。”他語氣不穩。“這幾年你……”

“阿茲曼先生。”她淡淡的喊了一聲。“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伊芙……”他忍不住喊了她的名。“我……”

他正要說話的時候,手機就響了,他趕緊接起來別過頭,掩着嘴說話。

她微微低下頭,彷彿已經習慣了這一些,逕自點了杯飲料。

幾分鐘后,阿茲曼看到她低着頭看菜單的樣子,眼眸蒙上一層溫柔:“看着你讓我想到那時候你在我家念書的樣子。”

她闔上菜單,淡淡的說:“是啊,那時你也是電話說個不停。”

阿茲曼愣住,臉色有些黯淡。

“你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我已經說過不會再介入你的生活。”她說。“但最近我跟你的家人又碰上了。”

“家人?”他不解。“據我所知,我父母離世后,我兄長答應過我不會追究你父親那時候的債款,怎麼?他們又找你麻煩?”

“債款,我已經還清了。”她說。“這些年來我縮衣節食,為的就是還掉這筆錢。”

“你可以告訴我,我說過不會讓你……”

“這件事已經結束,我來是要跟你談關於你前妻的事。”

“前妻?”他頓了一頓。“海莉找你?”

“我看了新聞,知道你前妻喜歡上一個年齡很小的畫家?”

“是。”他說。

“那個畫家,是我的孩子。”她說。“嚴格說來,是我們的孩子。”

阿茲曼瞪大雙眼,手握緊椅把,倒抽口氣。

孩子!?所以他這幾周囚禁的是自己的孩子!?

他還逼着他的孩子陪自己演一齣戲,他其實早就看出來徐勒已經不喜歡白珺,但是為了自己的計畫能夠順利,他仍然要求徐勒要說出想娶白珺的話。

這句話一出,事情發展的如他所預料的順遂,他也已經把白珺最後的底牌掀了,這幾天就是收穫的時間……

“徐勒是我們的孩子。”她又說了一次。“我離開你以後,在家鄉生下了他。”

“你……”

“你如果懷疑,可以去問你哥哥。”她說。“這些年我只有跟他聯繫還債,我並沒有刻意隱瞞行蹤。”

這句話讓阿茲曼五味雜陳,他不知道哥哥一直瞞着自己。

與她分手后的這些年,他認為受到了天譴,與每個女人流連,卻從未真的有讓他再動心的女人。

他心中孜孜念念的

“真的…那孩子是我……”

“是。”她垂下眸。“所以你把孩子帶去哪裏?”

阿茲曼臉色瞬間脹紅,他抓起手機撥了電話給秘書,但好幾通都沒接。

“該死!”

她望着他臉色不對,口氣瞬間凝重:“你、你該不會讓人……”

阿茲曼家的那些鷹犬,抓了人之後如果要放人,從來都沒有完好無損的回去過……

阿茲曼表情死灰,抿緊唇,握着手機的指節泛白。

剛剛…是自己下令……

『讓他走也要讓他留點東西。』

“別這樣…他是我們的孩子……”

她突然起身跪在他身邊,這舉動讓周遭用餐的人都忍不住側目。

此時她的手機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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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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