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準備
“簌簌,”黑色的雜草慢慢在擴散着,而周圍的人卻完全沒有發現。
“這種情況到底是什麼,”劈山看着滿身黑色雜草的影子向後退了一步,就在劈山心跳加速的時刻,黑色的雜草如同發現劈山那般,黑色的雜草如同繩子般纏住劈山的脖頸四肢。
“放,放開我,”劈山拚命掙脫黑色的雜草,可這雜草卻非常結實,讓他無法掙脫開來。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對不起,林清,這種罪大惡極的罪孽我真是死有餘辜,”黑影慢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除了劈山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一切。
“哪怕我死去,這種罪孽我依然要背負着,可是現在的我沒有任何地方去,在這塵埃瀰漫的城市內,無處可逃,在這個城市中能懂我內心的人又有幾個,”黑影的耳部的雜草消散而去,露出人的耳朵。
“不,先冷靜下,聽到的話就對我回應一聲,”劈山看着黑影耳部的雜草在慢慢退去,一雙人耳顯現出來,劈山看到這一幕心裏面稍微明白點,雜草代表黑影的內心,雜草越多,黑影的內衣就越黑暗,對方現在再進行激烈思想鬥爭。
“聽好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錯誤都會讓人諒解,但是有些錯誤還是可以回頭的,你的錯誤還是可以在容許的範圍內,現在你要將那內衣焚燒,保持平靜,做出昨日沒有回來學校的不在場證據,”劈山的話讓沒有動作,只是抱着頭痛苦再哀嚎着。
在黑影的視線中,天空中飛行的烏鴉,生鏽的鐵樓梯,生鏽的招牌,生鏽的工具,還有人生鏽的面龐。
“為何,我的眼睛裏面全是這種生鏽的世界,腦袋,腦袋,腦袋,要爆了,要爆了,”黑影睜着血紅色的眼睛看着周圍。
“不要再去想了,”劈山驚恐的聽着面前黑影在拚命的哀嚎着。
“喂喂,找出偷內Yi的傢伙怎麼辦。”
“那還用說,當然是將這傢伙的照片發到網上,在給他的父母看,親戚,朋友,他所有的朋友圈,然後,他肯定會痛苦的嚎叫起來。“
“你好壞啊,嘻嘻。”
“這不壞,哪有這個世界的大人毒,我們生下來就要學習,學不好就會承受未來的困境生活,這就是大人定下的規則。”
“不過這次難得有抓賊的衝動,希望他不是危險的人物,不然的話我可不敢面對怒火生氣之下持刀行兇的傢伙,”周圍的學生議論的聲音就如刺耳的笛聲,讓人全身上下都難受萬分。
“咯吱,“黑影上的黑線隨着周圍的談論聲慢慢攀升起來,這讓看到這一幕的劈山全身一顫,黑色的雜草在攀升,也就說明黑影的內心在惡化。
“住口,別再說了,住口,”劈山對着周圍的學生拚命嘶吼着。
“再說我們看到持刀行兇的傢伙誰會去上,救人犧牲自己那是傻子,不過我們就喜歡欺負這種有特殊癖好的人。”
“你們怎麼了,你們學習的道德呢,這種話說的出口,他又沒有犯大罪,你們的做法和言論就要把他逼上死亡的絕路嗎,給我醒醒啊,你們這群學到屁的學生,還在那裏幸災樂禍的嗎,”劈山怒火三丈,對着周圍的人更加咆哮起來。
“嗚嗚,”黑影跪在地上掩面哭泣,周圍的空氣慢慢寒冷,劈山看到一朵紅色如花的雜草在黑影的心臟部位慢慢綻放。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這種罪孽,我,無法償還,”黑影的眼淚流了下來,劈山可以看得出他還再掙扎,他還再拚命的掙扎,他很痛苦,他痛苦的要死。
“嘻嘻嘻,變tai。”
“哈哈哈,變tai啊。”周圍學生的談論聲變得極為扭曲,不在似人,而是怪物的談論聲,談論聲幾乎形成一個個高大的影子將黑影團團圍住,黑影抱着頭在這聲浪中哀嚎着。
“住口啊,你們這種圍觀算什麼,他是你們的同學,你們生命中有緣的一個人,他只是犯了一點小錯,不要在說他了好嗎,這樣會越來越離譜的,也許他偷了一件內衣,但是從你們嘴裏傳出去會變成他是內衣大盜,你們會毀了他的人生,現在給我閉嘴啊~,”劈山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可是就在此刻。
“叮鈴鈴,”黑影心臟部位的花朵完全綻放開來,那綻放的花朵發出如鈴聲般的聲音,悅耳而又清脆。
“噗通,”黑影摔倒在地面上,劈山直接跑過去想要伸出手拉起黑影,可他的手從黑影身上穿過。
“殺,殺,殺,”黑影躺在地上,雙眼流下眼淚顫聲道。
“不要自暴自棄,你還有機會改過自新,你的錯誤並不是死罪,”劈山看着黑影焦急道。
“我好痛苦,我的心好塞,我好絕望,我好悲傷,我好失落,我好難受,我好尷尬,我要殺,我要殺,”黑影抱着頭嚎叫起來,大量的黑色的雜草從它身上噴出,如同掀起的海嘯朝着周圍席捲而去,劈山被直接卷了進去,他看到自己的身體在黑色的雜草中被一點點撕裂。
“不,”劈山被卷在巨大的雜草波浪中伸出右臂看着上空吼叫着,在這一刻,劈山看到黑影手中抓着一把閃着寒芒的刀刃,黑影慢慢朝着自己的同學走去。
“啊~,"劈山大叫一聲坐了起來,明亮的夕陽照射在他身上。
“嘎嘎,”烏鴉在空中慢慢飛行着,安靜沒有任何聲音。
劈山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被綁上石膏的手臂,看來自己之前看到的都是假的。
“是夢啊,”劈山捂着臉微微露出苦澀得表情,他這個夢簡直太真實了,甚至真實的讓他感到恐怖。
“在做夢之前,我記得藏獒站在我面前,可是關於我怎麼被咬傷,又是怎麼被放在這裏,是一點都不清楚。”
“嘩啦啦,”紙張翻動的聲音吸引了劈山的注意力,那是掛在牆上的日曆,由於是一月,日曆還很新。
“一月四日,在1493年1月4日時,哥倫布離開新大陸,結束了他的第一次航行,結束了他第一次的探測點,偉大的探險就這麼平淡的結束了,”劈山眼神平淡的看着窗戶外面,外面的在夕陽的照射下昏黃昏黃的。
“混賬東西,因為這樣的事情我竟然睡了一天,而且沒想到的夏若家竟然有藏獒,”劈山的眼神瞬間兇狠起來,如同野獸一般,這樣拖延下去對他沒有好處。
“一月四日相當於快過去了,也就是說把夏若的死亡時間定位X點,那麼十六號當天發現夏若的死屍,隨即連環殺人案開始,那麼也就是十四號和十五號夏若就有可能被殺,不,也許會更早,只要過了十號,夏若被殺的幾率就會攀升。”
“現在的我如同賭徒,在命運的天平上賭博,只要一步錯,天平就會傾斜,我就會摔落下去,我在那個時候將會面臨所有的絕境,沒有反擊的餘地。”
“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只能使用賭徒謬論來解釋不確定因素嗎”,劈山伸出自己的另外一隻完好的手臂低聲道。
“賭徒謬論亦稱為蒙地卡羅謬論,是一種錯誤的信念,以為隨機序列中一個事件發生的機會率與之前發生的事件有關,即其發生的機會率會隨着之前沒有發生該事件的次數而上升。”
“前置條件是知道關於夏若的所有情報,可我現在只清楚夏若答應我的生日聚會,她的其他想法我不清楚,知道這些條件的話拯救夏若的幾率會增加百分之十來算,那麼在現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條件下計算救下夏若幾率的話。”
“一旦過了十號,也就是說夏若會於十號當天消失,也就是被殺,賭徒謬誤可按夏若十號那天只會出現兩種結果,那就是屬於被殺與沒被殺的兩種選擇,也就是0.5(二分之一)。”
“如果是十一號,那麼夏若被殺的幾率就是0.5×0.5=0.25(四分之一)。”
“一月十二號的話夏若被殺幾率等於0.5×0.5×0.5=0.125(八分之一)。“
”現在假設,一月十四號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十五號,按照賭徒謬誤的方法說:
“如果十五號夏若沒有被殺,就是連續五天沒事,那麼也就是夏若五天沒有被殺的機會率是(1/2)5=1/32。所以,所以夏若十五號那天沒被殺的幾率是只有1/32。”
“1/32也就是說十五號當他我只有如此低的幾率來救下她,如果加上前置條件夏若情報清晰,也就是32除以10等於3.2,3.2加上1等於4.2,4.2的話相當於救下夏若的幾率百分之十五不到。”
“如此低的概率,如果我無法救不了夏若,,這就相當於完全在慢性殺死自己和母親,兒子,現在的我只是在坐以待斃。”
“明天是一月五號,距離十號那天還有五天,這五天必須知曉確定情報來預防敵人,為此,武器必不可少。”
“我現在的身體可以使用的武器是吹箭,彈弓,小手弩,電擊槍,匕首。”
“吹箭的發明是亞瑪遜河流域及中南美洲熱帶雨林地區美洲原住民最常使用的狩獵工具。這些吹箭雖然不是強力的武器,但卻十分精準。就算沒有毒藥的輔助,也能夠獵殺一些小動物、鳥類以及小型哺乳動物。吹箭通常塗抹箭毒,箭毒通常是用數種植物的根、芽,樹皮萃煉而成的。毒吹箭會讓肌肉鬆弛,一旦控制呼吸的肌肉放鬆便會致命。有些毒可以在數秒內殺死小型的動物,大一點的動物則需要幾分鐘,而人類則需要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才會毒發身亡。”
“關於這點我需要麻醉藥,當然麻醉藥可以從寵物店搞出來,將利多卡因注射到吹箭頭內部和管腔內,受到擠壓的箭頭會將麻醉藥注射到對方肌肉內部,進行局部麻醉,而材料就可以棕櫚樹和藤條來製造,即便是冬天,依舊可以找到這些材料,做出出其不意的武器。”
“彈弓,是人們最容易忽視的武器,在彈弓內部按照摔炮的製作程序製作簡易摔炮,當敵人靠近的時候,可以擊中敵人,更主要的是發出聲響,而且還不用擔心彈藥的短缺,有石頭也行,但是我手臂受傷,只能當做夏若的防身武器。”
“小手弩,便與攜帶,中短距離,可以適用於狙擊,由於街道外面就是森林,狩獵動物也是街道人的愛好,小手弩自然而然也就可以輕鬆十號當天之前搞到,那麼我就開始跟隨夏若,而手弩就是進行狙擊與擊退敵人,由於冬天,敵人穿的太厚的話,箭矢無法擊退敵人,而且自己手臂受傷一條,將箭矢射出去后,他不可能快速安裝第二支箭矢。“
“電擊槍,防身用,夏若使用,在關鍵時刻,遠程電擊槍,五米範圍內使用,最新八十萬伏脈衝電擊功能,配上紅外線瞄準器,如此強力的武器必須將敵人擊退。”
“啪,”劈山砸開存錢罐,看着裏面的金錢沒有說話。
“最主要的還有匕首,匕首的用法不是用來攻擊,而是用於被敵人抓住,可以割開繩索的匕首,那麼匕首就需要放在腰部來讓自己好夠得着。”
“下面就是警報襯衫,在衣服上安裝微型報警器,敵人抓住他的時候,他就可以啟用這種報警功能來嚇退敵人。”
“來吧,罪犯,我劈山這次非要給你斗個你死我活,我絕對不會允許讓你在未來傷害我的家人一絲,”劈山雙眼冰冷的舔着自己的手指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