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開賭場
我和蔣真理，張電，郭雨在餐館喝酒，今非昔比，我們進的餐館是高檔餐館，坐的也是包廂，點的餐也是好菜，喝的酒也是好酒。
蔣真理幾起幾落，都是我把他從絕境之中拯救起來，他對我已經五體投地，言聽計從了。
蔣真理端起酒杯，說：“九萬哥帶領我們發財，走上了一條康莊打道，我們敬九萬哥一杯。”
張電，郭雨都舉起酒杯：“對。”
我知道蔣真理是拍我的馬屁。但聽在耳朵里，就是舒服，我說：“兄弟們，先碰一杯再說。”
我們四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蔣真理：“九萬哥，你一定有什麼發財計劃要跟兄弟們說？”
我笑了笑：“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發財計劃。”
三人異口同聲地問：“什麼計劃？”
我緩緩地說：“開賭場。”
張電，郭雨點了點頭，蔣真理疑惑地問：“開賭場？”
我說：“開個賭場，我們抽百分之五的水……”
蔣真理第一個反對：“抽百分之五的水有什麼搞頭？還不如你上場整一把。一把就會贏幾十萬！”
張電，郭雨都有疑惑地神色，他們也覺得蔣真理說得有理。
我理解他們的疑惑，平靜地道：“理論上說，賭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出千，無論技術多麼高超，終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回。雖然被發現的概率很小，但被發現，就回不了頭。所以。我不想冒險了，也不想你們跟我一起冒險！我就想平平靜靜，還要把錢賺了。”
張電，郭雨：“九萬哥，我們聽你的。”
蔣真理遲疑了一下：“我也聽你的。”
我說：“開賭場雖然沒有出去賭來錢快，但來錢穩，細水長流！”
蔣真理：“搞，什麼時候開始搞？”
我給郭雨任務：“你負責買兩輛金杯車，租三套大房子，三套房子距離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相隔一兩公里就可以，每一套房子之中搬一張大圓桌進去。”
郭雨：“車買新車還是舊車？”
我說：“新車，房子也要租好房子，最好在安置小區裏面。”
郭雨：“明白了。”
蔣真理問：“我呢？我做什麼？”
我說：“你負責把陳三，龐胖子，李老三，傅長毛他們拉攏過來，大概十個人左右，維護場子。每人每天工資開兩百。生意好開三百，另外把賴三手找來，他能發牌。”
蔣真理：“收到！”
張電：“我有些當保安的朋友，他們都可能以一擋幾，要不要請幾個過來？”
我說：“你請八九個吧！待遇一樣。”
張電：“好。”
我說：“我還要去拜一些山頭。”
蔣真理：“我正想說這些問題。我們在新開鎮，至少要擺平一些管我們的人員。”
其實這些年，我經過本地一些有名望的老闆，結識了一些派出所，巡防隊的頭頭腦腦，請吃請喝，送禮送錢，為的就是這一天，能派上用場。
當然，決定了這一條路，好處費是肯定少不了的。
蔣真理有些擔心：“這一下就多了幾十口人吃飯，能賺到錢嗎？”
我平靜地說：“前期所有開支我出，賺了錢之後，我們按照老分配方案，蔣哥兩成。兩位兄弟各一成，我拿六成。”
三人痛快地道：“都聽你的。”
看起來我是拿了六成，實際上這六成還要有許多打點，應付一些意外。我並沒有說出來，我想他們也會理解我的不易。畢竟。前期的風險，是我一個人擔當。
很快，張電就把他的保安朋友們找來了，他們都知道張電跟我發了財，也知道我為人仗義，跟我混吃喝玩樂全報銷，還很輕鬆，工資一個月翻幾倍，誰不願意呢？
其中張勇，趙飛兩人最為勇猛。保安隊交給張電管理。他的武功高強，這些人都聽他的話。
蔣真理喊來的龐胖子，傅長毛，就是那個又黑又瘦的傢伙，李老三等人，由蔣真理管理。這些人是社會上的混混，但未必混得怎麼樣，跟我混，至少吃住不愁，有錢花。
賭場第一天開張。我們是從下午兩點開始的，到六點鐘去吃飯，居然有十幾桌人，熱鬧非凡。吃過飯之後，又回去大搞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才散場。
第一天抽水。居然抽了十五萬，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為最多抽五六萬而已。除掉一天的開支三萬多，還有十二萬。
蔣真理一邊清理鈔票，一邊搖頭晃腦：“有搞頭，有搞頭。”
郭雨負責記賬：“當然有搞頭了，九萬哥的眼光不會錯。”
張電一言不發，臉上是淡淡的笑容。
郭雨：“九萬哥，今天把帳記上了？”
我說：“今天不用記賬，把所有的錢兄弟們平分，我就不用分了。”
蔣真理驚愕：“啊！”
我平靜地說：“兄弟們剛剛來，得給大家一個定心丸。”
張電和郭雨當然沒意見。蔣真理就不太樂意了。我想了想：“多分一份，多的一份給蔣哥。”
蔣真理有些過意不去：“算了，兄弟們平分吧！”
我不想說蔣真理，做人要大度，不能小肚雞腸的。扣扣摸摸，誰願意跟你混？
張電把錢分給大家，大家都眉開眼笑。
賭場正式開張了，張勇，趙飛帶着保安兄弟們在賭場外的路口站崗放風。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用對講機報告。張電，郭雨負責維護賭場秩序，接送來的賭客。蔣真理和陳三在賭場之中打理。對於陳三，是一把好手。我對他格外看重，有時候會給他多一點好處費，當然，這是我私人拿出來的。
賭場在三套房子之間輪流轉動，一般一個地點開幾天，再換個場子，有的時候，甚至去酒店開大套房。
一切都運行得井井有條。
我的應酬多了起來，儼然一個成功人士了。
我還要應付兩個女人。秦小仙知道我開賭場，也清楚賭場的規律，我不讓她插手賭場的任何事情，她也沒鬧。江靜靜那邊，我一般兩天或者三天去過一次夜，都是在晚上十二點回去，第二天中午離開。
兩邊都相安無事。
這天晚上，天上下着大雨，賭場的生意清淡了很多。我給蔣真理，陳三，張電他們交代了一下，開車回石湖鎮的家。
回到家。才十點半。江靜靜聽到我開門的聲音，拉開了門。這是我第一次回來這麼早。
江靜靜：“外面下好大的雨，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我笑了笑：“怎麼會？”
我站在門口，江靜靜蹲在玄關處，給我拿一雙拖鞋。她穿着白色的麻布睡衣，胸前一對潔白的玉兔呼之欲出。我心頭的火焰瞬間就燃燒了起來。
我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
江靜靜：“你幹嘛？”
但瞬間，她就明白了。
我喘着粗氣：“我還能幹嘛？”
抱着她，不由分說，闖入卧室，把她扔在床上。
她想掙扎着起來把燈關掉，我粗野地按住了她的手：“不許。”
她挪動身體，躲閃着我：“不要！”
我說：“不行。”
（本處被駁回，刪除一萬字，請自行腦補）
我們一次又一次地死去活來！
累了，我把她摟在懷裏。她有些不習慣，想拉條毯子來遮擋，但被我粗暴地制止了。
我貪婪地看着她美麗的身體。
江靜靜嗔怪道：“討厭！”
我一臉壞笑：“你討厭我嗎？我以後不回來了。”
江靜靜：“真討厭！”
她和我貼得更近了。她用手擋着我的眼睛：“不許偷看。”
我坦然：“我是正大光明地看呢！”
她說：“我有什麼好看的？”
我說：“完美無缺，美不甚收。”
她笑了，眼神之中有些憂鬱。良久。她柔柔地說：“九萬，問你一件事情，你不許騙我。”
我：“嗯！”
她問：“你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一怔，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隱瞞她了，畢竟，這個事情，她早遲會知道的。
我緩緩地說：“我是以賭為生的人，現在開了家賭場。”
江靜靜卻並不吃驚，或許她已經猜到了一部分。
我也就不隱瞞了，把當年離開梁山之後，學會打牌的事情告訴了她，只是沒有告訴她關於西域鬼賭王的事情。
江靜靜內疚地道：“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我說：“我不怪任何人，都是我的命，因為擔心有一天會連累你，所以這房子只有你一個人的名字！只要你過得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江靜靜的眼淚從眼眶之中流了出來。
我輕輕摟着她：“不許哭，我們美好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呢！”
江靜靜點了點頭，忽然問：“幾萬，我的要求並不高，一日三餐，粗布衣服，有個孩子，就足夠了，你沒有必要那麼拼。”
我安慰她：“我自有分寸，該收手的時候，我會收手的。”
江靜靜溫柔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我一本正經地道：“相信我不行，你必須做一件事情。”
她愕然：“什麼？”
我把她抱到身上，在她的耳朵邊咬了幾句。江靜靜大發嬌嗔，用小粉拳打我，嗔怒道：“我是女孩子，你……怎麼能讓我做這樣的事情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