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白面郎君張益德

001白面郎君張益德

公元181年,草原雄主檀石魁盡起大軍三十萬,全殲北上征討鮮卑的漢人十萬大軍。然檀石魁儘管沉重的打擊了漢軍,但十萬大軍臨死反撲,還是給鮮卑發起沉重的一擊,草原雄主檀石魁被漢軍打的身負重傷,不久之後便撒手人寰。

181年末,檀石魁病逝,檀石魁之子和連繼位,然和連驕橫跋扈,帶着數百的護衛前往北地挑釁,不料被漢軍弓箭手給一箭射中胸口,當場死亡。至此,鮮卑徹底陷入混亂之中,鮮卑各部明爭暗鬥。因和連之子騫曼尚未成年,最後由檀石魁之侄魁頭繼位,統領鮮卑各部落。

184年,朝廷**、宦官外戚爭鬥不止、邊疆戰事不斷,國勢日趨疲弱,又因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走投無路的貧苦百姓在密謀了十年的張角下準備於3月5日發起政變。

十年之間,張角創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籠絡人心,在貧苦百姓中樹立了威望,信眾多達數十萬。

張角利用其在百姓心中的聲望,將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的信眾分為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設一渠帥,由他統一指揮,為大規模的起義做好了準備,意圖推翻漢朝,建立以張角為君的新天下。

然,黃巾起義軍首領張角因其弟子唐周向朝廷告密,起義軍一時陷入被動之中,在洛陽負責聯絡荊州、揚州的黃巾軍官馬元義被河南伊何進當場抓獲,車裂於午門。而朝廷之中尚還牽扯出封胥、徐奉這兩個十常侍,並且牽連出數千人被殺。而後朝廷對首惡張角下達了通緝令,通知冀州輯拿張角。

最終張角先冀州刺史一步收到消息,連夜出逃,而後聯繫散佈在各地的起義軍渠帥。由於事出突然,張角被迫提前一個月在二月發難,史稱黃巾起義或黃巾之亂。

又新起義者頭綁黃巾,所以被稱為“黃巾”或“蛾賊”,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張寶、張梁分別為“地公將軍”、“人公將軍”在北方冀州一帶起事。他們燒毀官府、殺害吏士、四處劫掠,一個月內,全國七州二十八郡都發生戰事。一路上,黃巾軍勢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動京都。

時值二月初旬,深夜子時,涿郡下着淅瀝瀝的春雨,遍灑大地。

涿郡涿縣,張府卧房之中,一聲帶着疼痛的驚叫響起,“他娘的,誰敢敲老子的悶棍!”只見在油燈的照耀下,一人從榻上驚醒,不自覺的用手揉了揉后脖頸,迷濛着雙眼有些頭痛的晃着腦袋,朦朧着眼,罵罵咧咧的道,“不知道爺爺我是七礱街的扛把子嗎?”

“老爺,你醒了?”自門外進來一名身穿茶褐色的家丁與一名身穿淡綠色的女婢。二人神色帶着關切直奔床榻,只見榻上正有一名面如美玉,若慈眉善目,耳長唇厚的青年半個身子靠在豎枕之上揉着自己的脖子。

“老你妹,爺有那麼老嗎?”張飛衝著二人罵道。陡然間,張飛迷濛的眼珠子都瞪大了,看着二人,“你奶奶的,演戲啊!看這服飾,好像是漢朝的,”一代流氓張飛當下便露出他超高的歷史文化出來。

做為小學、初中、高中班上唯一一個讀過四大名著而且還深入鑽研,因此受過老師褒獎的他一下就將二人身穿的服飾辨別出來。

“喂,哥們,你們這是哪裏演戲啊?”張飛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肩膀與後頸,一臉不善的看着他們,“還有是不是你們打暈作為七礱街扛把子的我?”

家丁與婢女對視了一眼,見自家老爺問話與往日不同,臉上露出一片迷茫,家丁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爺,你,沒事吧”。

張飛翻了翻白眼,“廢話,你看我這脖子,像是沒事人一般,還有,我這身體怎麼會渾身酸痛。”

“老爺,你這是練功練得”,家丁連忙解釋道。

“練功,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張飛眼眸一瞪,鄙夷的道。下一刻,張飛慘叫一聲,抱着雙頭,腦子猶如被人用什麼砸了一般,疼痛的想把自己的腦袋給劈開。

家丁小心的望了張飛一眼,對着婢女低語道,“走,快去找管家,讓他來看看,老爺練功練出岔子了。”

“恩,”婢女點了點頭。二人手足無措的跑出房門,只余留還在榻上搖頭的張飛。待頭疼欲裂稍好的張飛轉目,緊跟着便反應過來,一手按頭,張飛狠罵道,“你奶奶的,敢無視老子,這是哪個劇組,老子讓人把他拆了,”

一撩蓋在身上的被褥,緊跟着張飛便對身上的衣服發出尖叫,“你奶奶的,誰脫了老子的衣服?”其模樣好似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你妹的,這個可惡的破劇組,先是趁老子不備,打老子悶棍,又不經老子同意給老子換衣服,是該教訓一頓,讓他知道七礱街乃是我張飛的地方,”緊跟着張飛便露出色狼嘴臉,“哼,最好是美女換的,這樣就有機會楷油了,若是男的,哼哼,我不介意都打一頓再說,”張飛擼起衣袖,裝作兇狠的模樣,從房門出去。

沒走兩步,張飛便開始又頭痛,一股眩暈感傳來,忍受着痛苦的他,一手撐着門沿,一手敲打着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搖晃。

緊跟着,張飛便雙眼模糊的看着廊道,隱約中有數人正在快步疾走。

“老爺,”來人快跑幾步,來到張飛身邊,輕輕的搖晃着,並不時的帶着關切的輕叫,“老爺、老爺……”

“管事大人,老爺他……”家丁吞吐的道。

“老爺他怎麼了?”一名身材精瘦,身穿褚褐色深衣,面慈目善模樣的管家張霖,四旬年紀的臉猶如五旬老者的模樣,頜下留着一抹修剪得體的短須。

張霖瞪了家丁一眼,一邊輕輕地將在地上的張飛攙扶着,一邊道,“搭把手,將老爺抬到房裏去。”

“哎,好,”家丁連忙應道。不一會,張飛重新回到榻上,管事張霖替他蓋上被褥。

“張明,到底怎麼回事,老爺為什麼會昏倒在門口”,管家張霖神色不對的看着二人。

“管家,老爺怎麼出現在門口小的不知道,不過方才老爺倒是有奇奇怪怪的,張明連忙開口解釋道。”

管家沒有看着他,而是看着婢女張玲兒,“玲兒,張明說得可是真的?”

張玲兒急忙點頭,臉上帶着驚嚇之意,“管家,張明說得是真的,確實是老爺自己有不對勁之處。”

“去把林大夫叫來,讓他幫老爺看看。”管家張霖沉吟道。

“是,管家,”張明急忙離開房內,向涿郡有名的林大夫住處趕去。

“玲兒,你去廚房弄些粥過來,在弄些水過來,替老爺擦拭下身子,管家張霖吩咐道。”

“是,管家,張玲兒乖巧的拂禮道。”

不一會張玲兒擰乾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張飛的俊朗的面孔。然而,昏迷過去的張飛兩條劍眉不時的豎起,兩邊腮孔鼓起,時而臉色猙獰,似能夠看出張飛承受着怎樣的痛苦。

一會,張明請來涿郡最好的大夫林大夫,剛進張飛的房門,張霖便迎上,臉上帶着焦急之色,推搡着老者,“林老頭,益德不知怎麼回事,醒了又昏迷過去,你快來看看。”被叫做林老頭的老者本名叫林玄,比張霖虛長几歲,臉上被歲月留下刀削斧鑿的印記,身上背着一個布袋與方箱。

“張老兒,益德是不是又練武練過頭了,”老林笑眯眯的道,絲毫沒有為張霖所說的話而感到吃驚,一副輕鬆的模樣。

“林老頭,你先看看吧,閑話少說”,張霖臉色一沉。

“好,好,好,”林玄擺手投降,“這蠻小子指不定壯的跟頭牛一樣,林玄邊說邊嫻熟的打開藥箱,取出數根銀針,“張老頭,也是該給益德張羅一門親事了,自從叔稱去了之後,益德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該讓他收收心。”

張霖苦着面龐,“益德的志向,你不是不知道吧。張扈老爺自從故去之後,臨終囑託於我,早日為益德張羅一門親事。可現在成親這事,益德死活都不讓我張羅啊!我也想讓益德早點替張家開枝散葉。”

林玄沒有說話,極其熟練的搭上張飛的手,閉目診脈。一旁的張霖與其他人屏息,生怕影響到林玄。

一會,林玄搖搖頭道,“張霖,說了你是多擔憂你還不信,這小子的脈相根本跟頭牛一樣,壯的很,我先給他扎幾針,讓他睡半天,我再開一些藥材,讓人熬了給益德吃。

“林老頭,要不要再檢查一下,”張霖帶着關憂的道。

“怎麼,張老頭,你不相信我啊?”林玄臉色一整,唬着臉的瞪着張霖,自己這一手的醫術,涿郡不知有多少人信服,如今張霖竟然敢質疑。

“不,不,不,沒有的事,”張霖連忙擺手,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老林可是醫學狂人,誰敢質疑他,絕對的跟你不死不休。

“張老頭,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我林玄翻臉,林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好,好,是我關心則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事就忘了吧,張霖連忙賠罪。”

林玄沒有說什麼,平穩有力的銀針扎在張飛的腦袋與身上幾個穴位之上。過了一柱香之後,老林起身,在一張昂貴的蔡侯紙之上刷刷的寫下一堆藥材。臨走時還不忘叮囑道,“這幾天就別讓這小子練武了,適當的休息一下,一張一馳才是練武之道。”

“好的,放心吧,林老頭,這事我記下了,張明,送客,張霖道”。

“是,管家。”

老林瞪了張霖一眼,轉身走時,搖頭晃腦的,“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張霖露出笑容,雖然林玄這麼說,但他知道老林這是調侃他,他也沒放心裏去,林玄跟他的關係可是很好。

“玲兒,去藥鋪按單子抓藥,抓三劑先,回一處來給老爺煎藥。”

“是,管家。”玲兒麻利的道,轉身直奔城裏藥鋪。

“唉!老爺啊!希望你在天有靈,護佑益德公子吧!”張霖心裏默默的道。

次日,張飛像是喝醉酒了一般,頭疼欲裂,艱難的從榻上爬了起來,搖搖頭,看了看陌生的環境,再看看自己,忍不住罵道,“卧槽,發生了什麼,這是什麼節奏。”

“恩?這是?”一道道記憶如電流一般劃過張飛的腦海,張飛在榻上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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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陣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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