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新的故事(4)
過了一會兒,操蛋說去外面買煙料子去,院子內就剩下了老爺子和楊洋二人。
楊洋扶着老爺子坐在大椅子上,看到這把椅子,楊洋突然發現楊柏林的那把太師椅不見了,便提出了疑問。
老爺子說楊柏林一直把那把太師椅當作寶貝,因為那把太師椅當年是跟着楊柏林一起被凈身出戶的,當年楊柏林帶着小紅玲浪跡街頭的時候只帶着這把太師椅,年頭久了就對這太師椅有了感情,只要是出遠門楊柏林都會帶着這把太師椅。
“老爺子,我總感覺你身上隱藏着一股仙氣,不似凡人。”楊洋替老爺子揉着肩,微笑着說道。
老爺子哈哈一笑,捋了捋自己的白鬍須,搖頭嘆道:“都一把老骨頭了,估計是快奔西了,哪來什麼仙氣?”
“小夥子,昨天吃飯的時候你說城東外有一片荒墳地,那荒墳地可是你親眼所見?”老爺子突然問了楊洋這個問題。
楊洋聞言一怔,之前他總感覺自己的意識模模煳煳的,彷彿被什麼人控制了。此刻被老爺子問起此事,他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猶如醍醐灌頂。
“是啊,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本來我是進入了一個荒村裡,後來那荒村就變成了一片荒墳地,最後遇到了紅玲又來到了這間四合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楊洋一臉的疑惑,沉聲說道。
老爺子帶着一臉深意看着楊洋,說道:“實話告訴你,在這城東幾百里都沒有你說的荒墳地,只有一個村子,楊柏林的岳父就住在那個村子裏,況且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紅玲在一年前就失蹤了,而且她的父親也得了一種怪病,整天魂不守舍,昨日紅玲突然帶你回來,她父親的病也好了。”
楊洋聞言一驚,疑問道:“那個村子是不是四面環山?”
“沒錯,那個村子的名字就叫做環山村。只不過那個村子在一年前就變成了荒村,村子裏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後來就再也沒人敢去那裏。你說這事怪不怪?”老爺子搖頭一嘆,說道:“平常我最不信那鬼神之說,如今遇到了這樣詭異的事情,還真懷疑是不是有鬼異在作祟。”
“您的意思是?”楊洋皺起了眉頭,心情也低沉了起來。
老爺子輕笑道:“沒錯,我懷疑你被鬼怪纏身了,但凡事都有因果,你也不用害怕,最起碼你現在還好好地站在這裏,就說明那鬼怪沒有打算害你。”
楊洋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我這就啟程去環山村,了結此事。”
楊洋全身空蕩無物,直接離開了四合院。
當楊洋離開后,其他房間裏的男男女女才走了出來,在這院子裏小聲地嘀咕起來。
“一年前就聽說紅玲被人給弄死了,昨天紅玲回來,可把我嚇壞了。”
“可不是嗎,昨天她帶着那小夥子回來,咱們都假裝笑臉相迎,說來也怪,老楊的怪病竟然也好了。”
“我看啊,昨天回來的多半是紅玲的鬼魂,這院子我是不敢住了,一會兒我就把我家的叫起來,準備搬家吧。”
……
人們三言兩語的小聲嘀咕着,老爺子拿着一把扇子,輕輕的扇了起來,看着飛出去的一群鴿子,自語道:“嗜欲者,逐禍之馬也。”
楊洋一路向東,翻越了一座高山,看到山下果然有一座村子。
村子上空崔煙裊裊升起,楊洋慢慢的向著村子裏走去。
剛剛來到村頭,就聽到村子裏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走進村子,發現一白髮老人正拿着鐵鍬追打着紅玲的父親楊柏林,其他的村民都在四處圍觀,沒有人上前阻止,但是唯獨沒有見到紅玲的影子。
“你個挨千刀的廢物,還我女兒命來!”這老人大聲高喊着,看起來就是楊柏林的岳父。這都十多年過去了,他仍然嫉恨這個嚇死自己女兒的倒霉女婿。
就在楊洋快速向這邊走來的時候,一幕令人心寒的畫面出現了,這些圍觀的村民們非但沒有阻止老人追打着楊柏林,還一個勁地吹着口哨並鼓掌叫好,更有甚者說風涼話的,把老人和楊柏林都氣的不行。
楊洋聽不下去了,大喊一聲說道:“你們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而且你們都是同村的人,也好意思起鬨?”
村民們閉上了嘴,但仍有一些人在小聲嘀咕着,說的話也都很難聽。
老人氣得手抖,情緒一激動,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鐵鍬一把就砍在楊柏林的腦袋上,一下子就給開了瓢,腦漿都噴了出去。這下村民們都徹底閉上了嘴,嚇得一鬨而散。
自己打死了人,老人也嚇得扔掉了鐵鍬,他全身哆嗦着,沒走兩步就倒在了地上,竟是被嚇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楊洋的神經已經麻木了。就在此時,附近的一間茅屋裏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但那叫聲喊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楊洋心裏一驚,悄悄的向茅屋走去,當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屋子裏,紅玲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雙手拿着剪子插在自己的脖子上,流了很多鮮血,瞳孔凸起,死相恐怖。
在她旁邊,也躺着一個男人屍體,這具屍體的褲襠上已經被鮮血浸透,他的五官也都被扎爛了,血肉模煳,看不清模樣。
楊洋看着屋子裏的情景,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在此時,一個冰冷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楊洋慢慢的轉過身,只見紅玲那蒼白如紙的臉露出詭異的笑容看着自己。
楊洋心裏一驚,回頭看去,發現紅玲的屍體還躺在床上,那麼在自己身邊的就是紅玲的魂魄了。
“你來了,我好害怕,可以一直陪着我嗎?”紅玲體外散發著冰冷的寒氣,披散着頭髮,一張鐵青發白的臉,給人一種極具陰森的感覺。
她帶着哭音說出這句話,楊洋嚇得不敢去看她的臉,躲閃着她的眼神,堅決的說道:“不行,你是鬼,我是人,不能夠在一起。”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你是嫌棄我沒有了清白之身嗎,但是他已經被我殺了啊?”紅玲伸出手指着屋子裏那個男人的屍體,突然大笑一聲,顯得很是癲狂。
楊洋現在看明白了,是這個男人玷污了紅玲,之後紅玲殘忍的把這名男子傷害了,最後紅玲選擇了自殺。
紅玲突然停止了笑聲,一把掐住楊洋的脖子,大吼道:“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何要和我去四合院?你這個騙子,我要你永遠都陪着我!”
楊洋拚命的掙扎着,臉色憋得鐵青,眼看就要憋死過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楊柏林竟然走進了屋子,看着女兒的魂魄,大喊一聲,顫抖着聲音說道:“紅玲,住手,你不能再繼續作惡了!”
紅玲看着自己的父親,露出一絲迷茫的樣子,慢慢的鬆開自己的手。與此同時,周圍的景色也全都變了,又變成了楊洋剛開始見到的荒村的模樣。
還是那二十一間幾乎倒塌的茅屋,只不過在村頭前多了許多墳墓,只有一個小墳包沒有立墓碑,這個墳包就是楊柏林親自掩埋紅玲屍體的地方。
現在,三人都在紅玲的墳前。
楊柏林指着周圍的墳墓,顫聲說道:“孩子啊,你已經殺死了這麼多人了,收手吧,不然會遭報應的!”
紅玲呵呵一笑,指着這些墳墓,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死有餘辜,都是該死的人。要不是當時這些人坐視不理,外公就不會失手打死了爹爹。”
楊洋聽着父女二人之間的對話,回憶着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疑惑道:“剛才我所看到的難道都是幻象?”
楊柏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剛剛遇見的都是紅玲現象中的世界,是她的幻象。”
楊洋看着楊柏林安全無恙,伸出手握住對方的手,發現楊柏林的體溫是正常的,並不是死人。
看着楊洋充滿疑惑的吃驚眼神,楊柏林說道:“剛剛你所見到的都是紅玲自己想像和猜測的夢境,去年我帶着紅玲回村子裏看望她的外公,畢竟十幾年都沒見了。紅玲的外公其實並不是不近人情,他見到我們父女回來,雖然對我還有着怨恨,但對紅玲卻是充滿喜愛。”
“那個時候,紅玲外公帶着全家人還有我們父女照了一張全家福。悲劇就是從那時發生的。紅玲的表哥對她起了色心,趁着沒人的時候把單薄體弱的紅玲給玷污了,紅玲想不開而自盡了。後來她外公發現了此事,氣得一鐵鍬拍死了她表哥。”
“紅玲死後成為了冤死的厲鬼,她心中充滿怨恨,以為外公措手殺死的人是我,並因此聯想出村民們冷眼圍觀的場面,以及她親自殺死表哥的情景。就這樣,她發狂了,在那一晚把村裏的人都給殺了。”
楊洋聽完了楊柏林的講述,知道眼前的紅玲已經魔障了,她現在的狀況就像是‘入魔’一般,心中填滿了怨恨的思想。
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但楊洋仍有一些疑問,便問道:“都說鬼魂怕陽光,為何紅玲的魂魄能夠一直在白天行動?還有就是,那村子裏的每一間茅屋中的空相框和太師椅是怎麼回事,而你又怎麼知道我剛剛陷入了紅玲的幻境之中,而你既然沒死,為何紅玲還認為你是被她外公誤殺了呢?”
楊柏林輕嘆了一聲,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說道:“那一晚,我親眼見到紅玲的屍體從墳包里爬了出來。當時正好有一高人路經此地,他告訴我紅玲的魂魄已經附在了自己的屍體中,因此她才可以在白天行動。那把太師椅是我和紅玲她媽一起製作的,那是紅玲母親留給我們父女唯一的物品,所以我們對這把太師椅都有着很深的感情。至於那空相框,那是紅玲生前第一次拍下的照片,因為照片里有玷污她的人,所以她把照片毀了,只留下了空相框。”
“那位高人傳授了我一個法術,人有三魂七魄,使用他教的法術我就可以使自己的一魂一魄離開身體,因為人一旦缺少一魂一魄,就宛如失去了神智一般,變得痴傻,所以四合院裏的人都以為我得了怪病。”
“因為紅玲的執念太深,她便製造了很多幻境,而你第一次進入村子的時候就進入了紅玲諸多幻境之一。因為我一直利用自己的一魂一魄在暗中跟着紅玲,所以我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紅玲卻始終認為我已經死了。”
楊柏林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他告訴楊洋,那位高人當時就要收了紅玲這隻厲鬼,是他苦苦求情才讓高人收手。
高人臨走時說了一句話,他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但是直到如今,紅玲的報應還沒有來,但是紅玲在這一年間幾次都險些害死別人,都是楊柏林救了那些陷入幻境的無辜人。
“之前一直在煎熬,等待着報應的到來。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報應還沒有出現在紅玲亡魂的身上,因為該報應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要不是當年我貪圖錢財與人賭博,又怎麼能遇到那群混混?沒有和那群混混鬥毆,之後的所有悲劇就都不會發生了。”
“其實報應早已經來了,因為是我親眼目睹了紅玲的冤魂屠殺了全村的人,嚇得我得了很重的心臟病。而之後我又看到紅玲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殺害無辜人,我的病情便越來越深。此時此日,我也命不久矣……”
楊洋終於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所有緣由經過,紅玲的魂魄成為了厲鬼,而這裏所謂的厲鬼並不是十惡不赦非常恐怖的魔鬼,因為紅玲有所不同,她本心不壞,是因為她病了,她的魂魄瘋了,所以才幻想出許多的幻境。
正如楊柏林所說,那一日楊洋帶着楊柏林和紅玲回到了四合院。沒過幾日楊柏林便心臟病突發去世了。
楊柏林死後,他終於可以如願的照顧自己的女兒,指引着紅玲離開了人間。而楊洋也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
經了此次事件后,楊洋也適應了諸如此類的環境,所謂的‘靈異世界’,也不過如此。
所以,他更加期待接下來的挑戰。
這一次,他獲得了五幸運值,下一次他發誓要獲得十幸運值,得到滿分。
此時此刻,新的考驗,就要開始了……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
這首詩詞出自李白所着的玉階怨,本是一首宮怨詩,卻因為最近在寒城流傳出的一則消息而變得不平凡。
“喂,你聽沒聽說,前幾日流傳的血玲瓏在昨晚又殺人了,被害者那叫一個慘,鼻子被割了下去,雙眼也都被挖掉了。”
“可不是嗎,今天一早警笛就響個不停,原來那妖孽又作孽了,這妖孽一日不除,寒城的百姓們就不得安寧。”
街上的行人們大多數都在討論此事,楊洋初次來到寒城,聽着行人們說的話,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找到併除掉血玲瓏。
這個年代的背景像是民國時期,但又有所不同,看起來又是一個架空時代的世界。
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穿着長袍和坎肩,只有楊洋的穿着不同,在街上很顯眼。楊洋不管別人異樣的目光,現在正想辦法儘快找到血玲瓏。
正好此時一群警察正急匆匆的向著一個方向跑去,楊洋眼睛熘熘一轉,立即跟了過去。
偷偷的跟着這群警察來到一家別院內,能建有別院的都是有錢人,門前也有不少保鏢看家護院。但就算是如此護衛森嚴,住在這座別院的主人還是被害死了,而且是慘死。眼睛和鼻子都被人給挖了去。
因為這裏守衛森嚴,除了警察沒人能夠進去。楊洋在外面等了半天,才看到一群警察抬着屍體走了出來。
楊洋掃了屍體一眼,因為屍體頭上被白布蓋着,看不清什麼樣子,卻是沾滿了血跡。
楊洋思考着,走到一名保鏢的面前,試着詢問此事,卻被人家給轟跑了。
就這樣楊洋吃了一鼻子灰,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
最坑的是,他現在身上分文沒有。所以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賺錢,得有能力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街上有一塊專門貼着招工啟事的面板,許多人都在這招工啟事前面尋找着心儀的工作。
看着這些招工啟事,發現各種五花八門的工作都有。掏糞。打掃莊園衛生,替千金小姐整理妝容,扛活等等,但就是沒有適合楊洋能幹的工作。
替千金小姐梳妝,他一個大男子幹不了。扛活。他的身體又太單薄,打掃莊園衛生他倒是去了一趟莊園主人的家,發現莊園太大,而且莊園主人就招一個打掃衛生的人員,他根本就堅持不了。
最後就剩一個掏糞的工作最輕巧,但又太臟。
就這樣楊洋找了半天的工作,一個能幹的都沒有。
楊洋現在就像一隻閑雲野鶴一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着,發現街邊有一個擺碗的老乞丐,便蹲在老乞丐面前問道:“前輩,您看我資質怎樣。可不可以加入丐幫?”
老乞丐是個啞巴,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楊洋說的話,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鐵飯碗,然後從裏面拿出一張紙幣送給了楊洋。
楊洋感動的都要痛哭流涕,他怎麼能忍心收下老乞丐辛辛苦苦討來的錢呢?於是他拿着這張紙幣,去附近的雜貨店買了一個飯碗,回來靠着老乞丐坐了下去,對着老乞丐咧嘴一笑,說道:“我就不願意欠別人人情,等我討夠了錢。就把欠您的錢還給您。”
老乞丐哼哧着說不出話,瞪着眼睛怒視着楊洋,看起來是氣得不行。
楊洋撓了撓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大叫一聲道:“您是怕我搶您的飯碗?”
老乞丐用力的點了點頭。
楊洋嘿嘿一笑,搖頭說道:“放心吧大爺,我不會搶您飯碗的。”
正說著,楊洋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在地上滾了一下,全身都弄的髒兮兮的。做好了這些。他就跪在了地上,看着行人走來走去,帶着哭音大喊起來:“有沒有好心人啊,我爺爺得了疾病沒錢醫治,求好心人施捨救命錢,小的感激不盡啊!”
楊洋跪在這裏哭天喊地,但就是沒有一個好心人施捨給錢。
但是老乞丐在一邊什麼都沒有做,卻是有少數的人給他錢。
楊洋一開始還很疑惑,他觀察了一陣,發現這條街道上隔着不遠就有乞丐,但都是獨自乞討,沒有報團的。
發現了這一點,楊洋試着與老乞丐分開一段距離,跪在地上也不大喊大叫,還真就有一些人施捨他錢。
楊洋就納了悶了,為何多個乞丐在一起就沒人施捨呢?
這時另一個與他隔着不遠的乞丐走了過來,對楊洋說道:“一看你就是新入行的,咱們丐幫有個規矩,乞討的時候向來都是單打獨鬥,這也是寒城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一些外地的乞丐不懂本地丐幫的規矩就會組團乞討,所以沒人給他們錢。”
“我去,要個飯還有這規矩?”楊洋一臉驚訝。
乞丐笑了笑,說道:“剛才我看到黃老爺子給了你拜師錢,做為寒城新的丐幫弟子,你得將這拜師錢雙倍還給他,這樣才算真正的加入了本地丐幫組織。否則的話,不過今晚你就會橫屍街頭,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名乞丐就回到了自己乞討的位置。
“卧槽,黑-社-會啊,有種進入傳-銷組織的感覺。”楊洋心裏面有些後悔,早知道做個乞丐都有這麼多的潛規則,還不如去當掏糞工了。
聽了剛才那名乞丐的話,楊洋看着自己碗裏的這些錢,拿出兩張剛才老乞丐給自己一樣的錢,將這兩張錢還給了老乞丐。
老乞丐這次笑了,還拍了拍楊樣的肩膀以示鼓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