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陰森之氣

“我怕這場官司不會贏了。”妻子沒有了信心，對我而言，這是很殘忍的。我無力地去應對着，結果卻是讓我嚇了一跳，我認真地在看着妻子。

“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我在問，將不愉快的情緒糾結了起來，我反問。很用很詭異的目光去凝視着妻子，她的面部上堆積了一些的熱汗，熱汗化成水珠。

“有，可是，我沒有證據可以幫助小微。”妻子在說，無助的情緒立即地揮散出來。她發現自己是很沒有心裏準備要應對這些，我敏感地皺了一下眉頭。

“慢慢來吧，我相信會好的，你的壓力太大了，為了小薇的事，你已經儘力了。”

“我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的，我懷疑在小薇的背後有人在操控着她，如果她真的是殺人了，連我們都不知道。”妻子用委婉的神態在對着我說，她很可能要崩潰了，看着她那面無血色的表情，我懷疑妻子是否要回到我的懷裏。

這種想法也是太過頭了，我發現妻子的臉部是很輕鬆的，沒有半點的緊張。只是她的臉色變黑了，宛如是看到了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我發覺妻子的臉色是很不對勁的。

我在說道：“也許我們都想錯了。”接着妻子的話說下去，我狐疑地猜透了一下，把重要的問題擱置下來。我明白妻子的苦處，對她沒有任何的歪念，我只想和妻子複合，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奢侈了。我不再這樣想了，簡單地在微笑了一下。

“不會，按道理，我是不相信小薇的。從殺人的現場來看，我看到了那些血跡里有手印。”

“不可能，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曹警官也看到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能夠看見？這不是太過蹊蹺了嗎？明楠？”我在呼喊着妻子的名字，另外，我在想着，假如沒有妻子，我會怎麼辦？假如沒有那個姐妹和浩彬的死，我會怎樣做？

我連續地在咳嗽了一聲，故意地在提高了音量，我特意地在說道，一陣誘惑力湧上心頭。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在控制着？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也不敢隨意地去回答着什麼。我依然地覺得自己很失敗，作為一個男人，我竟然無法去保護身邊的人。

我鬱悶地抬起頭來，緊張的心情仍舊地在持續着驚慌的狀態，我微笑了一下，趕緊地去收起這冷冰冰的視線。我看着妻子，右手擁住她的肩部。

“對，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否則，我是不會放棄的。”妻子在說道，連續地把怒氣隱藏在身體的某一個角落裏。她的眼光是很從容的，沒有一點勢利的目光。

我沒有在反駁妻子，把體中的火氣隱隱地填埋了，我發現當妻子在提起小薇的時候，那眼神是很驚慌無措的。我看到的不是幻覺，是真實的事情，我發覺妻子和以前很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在圍繞着我。證據就是那一把刀上，我冥冥地在思索着，把妻子的話來回地想了一次。

對小薇和那個姐妹的事，我還是很顧忌的，顯然，在某一秒鐘，我的感覺改變了。把自己的怒火壓低了，如果沒有這兩場死亡事件，我會脫離他們。我懷疑地在回應了一聲，把音量盡量地在壓低了。我沒有想到事情的後果，只是想迫切地知道真相。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疑點啊。”妻子在說，臉皮上積聚了一些厚厚的灰塵。

我和她就站在爛尾樓前，那種很強烈的灰塵味道直湧入我的眼光中，那灰塵變小了，把灰粒隱藏在妻子的鼻子上。我敢打賭，妻子沒有發現這細微的東西，也許是我多想了。我幻想着小薇殺人的全過程，那把刀就落在她那血淋淋的手上，她那慌亂的神態很嚇人的，連我都不敢繼續地想下去了。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小薇嚇呆了，連續地，身體在發抖，在逃避着妻子的話題。我竟然在打量着妻子的面部，她那面部上是很輕鬆的，沒有一絲的顧慮。

我在說，如果沒有她和小薇，我的生活將會是一潭死水那樣。我毫不費力地在掙扎着，連忙地在退避了，我發現自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對方是沉默的。

“我懷疑小薇是真的殺人了，如果是這樣，這場官司不用打都會輸。”妻子用生硬的口吻在告訴我，懷疑的心態繼續地在糾纏着她。

我用很奇怪的口氣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要不然，這事情太詭異了，我無法去相信。她竟然會殺人了？”我默默地去想着，心中是很奇怪的。

一陣熱風呼呼地傳了過來，當我抬起頭的一刻，妻子就站在我的前面。她伸出手來握住我給她的紙巾，用力地去抓住手上的東西，我笑了一笑，希望妻子會醒覺起來。

“是啊，我也覺得這太奇怪了，我無法想像就憑小薇就可以殺死人了。”

“我考慮過，但是，在她身上找不到線索。”我在動容地說道，微微地抬起手來抹去臉部上的冷汗。我狐疑地看了一下妻子的臉部，那誇張的神色是很詭秘的，盯着她的面孔看上去。

“線索？”妻子在問我，一陣擔憂立即地湧上來，我發覺自己已經受不到這可怕的氣氛。我竟然大聲地喊了出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是沒有人預料到的。

我在解釋：“是的，我怕我的猜測會變成現實，這對小薇是不公平的。”我沒有惡意，只是在幫助小薇。從妻子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我是多麼的害怕了，那個小薇的身影再次地落在我的記憶里。我怕自己毫無能力地去接受這誇張的一切，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妻子站在原地，她蹲下來，繼續地在對我分析着。我漠然地想，假如我和妻子沒有離婚，我們的生活是很美好的。假如，假如。。。。。。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必須要冷靜地去思考一下，過多的焦慮發生了。

“展輝，你還在想什麼？”妻子在問我，擔憂地露出一些很詭秘的表情。

我知道鬼就在遠處望着我，盯着我，我的焦慮也將增加了。

“和你一樣的想法。”我斷定地在回應着，深深地在思考着另一個問題，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我順利地得到了答案，順利地去知道妻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