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打賭
當鹿牧簡單的說出不讓走的時候,他們眼前的扒邪的臉瞬間黑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們兩人,扯着有些沙啞的聲線冷笑着說:“呵,你這是要我說什麼?”
“你是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的,那就好好的告訴我吧,我有興趣。”他還是那麼的隨意,就連現在的一舉一動挖着鼻屎也是挺隨意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們攔的了我?”它冷冷的說道,看着窗外的太陽就要升起也有些急了。
“我們來打個賭好了,你不是要殺那麼局長嗎?那今晚能殺的了他的話,我幫你超度,殺不死的話,那你就說說你的故事!”鹿牧扯着讓他有些聽不懂的東北嗓子說了說,可在魏飛羽看來怎麼還是那麼的隨意,就好像愛幹嘛幹嘛一樣。
他只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快速的消失了,反正這也是鹿牧隨便給它一個逃走的理由罷了,既然它點頭了,這不還是有今晚嘛。
“師傅,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消息呀?”魏飛羽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看事物的時候,不要只看表面,你也可以深入點。旁邊那些嘰嘰喳喳的也是多少知道點的。”鹿牧的意思就是看事不要看表面,也可以自己去探索,不然他們知道這對小情侶的故事呢,只不過是想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那它是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呢?”魏飛羽弱弱的問,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警察!
鹿牧搖了搖頭,嘆了嘆氣,有些無力的看着魏飛羽,他輕輕的張了張嘴說:“你還真以為我是神呀?尼瑪我能知道這麼多就已經是不錯的了,今晚就知道了。”
魏飛羽點了點頭,其實也就是從這件事開始,讓他對自己師傅的經歷有了興趣,畢竟這老傢伙神神秘秘的,做什麼事都是一個人,可一抓個究竟的時候,沒一會兒功夫就摸清了,他最喜歡看的戲就是因果報應,這局長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了。
“走吧,這裏估計都已經沒活人了。”他嘆了一聲微氣就叫上魏飛羽想要走了走了,可誰知道剛想要走的時候,從廁所里就跑出一個人,那人身形細瘦,留着長發,魏飛羽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尼瑪不就是昨天那個美女警察么,怎麼沒死!
“啊!有鬼,有鬼!”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沖了血一般,整個頭髮都是亂糟糟的,就如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似的,不過整個人的神經有點出了問題,一出來就死死的抱着魏飛羽的腿連連說是有鬼。
“師傅,這怎麼辦!”魏飛羽臉上帶滿了無奈,看着鹿牧儘是苦笑。
“打電話給醫院,說是警局全死光了,還瘋了一個。”他淡淡的說了說,隨後就走了出去。
魏飛羽的動作挺快的,沒一會兒功夫醫院就把人給帶來了。做完一切之後,他輕輕的拍了拍鹿牧的肩膀弱弱的問:“那我們接下來要幹嘛?”
“去酒店開房睡覺,一切是事還得是今晚;從現在開始誰的電話也別接,安心的睡覺,今晚可還要帶精神聽故事呢。”說到這,他的毫無表情的臉上卻多了一絲亢奮之色,就如今晚會發生很微妙的事,他一直在等待着。
到了酒店開了房之後,魏飛羽與鹿牧倒頭就呼呼大睡了,畢竟昨晚還是有些疲憊的一晚沒睡,可在離着警局不遠的一處別墅里,一個肥胖穿着一身警皮的中年男人有些着急的抓着手機在偌大的大廳里來回踱步走來走去!
看上去十分着急,好像在等待着什麼。“叮叮叮!”他手中的手機響了,他看都沒看的接起,可他原本想要笑起來的表情忽然凝結了,就如這個電話一樣,讓他原本剛想鎮定下來的心,變得更加燥亂。
“你說……什麼?”他有些不相信電話里那個人說的話了,手中的手機慢慢的直接從耳朵上滑落了下來,直接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啪的一聲脆響,他整個人發了瘋的渾身開始不停抖動了起來,他想喝口水讓自己能夠緩和下來,可奈何手不停的抖動,讓他無法鎮定。
“怎麼辦,全死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有些懵了,畢竟昨晚一夜之間警局死了好幾十人,只有一個女的躲在廁所里沒事,不過也還是瘋了,也不知道該慶幸自己昨晚沒在警局值班,還是要害怕接下來的最後一個是自己呢。
“對對,還有他們兩個。”他忽然想到了鹿牧,畢竟昨晚他是接了自己的委託的,居然把事給辦砸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死了沒有,抱着一絲救命的希望,他試着撥打了他的電話,誰知道他居然關機了,這讓他的心頓時寒了下來。
“他嗎的,居然在這個時候關機了,草!”他再次把已經出現幾條裂痕的手機給砸到地上,這次整隻手機當場爆裂,變成了三片兒。
“現在出去也無異於送死,對了二樓還有之前請來的道符!”他自言自語的瘋瘋癲癲的就往二樓沖了上去,剛到二樓就不停的番衣倒櫃,最後在最底下的一個格子裏找到了一張已經泛黃的符咒,他之前那不安定的心也慢慢的好了些了。
“呼,看把自己給嚇的,它要是敢來,那我就敢撕了它。”他恢復了往日的囂張,慢慢的走下樓去看電視了,畢竟有防身的物件了還怕什麼?
就是因為有了這種人,一旦有了一點點小小的依仗就神氣了,天不怕地不怕了,不過在我看來,這種人是最容易死的,也是活不長久的,畢竟有一種的東西叫做因果報應,你能囂張一時,也不能囂張一世!
“小子小子小子,該醒醒了我們該去聽故事了!”鹿牧搖醒了正在熟睡的魏飛羽,畢竟現在都九點了,也不知道那個局長在家有沒有被嚇死。
“嗯好~”魏飛羽睡意朦朧的答應了一聲,隨後一想到有故事可以聽了,猛地就在床板上坐了起來。
兩人洗漱了下,連飯都沒吃就匆匆的坐車要去局長家了。“師傅,你知道局長家在哪裏?”魏飛羽打了個哈欠問道。
“不知道呀。”他很直接的回答了句。
“不知道你他媽還這麼悠閑的坐着車,現在人家局長估計都快嚇死了,怎麼還這麼不認真。”魏飛羽都想吐槽了,可還是沒把心裏的話說出來。
“那我們這麼去?”他最後還是笑了笑追問了他聰明的師傅。
“司機師傅你知不道局長家在哪裏?”他挖了挖鼻屎,隨後往車窗外彈了一坨,十分優雅的問道。
“這個還是知道的,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司機也挺簡單的回答了,這沒把魏飛羽給氣死,這明顯的還是要靠頭腦,以後還是多學幾下吧。
時間過了約半小時,兩人悠閑的從汽車上下來,站在局長大人的別墅門口臉部表情還是有些僵硬的,尼瑪區區一個局長居然還有這好的房子,這得貪了多少,魏飛羽不知道。
“走吧!”鹿牧淡淡的說道,隨後魏飛羽像看電影一樣,看着他一個飛毛腿直接把他們家純鐵打造的大門給揣壞了,特么這可把魏飛羽給嚇壞了,這一腳得多少力量……
“走呀,還愣着幹嘛?”鹿牧轉身,一臉平靜的看着張大着嘴,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們剛走進去的時候,就能很明顯的聽到若有若無的哀嚎聲,那個聲音還挺熟悉的,可他的哭聲還是讓人有些發毛,這麼說吧,你聽過豬咳咳的哭嗎?他的聲音是咳咳咳的帶着哭腔的,十分悲痛,就好像他的**花被爆了一樣悲慘!
“嗚嗚嗚,媽媽,我害怕。”那聲音聽起來是在二樓,哭的好像被人性侵了似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魏笑你在哪?”魏飛羽跟着鹿牧快速跑到二樓,可無奈漆黑的四周還是找不到他,只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哭聲,這可把魏飛羽給急壞了。
“不用急不用急,扒邪還沒出現不怕不怕。”鹿牧覺得還有時間,反正那哥們愛怎麼哭就去哭,不愛出來就等死唄。
“原來還沒來呀,看把我嚇的。”哭聲停了下來,一個男人從漆黑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當魏飛羽看到魏笑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人也差不多快死了。
這麼說吧,你看到一個將死之人的面貌嗎?他的臉骨還是那麼大,只是眼眶下的眼袋呈腫大黑色,四肢上還有明顯的死氣,這個是將死之人才會發出了,也就是說他今晚如果不把扒邪解決了,或者不讓那些死去的人原諒他的話,必會被鬼魅拖下地獄!
“唉,我怎麼這麼傻,好端端的跟人打什麼賭,這哥們都快死了,等下還是投降算了。”鹿牧的眉頭皺了皺,就好像輸了一場就要贏的球賽似的。
“你說什麼?我要死了要死了?”魏笑張大了嘴,一臉不可相信的看着他倆,魏飛羽也是點了點頭默認了。
這魏笑終於又忍不住,張着大嘴哇哇的大哭了,可剛剛一臉難過的鹿牧卻笑了。“你看,這哭起來的模樣,更像死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