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驅趕屍蟞
大師兄回道:“我要是能自己跑,還會跑回去救你?你還不趕緊的?”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彆扭?什麼叫我趕緊的,感情是等着我去喂屍蟞呢。我想了一下,說道:“我不去,你要是沒辦法,咱就一塊跟這些粽子拼了。”
大師兄說道:“不就讓你放點血嗎?至於嗎?你自己都流多少了,還在乎這些?”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我胳膊拽過去,瞅了瞅眉頭一皺又給我放了回去,然後看了看我另一隻胳膊,也是眉頭一皺。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這裏又沒有其他人,還真有可能,別看這裏粽子多,他要是個秒男,我就算名節不保了。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大師兄再找什麼呢?你看看那些粽子怎麼樣了?”
大師兄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你身上還有沒有好的地方了?”
我想了一下,屁股還是好的,不行,說了就完了。給他看了一下手,在這鬼地方老子又打不過他,手剛伸出來,我就想到一個不好的事情,他不會讓我給他擼吧。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直接拿刀在我手上劃了一個口子,給我疼的,那可是手心呀。
我罵道:“大師兄,你在幹什麼?”
大師兄把我的血往水裏面一灑,然後就看到那群屍蟞就跟遇到什麼一樣,紛紛往水裏面鑽,我剛準備往後面退,大師兄拉住了我,我看到那些屍蹩根本沒有往我們這邊游,這才放下心來。
我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屍蟞怎麼都跑了?”
大師兄回道:“你管他為什麼都跑了,趕緊走。”
我趕緊跟着大師兄鑽了過去,回頭看到那些粽子全都圍在那個狹口,都是始終都不往外面走。
還沒歇一會兒,正迎上那兩條鱷魚。那兩條鱷魚看到我們,就跟餓狼看到獵物一樣。直接沖了過來,水浪被鱷魚尾巴甩的濺起到洞頂。
我看大師兄一點動靜都沒有,說道:“大師兄,你趕緊出手吧。”
大師兄面露男色,說道:“出什麼手,我剛才畫的符都用完了,你要不要試試你的血,弄不好能把它兩個毒死呢?”
我知道大師兄在跟我開玩笑,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開這種玩笑。之前我流那麼多的血,這兩個傢伙都還好好的。我說道:“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跑!”大師兄剛說完,就一個猛子扎進去,大師兄都沒注意,我就不用說了,之前有刀在手都打不過它,更何況現在是手無寸鐵。我也不會傻到去徒手斗鱷魚的。
面對鱷魚在水裏面人是很難打過它的,在岸上說不定還能跑掉。我們是實在沒有辦法,要是露在水面上你摸不清它的位置,弄不好命就搭裏面了。
其中有一條鱷魚直接就衝著我咬過來,在水裏面我的速度沒有他快,根本就沒有辦法躲,只好用手去擋,這時候就感覺到水裏面一陣閃光,接着整個水下直接攪起來一陣水旋。把快要卷向我的鱷魚給鎖住了。
大師兄臉上黑乎乎的,拽着我就趕緊往外面跑。那條鱷魚想掙脫水旋我們衝過來,但是卻掙脫不開。搖頭擺尾的,張着血盆大口,很是唬人。
這洞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水面下的水旋直接形成一道水龍捲在洞裏面一直卷到洞頂。接着洞底下的水就開始往上面灌,整個水面之下的吸力之大,直接把兩隻鱷魚整個給吸進去了。強勁的吸力拉扯着我,我跟大師兄幾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風旋往水龍捲的中心拉。
我罵道:“你怎麼招來這麼大的風!”
大師兄也咋呼起來:“沒在水裏面畫過符,掌握不好火候。”
我以前看過一個紀錄片,講的旅遊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就是他們在沙漠裏面碰到龍捲風的事情。沙漠裏面颳起龍捲風是時候,正常情況下還好,一旦那個龍捲風的頂上要是蓋了一片雲,能直接把吉普車給吸到半空中拋起來。
這水龍捲裏面幾乎沒有空氣,我趕緊把體內的仙氣運行到心臟位置,盡量讓自己不至於窒息而死。我被水龍捲卷的非常難受,感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大小便失禁,想吐也吐不出來。就這樣天旋地轉的被水龍捲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被拋下來。
我能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拋下來了,但是整個人暈的,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啊。停了好長時間我感覺有人在扇我的臉,但是卻感覺不到疼。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大師兄的聲音。
“林琪,你再不醒,我就自己跑了。”
我看着大師兄,說道:“沒被鱷魚咬死,差點被你給弄死了。那兩條鱷魚呢?”
大師兄看我醒過來了,說道:“那兩條鱷魚飄在那邊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趕緊翻過來身,就看到哪兩條鱷魚在水面上翻着白肚皮,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們沒敢再去招惹它們,兩個人一點一點的往外面游。一口新鮮口氣撲面而來,這巫爺爺洞真是快趕上崑崙胎底下那個墓了。要是在這裏面有一群蛇的話,估計就沒有林琪這個人了。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蓬頭說不上,垢面是肯定的。雖然我們一直泡在水裏面,但還是擋不住臉黑,他的頭髮都粘在臉上就好像是一條條蚯蚓一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能看到很多抓傷,有好幾道抓傷都深到骨頭,傷口泛白,看來他也不好過啊。
在巫爺爺洞外面,我們兩個人躺在草地上,看着頭頂的藍天白雲,心情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這時候大師兄突然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林琪,你想不想洗個澡?”
我看他的樣子,因為臉上有泥,我看不出來他的表情。不過從他躲躲閃閃的眼神裏面能看出他貌似有什麼事情還不好意思說,什麼事情不好意思說,又還得要我洗澡的。這傢伙不會是塊玻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