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怎麼交女朋友?
第三十三章怎麼交女朋友?
江喜這時開口了,“方才不讓你來,你倒是要來,現在王爺讓你說,怎麼不說了,仔細你的皮!”說完蘭花指一翹,嚇得那人差點尿褲子。
皇甫夜也坐了下來,眼望着奴僕:“你是看管金毛屋舍的吧?”
那人趕緊着回答,“是,王爺!”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淺淺,才謹慎地說:“方才小人要去給金毛餵食,卻不想看到金毛它——”
“怎麼?”皇甫夜輕抬起眼。
而淺淺心一跳,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她悄悄地淄下椅子,準備跑開。
要是他知道她做了什麼好事,不定殺了她的心都有。
皇甫夜眼睛餘光瞄到她的動作,心裏明白了,又是這丫頭做了什麼事了!
他站起來,也沒有怎麼見到動,就已經捉住了已經在門口的淺淺,淡笑着,“既然在,那不妨隨本王去看看。”
淺淺掙扎了兩下,無奈他握得死緊的,根本就不讓她離開。
她乾笑了兩聲,“這是你們家務事,我不便插手啊!”
皇甫夜輕哼了一聲:“你連金毛的婚事都給操辦了,怎麼能算是外人。”說完,也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逕自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那僕人和江喜也連忙跟了出來。
奴僕在前面引路,淺淺的心都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
雲淺淺——到時你一定不能承認,不然你就死定了。
心裏作了無數的建樹后,淺淺冷靜了下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地跟着他來到金毛的窩。
說是窩真是太牽強了些,那桔色和白色的窩比尋常的房子小不了多少,裏面竟然還有傢具!
這狗——主人真是有夠變態的!
像是感覺到淺淺的想法,皇甫夜輕扯了下唇,淡淡道:“金毛不是尋常的狗,它曾在戰場上屢建奇功。”
哼!建奇功又怎麼樣?見了美狗還不是和尋常男人一樣——大槍大炮打不死他們,一件又薄又小的東西就可以讓他們死了也微笑。
這昨天不見證了嗎?美色當前,金毛是毫無抵抗能力的,總不能得罪老丈人不是?
皇甫夜站在那裏,一會兒,只見金毛搭着耳朵出來了,卻不見那隻貴賓,大概也開始嫌棄金毛了吧!
奴僕在後面已經腿兒打顫了,而江喜則睜大了眼,望着金毛那身傑作——
乖乖,這是誰想的主意?
竟然把金毛身上的毛剃成幾個字——皇甫夜!
除了這字以後,多餘的毛都沒有了,所以,格外醒目。
江喜忍着笑,這有戲可以看了。
皇甫夜鐵青着臉側過頭看住淺淺,眸光寒若星光,看得她心驚膽顫的。
“這是不是你做的?”他輕輕地問着,但每個字都重若千金。
淺淺連忙擺了擺手,乾笑兩聲:“我哪裏敢做這事,再說,金毛也不會讓我碰啊!”
正說著,金毛卻沖她跑了來,一個勁地往她身上蹭着,很是親熱的樣子。
死狗,你不出賣人不行啊!
淺淺忙着拉開它,金毛大概是鐵了心要主子懲罰剃它毛的兇手,就是不肯離開她。
淺淺插着腰,目光瞪視着它。
金毛也指控地望着她,毫不退讓!
敢情你主子來了,有人給你撐腰了不是?
一人一狗互瞪着,誰也不讓誰,久了,淺淺趁着皇甫夜沒有注意的時候,用手比了個剪刀的手勢,並直指人家金毛元帥的那活兒——
金毛忽然發出一聲哀鳴,接着就夾着尾巴回窩去了——女人,它得罪不起,特別是主子喜歡的女人!
看着金毛落荒而逃的樣子,淺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這狗還真是可愛啊!
皇甫夜看着她,其實方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裏了,這事不是她做的還有誰?
只是,金毛竟然沒有反抗,這讓他有些奇怪了,金毛是從不讓生人碰它的身子的,這次竟然差點連根拔起!
這雲淺淺真是禍害,至於那個名字,他倒不是很生氣——一會把金毛也剃光不就成了,省得銀毛覺得他偏心來着。
淺淺回過頭,看了看他莫測的表情,掐媚地笑了兩聲:“一隻狗說的話,你不會當真哦!”
皇甫夜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傾過身子,湊到她耳邊問:“方才狗說什麼了?”
淺淺愣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這是指着罵她也是狗呢!
哼!不理他了,身子一轉,就要往回走。
一隻大手攔住了她,一股熱氣隨之而來,灌進了她的耳朵里,癢得發麻,“怎麼,消遣完本王就想走?”他的聲音很低沉,帶着幾分認真又有幾分的調侃。
“我哪有?”她猛然回頭,卻忘了他正站在她身後,於是,悲劇發生了,她的唇不偏不倚地正好吻上了他的薄唇。
淺淺貼着他的唇,慌亂地睜開眼,便看進了他的眼裏,他的眼看似冷清,仔細看,又有着某種莫名的狂熱。
她慌得不知道怎麼辦好,想退開,但他的手卻緊扣着她的腰身,不容許她離開。
“你放開我好不好?”她虛弱地開口,但每個字都像是在吻他一樣!
皇甫夜很享受,他抱着她,就站在狗屋前。
而不知何時,江喜和那奴才都不見了,皇甫夜輕抵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語,“本王不想放,一放,你又不知會跑到哪裏闖禍了。”
“我哪有!”她的聲音很嬌,可以滴出蜜來,淺淺也不敢相信自己可以發出這種聲音來。
皇甫夜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還不承認?你敢對天發誓這事不是你做的?”
淺淺垂下頭,不再吭聲,這樣的他讓她手足無措,更別說是指天發誓了。
“你呀!讓本王該怎麼辦好?”他的額頭抵住她的,無奈地低語着,也難得和她這般親密。
現在,她就在他懷裏,彷彿失去的那部分又完整了起來,讓他很滿足,甚至首次沒有上朝。
淺淺臉紅紅地依在他的懷裏,這次,她沒有再糾結什麼娶不娶的問題,只要這一刻就行,無關他,而是自己想要的這一刻印在腦海里。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很快活,她和王府的每一個人幾乎都熟悉了,只除了後院的那些女人們。
說也奇怪,那些女人除了吃飯的時候見上一面,平日裏都不出來的,都本本份份地呆在自己的屋裏。
實在是奇怪得很哪!好奇寶寶玩遍了王府里的東西后,有些無趣,便把心思動在這些女人身上了。
怎麼攻破她們的防線呢?淺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招來——小臉皺成一團,托着腮坐在窗前苦想着。
皇甫夜剛下朝就見她這副苦惱的樣子,撩袍坐到她身邊,挺拔的鼻尖湊在她髮際輕嗅着,不經意地問着:“想什麼呢?”
淺淺回過頭,便看見他一張俊臉近在眼前,紅了紅臉,不是很自在地說著:“沒想什麼,只是想,如果想和女人成為朋友應該怎麼做?”
皇甫夜抬起頭,目光中有着一抹邪魅,不是很正經地回答她:“這得看想和她成為什麼樣的朋友了?”說完他眨了眨眼睛。
淺淺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吶吶地說:“不是你想得這樣?”
“那是哪樣?”他又假裝正經起來,故意逗她,他發現其實她只是紙老虎罷了,平日裏看上去放得開,其實只要逗她兩句,她的臉就會紅得不成樣子。
而他,喜歡這樣的她!
淺淺扭着衣角,不敢正眼看他的臉,語氣嬌柔得很:“我是說,兩個女人!”
“哦!是這樣啊!”他的尾音拖得長長的,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好像她是他的寵物一般。
淺淺抗議地掙開他,小嘴不依地翹着,“人家和你說得是正經話!”
皇甫夜笑笑,刮刮她的小臉,“女人嘛,還不就是臉皮上的事兒,送些胭脂水粉的示好,應該不難。”
其實他也沒有經驗,因為他沒有文人的那種愛好,專挑美貌的女子結交紅顏知已,背地裏幹着不光明的勾當。
這樣就行了?如果是現代,那真好辦,直接買美白套裝就成了,可是這在古代,而且王府里的女人是不會缺少這些東西的,該怎麼辦好呢?
淺淺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自己做吧!
不是聽說花的汁液就是合成精華液的原料嗎?王府里這麼多名貴的花朵,應該能配成上好的護膚聖品。
心下想着,便想立即行動,她看着還粘坐在她身邊的皇甫夜,試探着問:“國事都忙完了?”
皇甫夜捏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問:“是嫌本王在這裏礙事了?”
淺淺吐了一下舌頭,站起身子推他出去,“大白天的,老呆了我房裏,也不怕人說嫌話。”
他嘴角含笑,任她撒野,只是在臨出門的時候,回過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那,本王晚上再來?”
淺淺大眼望着他,久久才消化了這一句兒童不宜的話,臉色緋紅,胡亂地打發他出去,用力關上門,背靠在門板上,一會兒才捂住發燙的臉頰。
過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她才敢出去見人!
獨自走到后花園裏,果然花開得很好,淺淺選擇了幾種異常美麗的花朵,采了些回去,搗成了花汁,再精心地慮出了殘渣。
她小心地拿着那幾個裝着花汁的漂亮小瓶,往後院走去。
裏面靜悄悄的,完全不似前院的熱鬧,有種莫名的沉寂,缺少生命力的沉寂。
淺淺手背在後面,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後院不大,但也不小,一進去,就是一個小小的花園,裏面砌了一個小小的魚池,金色的錦鯉正悠閑地游着。
魚池兩旁是花木,鬱鬱蔥蔥的,這裏多是灌木類,完全不像是一般大戶人家花園的繁華。
再前面,是一弄兩排的屋舍,青磚黑瓦,不甚華麗,和她想像的不一樣,倒是多了幾分民家的簡樸。
如果是外人,誰會想到攝政王府也會有這樣的所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