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希望還是失望?
我見兩女離開,趕緊轉身就收了攤子,雖然說我不怕林正陽,但是要是他在這裏動手,那我也不好施展,到時候說不得我還吃虧呢。
“依雲姐,這人戴着大墨鏡,而且臉都看不清楚,林正陽的話也有一些道理,我想他很可能是一個騙子。”雖然明知道我是騙子,但是那女子還是委婉的說道。
安依雲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道我是騙子。但是就算知道他是騙子,她也必須要試一試,因為她不想放棄任何可以使她母親蘇醒的手段,就是明知道被騙也要試一試。
見安依雲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那保票女子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神色有些黯然,卻沒有繼續說什麼。
我拿到了五萬塊錢,第一件事就是出去找個地方住,因為現在他需要一些藥材來煉製一些藥液,雖然我們宿舍里基本沒有人,但在學校裏面不管怎麼說都不太方便。還是出去租個房子方便一些。我可不想我現在被暴露了。
只要有錢,在玉龍找一個出租房那簡直簡單如解手,現在到處都是房屋中介,只要你有錢什麼樣的房子找不到啊,但是滿足我的卻很少見到。因為我需要居住的地方不但要安靜,而且最好環境清新,甚至還要有一個每天可以練武的地方。
我現在修鍊是很難提升了,但是他以前的我那便宜師傅教我的東西總不能丟下,總要有一個自保的手段才行。
以前一直覺得他教我的東西沒什麼用,但是經過上次荒島的事情之後,我知道那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特別是配合上我現在鍊氣期一層的速度,那些掌法拳腳踢出來,那是相當有殺傷力的。
盤龍區和我現在上學的玉龍大學正好是一南一北,雖然在一個城市,但是相聚卻足足有二十多里地,我找到盤龍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之所以想找個遠點的地方居住,我處於兩個方面考慮,一個是不想讓自己的底細被學校裏面的人知道,還有一個就是我希望以後去學校都用跑步。這樣可以鍛煉我的速度。
正當我認為今天已經是找不到住處的時候,一股散發淡淡靈氣的小院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驚喜的是,這個小院外居然還貼着一個‘有房出租’的字樣。
還沒有進這個小院,我已經決定就租這個院子。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裏靈氣相對來說還不錯。
我感覺在這個地方修鍊比在學校好多了。
“你找誰?”院子門在我的敲打下被打開,說話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說完還一邊打量着我。
我卻忘了回答這位婦女的話,因為我看見了院子裏面竟然有一株‘影靈草’,難怪有些靈氣溢出,竟然有這種藥材。不過只有一株而已,實在是太少了。‘影靈草’可是煉製聚氣丹的主要靈草,沒想到我竟然真的見到了我腦海里的那些資料記載的靈草,這怎麼能不讓我喜出望外呢,
我強壓住心裏的激動,面對看向自己有些奇怪的大媽連忙說道:”阿姨。我是看見這裏有房出租,我想租下來。”
聽見我的話,這大媽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租房的。連忙將我讓了進來。
一番交涉,我才清楚,原來這個院子有南北兩個房間,還有一個客廳,客廳房東不想出租。南邊的房間已經被一個房客租走了。而北邊的原來是房東住的,但是現在房東要回老家,就想將東邊也租出去,正好遇見了我。
讓大媽沒想到的是,她報出的一千塊錢一個月,我這看起來並不是很有錢的小夥子,居然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付了大半年的房租。
“爸爸,你怎麼回來了?”安依雲回到自家的私人療養院,第一個看見的居然是自己的父親,自從母親成為植物人後,父親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入了官場。就是母親的公司也是安依雲的在打理。只是她也因為母親的事情,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很是亂七八糟。
但就是這樣,父親也沒有過問過,很少到安家的私人療養院這邊來看望母親。但是安依雲不知道今天父親為什麼來到療養院這裏。
“哼。我不來,你還不知道怎麼去折騰,家裏買回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次居然連符籙這種事情都可以相信。是不是下一步就是跳大神的都要請回來了?”安永望臉色很是陰沉,很明顯對女兒很是不滿。
安依雲一聽,就知道林正陽告密了,心裏對這個驢子拉屎。只有外面光鮮的傢伙更是不恥。不過她對自己的父親也很是不滿,居然就此沉默,不想回答。
“怎麼,說不上來了,現在你立即將家裏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安永望口氣強硬的說道。
“爸爸,媽媽生病後,你做了什麼,你只是在她昏迷的時候來看過她一次,這幾年來,你在哪裏?你捫心自問,你對的起媽媽嗎?我做什麼,我心裏清楚。我不用你管。媽媽也重來都沒有責怪過你外面養着一個女人,但是你自己呢,有半分考慮過媽媽嗎?”安依雲沉默半晌,忽然爆發出來。
“你……”安永望臉被說的一陣紅。一陣白,舉起手掌就要給女兒一巴掌,但是看着女兒倔強憔悴的神情,手再次慢慢放了下來。
他心裏清楚,自己還真的沒有資格說自己的女兒什麼,他的確對不起妻子和女兒。妻子的公司現在是女兒在管理,他也沒有幫過什麼忙。
“好吧,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了,我只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迷信,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道連這個你都不明白。不要因為一個街頭的神棍。和林正陽有些隔閡,要知道忠言逆耳。”安永望有些無奈的說道。
安依雲心裏冷笑,她當然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她和林正陽走近,父親想要再上一步。就必須有林正陽的父親幫忙。而他父親安永望雖然已經是一個市區的市長,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是安家重點培養的人卻沒有她父親的名額,沒有安家幫忙,安永望如果自己再不找關係,也許他這一輩子就停留在市長這個位置上了。
事實上安永望也確實是這麼想的,林家的勢力不比安家小,而安家並不是京城那些超級大家族,培養的對象只能是那幾位有潛力的。他可以到市長,確實已經到頭了。而且他已經快五十歲了,如果他自己再不藉助外力,也許他將漸漸的淡出安家的視線。一旦他藉助林家的力量再進一步。說不定老爺子會重新開始審視他的潛力。
雖然知道父親的打算,不過安依雲卻並沒有說什麼,林正陽雖然長相英俊,但是在安依雲看來,只是一個繡花枕頭而已。說他是驢子拉屎外表光,裏面全是老粗糠,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他。
見到轉身進入她媽媽療養的房間,安永望張嘴想說句什麼,但是還是忍住了,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對女兒確實不利。想了想,也跟了進去,不過他只是站在門口,卻沒有勇氣去面對昏迷了三年依然沒有醒來的妻子。
床上躺着一位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美貌婦人,和安依雲也有三分相像,不過卻緊閉着雙眼,眉頭似乎有些微微皺起。
看見安依雲進來,一直坐在床頭的家政阿姨連忙站了起來,和安依雲打了個招呼,退了出去。
看着依然昏迷着的母親,安依雲眼圈一紅,都幾年了,雖然她一直沒有放棄,但是這其中的苦楚她卻沒有辦法向別人哭訴,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撲在母親的床頭痛哭一番。
取出我賣給她的那張兩萬塊錢的‘清心符’,安依雲有一些恍惚,雖然明知道這符籙應該是騙人的,但是她就是遏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似乎這符籙下去后,母親真的會醒過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