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十六、小鎮別樣風情
“祁雨馨，今晚你就別去了。”祁雨馨搖搖頭。
“警官，既然他們提出讓我去，他們敢把我怎麼樣？”
“你不要認為自己是祁仙海的女兒，就任性。”郗鵬振振有詞，祁雨馨臉色緋紅。
“如果你執意要去，我們不反對，但你必須保護好自己。”
“警官，我明白你的意思。”臨近傍晚，郗鵬再次走近她的房間。
“雨馨，你覺得我們能抓到祁仙海嗎？”
“郗鵬，我感覺這樣做，是我們把逼上了絕路。”
“他是大你還憐憫他。”
“郗鵬，當我從媽咪口中得知他不是我的生父時，曾經有過恨，當我見到生父時，他對我和媽咪的情感讓我懷疑。”郗鵬疑惑地望着她。
“就是因為他不讓你媽咪的骨灰運回香港嗎？”祁雨馨搖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
“郗鵬，他不是真正的男人。”郗鵬聽到這種有辱於養父的話非常氣憤。
“你胡說。”
“就是嘛，他為什麼讓阿嬌同養父長期保持這種關係？”
“雨馨，男女間的情與愛我真的搞不懂，我對米拉這樣好，她還是利用我。”
“郗鵬，你這次也不是在利用我嗎？”
“你錯了，我是在將功贖罪，讓大償還債務。”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他違法犯罪是他的事情，對我們的愛是發自內心的。”
“雨馨，你太善良了。”
“是啊，我有性格像我媽咪，她寧可死在他手下，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錯誤的。”
“她能有什麼錯，就是無辜者。”
“如果她當時到美國，不是碰到祁仙海，我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嗎？”郗鵬感覺到她的思維方式同自己有着本質的區別，也許這就是西方教育同香港的誤區，認識事物的方法不同，沒有尋找到共同點。
“雨馨，人可以沒有正義，但不能沒有善惡，我看到了他的罪孽，是他毀掉了我的一生。”
“郗鵬，如果不是科姆害了你，你恨他嗎？”祁雨馨反問他，他陷入深思中。
“雨馨，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郗鵬，其實我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女人。”
“我清楚，美國的實用主義在你的身上彰顯得淋漓盡致。”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今晚的事情吧。”
“你說，毒販會這麼容易上鉤嗎？”祁雨馨堅定地搖搖頭。
“他們是在考驗警察。”
“所以，今晚肯定有故事，並且還有細節。”
“郗鵬，如果他們被識破了，我們的處境就困難了。”
“雨馨，你只要能保護好自己，我們就放心了。”
“郗鵬，你真的愛我嗎？”
“雨馨，現在不是我們談情說愛的時候，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
“如果，我說服養父，你可以考慮我們的關係嗎？”
“雨馨，我們之間沒有如果了，我愛你，就希望你幸福。”祁雨馨無言以對，覺得他內心黨外隱藏着自己無法知曉的秘密。
警察和他們開車快速駛進小鎮，大量耀眼的霓虹光管廣告及電視式的宣傳版，讓夜晚更加五光十色、耀眼奪目。走近小鎮中心廣場就是這座小鎮的標誌，強烈的反映到美國人浪漫特性。四周色彩絢爛的霓虹燈和街頭藝人，隨時播放着的新聞、歌曲MV、電視節目的大屏幕，足以震撼到此每個人的眼球。
“朋友，歡迎你們。”毒販把目光緊緊盯住了祁雨馨，想從她美麗的外貌上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美女，你是香港人？”祁雨馨警覺起來，這不是一次普通的約會。身陷困境和深坑，多數都是自我感受到的一種約束和禁錮，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糾結、哀怨，卻忘了掙扎和擺脫。那些振奮、昂揚、怦然心動的美好都已悄悄離去、、、
“雨馨，注意交流方式。”警察善意地提醒，她頓時感覺到了一個善意的微笑，一句溫暖的話語，一份深情厚意的問候，一次力所能及的幫助，總會使彼此間心神俱佳，暖意融融。
我們一行四人被帶進了包廂，為了讓他們了解美國的鄉土風情，一聲口哨，出現幾位風騷、性情的時尚女人，祁雨馨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雙熟悉的目光在注視着自己。
“郗鵬，你千萬不能復吸了。”
“怎麼，這裏還有毒品嗎？”
“不僅有毒品，很可能還有血腥味道。”內心深處佔據多年的那個音容笑貌在有他相伴的這些淡淡的時光中，依舊在她心間流淌出的鮮活血液而隱隱傷痛。現實生活中的殘酷與依託讓他們抉擇和面對，充當著享受愛情的依附體與企圖告別現實的載體，掩飾自己藏匿過去的一顆狂躁不安的心。
“朋友，中國有句古語：有朋千里來不亦樂乎。”警察此刻真正感受到了一場暴風雨的侵襲和滲透。
“朋友，你的豪爽和幽默讓我看到了希望和曙光。”祁雨馨翻譯着，一雙大手在她的腿上遊動，她看了一眼郗鵬。
“朋友，她是我的妻子。”
“不，她根本不是。”毒販將郗鵬推開。他燃燒起怒火的眼神，看到的不過是男性自尊，為的是威脅對方慾望和從中搶走手裏玩物而引起的佔有，不讓惡魔行徑與空虛泛濫；他歇斯底里地說出了心中存在的混沌恐懼。
“朋友，他就是她的丈夫。”毒販靜靜地望着郗鵬。
“你不是香港人，懂得我在說什麼。”郗鵬為的是擺脫束縛而引起的慌亂與緊張的蓄勢而發，卻要以現實的阻礙為借口止步不前。
“朋友，都是道上人，你應該懂得。”警察做夢沒有想到他們以郗鵬為突破口，苦於案件的複雜性，他們不能失掉更多的機會。
“郗鵬，你最好見機行事。”
“雨馨，千萬別激怒他們。”祁雨馨微微一笑。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為了今後的合作，我們乾杯。”三個風騷的女人開始對警察和郗鵬發起攻勢。
“先生，你是東方的美男子。”一位金黃色的女郎緊緊靠近了警察，另外兩位分別對他們進行反攻。女人的舉手投足和性情、氣質讓他們感受到了夕陽西下，暗自神傷的天邊無聲的背景，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性格遭到了瘋狂難耐時而悲傷不禁憂鬱成性的雙面性情。女人的那般柔情似水步步生華的熱度，將他們熔浸在滾燙的熔爐中無法自拔。
“如果他們是警察，就不可能經得起這般誘惑。”毒販得意起他們的美人計。
“朋友，我知道中國人不開放，我們給你們準備好上等的客房。”還沒有等到說完，仨位金髮女郎拉起了各自的對象。
“對不起，我需要同朋友說一句話。”警察來到祁雨馨的身邊。
“我們不在，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祁雨馨被毒販緊緊看着，等到他們離開包廂，毒販大膽地放縱自己的言行。
“你要做什麼？”
“美女，這種機會你應該經歷過。”祁雨馨忍受着對方的侮辱，用極其粗魯地語言罵著毒販。
“你到底是什麼人？”已經被金髮女人十分生氣的郗鵬跑了出來。
“他，不是、、、”金髮女人哈哈大笑，郗鵬輕抖着緊繃的神筋，攫取的只不過是自己的迷失目標，為的是隨心所欲的束縛瞬間得到鬆綁，引起對方不知所措與無所作為的破繭而出。
“老婆，他們要做什麼？”祁雨馨慌忙地站了起來。
“老公，我們走吧。”毒販有些尷尬。
“朋友，對不起。”
“雨馨，我估計他們被控制了。”郗鵬有心讓警察脫離危險，眼前他和祁雨馨自身難保，趁機逃出了毒販設計的美人計。
“對不起，我不習慣這種強硬的生活方式。”警察開始對金髮女人進行調教，希望她不要放縱。
“我沒有東方女人漂亮嗎？”
“你沒有東方女人美麗，善良。”金髮女人頓時怒髮衝冠，扭動起挖掘情報的武器。
“你不懂愛。”百般地糾纏就是為了讓他捋清心緒，不再為了愛而迴避現實。真正識別他的心性。爭執到最後，一種信念和職業操守讓她服軟了，她的不成熟和迷惘佔據了上風。愛意只是沉積在不諳世事的靈魂深處。
“美女，你需要什麼我可以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毒販看到自己的美人計圓滿成功，非常欣慰。
“朋友，我們的人呢？”
“你是說那個女人？”
“她被丈夫帶走了。”警察知道祁雨馨已經脫離了危險，心中不在忐忑不安。
“你的那位同事很風流。”警察微微一笑。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在房間的警察同陪睡的金髮女人打了起來，她對警察哭述起來。
“東方帥哥，我們為了生計。”警察終於明白毒販在使用計謀考驗自己。他輕輕地拍打起金髮女郎的肩膀。
“只要你同我合作，這個可以給你。”警察拿出美元，她不在猶豫。
“東方男人善良，懂得女人的心。”他不愛我，卻要以生活的細水長流為擋箭牌在圍困着自己，讓一顆貪婪的心靈捂得密不透風。
“你看看，他們非常幸福。”毒販指着警察和金髮女郎，容光煥發的面容是他索要的結果。
“怎麼樣，今晚讓我快樂一下。”毒販緊緊地摟住了金髮女郎。她柔軟的身體在毒販身上搖擺起來。
“朋友，我們該走了。”毒販望着警察開車離開了小鎮，他們開始對三個金髮女人進行拷問。
“他是警察嗎？”仨人搖搖頭。
“給我狠狠地打。”警察看到三個女人遭到毒打和拷問，覺得這次考驗能否通過，還有待於她們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