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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證。
一個飢餓了一天的男子,看到食物的反應是什麼樣子。
已知條件,古代,沒有乾淨的飲用水,因為男子是一個現代人,所以不知道如何在古代找到飲用水喝。
原因是怕生水有病菌。
答案。
如何得到一個飢餓一天的男子,看到食物的反應,那就是現在李牧在面對食物時的樣子。
風捲殘雲。
快如閃電。
胡吃海喝。
總之一句話,只要是嘴裏可以放得下東西的地方,李牧都在竭盡所能的往裏面塞東西。
做為一個現代人,基本上沒有領略過飢餓的痛苦。
在來到古代這兩天,李牧就體驗了一天沒有進食的痛苦以後。
看到食物的反應就是撲上去,不管好壞,先把肚子餵飽再說。
在感覺到肚子有了食物的安撫后,李牧才開始含糊其次的說道。
“嗯,牛肉沒有入味,不過還可以,最少加了鹽。”
“這隻雞太柴了,同樣沒有入味,算了將就着吃了。”
一邊說,還一邊不忘撤下一個雞腿。
讓坐在一旁的華服少年舉着酒杯都插不上話來。
聽到李牧評論他的酒菜,雖說比不上他家裏的飯菜看上去精緻,更加入味一些。
但是這悅來樓的酒菜,已經算是長安城最好的酒樓了。
尤其是這牛肉做的是這長安城的一絕,畢竟現在吃牛肉是要在官府報備的,還是要罰沒銅錢的。
這悅來樓要是沒有一點背景的話,根本就不敢將牛肉做為招牌菜。
就連他嘴饞想要吃牛肉的時候,有時也不得不來這悅來樓坐一坐。
沒想到今天突然來了興趣,到這長安城中逛一逛,到了悅來樓點好酒菜,就看到一個怪人,站在大街上一個時辰一動不動的。
處於少年的好奇,就邀請其來樓上一敘。
沒想到這個怪人剛上樓,還沒等各自寒暄,對方倒是先對他這一桌子酒菜下起手來。
只是讓華服少年有些嘴角抽搐的是。
你這吃我的,還說我的東西不好,這就讓華服少年有些不開心了。
不過也許是從小沒有見到過這樣不在意他的人吧,看到李牧如此態度倒還大感興趣。
就連身邊的老侍衛想要上前阻止,都讓華服少年揮手阻止了。
饒有興趣的看着李牧狼吞虎咽的,還不時的將手中的葡萄酒遞過去,讓明顯有些噎着的李牧可以順順。
做為現代人的李牧,雖然很餓,不過卻沒有吃下去太多東西。
只是動作上太浮誇了,被李牧肆虐過的餐桌,看上去像是一片戰場一樣。
終於吃飽喝足了,將肚子的造反鎮壓下去了,李牧也有了現代人該有的從容和鎮定。
從桌邊剛剛使用的筷子拿起來。
華服少年身邊的侍衛,看到李牧吃晚飯,還要拿起筷子,明顯精神一緊。
不過華服少年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
還是一臉好奇的打量着李牧。
李牧拿筷子的時候,也在打量着對面這個好心請他吃飯的華服少年,這個明顯還是個孩子的少年。
一身蜀錦的袍子,頭戴金冠,幼稚的臉上,雖然展現出來的是對他好奇的表情,但也掩飾不了那種從容自信的態度。
更何況,一個少年身邊跟着一個明顯是侍衛的壯年。
李牧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在拿起筷子的時候,這個壯年侍衛看他的眼神,有一種想要用手中的刀,將其劈成兩半的可能。
不要懷疑這種可能。
李牧雖然是個現代人,初來古代乍到。
但是李牧不是傻子,這個壯年侍衛明顯給他一種壓力,雖然他不知道這種壓力是什麼。
但是猜也能夠才出來,這是殺氣。
畢竟古代殺人真的稀鬆平常的事。
更何況華服少年一定是一個貴族,就算李牧是個大傻瓜,也知道古代等級制度很嚴森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朝代。
但是不管是什麼朝代,華服少年頭頂上的那頂金冠,一定不可能是普通人可以帶的。
從這一點李牧知道,這是一個貴族,而且是還一個大貴族。
雖然李牧還不知道對面的少年是誰,但是只要讓他知道名字,朝代。
想來李牧會有辦法知道的。
思緒很多,但是只是一剎那之間。
李牧將拿在手裏的筷子看了看,是竹子做的,緊接着就一下子,將手中的竹筷子掰劈開。
只聽“劈叉”一聲。
緊接着李牧的對面也傳來一聲。
“哐啷。”
兵器出鞘的聲音。
“把刀收回去。”沒等李牧說話,華服少年先開口了。
原來壯年侍衛看到李牧掰斷筷子,精神緊張也跟着李牧將手中的刀半出了鞘,以防萬一,緊盯着李牧下一步動作。
李牧沒有管對面侍衛過激的反應,也沒在意華服少年呵斥自己的侍衛。
而是自顧自的從掰斷的竹筷子中,挑出一節細細的竹刺,準備做一個牙籤。
沒辦法剛才光注意胡吃海吃了,沒注意牙齒中塞了碎肉,尤其牛肉最容易塞牙了,邊上又沒有牙籤。
李牧也只能像擼串的時候,掰個筷子什麼的,直接開始剔牙。
見李牧擺筷子只是為了剔牙,華服少年責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衛。
壯年侍衛也沒有想到,李牧擺筷子就是為了剔牙,不過對於他的職責,他不認為剛剛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華服少年彷彿也知道這一點,也只是責備的看了壯年侍衛一眼,也就不再理會了。
轉而將全部的心思,放在眼前這個他看上去,怪怪的男人起來。
明顯的中原人特徵,沒有西域人的特點,頭髮也是黑的,只是讓華服少年不解的是。
為什麼對方的頭髮是短的,看穿衣打扮不應該是個和尚,因為沒有吃肉的和尚。
看身上的佩劍,到像是一個浪跡天涯的俠客,因為李牧的衣服看不出那個階級的樣式,華服少年也就自然而然的將其歸類為不修邊幅的俠客了。
站在大街上站定一個時辰,不想引起他的注意,都是不可能的。
從小在深宮大院長大的華服少年,看到李牧的第一眼,就認為對方是一個遊走四方的俠客。
聽過太多有關於俠客故事的華服少年,對於俠客充滿了好奇心。
也就有了請李牧上樓一敘的原因。
這完全是出於,對新鮮事物的好奇。
“看這位仁兄不像是長安人士,是尋親還是訪友?不知家鄉何處?”華服少年努力的想要把自己扮演成一個成熟的樣子,拱手對李牧說道。
“我?我叫李牧,嗯我是來長安城做生意的。”李牧一邊剔着牙,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做生意的,做生意的,做生意的”沒有得到心中答案的華服少年,有種想要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