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末世霸王花(5)
葉達細細地把玩着難能一見的雙系晶核,感受其中蘊藏的能量。他摸索了片刻,隨即拋向陳行,道:“晶核頂多就是兩種能量融合而已,感覺不到什麼不同。”
陳行抓住拋來的晶核,搖搖頭,“我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也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這隻喪屍的二次變異?”能產生變異的喪屍已經少見了,更何況是能產生二次變異的喪屍。若是自然因素那就是沒辦法了,若是人為因素,那恐怕這個世界會就此亂套了吧。
陳行摩挲了一下這貌似隱藏着無數秘密的雙色晶核,遞給在一旁好奇的阮棉棉。
阮棉棉一摸到晶核,就暗自用意識在腦海里鬼吼鬼叫地:“大頭大頭,快出來看看這是什麼,堅定一下。”
大頭施施然地落在晶核上,爪子不着痕迹地採取了些微標本回去研究。
阮棉棉裝模作樣地細細觀察這顆晶核,等大頭朝她點頭示意后才還給了陳行。
在場的每個人都對雙系晶核好奇得要命,葉達索性讓陳行傳給大家看看。
無一例外,所有人都沒有看出個什麼名堂,這晶核看上去僅僅是比正常異能喪屍多出來一半而已。
在葉達把晶核收起來之前,阮棉棉匆匆看了一眼,那塊晶核色彩鮮明,分外艷麗,兩種能量卻又涇渭分明,好像是相互排斥一樣。
浩浩蕩蕩地來,也浩浩蕩蕩地離開。阮棉棉其實也沒料到這次的喪屍竟然這麼好清除,她本以為得下一番苦功夫,還可能折殺了幾個異能者才能降服這戾氣深重的喪屍。不過這可是莫大的好事,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家。
而且這次也不是毫無收穫,最起碼她知道宋佳姸有可能也覺醒了雙系異能!
回去的路上一路平穩,阮棉棉看似在閉目養神,實則大頭已經用高科技分析了晶核的成分,正在和宿主侃侃而談。
大頭眼神凜然,“據我分析,這兩種異能之間有互斥反應,如若不加以疏導,這喪屍遲早也是要爆體身亡的。”
阮棉棉大吃一驚,問:“為什麼會這樣,原來那個世界裏宋佳妍不也是雙系異能么,她不也活得好好的?”
“宋佳姸那是天道的寵兒,手下必定有促使雙系異能穩定的方法。”大頭鄙夷地看着阮棉棉,一臉“我怎麼攤了個你這個智障主人”的神情。
一語驚醒夢中人!怪不得她總有一種這個喪屍在這個發電廠里尋找什麼重要的錯覺!原來那不是錯覺,這喪屍一定是在尋求保命的方法,雖然擁有了人人羨慕的雙系,可是卻時刻面臨著爆體身亡的危險。而這保命的方法或許就在宋佳姸身上!畢竟之前她那麼戲耍這隻喪屍,他也沒有想要動用己身晶核的力量來滅掉她,而且她也注意到喪屍對着宋佳姸的攻擊明顯比對着自己更為猛烈!
阮棉棉清醒下自己混沌的大腦,捋順思路,一條條地抽絲剝繭下去,明確地認為宋佳姸身上一定有可以浪費雙系共存的方法,況且她本人也極有可能是一位雙系異能者。
她簡明扼要地朝大頭概述了自己的想法,大頭哼唧唧地表示:“你總算是有點腦子,不過根據我高科技的火眼金睛得知,宋佳姸並沒有覺醒什麼雙系異能,而是她從自身的空間異能你領悟出了新的技巧。”
這個結果既在阮棉棉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宋佳妍原來就是從水系異能里無師自通出了冰系異能的訣竅,現在能從空間異能中提煉出自保方法也就不足為奇了。看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偏愛宋佳姸這個女主,就算出現了一個程序上的漏洞,下一次也會不由自主地相出一個新花招給它填補空缺。
阮棉棉突發奇想,是不是全球末世的爆發也是由宋佳姸導致的呢?隨即,她失笑地搖搖頭,就算宋佳妍是世界意志的寵兒,但是也沒有那麼誇張吧,都能引起全球災難來了,頂多被世界意志安排做個救世主而已。
車隊很快就到達了基地,阮棉棉假裝才睡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偷偷打量着宋佳妍。說來也奇怪,她似乎比初見那會兒要耀眼明麗許多。阮棉棉不正經地想,難道還真因為有了男人的滋潤,然後透露出更動人的少婦風情來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控制不住地瞄向葉達被座椅擋住的下半身……
還沒有瞟見個什麼所以然來,車子猛地一剎車,阮棉棉整個身體因為慣性控制不住地向前溜去,差點就撞上前面的座椅了,還好她反應快,一下子就穩住了身形。
始作俑者陳行卻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實在不好意思,不下心急剎車了。”
阮棉棉本想興師問罪的,被他這麼一說,只好把話憋回肚子裏去了。
*
陳行不知道發的什麼神經,甫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把阮棉棉按在玄關處,兇狠噬人地如暴風雨一樣地落下,嘩啦啦的,猝不及防。
阮棉棉原本清明的神智逐漸迷失在陳行炙熱火辣的氣息里,他的舌頭靈活地鑽進她的嘴裏,逐一檢查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的土地,像頭高傲的雄獅視巡自己的領主,並在這片大草原上烙下屬於自身獨有的標記。
等這片暴風雨席捲而去,阮棉棉貓瞳般的雙眼已經蓄滿了水汽,櫻桃般紅潤的嘴唇如同抹上了一層油亮亮蜜蠟,在玄關處昏黃的燈光下閃着誘人品嘗的光澤。
好不容易等她回過神來,疑惑地問道:“哥,你怎麼了?才回來,怎麼就……”下面的話阮棉棉就有些說不出口了,才回來,你怎麼就這麼火急火燎的?
陳行彷彿燃着大火的深邃眼睛凝視着阮棉棉,聲音已經喪失了之前在車上的清冷,反而帶着些性感的沙啞,吐着滾燙氣息的嘴唇無限貼近她的耳垂,反問:“你真不知道我是為什麼?”
阮棉棉大腦因為剛剛的激吻,還有些缺氧,睜着一雙茫然的、水汪汪又濕漉漉的大眼睛,緩慢而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陳行眸子裏的火焰更加熱烈了,他的嘴唇徹底貼近她柔軟可口的耳垂,伸出靈巧的舌頭,輕飄飄地舔了一口。
阮棉棉的耳朵像被開水燙了般,整個耳朵倏地通紅,耳朵上的高溫燒得她的腦子都是暈乎乎的,整個人不知是雲裏霧裏,恍惚之間好像聽見陳行在耳邊低語:“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然後她摟在哥哥腰間的手就被一雙溫暖的手掌抓着,緩慢又執着地放在一個堅硬炙熱的硬塊上。
阮棉棉有些納悶,不是說告訴她為什麼的呢,怎麼還沒說呢,反而帶着她的手去摸這個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的玩意兒呢。不過既然是哥哥讓摸的,我就勉為其難地摸一下好了。
還沒摸上幾下,阮棉棉那幾乎已經停止運行大腦似乎轉動起來了。她不確定地又摸了一下,徹底反應過來了,整個人如同受驚的松鼠般猛然縮回了手,瞠目結舌地道:“你、你、你……”
陳行曖昧地一挑眉,一把握住阮棉棉往回閃躲的小手,再次強硬地把她按在自己勃.起的地方,說話的語氣彌散着濃濃的醋意:“我什麼我,不是你一直偷偷看着其他男人的這裏么?作為你男朋友,我不只讓你看,還讓你摸個夠!”
此話一出,阮棉棉就回想起為何他今日如此反覆無常,原來連那個急剎車都是故意的!
她定定地看着陳行清俊雋永的臉,此刻雖然面露不快,但完全無礙他那凌駕於眾人的帥氣。忽然,她嗤笑出聲,不輕不重地在他那胯下之物上擰了一把,含笑道:“吃醋啦?”
隔着褲子就這麼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力量適中,不痛卻帶來一絲絲的快感……
陳行不由自主地悶哼出聲,聲音不大,很快就消散在喉嚨之中。
陳行面色一僵,既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也是惱怒阮棉棉的笑意。他臉色鐵青,看不得這個作弄人的傢伙張狂,遂伸手捏住她姣好的下巴,火熱的嘴唇覆上她的,把她那些不好聽的全都封在口中。
阮棉棉見着陳行醋意大發,心裏也着實喜悅,暗地裏偷着樂呢。別看陳行表面上冷淡如水,其實水下面都藏着油,一點即燃!現下,她也配合地攬住陳行修長的脖頸,溫柔地回應這個濃烈纏綿的濕吻。
*
刺眼的太陽從窗帘處射進房間,阮棉棉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迷糊地辨識着,感覺這不是她房間的天花板啊。她反手在床上摸索着,想掏出鬧鐘看看現下是幾點了。
摸着摸着就摸到溫暖的皮肉,手感緊實,肌肉分明。阮棉棉猛然驚醒,昨晚她根本就沒有回自己房間休息……
她悄悄地收回在男朋友身上亂摸的爪子,憂傷地撫一撫額頭,昨天他們度過了一個相當美妙的夜晚……雖然兩人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是對阮棉棉和陳行兩個沒有X經驗的人來說已經夠刺激了……
阮棉棉羞赧地快睜不開眼了,昨天的自己可真是熱情大方啊……
隨即,耳邊就聽見一聲輕笑,聲音酥麻入骨,彷彿帶着一把撓人的小刷子,扣人心弦。然後阮棉棉擱在眼睛的手就被人挪開了,緊接着細細密密的淺吻落了下來,溫暖的嗓音響起:“早安。”
阮棉棉緊閉着雙眼,想着眼不見為凈,卻不知她不斷顫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害羞忐忑的內心。
陳行親親她的鼻頭,軟軟地說:“呵,昨晚上的小野貓哪去了?”
阮棉棉被他說得躁得慌,手忙腳亂地揮掉這個黏人的大蒼蠅,拽着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裹進去了,堅決執行“眼不見為凈”!
陳行考慮到她臉皮薄,也不去逗弄她了,害怕把人給惹急了,下次自己可就沒這福利了。他抱抱那團成一個球兒的大棉被,就下床煮早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