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殘忍的私刑

二十八 殘忍的私刑

紫狐一夜未歸?!黑炎找遍了所有他們平時會去玩的地方,還有他經常聽紫狐說,她在這宮裏有一個很照顧自己的好姐妹,好象叫什麼香兒?對了,就是香兒,因為紫狐向自己提她的時候就說她叫香兒,花香的香,“快,速去找一個叫香兒的宮女來見寡人。”

“沒有去過你那?”

“回皇上的話,紫狐是沒有去奴婢那裏,她昨兒個剛從奴婢那裏回來,說是今天有事就不過來了,所以她今天壓根兒就沒去過奴婢那。”香兒跪在地上顫抖着,心裏好擔心是不是紫狐闖了什麼禍,被皇上當場抓到,嚇的躲起來了,那就糟糕了,看皇上的樣子似乎很生氣不會砍紫狐的頭吧嗚嗚紫狐,你在哪裏呀

“真的沒去你那裏?”黑炎看着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小宮女,心裏有些懷疑,不會是和紫狐聯合起來騙他的吧?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想到一個小小的宮女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敢欺君啊。

“回皇上話,真的沒有。”

“恩”黑炎不再說話,只是低頭沉思,紫狐啊紫狐,你到底去哪裏了?難道就因為我要你一個人打掃房間你生氣的就躲起來不見我了?傻瓜,那是我逗着你玩的,我怎麼可能真的要你一個人打掃那麼大的一間房子

這個時候小豆子卻突然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皇上,皇上。”

黑炎一下從椅子上坐起,大聲叫到,“可是有紫狐的消息了?”

“回皇上話,奴才剛剛和一幫太監去皇宮四處找紫狐,可是怎麼都沒有找到,正打算回來稟告皇上,卻突然聽見福壽宮有兩個太監經過,嘴裏說什麼太后在嚴懲一個犯了錯的小宮女,開始奴才還沒太在意,可奴才好象朦朧中聽見他們有提到紫狐姑娘的名字,後來拉住他們一問,他們吱吱唔唔的卻說不知道,奴才就懷疑他們說的一定是紫狐姑娘,所以趕緊來向皇上稟報。”小豆子摸摸額頭上因為跑的太急而滲出的汗珠,按理說找一個失蹤的小宮女是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他也不用這么太緊張的,可跟在皇上身邊久了,小豆子知道紫狐對皇上來說絕對是最重要的人,為了能在皇上面前表現,以後能在他身邊呆的久點,他能不用心不急嗎?

“在太后那兒?”黑炎鎖眉,不明白紫狐怎麼會闖到太后那兒,按理說不可能的,一大早上早朝的時候就看見紫狐在打掃房間,怎麼可能突然跑到太后那裏那麼就是太后居然敢對她用刑,“擺架福壽宮。”

這邊黑炎急着往福壽宮趕,那邊已經水深火熱了,紫狐正被含煙命人用一盆冷水給激醒,紫狐幽幽醒來,發現太后不見了,只剩下含煙和一幫宮女和太監,而自己不僅被人架着,還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天啊,這是冬天啊。

“你醒了?醒了就好。”含煙笑着看着已經傷痕纍纍的紫狐,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睛裏,眼神依然冰冷又惡毒。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殺了我吧。”紫狐瞪着她,雖然身體很疼很痛,可她還是強忍着。

“我怎麼可能捨得你死我,我還沒玩夠呢。”含煙殘忍的笑着,“來人啊,來鹽來。”

“你想幹什麼?”紫狐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心裏很惶恐,不知道她忽然叫人拿鹽做什麼。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啊痛媽救我呀”紫狐凄慘的大叫。

“這叫痛嗎?哈哈,那就來點更痛的。”含煙不理會紫狐的慘叫,繼續在她的傷口上灑大把大把的鹽,鹽灑在紫狐的傷口上,隱約似乎都能聽見‘嵫——’的一聲,那種感覺對紫狐來說真的是錐心的痛,紫狐在心裏不斷的祈禱上帝,讓我死了吧,求求你讓我死了吧從沒有這一刻有多麼的渴望自己可以死掉。

含煙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類似小時候院長媽媽用來把饃饃放在上面熱的東西,這東西是天啊,這個紫狐在電視上見過,就是用來夾被罰的人手指的刑具,天啊,那東西紫狐想要再次暈過去,含煙卻大叫一聲,“給我潑冷水,別讓她暈過去。”天啊,一盆接這一盆的冷水潑下來,原本灑在傷口上的鹽再潑上冷水,此刻冷水從紫狐身上潑過,她流的已經是血水了天啊媽媽你在哪呀

“啊——啊——啊——”紫狐悲痛的叫着,此刻她已經不止是身體上的疼痛了,心也跟着痛,好難過,手指是不是要斷了,為什麼都感覺不到它們的痛了

紫狐被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冷水也潑了一盆又一盆,可是含煙似乎還是不解氣,竟然拿出了匕首,對着紫狐殘忍的說,“接下來就剩下你那張精緻的臉蛋兒了。”

“不,不——”紫狐哭着搖頭,“不要,不要,求求你殺了我吧。”

“哼,殺了你,可沒那麼便宜,我就要把你的臉花成醜八怪,看你還敢不敢做迷惑皇上的妖精。”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紫狐此刻已經沒有求生的慾望了,她只想求死,希望可以解脫這人間地獄。

“哼。”含煙拔出匕首冷冷的在她臉上比畫著,“先划哪裏好呢,恩,嘖嘖,這么一張精緻的臉蛋被划壞了真是可惜了,”含煙的表情似乎有點覺得可惜的樣子,“可是如果不把它劃成醜八怪,又怎麼可以解我心頭之恨。”手一用力,對着紫狐的臉就劃下去

“皇上架到。”話音剛落,黑炎人卻已經到了屋裏。

含煙一聽是皇上來了,顧不得多想,對着紫狐的臉就劃下去,希望皇上在看見變成醜八怪的紫狐以後,能改變心意,喜歡自己。

“該死的,你想幹什麼!”黑炎剛進門就看見含煙拿着鋒利的匕首用力的想要劃破紫狐的臉,嚇的他大驚失色,衝上前一把奪過含煙手裏的刀,把她推倒在地,刀從紫狐的臉上輕輕劃過,滲出些血絲,黑炎再仔細端詳紫狐,發現她竟然被人扒的只剩下一件肚兜,而且身上還傷痕纍纍,血流的觸目驚心,心一下子全碎了,抓起紫狐的手就放在臉上,“紫狐,紫狐”

“啊——痛——好痛啊——”紫狐卻在黑炎抓起她手的一瞬間疼的大叫起來,汗水淚水卻流了下來,被打的腫成饅頭般的臉,也因為喊痛裂的變了形,嘴角還有些許幹掉的血絲。

“怎麼了,怎麼了,哪裏痛?”黑炎嚇的大驚失色,忙檢查紫狐的身體。

“手手好痛好象斷了”紫狐強忍着疼的發慌的心,一定不可以暈過去,不能讓黑炎和太後起衝突。

“手?!”黑炎小心翼翼的捧起紫狐的手,卻發現在關節的地方卻都流出了血,而且手的下半部分直直的垂着,似乎真的斷了在瞥見紫狐身邊的一件又一件用來懲罰她的刑具后黑炎猛的站起來,寒冷的盯着所有人的臉,“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所有人都嚇的跪倒在地上,黑炎瞥見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含煙,“對了,就是你,寡人看見是你用刀划紫狐的臉了,該死的,就是你對不對?!”黑炎一把從地上扯起含煙的頭髮,大聲問。

“皇上,好痛,鬆手,真的好疼啊。”含煙用手拉住頭髮,想要皇上鬆手。

“疼?你也知道疼?比起紫狐的痛,你的疼算得了什麼?!”黑炎有加了幾分力氣,想要把含煙的頭髮硬生生給扯下來。

“啊——好痛啊——”含煙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再也沒有欺負紫狐時的囂張。

“皇上一大清早不去早朝,到哀家這福壽宮來做什麼啊?”原來是太后,剛剛各種各樣的喊叫聲早就把清休的她給驚醒了,聽說是皇上來了,這才走了出來。

“兒臣給皇額娘請安。”黑炎鬆掉扯住含煙頭髮的手,給太後行禮,表情依然寒冷中帶着憤怒,雖然這會兒他很焦急紫狐的傷勢,想要把她送到太醫院,可是眼前這事必須得解決了,否則日後定還會麻煩不斷。

含煙嚇的躲到太后的身後,拉着太后的衣角不住的顫抖,“皇上一大清早不去早朝來哀家這里,不止是為了給哀家請安這么簡單吧。”

“兒臣是想來要回兒臣寢宮的小宮女,順便想問問,她到底是犯了什麼罪,值得皇額娘親自派人去我寢宮裏抓人。”黑炎的語氣雖然柔和,但態度卻很強硬,似乎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就絕不會善罷甘休。

“呵呵,皇上的意思是哀家要懲罰你宮裏的一個小宮女都不可以了?”太后不答反問。

“不,兒臣知道皇額娘是明事理的人,如果不是這小宮女犯了什麼大錯,皇額娘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酷刑來懲罰一個小小的宮女,兒臣知道皇額娘一向仁慈,所以兒臣只是想知道這小宮女到底犯了什麼錯,惹的皇額娘這么生氣,竟然命令一個才人把小宮女打成這樣,兒臣想幫皇額娘解解氣,所以很想知道她犯了什麼罪,好依照她的罪行判她罪名。”

“皇上嚴重了,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哀家聽含煙說,皇上對這個小宮女很是器重,所以哀家很是好奇想見見這小宮女,就派奴才去你寢宮把她給帶過來,碰見皇上又去早朝了,所以來不及向皇上稟報,就讓人領着她過來見見了,見到以後,哀家見她模樣乖巧,生的端正,本想做主讓皇上冊她個娘娘做做,就開口問了她一些話,不想,這小宮女連話都不會說,所以哀家覺得,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宮女,又怎麼能得到皇上的器重?肯定是使了什麼媚惑的手段來迷惑皇上,問她,她竟然還敢頂嘴,甚至推了哀家的奴才一把。皇上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罰啊。”太后先是把好話說盡,然後才來數落紫狐的不是,是想告訴皇上錯的不是她,而是這個小宮女。

“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皇上你聽我說”紫狐想要解釋,不想這正好又給太后的借口鑽了空子,“皇上你看,她對您說話又是不尊不敬了,一個奴才竟然敢在皇上和太後面前自稱是‘我’,皇上認為這樣的奴才是不是該罰。”

黑炎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聲說道,“不知輕重好歹的奴才是該罰,而且還該重罰,”在瞥見太后和含煙得意的神色以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可是一個才人竟然敢濫用私刑,按我南蠻國自開國以來老祖宗就留下來的明法規定,後宮不得干政,更不得濫用私刑,違律者打入冷宮,終身不得出這個皇額娘應該不會不記得吧?今兒個含才人妄自用私刑毒打下人,皇額娘應該是知道的吧,畢竟這事兒是發生在皇額娘的寢宮裏。”

“這”太后一時語塞,想來也是忘了這茬,聽皇上的意思難道他是想為了這個小小的宮女和自己翻臉?難道他是想廢太后?這怎麼可能他有這膽子么

“姑媽,我不要被打入冷宮,我不想要被打入冷宮,我還要當皇妃皇后呢。”含煙突然拉住太后的衣袖嚷叫着。

“別胡鬧。”太后冷聲訓斥,神色冷的讓含煙嚇的手一縮,又躲在她的背後,不敢再吱聲。

“皇額娘您剛剛也聽見含才人說的話了吧,寡人上次說過,如果含才人再說這些自己妄想出來的話,那寡人便絕對會把她打入冷宮的。”黑炎語氣漸漸僵硬,已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了。

“不,皇上弄錯了,用私刑的不是含才人,而是王德海。”太后話鋒一轉,盯着正垂頭立在那裏的王公公說。

王公公嚇的一驚,腳一軟,跪了下來,“奴才皇上饒命。”他很想說自己冤枉,可是一觸及到太后的臉,如果自己真的喊冤,那明白着就是和太後作對,那以後自己的日子

黑炎還沒開口,太后就接著說,“是王德海帶這小宮女來的,你看她的臉也是被他打成那樣的,本來哀家想就這么算了的,打幾下就是了,畢竟念在她這是初犯,所以哀家就讓他放了這小宮女,讓她回去,免得皇上發現自己寢宮的宮女失蹤了而焦急,後來哀家看天色已晚,便就寢去了,沒想到這王德海嘴上答應哀家放了她,竟然會在這里擺私刑。”

黑炎聽罷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王公公,王公公嚇的兩腿止不住的發抖,怕是要暈過去了,“可是兒臣進門的時候明明看見就是含”

“皇上!”跪在地上,沒小豆子扶着,一直沒出聲的紫狐卻在此刻突然出聲,紫狐搖頭看向,黑炎看向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心裏的怒氣又怎麼會放得下,張嘴還想要說,紫狐卻拚命大叫,“皇上,皇上,不要”她知道皇上是想要和太后正面抗衡了。

黑炎看着紫狐哀求的眼神,再看她滿臉滿身是傷,卻強忍着對着自己笑,心裏的痛又有誰能感受得到,閉上眼睛,無助的仰起頭終還是開了口,“來人,把這王德海拖出去,就地斬立決,再把這些助紂為虐的太監宮女們統統都杖打三十大板。”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請求皇上饒命,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侍衛把已經癱軟在地上的王公公拖了出去,王公公這才像反應過來似的,大聲叫着,“皇上饒命,皇上冤枉”

“兒臣告退。”黑炎一刻也不想再多呆,連表面的虛應也不想有,讓兩個侍衛抬着紫狐就離開福壽宮。

不理會含煙對自己的叫喚,太后回想剛剛黑炎對那個小宮女的緊張神色,又想到他為了那個叫做南宮紫狐的小宮女竟不惜想要與自己翻臉,臉色更加陰暗了

一出福壽宮黑炎就對紫狐愧疚的說,“對不起紫狐,都是我害了你。”

“沒關係的,大黑哥哥。”紫狐想要伸出手摸摸黑炎的臉,卻發覺自己的手根本動不了,只好強忍着疼痛衝著他笑,“我不痛,真的一點也不”安慰的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紫狐?紫狐?”黑炎看着突然昏過去的紫狐,嚇的大驚失色,衝著小豆子就喊,“快傳太醫,快傳太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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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蠻當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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