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那一夜
英語老師姓劉，那時候天氣有點冷了，我和英語老師穿過操場，再從學校的一個池塘邊上，往英語老師的宿舍樓走去，淡淡的月光冷冷的照射校園，老師走路的樣子很窈窕，很性感，涼風裹着一股泥土和樹木的芬芳冷冷的撲在臉上，路邊的小樹和花花草草都隨着微風婆娑的搖曳，老師的頭髮也隨風瀟洒的飄動，散發著淡淡的發香味。我覺得所有的一切，真的有些浪漫。
我有些緊張，心裏在想着，劉老師叫我去宿舍，會發生什麼呢？劉老師在學校的名聲不太好，她是個離婚的女人，同學們都說她老公和她離婚，是因為她老公抓到她和她的學生在一起干那事，她不但和學生搞，還和其他老師搞，總之，說她的私生活很亂。
其實有時候我倒是很喜歡聽同學們說關於劉老師的那些風流韻事的，每當聽這些風流韻事的時候，我腦袋裏面總會幻想，我和劉老師。。。
平時，劉老師總會叫一些男同學去她宿舍裏面幫她做點事情，灌液化氣啊，買米啊之類的，有時候我有些羨慕那些男同學，能幫劉老師做事，能去劉老師宿舍，沒想到這次，我也有機會去劉老師宿舍了。
我們一前一後的，很快就到了劉老師宿舍，一進宿舍，一股香味就撲鼻而來，劉老師的宿舍很簡單，一共兩個房間，外面一個吃飯，辦公的房間，裏面那個房間是卧室，但是佈置的很漂亮，牆上貼滿了一些明星的畫像，其中以黎明的居多，床單，床，都是粉紅色的，還有一個紅色的帳幔。
劉老師一帶我走進裏面那個房間，就把紅色的帳幔撩到兩邊，掛好，然後把高跟鞋脫了，露出穿着長絲襪的腳，腳趾抖了抖說：“余安，能不能幫我去打點熱水來，我想泡一下腳。”
劉老師脫高跟鞋和抖腳趾的動作，讓我的心一下子快速跳了起來，劉老師不算很漂亮，戴衣服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身材和穿着都很性感，性感而有女人味，尤其是她那兩條白皙的腳，總是能帶給我飄逸的幻想，還有和劉老師的近視眼鏡不相吻合的那雙妖媚的眼睛，眼波流轉，眼神總是那麼勾魂奪魄。
“行。”我點了點頭，拎起一邊的熱水瓶就去打水了。
我很快打了兩熱水瓶的開水回來，劉老師還坐在床上，不過她已經換了一身睡裙了。睡裙很短，劉老師坐的位置又正好對着門，我一進去，就看到了睡裙裏面模模糊糊的一片，趕緊把目光轉移，把熱水瓶放在地上。
劉老師指了指房間後面，說衛生間在那裏，讓我在那裏拿那個紅桶，先打一些冷水過來，再摻開水，我趕緊去了，打水的時候，我看到劉老師的內衣褲就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面，只一眼，就看得我臉和身體都有些燥熱了，我趕緊用冷水在臉上拍打了一下，讓自己降點溫，別胡思亂想。
給劉老師打好水，劉老師開始泡腳了，我尷尬的在一邊站着，不知該走還是該留，剛剛劉老師說回宿舍和我探討那個學習上的問題的，可現在，劉老師在泡腳，難道劉老師的意思是讓我走？
正在我準備和劉老師打招呼，然後我走的時候，劉老師抬頭看着我，用手架了架眼鏡的鏡框說：“余安，現在天氣忽然變冷了，你也來泡泡腳，對身體有好處。”
“不用了劉老師，我回家自己泡就行了。”我受寵若驚，怎麼能和劉老師一起泡腳呢，我的腳，可是有點味的，而且，我的襪子還有洞，讓劉老師看到了多尷尬。
“你在家泡和在這裏泡不同，我這裏有藥水，快快快，來來，沒什麼好害羞的，我雖然是你老師，但是也可以是你朋友啊。”劉老師說完在床頭柜上面拿了個瓶子，倒了點黃褐色的藥水到桶裏面，水馬上就變得黃乎乎的。
我又和劉老師推讓了一下，後來沒辦法，硬着頭皮和劉老師一起泡起了腳，和劉老師一起泡腳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整個氛圍曖昧起來，我們兩都一言不發，我坐在凳子上，劉老師坐在床上，我雖然低着頭，但是劉老師的整個好看的腿，就在餘光裏面。而且，在水裏，劉老師的腳動着，不時的碰撞到我的腳上，我幾乎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腳上面，去感覺劉老師的腳觸碰我的腳的感覺。
很快，我就把手插進了褲兜，用手控制住自己不聽話的地方，不讓劉老師發現。。。
我泡了一小會就把腳拿出來了，用毛巾擦完腳，穿好鞋，我就和劉老師說要回去，劉老師卻沒讓，說我的問題她還沒給我講解完呢，等講解完了再走，我只好等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劉老師才把腳泡完，我幫着倒完水后，劉老師給我講解了起來，不過我覺得劉老師現在的講解和在教室裏面的不一樣，劉老師時而講解一下問題，時而問一些私人的問題，比如我們班上的同學是不是經常在她背後說她壞話之類的，又說她離婚了，閑話多，那是沒辦法的事，離婚女人一個人生活也很艱辛，有時候很孤獨之類的。
劉老師問我問題，我都不敢真實的回答，一直都敷衍着。我不時的看着床頭上的一個小鬧鐘，時間越來越晚了，我心裏也有些急，等下這麼晚了，我還要一個人走回家。。
一直到十一點鐘了，劉老師才把問題解答完，我要回去，劉老師卻說太晚了，現在外面治安也不是很好，我一個人回去，她不放心，讓我就在這裏睡，反正她的床大，一個人睡一邊沒什麼問題。
劉老師的話讓我心裏癢了起來，自從來到縣城上高中，我可從來沒晚上不回家睡覺過，要是晚上不回去，母親不知道會不會說我，不過，我想這時候母親大概也睡了。
猶豫着的時候，劉老師又勸了我幾句，說現在外面社會很亂之類的，我便答應了下來。答應后，我感覺自己太幸運了，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有這種好事送上門。
我們很快就睡了，本來以為這是一個難忘的愉悅的夜晚，卻不想卻很遭罪，躺下后，我根本睡不着，渾身都興奮着，但是又不敢讓劉老師知道我沒睡着，只好身體不動，偶爾才翻動一下身子，裝着睡了的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連一絲睡意都沒有。這時候，劉老師腿一動，她的腿碰到了我的腳上，我的腿一動不敢動。
“余安，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還沒睡，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劉老師的聲音差點嚇了我一跳。
“額，嗯，什麼問題？”我還是裝着有點迷迷糊糊的樣子。
“我發現你上課的時候，總是看着我，為什麼呢？我知道你不是出於學生對老師的那種看。”劉老師的身體側了過來，身體離我很近了，她呼出的溫熱的氣息裹着她身上好聞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那種味道往我的臉上噴。
“我，額，我。”劉老師的問題很是莫名其妙，我一時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行了，不用回答了，我，我知道了。”劉老師的聲音有些微微發抖，說完，她的手一下子攬了過來，身體貼到了我身上。
我慌亂的不知所措，劉老師的臉卻貼了上來，溫熱的嘴唇貼到了我的嘴上。。。。
我像一隻青澀的羔羊。。。我想像過無數次的場景，竟然成真了。。。
我和劉老師兩個人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者，已經渴極，一碗水沒喝夠，又連續喝了第二碗，然後，我疲憊至極，倒頭就睡了，迷濛中，我被驚醒了，起來一看，一個男人正怒目瞪着我，而這個男人我認識，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化學老師，在學校很有名氣，以為長得帥，他就是同學們常說的和劉老師有一腿的那個老師。
氣氛尷尬至極，我慌亂的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學校的大門已經鎖上了，我爬鐵門出去的，晚上風很大，很涼，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心裏哇涼哇涼的，我不知道明天該怎麼辦，該如何面對劉老師，學校裏面以後會不會有關於我的傳言，我在學校還怎麼讀書？
正走着的時候，忽然來了一輛貨車，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那是輪胎壓到小石頭上，把小石頭壓得彈射出來的聲音，在聲音響起的同時，我感覺腦門一麻，接着像是有一個炸彈在我腦袋裏面爆炸了一樣，我腦袋裏面嗡的一聲，眼睛冒出很多金星，我一下子沒支持住，倒在了地上。
幾秒鐘后，我的知覺恢復了一些，我感覺臉上熱熱的，用手一摸，都是血，我站起來想叫停貨車，可貨車卻已經遠去。
我暈暈沉沉的往家裏走，走到家裏的時候，卻發現母親的床上空蕩蕩的，沒人，我屋裏屋外大聲喊了幾句，都沒人，我害怕起來，母親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