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心裏難受,還是身體難受?
池歡喜歡莫西故,路人皆知,從十七歲到二十歲。
終於在上個月以市長千金的身份,跟莫氏集團少東家莫西故敲定婚期。
今晚,池歡下了大決定,花了大價錢,決定——
將生米煮成熟飯,睡服他。
溫海酒店,建立在海下的,奢華與昂貴的至尊浪漫總統套房。
莫西故一進門,一個女人的身影就衝進了他的懷裏。
男人伸手接住了她,眉頭卻皺了起來,低斥道,“池歡,你幹什麼?”
她雙手環着他的脖子,湊上去就要親他,撒嬌般的喚道,“西故……”
莫西故偏頭,躲開了她的紅唇,那親吻落在了他的面頰上。
他想要把她從自己懷裏撥出去,卻被她的手臂纏得更緊了。
“西故,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莫西故被她抱着,自然感覺到她滾燙的體溫,巴掌大的臉上也是不正常的酡紅,將她原本清純的五官交織成別樣的嫵媚。
他喉結上下滾動,擰眉問,“你被下藥了?”
池歡踮起腳尖就想去親他吻他,用她從網上學來的知識撩撥男人的欲一望。
她的手甚至往下,粗蠻的將男人的皮帶解開,伸手要將他褲頭的拉鏈扯下來。
莫西故神色一變,抓住她柔軟的小手,臉色難看的訓斥道,“池歡,你別胡鬧!”
女孩仰着瀰漫著水色嫵媚的臉蛋,委屈的道,“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為什麼不行?”
要結婚了……
莫西故眼眸微深,的確,再過一段日子,他就要跟這個女人結婚了。
反正他答應家裏要娶她,那麼這也不過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
池歡看出了他的猶豫跟動搖,又下了一劑猛葯,“如果婚前不試一試,我怎麼知道你行不行呢?萬一你要是陽一痿,我不虧大了?”
任是哪個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挑釁跟刺激。
莫西故看着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低頭就要狠狠的吻上去。
兩人的唇瓣相差不過一張紙的距離,手機震動的鈴聲突兀的響起。
這鈴聲不大,可是在這安靜浪漫得只能聽到呼吸的套房裏,顯得格外的刺耳。
池歡心底湧出不安的預感,加之她身上藥性發作,蔥白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袖子,嬌軟着嗓音乞求般的道,“西故,不要接……我好難受。”
莫西故清醒了點,眼睛看着她,耳朵里是不間斷的手機振動,有絲猶豫。
“西故……”
他最終還是拿出了手機,屏幕上閃爍着的是兩個字,雅冰。
池歡伸手就要去奪他的手機,“不準接。”
她喜歡莫西故好幾年,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蘇雅冰,西故的前女友,因為莫家看不上她的出身,三年前強行拆散了他們,出國后很快嫁給了當地一個做生意的男人。
可就在她跟西故的婚期定下后,她又回國了……
莫西故看了她一眼,手指一滑,還是接了電話,低聲喚道,“雅冰……”
“西故救我……快救救我,他要殺了我,他說他要打死我……西故,救救我。”
男人臉色劇變,“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池歡咬唇,明明渾身燥熱,卻不知道哪裏突然涼了下來。
一個恍惚,她沒聽清楚蘇雅冰在那邊說了什麼,莫西故已經掛斷了電話,冷靜的扔下一句話,“池歡,我要走了。”
她一慌,是真的慌了,不僅是因為他因為另一個女人要走,而是她體內的葯。
他走了,她怎麼辦?
池歡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男人冷靜道,“你打電話叫救護車,或者讓你的保鏢送你去醫院。”
她紅着一雙眼睛,“莫西故,我吃了春一葯,你要為了另一個女人扔下我?我才是你要結婚的對象!”
他滯了滯,還是撥開了她的手,“雅冰的老公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我不去的話,她可能會被打死。”
“為什麼不讓她報警?”
莫西故看她一眼,還是將她的手徹底的扒開,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聽到關門的聲響,然後偌大的套房裏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全身的燥熱更洶湧的蔓延開,空虛得幾乎要掏空她的身體。
好難受……
她已經分不清是她心裏難受,還是她的身體難受。
池歡轉過身,幾乎要踉踉蹌蹌的回到茶几旁,因為身子虛軟,她整個人都幾乎是跌倒了在地毯上。
從包里翻出手機,眼淚砸在屏幕上,她迅速的翻出一個號碼,撥出去。
幾乎只響了一聲,那邊就被接通了。
偏冷色調的,低沉穩重的男聲,“大小姐。”
“你……快過來,來我定的房間。”
靜頓了一秒,那邊迅速回了個好字,電話就被掛斷了。
墨時謙。
她的市長老爸花高薪特意為她聘請的貼身保鏢。
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她最討厭又最信賴的男人了。
討厭是因為他性格又冷又硬,毫不變通。
信賴是因為他無所不在,無所不能。
不到三分鐘,身高一米八七身形修長挺拔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他穿着最簡單的黑衣黑褲,氣質沉默內斂,又顯得疏離。
他走到蜷縮在地上的女孩面前,蹲下身,皺着好看的劍眉,“大小姐,莫少呢。”
池歡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她只知道有男人靠近了她,那清冽濃厚的男人氣息引誘着她所有的神經,她循着那股誘人的味道爬了起來。
墨時謙剛想伸手查看她的情況,屬於女孩的清香撲鼻而來,下一秒,柔軟滾燙的身體就投入了他的懷抱。
他沒料到這變故,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的肌肉都在剎那間緊繃了起來。
就是這一怔愣,池歡兩片紅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池歡的神智基本被藥物所控制了,那葯本來吃一顆就夠了,但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性吃了兩顆,現在藥性洶湧的上來,她每一根神經都只剩下了對男人的渴望。
何況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她覺得喜歡的,乾淨清冽又不失男人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