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感興趣的女生
幾個女生見許安放突然就這樣的過來拉着人,自然覺得是一種挑釁,看着許安放就準備伸手,許安放就在杜彥文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許安放已經是突然就伸手拉住其中一個女生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就是將女生摔到了地上,讓杜彥文看的都有些傻眼了,包括那幾個女生。
許安放拍了拍手上的塵屑,看向地上的女生,她們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身材不算是高大的亞洲女生,會能夠如此的讓歐洲的女生突然就被摔倒在地。
杜彥文朝着許安放笑着伸出了大拇指,許安放傲嬌的用英文說道:“天性覺悟這麼高的人,幾個月所學的跆拳道還不能對付幾個人么?”
說著許安放就拉着女生要走,杜彥文也只是瞥了眼那幾個女生就跟在許安放身後離開了操場。
幾個女生見許安放自己本身也是非常的厲害了,加上身邊還有想杜彥文這樣結實高大的男性在身邊,幾個女生就也是只能看着許安放將那個女生拉走。
剛離開了操場,那個女生就直接是甩開了許安放的手。
其實,許安放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生,女生也是認識許安放,直接就是頭都沒有回的對許安放說了句:“你也沒有打算要聽我的感謝,下次就不要再見了。”
說完,女生就直接離開了。
許安放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還是展開,長長的吐了口氣后便轉身看向了笑的意味深長的杜彥文,也是笑着:“看什麼啊,感覺是在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我現在的確是在某些時候,像是剛認識你一樣,安安,來這裏這麼久了,你真的是變了好多,你說說你,今晚這突然的身手,也是驚到我了啊!”
杜彥文調侃着,其實也是說的心裏話,許安放聳了聳肩就是繼續往前走:“畢竟每個人都是要變,我怎麼可能就是停滯不前呢?難道你不覺得你也是在變么?在別人的眼裏,我可是聽說,簡直就是萬年冰山的霸道總裁款,我是不是很慶幸還能和你做朋友咧!”
“許安放同學,你現在已經是越發的牙尖嘴利了啊,你這調皮的性格說實話還是蠻好的,行了,你很慶幸有我這個朋友,我也是慶幸又一次認識了社會安放姐!”
杜彥文說著就是攬着許安放的肩頭往前面走着,許安放卻是思緒又是陷入剛才的那個女孩子的事情上,想着還是又吐了口氣。
“怎麼了,突然就不說話了?是在想什麼?”
“我是在想,剛才的那個女生,我之前在見過,我沒有想到,會是在學校這裏遇見她,她和我第一次見到時候的樣子,很不一樣,讓我對她有些好奇了。”
這時候的許安放,還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何銘初,何銘初也是不知道許安放和她兩個人之間,會是在之後有着多少的事情。
只是在許安放第一次見到何銘初的時候,她還是長長的頭髮,在街頭抱着一把大大的結他,看起來像是孤獨而倔強的森女姑娘。許安放駐足聽着,沉浸在歌聲裏面,那樣的歌聲,溫柔婉轉,像是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魔力,許安放都感覺自己會是拉進歌裏面的故事,想起了很多被自己刻意去塵封的事情,很多過往的人和事。
在看着行人在她的面前扔下一張又一張的紙幣,硬幣發出清脆的聲響,當時的許安放還是不知道那樣的聲音在唱歌人的耳朵里,其實更多的會是一種無形的同情與可憐。
生活迫人。
許安放沒有去給錢,她似乎在聽了兩首歌之後,突然就是明白了,這樣的一個女孩不會是如表面這樣的簡單。許安放跑到了對面的咖啡廳,要了張紙巾,在上面寫上了“你的歌聲太難過,你的故事不簡單。許安放。”
許安放將寫好的東西,拿到了何銘初的面前,和何銘初相視沖她笑了笑,然後並沒有打斷她的歌聲將手上的紙巾放到了她的結他盒子裏。
何銘初自然也就是這樣的對許安放印象深刻。
許安放沒有直接就離開,那個下午,許安放就是在對面的咖啡廳里,隔着玻璃窗看着不遠處的何銘初,她也不知道何銘初有沒有知道她坐在那邊看她,只是似乎是也感覺到何銘初偶爾的也看向她。
沒有再繼續聽她的歌,耳機里卻是剛才已經錄好了的聲音,循環。
許安放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哭,一首“似是故人來”讓她還是心情久久的,難以平復。
傍晚,街上的人已經漸漸變得熙熙攘攘,何銘初也是收好了結他,蹲在那裏看着許安放的那張寫着字的紙,許安放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點了兩杯咖啡就走出咖啡廳,走到了何銘初的面前,伸手遞了杯咖啡。
何銘初抬了抬眼皮,微微眯了眯眼:“謝謝,不用。”
說完,何銘初就準備離開,而許安放跟着她一起走:“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所以,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要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如果這些還不夠,加上一杯咖啡!”
許安放說到這裏,何銘初倏的就頓住了腳步:“首先,我沒有主動要讓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其次,我不需要你的咖啡,並且我也是和你說了謝謝;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不搞Les!”
何銘初的話說到這裏,許安放簡直就是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看着何銘初背着結他離開,而等她緩過神,看着的就是她的背影,許安放也是忍不住的笑出聲,心裏暗暗的自嘲:“原來我給別人的是這樣的感覺,這樣真的好嗎?”
許安放站在原地許久,還是有些遺憾的沒有認識到這樣的女生,然後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自己的學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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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見到何銘初的時候,何銘初已經是沒有了長發,如果不是她的眼神特別,許安放差點都認不出來會是同一個人。
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加上耳朵黑色的耳釘,唯一不變的還是那把微舊的結他和那讓人痴醉的聲音。
“第二次見你,那樣好的頭髮,你是比我乾脆,說剪就剪了,這次,打算交個朋友嗎?放心,我也不搞Les。”
許安放的話讓何銘初也是倏的一驚,眸間緊了緊后淺勾了勾唇角:“對不起,我不交朋友。”
許安放知道像何銘初這樣酷酷的性格為什麼這麼吸引着自己,許安放那個自己也是有些莫名,就是很想知道她的故事,知道她歌裏面所唱到的情感,對於何銘初這樣的回答,她自然也是不驚訝,笑着點了點頭:“你可以在這樣的清吧里唱着歌,我自然是可以從老闆那裏知道你的名字,只是,我希望的是,能夠親自的聽你說出。”
“你似乎是對我很感興趣,你到底是報以怎樣的一種心態去想着要和我做朋友?想要刺探別人的生活,似乎是一種沒有意思的事情。”
“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只是很想認識你而已。”
“認識我又怎麼樣,你知道我的名字之後呢?對我現在的狀態有什麼樣的改變,還是我能夠有那麼神奇的力量去改變了你的生活?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名詞而已,何銘初,我已經告訴你了,許安放。”
聽到這裏,,許安放還是笑出聲:“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不記得我的名字,何銘初,難道是何必銘記當初的意思嗎?你不用回答,沒有在刺探你私隱的意思,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事情,附近的那所學校,我就是在裏面讀書,希望能夠再一次見到你,當然,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一定會再見到你,我還有課,所以,下次見。”
這一次,是許安放先離開的,何銘初看着許安放的背影,露出了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的確是也對許安放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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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彥文看着許安放在安靜的想着事情,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陪着她。
“彥文,你說你來了這裏這麼久了,我們都一次都沒有回去過,你說,在國內都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了呢?學校里,家裏。”
許安放突然問的一句話,讓杜彥文又些啞然,這是來這裏幾個月,許安放第一次觸及到說國內的事情,以前就算是杜彥文主動提及,許安放都是巧妙地岔開話題,然後用笑意帶過,所以,杜彥文就不再去觸及什麼。
“這麼久了,一次都沒有回去過,國內的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在機械的重複着,但是又先是有些陌生的改變。”
“你和他們都還有聯繫嗎?我都不知道怎樣去編寫問候的文字,還好,隔着時差,這大抵就是我最好的借口了。”
說到這裏,許安放的眼睛裏似乎都是在閃爍着別樣的情緒,杜彥文知道,在許安放的心裏,肯定是想着國內的一切,人和事。現在的許安放,不喜歡去接觸別人,卻對自己喜歡的事情又執着的可以,許安放還有次藉著玩笑而認真的說過:“我不是自閉,我只是不想將我自己奉獻到別人的熱鬧里去。”
“安安,春節也是快了,你打算回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