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摘花的謊言
摘花回身對那清瘦青年嬌笑道:“我小女子不計大人過,你也不用再怪你的這幾個手下了。”
那健壯的水手狠狠的凝視着摘花,摘花渾然不理,她繼續說道:“這尊鼎便是徐福所煉製出來的,而這鼎中所困的人便是我的夫君董辰,他之所以煉製出這尊鼎困住我夫君,便是想將我的夫君在這鼎爐之中嘗過九九八十一難,受盡萬般的折磨后才將其活活的煉死。”
清瘦青年略有疑惑,他問道:“可是就算這尊鼎困住了你的夫君,但是徐福對你卻是沒有行為上的控制,讓你自由行動,而且徐福他對你禮數有加,這又作何解釋?”
摘花咯咯笑道:“這說出來可就丟人了!”
清瘦青年爽朗的笑道:“難道董夫人將面子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嗎?”
摘花呵呵一笑她說:“你真的想聽,那我就給你聽,只望你不要笑我!”
清瘦青年哈哈大笑:“夫人請說,我堂堂一個吳國將軍竟然以一介婦人來威脅徐福,做出這種不恥的事情,我又豈敢笑話夫人!”
摘花笑道:“原來你是吳王孫權手下的將軍!”
清瘦青年面色一變,他說道:“夫人還是趕緊的將你為何受制於徐福的真相告訴給我,可千萬不要太過於好奇,否則逼我生出殺人滅口之念可就萬萬不好了。”
摘花足智多謀,她知道如果將實情完完全全的告訴這清瘦青年,讓他得知徐福需要自己來煉藥的真相,這清瘦青年定然不會輕易的就放過了她,便藉著和清瘦青年說話的時間編出一個絕大的謊話來騙他。
現在摘花已經想好了這個絕大的謊話,雖然其中仍然還有些破綻,但是摘花看到這清瘦青年的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取笑他,便故意表現出一幅坦誠的樣子,將她已經編好的謊話說了出來。
摘花眨巴着靈動的大眼睛,說道:“我本來是魏國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而這被困在鼎中的人便是我家的小廝,我和他情同義和,私訂了終身,本來以我和他身份的差距,我倆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機緣巧合之下,我的夫君董辰他得到了奇遇,覺醒了武魂,學到了無上的神功,成為了七級的神兵武士。”
王者大陸各階層等級分明,不同階層的人士基本上很難結成伴侶,但有些千金小姐不顧家族硬要與寒士平民私訂終身的事情也是常有,在那清瘦青年所在的吳國這種事情也是常有,因此這清瘦青年並不懷疑,他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這個小子成了神兵武士后你的家族便允許了你和他在一起?”
摘花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真的這樣那就實在是太好了,可是家父顧忌門戶之別,我與他之間身份差距實在是太大,硬要阻攔,我和夫君沒有辦法之下便逃離了家門,遠赴扶桑,希望能躲開家族中的人士。”
摘花本是撒謊騙人的,即使這謊話編得再真,她演得再像,但是這中間沒有真情所在,不免也會產生些破綻,但是摘花說著說著想起了自己和董辰的身份差距,董辰是堂堂的董太師之子冠軍侯董辰,而她僅僅只是一名侍婢,這身份的差距註定了他們很難在一起。
摘花她也不由得想到要是當初她也是一個名門的小姐,也許在洛都、在長安兩人就能夠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不用分開這許多的時間,多了這許多的磨難,在她苦苦找尋之下雖然成功找到董辰,但卻又淪落到了徐福的手裏,還不知能否從徐福的手中脫身。
想起這些,摘花不由得淚如雨下,她想到要是自己真的是個名門大小姐,那麼和董辰在一起也許就不會有這許多的磨難。
摘花動了真情,雖然說起話來還有許多的哽咽,但情深意重之下就連那清瘦青年也被深深的感染,這青年頓了頓說道:“那麼你和董辰離開扶桑之後想必就能逃離家的控制,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摘花苦笑道:“事情那有這麼的簡單,我們雖遠離大陸,到了扶桑,但是不知道家父從哪裏請來了徐福這樣的高人,他本領高強,將我們從扶桑抓了回來,還不肯輕易的放過我們,要將我們苦苦的折磨至死。”
清瘦青年聽到此臉色大變,他此時突然想到這個徐福本領如此強大,竟然只是魏國一個家族所請來的高手,那麼整個魏國又有多少強大的高手。
清瘦青年他身為吳國的將軍,非常清楚的知道魏吳兩國的矛盾,特別是在邊境之地多有糾紛,近年來魏國內亂不斷,本是吳國大好的機會,反超魏國,一舉攻破魏國洛都。
清瘦青年他也知道魏國遠比吳國要強大,打下洛都是多麼的困難,但他沒有想到僅僅是魏國一個家族所請來的高手竟然就如此的害,看徐福他的本領,堪比一支千人軍隊,如果魏國儘是徐福這樣的高手,那麼吳國怎麼辦?
單單是這個徐福,就算是大都督周瑜親來也不一定能收拾得了,要是魏國結束了內亂,將這些高手都整合起來,那麼吳國可就危險了,雖然近年來魏國糾爭不斷,但是聽說最近魏國出現了一個興起了一個叫作曹操的天才人物,他已經接連打敗了魏國境內多支勢力,已有統一魏國之勢,要是讓這人統一了魏國,攜大軍聚集無數高手南下攻吳,那吳怎麼辦?
吳國可就面臨滅國的大危機,到那時可才叫真的危險了,想到此這清瘦青年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已經決定這一次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從這魏國高手徐福手下脫身,將魏國的情勢報於大都督周瑜,讓都督早作準備,免得被魏國攻了個措手不及。
摘花雖不知道自己隨口編造出來的這一個故事就讓這個清瘦青年生出了如此複雜的念頭,但是摘花她已經看到了這清瘦青年面部生出了兇狠狠的顏色,摘花心中忐忑,問道:“你怎麼了?是否不舒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