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身份之嫌
外人對皎羽的快速晉位感到不滿,本想藉著機會打壓她的,可是她卻很會做事,如此會討瑤池母的歡心,自然成了其他人眼中釘,肉中刺。皎羽心裏當然知道風口浪尖的,還是低調些,可是除了請安,自己幾乎是大門不出的,即便這樣,依然有人不肯放過自己。
剛消停沒幾日,就有人密報說皎羽並非是人鳥族的公主,是冒名頂替的。此事干係重大,雖然查不到密報之人,但是瑤池母還是派人暗訪人鳥族,好好的徹查一番,但是因為時間過去的太久,幾乎是無跡可尋,再說族裏的人都特別喜歡皎羽,皎羽乖巧懂事,善良開朗,經常幫助族裏的人,深得民心,也沒有人在這個時候亂嚼舌根,所以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皎羽深居簡出,對此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沁芳來她的凌宇宮,說起了此事,皎羽根本都不知道外面的事。
送走了沁芳,皎羽坐在梳妝鏡前,端詳着自己,其實在她的心裏,一直存着一個小小的疑問,她總覺得自己和皎星有些不一樣,以前問起母親,母親只是解釋說女孩子和男孩子當然有差別了,再後來問起母親,母親也只是笑笑。她一直是自己太無聊了,所以用心鑽研功法。
今日照着鏡子,弟第確實長得像父親,可是自己好像一點都不像他們。
心裏起了疑,疑心生暗鬼。夜裏偷偷的跑回了族裏,她想有人暗訪過族裏,那這事應該瞞不過父親母親的,便悄悄的進了自家的院子。
屋裏的人還沒有睡,燭火亮着,搖曳着兩個熟悉的身形。
許是最近多雨,父親的老毛病犯了。皎羽暗自想着,好想走進去再給父親揉揉腿。
“老爺,你說這調查羽兒身世的會是什麼人那?不會是羽兒得罪了誰吧!羽兒自從上了九天進了帝都,我這心就一直懸着,這孩子從小就懂事聽話,心眼又好,可這九天,哎…”
“夫人不必過濾,羽兒是咱們的孩子,這是事實,任他們怎麼查去。羽兒聰慧,知書達理,我們喜歡她,瑤池母也喜歡她,不會有事的。孩子大了,自然要放手的,梅花香自苦寒來,只有經歷風霜,她才能真正的獨立,學會保護自己。”
皎羽眼圈含着淚,父母親身子一直不大好,弟弟又那般年幼,自己不能盡孝,還要這般猜疑,真是不該。
皎羽跪在地上,朝着那兩道身影,磕了頭,“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女兒會照顧好自己的,保重!”
回到凌宇宮,心裏面似乎通透許多,自己就是他們的孩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再說那些人不也沒查到什麼嗎?這就證明自己的身世沒有問題!皎羽甩了甩雲袖,朝寢殿走去,這一夜,她要好好睡一覺。
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不知道那個密報的人又弄出了什麼證據,偷偷呈給了瑤池母,一大早上,藉著眾人請安,瑤池母便叫皎羽跪在了地上。
“長慈,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何罪?”瑤池母很嚴肅,一改往日的慈祥柔善的外表。
皎羽一愣,誠惶誠恐的答着“是死罪。”
“那你親自告訴本后,你到底是誰?假冒人鳥族公主意欲何為?”
假冒?昨夜自己剛證實的事情,怎麼才幾個時辰,就生出了變數?皎羽搖着頭,一定是有人栽贓,見不得自己平步青雲,就在背後混淆視聽,對,一定是這樣的。
“快說!”瑤池母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震出了杯盞里的清茶灑了出來。
“長慈不知,還請瑤池母明示。”
“好一個不知,本后就告訴你,有人指認你是冒名頂替了人鳥族的公主,你可有辯解?”
皎羽聽的出來,瑤池母再給自己申述的機會,想來還是喜愛自己的,只是這種事,要怎麼辯解,難不成叫來父親,滴血認親?多丟人啊。
皎羽深深叩拜,道:“長慈自認就是父母親的女兒,相信父母親也是這樣認為的,既然有人背後危言聳聽,長慈也不怕,長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我有辦法證明你所說的是否屬實,長慈,你敢一試嗎?”
既然那個人都是設計好了的,不管自己答不答應,答案早就已經出現了,只不過是讓自己好好的陪他演這場戲罷了,皎羽還沒有蠢到被別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地步。皎羽淺笑,神色並不慌張,她知道此事上,自己的氣勢很重要。“敢問瑤池母,可否將那個誣陷我的人走出來,與長慈當面對質。這涉及皎羽和人鳥一族的名聲,於公與私都該光明正大的解決,皎羽相信,瑤池母公斷,必會給所有人一個機會的。”
瑤池母面露難色,她沒有料到年紀輕輕的皎羽,一直是個與世無爭的丫頭,竟這般牙尖嘴利,甚至敢當眾挑釁自己的權威,不過這小丫頭,說的也在理,自己也很想知道那個人倒底是誰?瑤池母一生自認光明磊落,對於下面的人,不偏不倚,倒是這個皎羽,她確實是多了一分喜愛,所以為了以示公允,直接說道:“本后並不知曉那個密報之人,不過,本后相信,她就在這大殿之上。為了以示公允,請那個密報的人自己走出來吧。”
良久,殿上靜如空氣,都不曾有人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連累進去。
“既然自己不肯出來,那就是心虛!還何須我與她當面對質,答案已在人心。”皎羽昂着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望着瑤池母。
這件事就因為那個密報之人沒敢走出來,便被擱淺。瑤池母也下旨,不許有人在無端生事,違令者革去仙職。
可即便如此,更沒有人願意親近皎羽了,大家看見她就像碰到瘟疫一般,就連沁芳,也疏遠了她。這些皎羽並不在意,反正進九天也不是她的心愿,只是族人受益,她責無旁貸罷了,對於其他人,喜歡自己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她才不在乎那,她只相信,只要自己學好了功法,今年的比武大賽上可以和那些上神們鬥法,學個精髓就好了,其他的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她才懶得計較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