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4章
晚上則是吃過晚飯,一個老早就休息了,一個禮拜都是過着這樣的日子。
這其中也接到很多人打來安慰的電話,有圈內的好友,他們可以說也算的上是情場老手了,也是給皓南以很多安慰和開導。
還有唐漢生,雖然對此事隻字未提,但是也希望皓南能夠早日振作起來,創作出好的劇本和電影,這樣的話有利於走出來。
而皓南對他們心存感激,但是卻還是按照這樣的生活方式又過了一個禮拜。
此時的他就想完全放空自己,什麼都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煩,他很多次都會想要是一直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也挺好的。
沒有憂愁,沒有煩惱,只有沒心沒肺的自己。
晚上,陳斌一伙人約了他去ktv唱歌,皓南答應了。
傍晚時分,皓南在冰箱裏隨便找了些東西,吃了之後,便換了件衣服,裏面套了件白襯衫,而在外面則是一身筆挺的西服。只是他卻沒有繫上扣子,也許這麼多天的渾渾噩噩的生活,讓他變得隨性。
下了樓。坐上車子,一路疾馳。
此時的青城市霓虹初上,華燈繁榮,彰顯着夜色之下的國際大都市的精彩與魅力。
他一手把着方向盤,另一手的手肘放在了車窗上,吹着徐徐的夜風,他的神色冰冷異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約莫一刻鐘的路程,一家名為“新空氣”的ktv到了。
皓南走下車,遠遠的就望見了陳斌、黃偉和庄飛軍三人。皓南在老遠就招手打了個招呼。
“大家都已經到了啊。”
皓南雙手插兜。步伐輕飄的走上了前。
而陳斌三人也都是欣喜的迎了上來,只是當他們看清了皓南臉龐的時候都是為之一凜。
這是怎樣的一種狀態。
之間皓南的下巴周圍留着唏噓的鬍渣,雙眼中盡顯冰冷頹廢之色,頭髮長的也已經遮住了一邊的眼睛。身上的西裝沒有繫上扣子。隨着他的步伐不住的搖擺。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不羈的浪子一般。無比的隨性。
“皓南,好久沒見了。”陳斌走上前,驚訝的神色稍縱即逝笑着對皓南說道。
的確。四兄弟好久沒見了。
黃偉和庄飛軍也走上前,一個搭着他的肩膀,一個則像是**一般摸着他下巴的鬍鬚。
“我去,幹嘛,你們想非禮我啊。”此時見到兄弟們,他的眼神終於是露出了一抹亮色,對身旁的幾人翻了個白眼,笑罵道。
“走吧,咱進去吧,外面怪冷的。”陳斌縮了縮身子,提議道。
四人就如剛來青城學院那會兒,勾肩搭背,親密無間,說著笑着走進了。
“今天我來買單,為咱們的皓南洗掉晦氣!”陳斌走到前台,想要付錢,卻被皓南攔下了。
皓南扯出一抹難得的笑容:“讓我來吧,我要感謝你們,一直都還在。”
其餘的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陳斌也不再堅持,皓南走到前台,對服務員說道:“來個大包,二十個果盤,一百瓶啤酒。”
服務員和陳斌三人都是一愣,點這麼多東西吃的掉嗎?即使是吃貨黃偉也是內心疑惑,想要問,但是看了皓南那頹廢的神色,又止住了嘴,也許吧,借酒澆愁。
很快,櫃枱上的那個服務員目瞪口呆的去準備了,而另一個服務員看出了皓南不是普通顧客,連忙恬笑着在前面給他們帶路。
來到包廂之後,四人便坐在沙發上,看着歌單點起了自己想唱的歌來。
四個人就這樣唱起了歌來,四個人一人一個麥,在陳斌這個鬼點子王的鼓動下,氣氛一下子就嗨了起來。
後來身材高挑,臉蛋也不錯的幾個美女也是走了進來,在旁邊落座,陳斌一邊吧唧吧唧的吃着水果和點心,一邊跟美女有說有笑,看上去也是好不愜意的樣子。
幾杯酒下肚,皓南已經感覺到有些暈暈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美女似乎還有重影,那重影像極了一個人。
起初還好好的,過了一會兒后,這個美女越發的感覺這個男生不對勁,眼神中頹廢和輕浮兼具,而且還跟她玩起了遊戲。
皓南從懷中掏出了一萬多的現金,扔在了茶几上。然後陪着自己的某,說我愛你。
“我愛你。”雖然不明白皓南的意圖,也不相信在這裏能產生什麼感情,但是有大把的現錢放在眼前,怎麼可能放過,好不思索的脫口說道。
“麻煩你帶點感情。”皓南說道。
“我愛你。”這一回女孩不相第一回那麼倉促,稍稍帶了點感情。
這回美女有些害怕了,想要盡量逼真,吞吞吐吐的說道。
只是隨着皓南有些神志不清的這麼一吼,包廂里大家都注意到了,看着這有些莫名其妙的一幕,氣氛有些尷尬。
“再真誠一點。”皓南不依不撓的說道,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有些陰陽怪氣的道。
“神經病啊,我又不是演員,還要表演,不幹了。”說完后,長腿美女就站起來,要往外走。
皓南拉住了對方,趁着微醺的醉意,意識模糊,像魔怔了一般地沖美女吼道:“說你愛我!”
皓南近乎吼出來一般,聲音高的甚至是改過了吵鬧的歌曲伴奏。
“救命啊,你要幹嘛?”美女用力往後退,想要掙脫皓南手上的力量,拚命的喊叫。
陳斌想上前勸說,但是卻都被皓南渾噩的大手一揮,推開了,然後他又轉過頭,聲色俱厲的說:“說你愛我!”就像發了瘋一般。
這時候突然外面闖進來幾個強壯的大汗,剛才聽到包廂里的呼叫聲,於是乎就趕來了,看到眼前這一幕,不有分說舉着拳頭就要揮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夥看場子的人在聽到了女孩的呼叫聲,便沖了進來。
其中個一個人喊道:“小兔崽子,敢在這裏鬧事?你不想活了!”不由分說一記重拳便揮了過來。
還帶着呼呼的全風,陳斌等人想要上前幫忙但已經來不及了。
皓南此時雖然是微醺,而且被酒精激發了內心的痛苦和憤怒,此時有人擊拳而來。在前世習得的高超的格鬥技巧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他的身體只是輕輕的往後一仰,便躲閃了過去,小腿一踹,便將來勢洶洶的大漢,踹出了兩丈遠。
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其他人都看傻眼了。
直到那伙大漢聽到同伴躺在地上,發出嗷嗷的慘叫聲,這才回過神來。
又一起衝著皓南打來了,皓南雙目折射出一抹凈光,剛才喝進胃中的酒,彷彿在這一刻激發了他的狂野。
只見他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詭異幽暗的笑容,因為此刻他的長發將一邊的眼睛遮了起來,看上去更加的駭人可怖。
他也不在躲閃,迎面而上,拳掌並用,輾轉騰挪之間不斷的利用掌劈、拳擊、肘擊等穿梭在幾人之中。
拳掌生風,皓南緊握着的雙拳彷彿是鐵塊一般,強悍而又結實,用力的揮拳之下,更是對準了幾人的柔軟不為,打的他們苦與防守。
那些大漢雖然說身體的塊頭很大,但是靈活性和身法卻不如皓南。而且皓南在前世聯繫跆拳道四五年,各個擊打手段都是瞭若指掌,而且在長期的練習中早就化為了幾用,此刻施展出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之前因為種種的原因,從來沒有在人面前施展出武藝,也是有所顧忌,但是今天的他還有什麼要隱瞞的呢。
說來那些大漢也是可憐的很,雖然來的氣勢洶洶,但是衝上去就像一個個肉沙包一樣被皓南不斷的擊打着,不時陣陣慘叫聲傳來。
那些大漢也僅僅只有了招架之力。在皓南的武力威懾下。只好倉皇逃竄。
他們太低估了皓南的能力,也在心中訝異,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厲害。
“好了,好了。大哥。小弟我們錯了。不打了。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向我們提出來,還請你們手下留情。”其中那個大哥模樣,滿臉鬍鬚的壯實男子終於是舉手投降了。他的臉上都破了好幾塊,和手下的幾人一起聯手硬是沒有佔到任何便宜,還被打的落花流水。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一伙人和面前的少年不識一個檔次上的。
所以明智的當場求饒,而皓南的這身殆拳道功底也是讓陳斌三人和在場的人都是嘆為觀止。
簡直和電影上的武打明星一樣厲害,而且這是真實的,要是皓南和這些武打明星對拼的話,恐怕可以完勝吧,因為畢竟跆拳道是講究實戰的,而電影上好看的電影招數則都是些花拳繡腿罷了,要是真實戰起來則就不那麼實用了。
見他們沒有打下去的意思,皓南也是冷笑了一聲,只是眼中的那股邪魅則終於是淡了些下去,用手擦拭去嘴角的一絲血跡,他踢開了擋在身前的茶几,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在昏暗的燈光下,他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很顯然剛才的一架,也耗費了他不少的體力。
之前的那個鬍鬚男,瞧了一眼當前的局勢,讓人把門關起來,不讓外人看到。畢竟自己也是管這裏的人,要是被別人知道在自己的地盤,被一個無名小子虐了,還不被恥笑到要死。
此時他阿諛的笑着,走上前去,對皓南恭敬的說道:“大哥果然好身手啊,我們甘拜下風,但是你有什麼要求跟我們說好了,如果你需要什麼,我會另外安排的,今天你給我個面子就算我請你了。別難為這些人行么?”
皓南摸了摸鼻子冷笑一聲,而陳斌則笑着,充當起和事老,站了起來對鬍鬚男說到:“好了,你以為我兄弟會在乎你們這裏的嗎?他心情不好,所以剛才有些誤會。”
後來陳斌把事件的經過對鬍鬚男說了一遍,他這才恍然。
然後又詢問了剛才喊叫的那個,鬍鬚男這才嗓音洪亮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多有得罪,是我們沒弄清事情的真相就動手了,對不起,大哥今天你們的消費就算在我的賬上了,我請了!”
“對不起。”然後鬍鬚大漢從茶几上拿過一個沒有用過的酒杯,嘩嘩的倒了三杯酒自罰了起來。“對不住啦。”
陳斌則擠眉弄眼的對皓南使了個眼色,皓南則是摸了摸鼻子,眼神中的凶意也有所緩和。
“真的把我們當兄弟?”皓南反問一句,鬍鬚大漢一愣,隨即腆着臉笑道:“當然當然,來者便是客,而且我們這夥人就是崇拜身手好的好漢,閣下就是一位,讓我們五體投地,佩服佩服。”鬍鬚大漢又頗有江湖氣的對着皓南報了個拳頭,作揖說道。
皓南此時眉頭稍稍的舒緩開,笑了笑:“是兄弟,就坐在這裏,陪我們唱唱歌吧。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鬍鬚大漢和身後的那伙手下先是一愣,然後左右對視了一眼。鬍鬚大漢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忐忑卻又豪爽的說道:“好,只要大哥你開心,我們就陪你到底,哈哈,服務員,來再來一沓啤酒,今天我要和兄弟一醉方休!”
鬍鬚大漢,扯着喉嚨對着外面的服務員說道,然後就小心翼翼的坐在皓南的身旁,一起唱起歌來了。
皓南這樣的提議過後,雖然陳斌等人感覺有些彆扭,但還是繼續唱着歌來。而鬍鬚男和他身邊的人,也都是賣力的鼓掌、吶喊。
將ktv包廂里的氣氛又襯托得更為熱烈,在黃偉唱歌的間隙,皓南和那個鬍鬚男聊了會天。這才得知他外號是,這個ktv就是由他幫忙看着的。
而皓南看這張大胡這人也是明曉事理,很會察言觀色的一人,所以心裏不由得多出了一份好感,而且也聊得也越來越多,不多時便酒杯交錯,談天說地,說到開心的時候就開懷暢飲,好不痛快。
黃偉的一首《再回首》唱完了,黃偉把話筒遞給了皓南。
皓南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過了話筒。對着話筒,他清了清嗓子,眼神中有一抹淡淡的憂鬱,但是很快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我來唱的話...我想清唱一首歌,這首歌叫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