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月黑風高暗藏殺機 曹操密告荊州有危

175月黑風高暗藏殺機 曹操密告荊州有危

175月黑風高暗藏殺機曹操密告荊州有危

此時,馬忠看了看室內守衛,不少人都顯露了強烈的喝酒慾望。

馬忠見梅台監猶豫不語,手指眾守衛笑了笑說。

“梅兄賞碗酒喝,弟兄們日後便更加賣命,是不是?”

眾守衛聽了,一齊興奮地答。

“是!”

馬忠聽了,笑對梅台監開了口。

“梅兄!弟兄們不當值,又不多喝,何必多慮呢?”

梅台監看了看眾人饞酒的樣子,才開了口。

“那好,每人且喝一碗!”

眾守衛聞之大喜,急忙道謝。

“多謝台監!”

梅台監聽了,笑指馬忠,說。

“如何謝我?當謝馬兄!”

眾立即高興地望着馬忠,紛紛說。

“多謝馬管事!”

馬忠一聽眾人道謝,爽聲而笑道。

“何必言謝!下次我來,定多捎幾壇,大家一醉方休!”

眾守衛聽了,更喜,紛紛興奮地說。

“好啊!我等先謝了!”

眾人笑語喧嘩,室內氣氛更加熱烈。

此時,烽火台外山上,吳兵正在紛紛潛行上山。

烽火台中,四個櫓手正在換守衛衣裝。

室內,眾守衛在欣喜地邊喝酒邊讚歎。

“這枝江酒,果然妙不可言!”

一個守衛說罷,眾人立即欣喜應和。

“是啊是啊!真是妙不可言!”

四個換了守衛衣裝的櫓手,一齊上了烽火台,各自走向一個守衛。

“四位,台監令我等來換防,讓四位也去喝碗美酒。”

一個守衛聽了,頓生疑色,立即問道。

“你是何人?聲音為何不熟?”

四個櫓手一聽,情知不妙,乘守衛尚未反應過來,便一人一個,立即結果了四個守衛。

室內,一個櫓手在抱着罈子與守衛倒酒,只倒了半碗就沒酒了,忙對馬忠喊道。

“馬管事,酒沒了。”

馬忠聽了,忙道。

“噢?沒酒了?去!再抬兩壇來!”

“是!”

四個櫓手聞令,立即轉身而去。

四個櫓手下到烽火台門口,見門上鎖了兩把鎖。

兩個守衛看着他們問。

“四位何事?”

四人還未答話,上面便傳來了梅台監的聲音。

“彼等去船上抬酒,且開門吧!”

兩個守衛聽了,立即掏出鑰匙各去開鎖。

就在守衛開鎖之時,被櫓手立即結果了。

兩個櫓手立即換上了守衛的衣裝,然後開了門。

另兩個櫓手出了門,將白坎肩在空中晃着。

潛伏在門外的吳兵立即輕腳輕手地撞踵而入。

烽火台中,一個守衛去解便被絆倒了。

他倒在一個人身上,雙手按到了地上濕漉漉的東西。

他一聞,聞到了血腥味,大聲驚呼起來。

“呀!是血!”

他頓時明白自己是倒在了一個死人身上,立刻嚇得嘶聲尖叫起來。

“啊!殺人了!殺人了!”

梅台監聞聲大驚,霍然而起,“唰”地拔出刀。

眾守衛也大驚失色,人人拔刀在手。

這時,全副武裝的吳兵蜂擁而入。

梅台監與眾守衛見了,更驚。

被死人嚇昏了的守衛尖叫着奔進來,仍嘶聲大叫着。

“殺人了!殺人了!”

但見了室內情景后,他一下驚呆了,隨即軟綿綿地滑倒在地上。

梅台監看看不斷擁入的吳兵,又看看馬忠,渾身不由自主地抖動。

此時,馬忠仍淡笑着說。

“梅兄,實話相告吧,沿江烽火台,我東吳已全都拿下。此台大門與台頂,也早為我嚴控。梅兄只要放下刀,我保汝等無事。”

梅台監看看馬忠,又看看滿室的吳兵,手中的刀慢慢滑落到地上。

眾守衛手中的刀,也慢慢滑落到地上。

曹操在帳中踱步思索。

“我之親筆信,已射入營中,雲長為何不見動靜呢?”

曹操繼續踱着,思考着,突然有了主意,心中暗喜道。

“我將孫權之書投去,不由雲長不信。”

曹操想着,高聲叫道。

“來人!”

關羽在帳中看地圖。

一士兵又送來一封信。

“君侯,又有信射進來。”

士兵將信呈給關羽。

關羽接過信打開,不禁大吃一驚,心中驚道。

“呀!孫權給曹操之親筆信!曹公如此,意欲何為?”

關羽再接曹操來書,疑惑不定,心中想道。

“曹公定是見我不信,便將孫權親筆信送來了。如此看來,孫權約他攻我是真。既然如此,為何至今不見東吳兵動?孫權約曹操,自己卻不動兵,難道是助曹操施詐,以解樊城之圍?”

關羽想來想去,難有定論。

此時,呂蒙神色緊張地在帳中踱着。

馬忠興沖沖地進了帳,立即欣喜地叫道。

“大都督!沿江烽火台,我已全部拿下!”

呂蒙一聽,大喜,連聲叫好。

“好!好啊!”

關羽又聚文武於帳中,共議曹操來信之事。

眾人見了孫權親筆信,盡皆大驚。

關羽一見,已心中不悅。

關平見了孫權約曹操之親筆信,立即憂心如焚,忙道。

“父親,曹操將孫權之親筆信都送來了,一是以示其誠,二是此事已急。今荊州空虛,父親可要當機立斷啦!”

關羽聽了,卻很不以為然,但他仍平靜地分析着。

“今呂蒙病篤,東吳未曾調兵,沿江亦未舉火,荊州平靜如常,而樊城卻日見危急。汝等也不想想,今急者非我,而是曹操。曹操此時此舉,怎是示誠?分明乃聯手孫權施詐,以解樊城之圍也,汝等何必驚慌?”

眾人聽關羽竟如此說,一個個面面相覷。

此時,王甫心中更是不安,立即說。

“君侯,曹操親率四十五萬大軍,駐紮陽陵坡,距樊城不足百里,卻並不攻我,反而一再警示,所言之事,不可不防呀!今荊州兵少,萬不可大意呀!”

關羽覺得,自己剛才之分析已十分清楚,眾人聽了,卻盡皆不理,頓現不悅之色,立即說道。

“適才我已說過:今呂蒙病篤,東吳未曾調兵,沿江亦未舉火,荊州平靜如常,而樊城卻日見危急。今急者非我,而是曹操。曹操此時此舉,怎是示誠?分明乃聯手孫權施詐,以解樊城之圍嘛!話已明白,汝等為何不聽呢?再說,曹營諸將,早為我嚇破膽,誰敢攻我?縱是百萬大軍,又當如何?今荊州平靜,當早取樊城為上才是啊!”

關羽反覆解釋,越說越怒。

關平見關羽全然不思荊州之危,頓時急了,叫起來。

“父親!荊州若失……”

關平才說到這裏,關羽便惱怒起來,揮手怒道。

“好了!休再議了!且都散去吧!”

關羽說完,起身而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神色怏怏,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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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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