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關平憂心難解 呂蒙暗中定計

164關平憂心難解 呂蒙暗中定計

164關平憂心難解呂蒙暗中定計

華佗見眾皆沉默,笑了笑說。

“好了,老兒告辭!”

這時,關羽急忙一招手。

一個親隨將一盤黃金端到華佗面前。

關羽神情誠摯,上前執住華佗的手說。

“神醫屢屢垂愛於我,救我性命,關羽無以為報。此金百兩,聊表寸心,望神醫笑納。”

華佗聽了,頓生怒容,甩開關羽的手,哂道。

“我敬將軍高義,特來救治,豈望報乎?”

關羽見華佗動怒,趕緊解釋道。

“神醫息怒。神醫屢屢垂愛,關某無以為報,我心難安啦!”

華佗聽了,仍怒而質問。

“將軍便效俗人,動以銀錢?”

關羽聽了,笑了笑道。

“我知此舉,神醫難容。然舍此,我何以相報啊?”

華佗聽關羽情辭懇切,才釋然了。

“我敬將軍,不望回報。將軍勿復多言,老兒告辭!”

華佗說完,轉身要走。

關平見了,急忙叫住他。

“神醫,我看您騎驢,步履蹣跚,若需趕治病人,豈不着急?父親送神醫一匹馬代步,如何?”

關羽一聽,也高興起來,忙說。

“是啊。此乃神醫救死扶傷之需,望神醫勿再推辭!”

華佗聽了,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好吧。老兒且謝過!”

關羽見華佗答應了,大喜,高聲傳令。

“牽馬備鞍!”

不一會兒,馬牽來了。

關平這時對關羽說:

“父親須靜養,且讓孩兒代父親送神醫一程吧!”

關羽聽了,便與華佗道別。

“好。神醫,關某就此別過!”

華佗也拱手告辭。

“好。望關將軍安心靜養!”

關平牽着馬,華佗牽着驢,并行在路上。

關平神色憂慮,開口道。

“神醫,如今曹操聯手孫權,夾攻父親。父親年高,又值新傷,需獨對今世兩強,我深以為憂啊!”

華佗聽了,也憂心忡忡地說。

“是啊。我雖從醫,不問他事,然當此孫、曹夾攻之時,我亦憂將軍難得靜養百日啊!若不得靜養,反增征戰勞累,其情何堪啦?”

華佗說到此,情不自禁地搖起了頭。

關平見了,更加憂心如焚,立即向華佗傾訴起來。

“還有,父親性烈如火。雙方交戰,大罵以激對方,如家常便飯;一時勝負,也是常事。我真擔心父親難抑而發怒啊!”

華佗聽了關平之言,嘆了口氣說。

“我乃郎中,只能治病,不能治性。我知將軍性烈,已特別誡之抑怒。為將軍康復計,小將軍當力勸將軍靜養,且須時時提醒將軍抑怒啊!”

關平聽了華佗之囑,連連點頭,急忙道謝。

“好。多謝神醫指點!”

該做的做了,該說的說了,華佗便向關平告辭。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小將軍請回吧!”

關平將馬韁交給華佗,並扶他上了馬,又將毛驢的韁繩系在馬鞍上,才揮手向華佗道別。

“請神醫走好!”

關平一直待華佗走遠,才抑鬱而回。

“我當如何勸說父親呢?”

關平神色抑鬱,一路想着,步履沉重。

呂蒙從江邊觀察回營,心情也不輕鬆。此時,他獨自在帳中沉思。

“關羽烽火台相連。我有動靜,荊州即知。近之不得,如何言取?”

呂蒙愁思難解,心神不寧。過了一會兒,他又想道。

“荊州探馬未回,不知荊州情況如何?關羽久出,遠攻樊城,或有可乘之機。”

想到此,呂蒙心神稍定。

這時,商人打扮的表侄進了帳。

呂蒙見了,急忙問。

“荊州如何?”

侄兒見問,急忙答。

“荊州人馬整肅,已然嚴備。”

呂蒙聞報,大為驚訝。

“關羽久離荊州,遠攻樊城,我以為荊州勢弱。若如此,圖之難矣!”

此時,呂蒙已心神頓亂,急步踱着。

表侄望着呂蒙,不敢輕動。

呂蒙踱了片刻,才發現表侄仍在望着他,便煩惱地揮了揮手。

“去吧去吧!”

表侄巴不得早去。聽了呂蒙之言,立即應了。

“是!”

表侄轉身便走。

這時,呂蒙又叫住了他。

“等等!”

表侄又停步轉身,望着呂蒙。

呂蒙想了想,又向表侄揮了揮手,示意他去。

表侄好生奇怪,但沒說甚麼,轉身走了。

顯然,呂蒙此時已心亂如麻。

送走神醫后,眾人也去了。關羽獨自一人,在帳中看書。

關平心事重重,抑鬱而回。

關羽見了,放下書問道。

“神醫去啦?”

關平點頭道。

“去了。”

關平沒再多說,仍心事重重,神色抑鬱。

關羽見了,面露疑色,問道。

“為父已得神醫醫治,我兒何事憂心?”

關平聽了,仍憂色不減,說道。

“父親,一路之上,神醫一再叮囑,要父親一定靜養百日,凡事息怒。神醫特別叮囑:不如此,則危矣!孩兒所憂者,乃深恐父親難遵神醫之囑呀!”

關羽聽了,神色凝重地起身踱起來,邊思索邊說。

“曹操孫權,乃當今兩強。今聯手攻我,我欲靜養,然可得么?”

關平聽了,憂道。

“是啊。孩兒正深憂此事啊!父親,孩兒有一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關羽聽了,立刻說。

“你且講來。”

關平聽了,心中暗想。

.“父親最不願聽人說回荊州養傷,我當審慎才是。”

關平想着,開口道。

“孩兒想,父親可否先取守勢,一面靜養,一面急報伯父。父親養足百日,伯父也發兵出川了,再與曹、孫決戰,便可萬全了。”

關羽聽了,一下警覺起來,問道。

“你又要我回荊州養傷?”

關平注意到了關羽的神色變化,趕緊解釋道。

“孩兒並非此意;孩兒只是以為,不管兵在何處,只取守勢,方可以靜制動,靜待父親傷愈、伯父出兵良機。”

關羽聽了,神情又激昂起來。

“你伯父令我取樊城,樊城不下,我如何面對你伯父?”

關平一聽,急了,忙道。

“今父親新傷,便迎戰兩強,雖伯父在此,亦不從也!”

關羽聽了,淡然一笑道。

“兩強何懼?東吳群鼠,本不足慮。曹賊新敗喪膽,正宜進攻,豈可坐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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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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