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私心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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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李傕,燕風等人進了山谷,沒現異狀,便下馬休息。不料剛歇息了一小會兒,四周便響起了喊殺聲。心知中伏,趕忙整軍。
可敵人是不會給他們整軍的時間的。隨着敵將一聲令下。“嗖嗖嗖嗖…”弓箭便破空而來。射倒一群群未來得及防禦的士兵,“轟轟轟…”山石藉著山勢咆哮着砸向士兵。一時間“呀呀啊啊”的凄厲慘叫聲此起彼伏。軍隊暫時陷入混亂,士兵紛紛找地方躲藏。李傕,燕風等人也沒好辦法,只有一邊躲着箭枝,山石,一邊整軍,高喊突圍。
……
“哈哈,”郭太站在半山腰大笑着,神情充滿了狂傲。以前做黃巾時,只有被伏擊射殺的份兒,哪有像今天這樣可以伏擊官軍,怎不高興。
“大帥,果然神機妙算,略施小計便可大破官軍。”張文恭維道。
“是啊”“是啊”
眾位領都附和道,心想:我怎麼沒想到拍馬,讓那人搶了先。絲毫不記得自己早上是反對出征的。
“可是郭渠帥,我軍箭枝不足,無法長久,要不把他們全部射死。”一領道。
“無妨,我還有后招,叫兄弟們暫停一會兒,守住谷口,準備火攻。”
“是,郭渠帥。”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火攻,弓箭,山石齊攻呢,因為那只是適合夜伏,白天弓箭的準頭很高,不需火光;而大火產生的煙霧,對弓箭手的射擊也有一定的影響,在晚上,就不同了,火光可以給弓箭手帶來目標,在黑夜,煙霧的影響也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只有弓箭,山石的話,被伏擊的士兵們也許還會心存僥倖,畢竟它們都會用光。可是火攻就不一樣了,大火無情啊,這勢必會激起被伏擊士兵拚死反抗,增加守軍困守的難度和傷亡。)
……
山下,燕風歷經千辛萬苦才讓高順召集了‘陷陣營’這也多虧了陷陣營,多是上過戰場的老兵,不像其他只接受過訓練並未真正上過戰場的西園新兵。(這次出征的三萬大軍,除了兩千西涼鐵騎外,絕大多數都是西園新兵)
“將軍,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等必須突圍出去,否則必會全軍覆沒。”高順看着不斷倒下的士兵,雙眼通紅,這可是自己親手帶過來的士兵,是自己的心血啊,怎能枉死這裏。
“好,我們從來路突圍,傳我…恩?”燕風剛要下令強行突圍,卻見敵軍不再射箭了,難道沒箭枝了,可是敵軍為什麼不趁機衝下山呢,為什麼…
“賊軍的箭枝用完了,大家突圍。殺…”李傕欣喜,大聲叫道。
‘殺’‘殺’
眾將領着倖存的大軍,向外突圍。但卻遭到了敵軍頑強的阻擊。
一時間,到處是兵器碰撞,士兵大喝,慘叫的聲音。殘肢斷臂,血流成河,真是慘目忍睹。
“不好!”正在這時,燕風大叫一聲,“火攻,敵人要用火攻,張遼,高順,趕快率軍突圍,敵人要用火攻。”
張遼,高順聞言面色大變,高順舉劍大喊道,“陷陣之志,有進無退!殺”隨後親自突圍。
“陷陣之志,有進無退!”
“陷陣之志,有進無退!”
“殺”
“殺”
一時,陷陣營的士兵高呼響應,個個奮勇當先,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大吼着沖向谷口。燕風,張遼也率領剩下的士兵,正面強攻。李傕見狀,也趕忙派出,一直不捨得派的西涼鐵騎。白波軍的防線岌岌可危,突破只在眼前,眾將士,士氣大振,攻勢愈猛烈。
“該死”山腰的郭太見狀,低聲罵了一句,急忙命人傳令,開始火攻。
‘嗖嗖嗖’破空之聲在一次響起,卻帶來了衝天火勢。大火無情,燒傷着自相踐踏的士兵,一時間到處是哀號聲。
“***”燕風爆出一句髒話,心中怒極,拍馬加,向前衝去,大有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之勢。張遼見狀,大吼“保護將軍”領着親衛軍拚死相隨。
正在這時,“噗”“轟”燕風的坐騎受傷,馬失前蹄,燕風慘叫一聲,被拋了出去,摔在地上。
“吼”張遼悲吼一聲,手中雷霆槍,愈兇殘,策馬奔向燕風摔倒之處。剛到一半兒,便見燕風猛的站起,本能的尖槍橫掃,拔劍前沖,雖然面色蒼白,肝膽俱裂,但心中卻只想着,突圍,突圍……眼中掠過野獸的紅芒,嘶吼着向前拼殺,彷彿天地間只有自己一人。
人總是在最危機的時刻才能爆出常的潛能,面對奮勇向前的燕風,白波軍士卒面部露出懼意,一時戰陣如波分浪裂,竟無能敢上前阻擋。燕風直到感覺前面沒了阻力,才愕然抬頭,卻現自己已經沖了出來,急忙回頭,看見張遼,高順,也緊跟其後突了出來。
“將軍,快上馬,先離開此地。”張遼伸手將燕風拉上馬,領着突圍出來的眾人,向南疾馳。走了一會兒,燕風說道,“文遠向東走,先避開敵軍的追捕”
“諾”
其實燕風也不知道敵軍會不會追,他這是有了私心,李傕這次兵敗,肯定會退往安邑,而自己和他們合不來,為了避免在次兵敗,還不如自己領一隻奇兵,倒時可用來奇襲。
……
山腰
“郭渠帥,敵將已經逃了出去,俺率軍出追擊,定能將他們都捉住。”一領開口說道。
“不可,我軍已經很疲憊,不適合再戰”李樂勸阻道。
“恩,官軍已經是檣櫓之末,我等先回聞喜縣,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進攻安邑,破了安邑河東就是我們的了。我要讓楊奉那廝看看誰才是白波軍的大頭領。哼”
“楊奉那個膽小鬼,指不定現在在那個娘們被窩裏呢。這白波軍的大頭領,當人是郭渠帥您了,”
“是啊”“是啊”
眾領應道。
……
是夜,河東郡治所安邑
李傕坐於位,樊稠,李蒙居於右側,安邑太守和縣尉利於左側。
“燕風還沒有回來嗎?”李傕問道。
“回將軍,沒有,可能燕將軍…被…被捉了吧。”李蒙小心看着李傕臉色,道。
“哦?”李傕,兩次都被他說中了,要是聽他的話,就不會兵敗了,哎…李傕有些後悔,但只是一閃而過,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就不先管他了,我軍損失如何?”
“回將軍,除了燕將軍的軍隊外,我軍還不到兩萬人。”
“什麼,損失這麼多?”
“是的,將軍,燕將軍有三千士兵,除去,我軍大概損失七八千人,但西涼鐵騎,只損失了百來騎。”
“唔,這就好,只要西涼鐵騎損失不大就好。”李傕舒了一口氣道,西涼鐵騎,可是董卓的寶貝嘎達,自己也只能指揮三千人,這可是為了保命的。
一時間,縣衙有些安靜,眾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過兒一會兒,李傕抬頭問道,“王太守,安邑城內準備的如何?”
“回將軍,安邑城內有郡兵五千,糧草可維持兩萬大軍兩周。”被稱為王太守的中年文士,斟酌了一下答道。
“哦?太少,還能不能在召些人?”
“額,還能召集大約一兩萬青年壯丁。”
“這麼少?”
“額,大部分壯丁,在將軍來之前都逃走了。現在在城中的都是沒來得及逃跑的。”王太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的回答道,都說董卓軍的人,殘暴,希望自己不要惹怒他,招來殺生之禍,不過顯然今天他的運氣不錯。
“我不管你怎樣做,反正在明日下午之前,招夠三萬人,否則…”李傕想了下,威脅道。
“可是,將軍…”
“哼!”李傕冷哼一聲。
“是,是,我一定照辦。”王太守趕忙應了下來。
“樊稠,李蒙,你二人巡視城,門,整軍備戰,另外,着人出城尋找燕將軍。下去準備吧。”
“諾”
當天夜裏,安邑城內雞飛狗跳,到處是抓壯丁的士兵,當然偶爾也會幹些別的勾當,何?就是殺殺人了,搶搶錢了……這些都是老手藝了,樊稠,李蒙他們熟得很。
……
安邑以東三十裡外的某一處山中。
“將軍,我等為何不進入安邑與李傕他們會合,卻來此處?”張遼,不解地問道。
“呵呵,文遠,你認為我去安邑有何益處?李傕他們與我不和,我多次獻策,他們卻棄而不用,去了,徒增麻煩。在這裏,我可以自行指揮軍隊,也可以和安邑形成夾擊之勢,到時安邑城戰況進入激烈狀態時,我便可率軍突襲,此戰必勝。”
“可是,將軍……”
“好了,文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必擔心,李傕他們巴不得我死,怎會在意我?呵呵”
正在這時,高順沉着臉走了進來。燕風見狀,心中瞭然,略微哀傷的問道,“子忠,不比悲傷,將士出征總會有傷亡的,說說我軍情況如何?”
“是將軍,我軍‘陷陣營’士兵傷亡兩佰多人,現餘五百多人,其他士兵傷亡近千人,不過撤退期間有李傕他們的士兵加入我軍行列,現在我軍有大約三千五百人。”
“哦,足夠了,”燕風點頭,又沉思了一會兒,道,“將那些李傕的士兵分開暫時組成一營,由文遠率領,子忠的‘陷陣營’可適當補充。”
“諾”
“至於不聽話的”燕風說到這裏,眼中出現一道凶光,“殺之”
……
東北,白波山
“楊渠帥,我們安插在郭太那裏的密探來報,他們已經破了聞喜,我們是否也去干他娘的一票?兄弟們都忍耐不住了。”
“韓兄你說呢?”
“當然,我***早就等不及了。”
“好,把兄弟們召集起來,明天出。”
“是,”
然而就在不遠處,一大漢望着楊奉他們商議的大帳,眼中閃過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