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終結之曲
李智榮曾經設想過一個問題，他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一個韓國嬰兒，並且被強迫安上了一個李姓。從出生開始他就見到了太多黑暗，比如自己那個面容已經模糊的母親，雖然只看過一眼，但他記得很清楚。
那個可憐女人用不舍的方式把他送給了李在賢后，從此便消失不見，隨後幾天，還是嬰兒的李智榮就聽到了一段對話。那個女人死了，屍體就在漢江邊，死亡時間居然和送他來的那天重合。
那時候，李智榮就明白自己性命到底是什麼換來的，所以他沒有像一些小說主人公那樣，仇視父親！而是偽裝成了一個有些遲鈍的傻孩子。
他的偽裝很成功，至少他活到了五歲，直到碰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因為不用害怕孩子會告狀，他卸下了偽裝，讓小女孩對自己產生了好奇心。
他的認識好像就在這裏走上了一條非常詭異的道路，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仗着超凡的學習能力，以及早慧的根基，讓他用長達十幾年的時間奠定了超人一等的基礎。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些暴露出來，而是依舊錶現的跟一個宅男一樣，深居簡出！除了那個女孩知道他的秘密之外。
不過最終他還是暴露，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有點超出控制了……
“OPPA，你現在發獃是不是不太好？”申智珉拉了拉李智榮的衣袖，他們正在前往CJ公司總部的路上。
至於女孩為何跟着，一方面是保護，另一方面是李智榮想要表達一個態度。
“我可不是發獃，只是在總結自己的人生而已。”李智榮輕笑着答道：“我一直把所有的仇恨都壓在心底，人人都以為我是個毫無感情的瘋子，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從來不做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
“我可以在千萬人面前下毆打總統，也可以在私底下對她下跪，只要能夠達成目的，只要能夠讓自己不再因為無能為力而懊惱，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這……OPPA，你怎麼了？”申智珉神色擔憂的問道。
“我要去報仇而已。”李智榮哈哈一笑，洒脫說道：“上一次這麼開心，還是為了T-ara平反，沒想到那六個女人在我心底位置這麼重要啊。”
“看得出來。”申智珉眼中閃過一道黯然，小聲答道。
“放心吧，這次事件后，誰也不敢再招惹我，至少在韓國是這樣。”李智榮拍了拍申智珉的腦袋說道：“至於你的夢想，我會替你完成，別嫌棄我就是。”
“我怎麼會嫌棄OPPA。”申智珉勉強拉出一個笑容來，故作輕鬆的答道：“我想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
“坦誠的孩子。”
李智榮也沒有多想，而是誇獎了一句后，便不再說話。
十來分鐘后，車停在了一棟大廈前，李智榮不緊不慢的拉開門，金瓦所帶來的十來個西裝男已經做成了一道人牆。在他們對面，是由CJ公司安保人員所組成的人牆。
李謙神色陰鬱的站在人牆前面，看着慢吞吞走出人群的李智榮，吐了口唾沫，一臉不屑。
“怎麼，我來參加股東大會你想要攔着？”李智榮笑眯眯的走上前拍了拍李謙的臉，和煦問道：“或者說，你覺得你已經有了與我正面對話的資格？”
“李智榮，你已經完了。”李謙後退一步，眼神冰冷的說道：“父親已經下達了封鎖令，將以非法政治獻金以及逃稅、受賄、貪污等罪名起訴你。”
“嘖嘖，又是這一套，來來！你來告訴我，現在在這棟大樓頂層開會的那些人，哪一個沒有做過這些。”李智榮嗤笑一聲，一臉玩味的說道：“直接說明吧，還有什麼都拿出來。”
“你……青瓦台的那位已經拋棄你了，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李謙噎了下，隨後又再次說道：“現在回去老實把所有東西交出來，說不定父親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有你這麼愚蠢的弟弟真是感到恥辱。”李智榮揉了揉眉心，他是怎麼都想不懂，為什麼同樣是精英教育下的人，這個李謙不如他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李吉萌都不如。
人家李吉萌膽小怕事，但是對事態的分析能力是這傢伙幾倍都不止，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李吉萌這貨在沒有和他姐姐結婚之前，一直都是個紈絝子弟，除了遊戲和飆車之外，什麼都沒幹過。
“野種並沒有資格說這些。”李謙獰笑一聲說道：“你知道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她把你送到了父親這裏后，就去自殺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死，你就得死。”
“然後呢？”李智榮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你知道她自殺前最後去的地方嗎？”李謙神色戲謔的說道：“她來找我偶媽，跪在地上求她放你一條生路，她只想你好好活下去。”
“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李智榮咂巴了下嘴，淡淡說道：“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李謙一愣，隨後就看見一群人沖了過來，他面色大變的後退，但根本來不及！混亂中，李智榮傲立在人群中央，金瓦猶如一道堅實的壁壘一樣，屹立在他跟前。
十來分鐘過去了，李智榮看着頭上染着殷紅血漬的金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抱歉，沒想到被砸了一下。”金瓦一臉尷尬的說道。
“你是故意的吧。”李智榮撇了撇嘴，沒好氣說道：“這次過後給你放長假，去結婚吧。”
“嘿嘿嘿，血沒白流。”金瓦憨厚的抓着腦袋說道，絲毫看不出是腦袋受傷的人。
搖了搖頭，他揮了揮手，人群分開，已經不成人形的李謙躺在中央，怨恨的看着他。
“很好奇為什麼這種時候我還敢動手是吧？”李智榮笑容滿面的說道：“那麼我來告訴你好了，如果我輸了，那麼久是一無所有，絕對會死翹翹，那麼不如拉你下水一起死。”
“如果我贏了，那麼我完全不用顧忌那個婊子和糟老頭，所以我一樣可以下手，這下你明白了為什麼我會笑你愚蠢了嗎？”
“你……不……”
“殺了！”
李智榮看着嘴裏吐着血沫，還想詛咒他的李謙，淡然的揮了揮手。
金瓦笑了笑，隨後一群人一起沖了上去，輪番踐踏而過。這樣一來，現場就是以群毆的形式來定罪，按照韓國的法律，隨便找個兄弟進去蹲一段時間就可以出來。
看着徹底失去了本來面目的李謙，猶如一灘爛肉一樣躺在CJ大廈門口，李智榮輕嘆了一口氣。倒不是捨不得，而是大廈門口死了人，怪不吉利的。
搖了搖頭，他轉身招了招手，申智珉在兩個男子的護送下，一臉驚慌的走了過來。
“OPPA，你……你沒事吧。”申智珉不忍的看了眼地上的血肉，神色驚慌的問道。
“沒事，進去吧。”
李智榮回了句后，跨過屍體，大步朝着電梯走去。
隨後的一路暢通無阻，甚至外面還沒有響起警笛，街道上連行人都開始變得少了起來。幾分鐘后，李智榮來到頂層，一路走進會議室，此刻裏面坐滿了人。
李智榮的到來並沒有引發騷動，這些人都是冷眼看着他。
“你居然對自己弟弟下手。”李在賢坐在主位上，神色猙獰的質問道：“你不怕死嗎。”
“要死早就死了。”李智榮擺了擺手說道：“沒看見我是單人上來的嗎，不就是怕你狗急跳牆。”
“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翻盤？”李在賢皺眉問道。
“要翻盤的可不是我，而是在座的各位。”
李智榮輕笑一聲，面帶嘲弄的說道：“難道你們開會的時候都不開手機的嗎。”
“手機……”
一個胖子股東愣了愣，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只見上面已經來了好幾十條未接和信息，同樣！另外幾人也跟着掏出手機來，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試着打過去問問發生什麼事。”李智榮漫步走到會議室最前方，望着眾人說道：“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啊。”
眾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后，終於有人忍不住的偷偷撥通了電話，看樣子是給什麼信任的人打得。過了一會後，只見這個打電話的人一下站起身，跪在了李智榮面前。
“李理事，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金社長，你怎麼了？”
旁邊的人一臉怪異的問道，怎麼局勢一下就開始逆轉了。
“他瘋了，他把那件事給曝光了。”
名為金社長的男子神色絕望的喊道：“我們都要死，我們都要死啊……”
“你做了什麼。”李在賢終於察覺到一點不對勁，氣急的問道。
“也沒做什麼。”李智榮笑容微妙的說道：“有個項目即將實施，實施后對旁邊的紅色大國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正好我知道這個項目是什麼，而他們也不想看到這個項目成功。”
“你到底在說什麼。”李在賢臉色大變的問道。
“簡單說，台上那位完了，你們這些剛剛投誠的人也完了，整個韓國……要被洗一遍咯。”李智榮拍着手歡呼說道：“本來嘛，因為那個老女人是我的盟友，下黑手還有點不忍心，可是她居然敢因為一點利益就背叛我，可惜！”
李在賢直接呆住了，他像是瞬間老了幾十歲一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雙眼渙散的看着李智榮。
“是不是還在想，我居然用出這種同歸於盡的方式。”李智榮走上前，拍了拍李在賢的肩膀說道：“放心，CJ不會倒，紅色大國的人雖然貪婪了點，但信用度還是挺高的，不過CJ將會是另一種方式延續。”
李在賢眼中閃過一道光彩，但隨後再次變得死灰，他語調發顫的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我。”
“先讓你看個人。”
李智榮拍了拍手，金瓦帶着申智珉從門外走了進來。
李在賢機械式的轉過頭，看了過去，沒有任何錶情變化。
“她叫申智珉，有沒有覺得眼熟。”李智榮淡淡的問道。
李在賢迷茫的再次仔細觀看起申智珉來，精巧的五官，猶如生氣娃娃一樣的臉蛋，嬌小的身子，他的臉上漸漸出現驚恐之色。
“雖然只是一點神似，不過你居然看得出來。”李智榮嘖嘖了兩聲說道：“說明你還是記得我那位可憐的母親嘛。”
“你怎麼可能……不可能，你根本沒有見過她，她也沒有任何照片和親戚在世。”李在賢不可置信的喊道。
“這個世界有很多你不懂的事情，就像是你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我這種身份居然能夠知道那種項目。”李智榮搖頭嘆氣道：“下輩子就去老人院吧，畢竟你也是身不由己。”
“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父親。”
李在賢終於意識到對方要幹什麼，嘶吼着喊道。
“留你一條命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而且我跟你沒有條件可講。”李智榮淡淡的揮了揮手，牽着申智珉無視了身後眾人的哀求，離開了會議室。
“OPPA，母親？”
這時候申智珉才恍然回過神來，她怎麼也沒料到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你跟我偶媽有點像而已，特別是眼神。”李智榮笑着揉了揉女孩的腦袋說道：“一臉苦相，所以受了一輩子的苦。”
“哎一股，我有這麼倒霉嗎。”申智珉無語的答道。
“形容而已。”李智榮笑了笑說道：“走吧，送你回去，下次再見可能要很久之後了。”
“為什麼這麼說？”申智珉眼底閃過一道糾結的問道。
“我做了一件讓無數人家破人亡的事情，但是他們不敢報復我，卻會變着法子來求我。”李智榮為難的說道：“我不喜歡應付這種事情，所以我得離開這個國家。”
“那什麼時候再回來。”申智珉有些焦急的問道。
“很久以後，或許再也不會回來。”
李智榮感嘆說道：“這裏已經沒有我值得留戀的東西了。”
事實上他還有一件事沒說，那就是他得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因為他活着，別人還不能對他身邊的人怎麼樣，但如果他死了，那麼……一切都化為泡影。
但這次他得罪的人太多，誰知道其中有沒有喪心病狂的存在。
所以他要遠離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保護自己的同時也是保護他人。
申智珉咬着唇瓣，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李智榮，猶豫了一會後，踮起腳在他唇瓣邊親了下，隨後若無其事的裝作開始看風景。
李智榮啞然的看着女孩，直到對方耳根都紅透了之後，才拍了拍女孩的腦袋淡淡說道：“以後AOA會去華國，我會來找你。”
申智珉點了點頭，沒有答話。有這個承諾，就夠了。
在送走了申智珉后，李智榮回到CCM，練習室內依舊響着凌亂得腳步與伴奏。他靠在門上思索了一會，隨後掏出手機，在上面打了一行字，放在了門口后，便大步離去。
過了大概半小時，臨近晚飯，一個伴舞拉開門正想走出來，腳被鉻了一下，看着手機，她急忙喊來的同伴，T-ara六人也好奇圍了過來。
不知道是誰點了下解鎖，一個以‘李智榮的留言’為標題的文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含恩靜急忙搶過手機，看了眼伴舞們，這才發現自己反應有些激動，女孩笑着道歉揮手示意大家先離開，這才帶着其餘五個好奇的女孩開始看留言。
‘我已經走了，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們要好好保護自己，特別是智妍，記得三餐按時吃，再犯胃病我可真讓你放棄藝人職業了。
因為事發突然，所以來不及跟你們告別，手機裏面有一個號碼，是我在華國的個人聯繫方式，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不過今天就不要了，因為手機還沒激活。
還有一點就是，素妍，其實你胖一點挺好的，別減肥了，我喜歡圓圓的你。
最後說一句，我愛你們。’
……
這段留言被保存了下來，而六個女孩在第二天之後，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朴槿惠的私人團隊曝光，包含八名來自各大財團的富太太，與此同時，CJ高層被曝光於朴槿惠有私人交易，名單上自然有李智榮的存在。
只是李智榮已經遠在華國，並且被華國政府給保護了起來，韓國政府只能幹看着。最重要的就是，各大黨派出現了很多不知名的人開始攪局，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公佈了出去，無數人因此死亡，而千萬韓國民眾開始遊行抗議。
這一年，被稱為血祭之年，光是防暴部隊與平民衝突就造成了數千人的死亡，並且局勢一度失控。娛樂圈自然是也進入了寒冬期，大家都龜縮在公司內，等待這場風暴平息。
2014年，少女時代宣佈回歸，西卡歸隊，T-ara強勢回歸，在與少女時代血拚的一個月後，輸給了對方。隨後在公司的安排下進入華國開始擴展市場，藉由之前打下的人氣，以及新上任代理總統的親華政策，展開了第二次華國巡演。
同年，FNC、S.M兩大公司進行戰略同盟，聯合與華國多家媒體簽約，旗下藝人紛紛趕往華國開始發展，眾多小型公司開始跟風，但不知道怎麼，在政府方面多處碰壁，反而虧損得一塌糊塗。
2015年，T-ara再次回歸，以新專‘蘇高飛’打榜，少女時代因為行程原因，無力爭鋒，人氣逐漸開始出現偏移……
2016年，T-ara在年初宣佈再次回歸后，成員含恩靜以要學習的理由，休息一年，N4重組，樸素妍帶替含恩靜的位置，除了李居麗和全寶藍這兩個人依舊神隱之外，其餘成員在多個領域發展出了自己的個人風格。
……
2019年，T-ara十周年演唱會在魔都舉辦，李智榮牽着一個差不多的五歲的男孩，男孩牽着一個大概三歲的女孩，女孩手裏拿着棒棒糖，一臉懵懂的看着在舞台上唱歌的六個人。
“老爸，智妍媽媽又在傻笑。”
半響，男孩稚嫩的臉蛋上帶起一抹不符合年齡的嘆氣說道：“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咳咳，少說話，安靜看。”李智榮拍了下男孩的腦袋，沒好氣說道。
“咿呀咿呀咿呀！”
這時候，一直在一邊安靜的女孩指着舞台上的紅色長發女孩嚷嚷着。
“老爸，妹妹說她媽媽好醜。”男孩翻譯着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李智榮揉了揉眉心，他簡直想死。
不怪他這麼尷尬，因為他四周都是死忠困死。結果兩個孩子都喊着媽媽，這特么叫什麼事，如果不是旁邊還有金瓦和鐵槍存在，他都想逃命了。
“老爸真是膽小。”男孩一臉鄙視的說道。
“社長，你兒子早熟的有點不像話啊。”
金瓦在一邊插嘴說道：“我兒子這時候還在吃奶了。”
“還不是李居麗帶的。”
李智榮臉色一黑，他有點後悔讓李居麗做這個孩子的乾媽了。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教的，早慧就算了，還總是以一副成年人的姿態批評別人，問題是還說的很有道理。
演唱會結束后，李智榮帶着兩個孩子急忙離開，背後猶如實質的目光，讓他很擔心自己兩個孩子萬一說漏嘴了，還不能出體育館。
回到郊區的別墅，韓佳人已經在家等候多時，而跟在李智榮身邊的李智謙跟一陣風似得衝過去抱住了對方，看的李智榮一陣吃味。
“大媽媽，你不知道老爸今天有多慫，我就說了幾句而已，他還罵我。”剛見面他就開始告狀，讓身後走過來的李智榮一陣無語。
“你父親是擔心你媽媽們的事業，傻孩子。”韓佳人捏了下男孩的鼻子說道：“有沒有照顧好妹妹啊。”
“當然有啊，妹妹嫌棄老爸，不讓老爸牽着，一直都是我牽着。”李智謙嘚瑟的說道。
“是這樣嗎，李沁。”韓佳人板起臉，看向了在一邊懵懵懂懂的小丫頭。
“咿呀咿呀咿……”
小女孩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得，急忙揮舞着手臂辯解道。
“妹妹說老爸只顧着看媽媽們跳舞，都不搭理她，所以也要讓爸爸嘗試一下被忽略的滋味。”李智謙跟着開始翻譯。
李智榮捂臉了，這特么是三歲孩子說的話，他都開始懷疑這是自己兒子瞎掰的了。
“就你會瞎說。”韓佳人哭笑不得點了下李智謙的腦袋，抬頭看向李智榮。
李智榮急忙擺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他硬着頭皮說道：“你也知道我整天在家帶孩子，好久沒出去玩玩了，好不容易能夠看次演唱會還是因為十周年，你好歹讓我有個放鬆的機會吧。”
“呸，家裏還有兩個我得照顧，怎麼不見讓我放鬆啊。”韓佳人白了眼對方，沒好氣說道：“還有那群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夠退休啊，難道都給我來帶不成。”
李智榮乾笑着抓了抓腦袋，沒敢接話。
另一邊，正在回家路上的T-ara六人中，三人忽然打了個噴嚏。
“歐尼，你們老了，該回去養老了。”朴智妍在一邊調侃道。
“二貨，你知不知道剛才李智謙給我發短訊，說你笑的很傻。”李居麗鄙夷的看了眼朴智妍說道：“也不知道我家寶寶怎麼樣了，哎一股！我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