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我要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059】我要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沈盡歡呼吸一滯,他避而不答她的話題,卻扔給她兩顆避孕藥!她神情頗為受傷地看着秦深,然而男人卻只是擰了擰眉頭,心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

那晚在不知名的旅館,她當他是解藥壓榨了他一整晚,第二天可不就去藥房匆匆買了事後避孕藥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么?

若不是何路親眼所見,他也不會料到沈盡歡會這般急於和自己撇清關係。

秦深眸色漸冷,他睨着沈盡歡,嘴角噙着一絲似是而非的冷笑,神情是那般不可一世,沈盡歡咬了咬牙,沒有喝水直接將兩顆葯吞了下去,乾澀的藥丸卡在喉嚨口,她用力咽了咽,像是在賭氣。

秦深見狀將床頭柜上的水杯遞給她,沈盡歡卻扭過頭,倔強道:“不用,已經咽下去了。”

男人丟開杯子,一杯子的水直接砸在地上,沒入地毯中,他饒有趣味地打量她,此刻二人剛剛沐浴完畢,都是未着寸縷,他的目光犀利強勢,無一遺漏,將她掃視徹底。

沈盡歡雙手扯住兩邊的被單,臉色蒼白,卻沒有遮掩,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着盈盈的光澤。

“告訴我,是不是陪你睡一晚,你就會放過葉朗?”她倔強地看着她,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秦深思忖片刻后,點了點頭:“是。”

她鬆了口氣,而後視死如歸:“好,那就開始吧。”

秦深邪瞳輕眯,伸手一撈便將她壓在身下,分分秒秒奪走她的呼吸,沈盡歡卻一下子失了掙扎的力氣,如一個任人擺佈的瓷娃娃,她睜大眼睛看着頭頂的水晶燈,秦深停下動作,嘴角帶着幾分優雅的笑意,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極盡刻薄:“你以為不反抗一味順從,我就會放過葉朗么?”

“你……你什麼意思?”沈盡歡陡然睜大雙眼與他對視。男人眸中依稀可見憤怒,他手指扣住她的手腕,面色陰鷙,神情鄙夷:“你不必故意擺這種姿態,沒人掐着你脖子逼你做決定,你若是不想做,那就走,葉朗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

他伸手,指向房門的方向,嘴角噙着笑,卻是冷漠得不行。

沒人逼她?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不是他給她下套,她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明知他有未婚妻,她卻逼不得已和他發生關係!

沈盡歡知道他是有意羞辱,她咬了咬牙,雙手纏上他結實的腰,主動湊了上去,聲音顫巍巍道:“這樣可以么?”

沈盡歡,別怕,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何況這狗長得還不錯,身材也是一流。

“不夠。”秦深答得老神在在,沈盡歡面色紅得欲滴血,她深吸口氣,手從他的腰轉移到他的脖頸,一下攀住,唇與他相貼。

秦深忽的翻身,整個人坐在她腰上……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可為什麼那種刺痛的感覺依舊沒變?

他一進來,她便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張。那年發生的事情再次如默片呈現在腦海里,沈盡歡緊緊攥着身下床單,神色痛苦。

不知道究竟經歷了多少次,秦深的精力好像永遠都用不完,旺盛得嚇人,而她早已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累得連手指頭動一下都難。

秦深一手搭在她的心口,薄唇貼在她耳側,不時輕喘幾聲,沈盡歡疲倦地閉着眼睛,四肢酸軟無力。

後來,不光是在五米的大床上,秦深抱着她在落地的陽台上,沙發上,地毯上。浴室里……一切她能想像到的和她無從想像的地方,他將她霸佔,徹徹底底沾染上他的氣息。

“盡歡……”激情退卻后,他與她十指交纏,輕喚她的名字,一如當年婉轉悠揚,沈盡歡心口劃開尖銳的巨痛,眼睛也跟着酸澀不已,盡歡,盡歡,如果這是他發自內心深處的呼喚,那該多好,可她知道,不可能,她現在不光身體髒了。連靈魂都是骯髒的,她果然如秦深所言,墜入他黑暗的世界,將自己染得全身黑透。

她不知道明天去公司以後,該如何面對林笙簫,不知道回到家中該如何面對火兒,甚至連她最要好的朋友王玲,她都不知該如何啟齒這段關係。

或許,今晚的事情她一輩子都不會告訴第三個人吧!

沈盡歡閉緊了雙眼,不去看他情/潮過後的俊臉,她微喘了口氣,冷聲警告:“秦深,希望你遵守諾言。”

男人輕撫她後背的動作忽然頓住,而後嘴角劃開一絲殘佞的笑,語氣漫不經心道:“找來找去,還是你這具身子與我最契合,盡歡,你開個條件吧,怎樣才能留在我身邊?”

沈盡歡驀地掙紮起身,操起枕頭砸在他俊臉上,怒斥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不是出來賣的!”

秦深伸手將她扯回來,長腿壓住她的膝蓋,不讓她動彈,口中的話令她排斥至極:“你現在這樣,和外面那些賣身的妓女有何區別?”

“不一樣!我是被逼的!如果不是你故意設下陷阱,我怎麼可能傻到主動送上門?”

“是么?盡歡,你心裏怎樣想的自己當真不清楚么?”

“……”

沈盡歡死咬着牙關,眸中一片氤氳,她捏着手掌心,臉頰的肌肉因為憤怒而顫抖。

“你想得到我,從以前就一直這麼想……”

“我沒有!你不要再說了!”沈盡歡雙手捂住耳朵,眼中閃過被揭穿的狼狽。

是的,她是想要得到秦深,她就是賤,當初被他那般傷害如今竟然還心存僥倖。如果今天換了別人這麼刁難她,她絕對不會腆着臉主動投懷送抱,她這麼做,無非因為他是秦深,是她在最美好的年紀惦記了一段光景的夢中情人,她心存幻想,她想要得到這個男人,不光是身體,還有他的心,可是註定,秦深不會將心交給她,她如此卑微根本就配不上他,他要的是林笙簫那樣光彩的出身,要的是林建東那樣穩固的靠山,而她除了身體上的快/感之外,什麼也給不了他。

“呵。”秦深心滿意足地笑了,他半眯着眸子,鼻尖與她相抵。

“你想要怎樣?你到底想要怎樣?你明明答應陪了你之後你就放過葉朗!”

她明明都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陪了他,他憑什麼還要這般羞辱!難道,他要出爾反爾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盡歡整個人彷彿被人當頭棒喝,一瞬間愣在那裏,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他當真是五官精緻無可挑剔,卻為何如惡魔一般死死掐着她不放手?

秦深睨着她緊張的樣子,說:“我的條件是陪我睡一晚。長夜漫漫,這才剛開始,你不必太心急。”

“你……”

沈盡歡掐緊了手掌心,要不是竭力壓制,這會兒估計又是一枕頭砸過去了,這個男人何時變得如此惡劣?她分明記得以前的秦深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短短五年時間,他性格大變?莫非和他的人格分裂症有關嗎?

這樣的秦深令她琢磨不透,比起那個發病時期的人格,秦深才是最可怕的,他能不動聲色地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秦時最多只是逞口舌之快。

沈盡歡深吸口氣,清明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說:“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耍花樣?秦深,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你一定要遵守諾言,否則……”

“否則怎樣?”秦深挑眉,手指扣着她纖細的皓腕,使得她整條胳膊都發麻,“我若食言,否則你要怎樣?難不成你會殺了我?”

他輕笑,目光如此不屑,彷彿是在笑話她的不自量力。

沈盡歡整張臉血色盡褪,蒼白如紙,腿心打着顫,時刻提醒着她幾個小時前和秦深之間放縱的行為,她背着破壞別人感情的罵名來和他做交易,可現在他卻說著如此雲淡風輕的話!這叫她怎能不憤怒?!

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她忽然掙脫開秦深的手,翻身而上,騎坐在他腰上,兩手掐住他發燙的脖子,目光兇狠地逼視他:“否則我就殺了你!”

秦深俊臉舒展,眼角眉梢染上乖戾的笑,說:“你捨得么?”

“我怎麼捨不得?你以為你有多重要?”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而已,她就算動過情那也是當初識人不清!沈盡歡瞪大雙眼,怒火中燒,她的手死死掐住秦深的脖子,只要再用點力,再用點力就能奪了他的呼吸。

秦深卻斜睨着她,輕描淡寫道:“你殺了我,葉朗的案子照樣有人追訴,他依舊逃不過法律的制裁,而至於你,淺水灣里裡外外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你能逃出去?”

“那我也認了!”沈盡歡低吼,雙目通紅,秦深將她激烈的反應看在眼裏,許久之後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是啊,你是認了,但你那失蹤五年的媽媽知道后該多心痛?”

“我……”

“據我所知,你老家還有年邁的外公外婆吧?”秦深幾句話就掐住了她的命脈。

沈盡歡一下失了力氣,手緩緩從他脖子上移開。

是啊,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火兒,還有媽媽,還有外公外婆……

秦深早就將她的底細查得清清楚楚,好在當初她聰明,給火兒辦了獨立戶口,否則保不准他連火兒的身份都查到了。

然而。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只要他去一趟老家,火兒就肯定暴露了。

沈盡歡掙扎着從床上起來,她走到窗邊,望着外面繁星點點的夜空,心瞬時涼了半截。

秦深太了解她了,他捏住了她的七寸,他懂得怎樣的話能讓她瞬間妥協,這樣下去,她根本就鬥不過,遲早賠了身體賠上心。

“沈盡歡,我秦深看中的人,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手,無論對方是否願意。”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幽幽響起。沈盡歡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手指下意識地攥緊窗帘。

他的意思是,要將她搶到手么?

“開條件吧,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秦深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掩蓋去室內異樣的味道,其實,想要她屈服實在太簡單了,他手中握着的命脈,隨隨便便一條就足以讓她跪在他腳下搖尾乞憐,只是他暫時不想將她逼得太緊罷了。

“我不會答應,絕對不會答應,秦深你記着,這次是我求你,上一次床換你高抬貴手放過葉朗,你堂堂跨國集團總裁不該出爾反爾。”沈盡歡氣得面紅耳赤,她連連深呼吸,望着外面的夜色,莊園雖大,卻也冷清。

對於她的話,秦深充耳不聞,兀自開口:“既然你不說條件,那就換我說,做我的女人,滿足我的需求,我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淺水灣歸你,車庫裏的車歸你,你還缺什麼儘管開口問我要,只要我有,我都給你。”

沈盡歡扭過頭來。面上劃過一絲冷笑,彷彿故意膈應他似的,說:“我要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你給得起么?!”

秦深邪瞳輕眯,玩味一笑:“人該有自知之明,你目前這樣沒辦法進秦家。”

“那還說什麼只要你有就都給我這種屁話!”沈盡歡氣憤地爆了粗口,再也不想看見他那張算計人的臉,猛地轉過身去!

秦深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小野貓終於亮了爪子,他輕笑,皎潔的月光將她曼妙的背影鍍上一層聖潔的光輝,望着她光滑的後背,隨即拿過手機撥通電話,說:“交代下去,葉朗的案子撤訴。以後不再追究。”

沈盡歡背脊一僵,卻是沒有回過身來。

她背對着他,背影倔強孤傲,如盛開在懸崖孤寂的花,一頭墨發隨意披在肩頭,遮住她纖細窈窕的身材,她側首看着窗外冰藍的游泳池,眼神中溢滿憂傷。

撤訴了,他終於履行了諾言。

“沈盡歡,你還會來求我的。”

秦深盯着她凄涼的背影,一字一頓,既是對她說,也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着急,她還會回來的,遲早會回來的。

這一次,沈盡歡沒敢說就算過一萬年都不可能回來求他的話,她怕臉打得太快無法自圓其說。

後半夜,秦深興起又抱着她要了好幾次,她深知無法反抗,只能配合,到最後累得不行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意識迷糊間,她似乎聽到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輕聲呢喃,至於到底說了什麼她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

翌日,沈盡歡醒來時已臨近中午,頭痛欲裂,渾身酸軟無力,骨頭彷彿被拆下重組過似的,她吃力地睜開眼,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熟悉的男人睡相張狂。秦深一隻手橫在她胸口,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難怪她夜裏做了那麼可怕的夢!

現在幾點了?

糟糕,她還要上班啊!

沈盡歡低低喘了口氣,方要捏起他的手臂,男人卻收緊了臂膀,哼了哼聲:“醒了?”

他剛睡醒,嗓音沙啞性感,聽得沈盡歡心頭小鹿亂撞,但也只是半秒鐘的功夫,她立刻冷靜了下來,將那些不該有的悸動統統逼回去。

“放開我。”她冷着臉警告,秦深不為所動地挑了下眉,輕哼一聲:“別動,再讓我抱會兒。”

他眯着眼睛尚未睡醒。如此脆弱的樣子,這還是外人眼中那個桀驁不馴不可一世的第一跨國集團總裁么?

就連沈盡歡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冷笑一聲說道:“一晚上的服務已經結束了,秦總要加鍾得談條件。”

她用下賤的口吻和他說話,男人果然睜開雙眸,面色鐵青,眼中竄動着憤怒的火苗,直直瞪着她。

沈盡歡無所謂地與她對視,最後揮開他的手臂,扯過被單裹住自己的身子,如刺蝟一般從床上下來。

她衝進獨立衛浴,放了一浴缸的水,剛踩進去,秦深就赤身裸/體地出現在門口。不等她尖叫,男人邁着大長腿走進來,踏進奢華的按摩浴缸。

“嘩啦”

水從浴缸中漫了出來,淋落在地板磚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沈盡歡面色漲紅,她看着秦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介意一起洗個澡吧?”男人痞里痞氣地笑了,沈盡歡握着拳頭,最後還是被他一把拽下水才緩過神。

“秦深,你出去!”

“這是我家,我去哪兒?”

“那你從我身上起來,我自己會洗!”

“我怕你洗不幹凈,免費送你個深層潔凈。”

說著,他又從背後抵住她,一手將她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腰,長驅直入

“混蛋!我們之間昨晚已經結束了!”

沈盡歡手指緊緊摳着他的胳膊,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抓下條條血痕。

男人雙目猩紅,語氣陰鷙:“你我之間,我沒說停,那就永遠不會結束!”

“你……你出爾反爾,你明明……”沈盡歡說不出話來,因為男人堵住了她的口,帶着他慣有的強勢氣息闖入鼻息,頭頂的水花濺到眼睛裏,她慌忙閉上。

秦深身上的氣息混着煙草味鋪面襲來,沈盡歡一個愣怔,而後使勁咬住他的嘴唇,痛得他吸氣眯眼悶哼一聲,在嘗到口腔中濃郁的血腥味后。她才睜着眼睛鬆開了牙齒。

秦深舌尖抵了下嘴角,破了。

沈盡歡以為自己準會沒命,因為秦深眼中聚集着滔天怒火,偏偏,在她等待了數分鐘后,男人都沒有發怒,只是似笑而非地睨着她,說:“盡歡,你的刺越來越鋒利了。”

他一句話,令沈盡歡煞白了臉色。

所謂的刺,越是鋒利,他便越要將它們一一拔除,秦深這麼說無非是一種變相的威脅。

“我、我要刷牙,我遲到了,秦深。我已經陪了你一晚上,你不要再為難我好嗎?”她避開視線,心口突突直跳,秦深哼了一聲,最終抽身而出,沒在浴室里強來。

“公司那邊假已經請好了,你下午再去也不急,洗漱一下,出來吃飯。”

秦深拍了下她的肩膀,而後躍過她離去,沈盡歡看過去時,只望到男人頗顯落寞的背影。

等到男人離開了浴室,她趕緊走過去將門反鎖,這才重重舒了口氣。

十分鐘后,沈盡歡收拾完畢。拿過昨天換下的晚禮服遮住身體,輕輕將門拉開一道縫,確定秦深不在卧室,她才小心翼翼地踏了出去。

“衣服給你準備好了,穿穿看合不合適。”

熟悉的男聲在房間內響起,沈盡歡着實嚇了一跳,手一抖,昨晚的禮服掉在地上,秦深利眸射過去,想到她昨晚穿的風騷模樣,還有她挽着的那個小白臉,頓時怒上心頭,面容陰鷙地沉聲警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穿那麼暴露的衣服,不準和陌生男人出入公共場所!”

“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沈盡歡連忙撿起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秦深嗤笑一聲:“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他已經收拾完畢,換上裁減得當的西服,看起來人模人樣,他坐在房間角落裏的沙發上,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浴室的方向,也難怪她沒意識到房間裏有人。

“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他擰眉,神情冷酷。

“不用你說,我也不會穿那麼暴露的衣服,我昨晚完全是為了幫朋友一個忙,哪裏知道會是那種場合?”

秦深睨着她,眼神漸漸冷了下去。

“昨晚那個小白臉是誰?”

沈盡歡不悅皺眉,望向他的眼睛。說:“秦深,你能不能別隨隨便便給人起綽號?葉朗被你叫小白臉,鄭英奇也被你這麼叫……”

“很好,鄭英奇是吧?今天開始S市就沒這號人物了!”秦深黑眸眯起,深邃瀲灧。

他若是知道鄭英奇就是那天在公司門口撞見的小男孩的老師,大概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沈盡歡心裏咯噔一下,忙說:“你要幹什麼?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

“證明給我看。”秦深冷聲說道。

“這要怎麼證明?”沈盡歡氣紅了臉,眼波微轉,而後說道,“我若和他是男女朋友,又何必爬上你的床?”

秦深微微一怔,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地看着她。雖然她說的話不存在任何邏輯關係,不過男人聽了之後明顯情操大好。

沈盡歡被他看得面色通紅熱血沸騰,她強作鎮定,在秦深犀利的視線下,換上他為她準備的衣服,那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上面點綴了幾朵水墨花,圓領設計,簡約大方,裙擺在膝蓋以上,這種長度算得上很保守了。

尺寸,很合適,彷彿為她量身定製一般。

沈盡歡想起上一次和秦深意外發生關係,他也為她準備了一條連衣裙,價格貴得驚人,後來她為了將衣服歸還給他,還受了不少羞辱。

她咬了咬牙,說:“秦深。你不要為難鄭英奇,他真的只是我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男人頎長的身子從沙發中起來,長腿邁向她,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盡歡,這次我姑且放過那個鄭英奇,若是還有下次,我定不輕饒!”

他眼中迸射出的寒意令人心驚肉跳,沈盡歡心口一滯,隨後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他叫她盡歡,可卻一點也不溫柔。

……

兩人從卧室出來,傭人站了一屋子,見到他們便恭敬地喊了一聲:“先生中午好。”而後悄悄地,曖昧地打量着秦深身邊的女人。

秦深看都不看一眼,搭着沈盡歡的腰,往樓下走去。

明明他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葉朗已經被保釋,她完全可以收拾東西走人,可為什麼還要留在秦深身邊,難道,她就稀罕陪他吃一頓午飯嗎?

沈盡歡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被眾人探究的視線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她這種小三登堂入室,這些人恐怕面上不動聲色,心中都在暗罵她不要臉吧。

其實不用別人罵,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

沈盡歡掙扎了兩下,輕聲說道:“秦深,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男人回以她倆字:“不能。”

“……”

秦深硬是拉着她來到偌大的餐廳,這莊園一般的別墅真的豪華極了,連吃飯的地方佔地都將近一百平米,無米長桌擺在中央,上面鋪着精美的桌布,擺放着各色各樣的菜式。

此時,一個中年女子恭恭敬敬地走過來,彎了彎腰說:“先生,昨晚游輪拍賣會的競拍品已經送過來了。”

秦深面無表情道:“拿過來。”

“是。”

對方退下沒多久便折回來,手中謹慎地捧着一個高檔的禮盒,秦深當著沈盡歡的面打開,露出裏面那枚花高價拍下的鴿血紅寶石戒指。

秦深看了一眼,隨口讚歎:“不愧是英國皇室珍藏多年的寶物,確實稀奇。”也難怪林建東一直珍藏了三十餘年。

沈盡歡瞥了一眼,只一眼就被驚艷住了,那是一枚怎樣的戒指呢,她看不出來戒托是何種材質,只看到那耀眼的紅寶石,當真如鴿血一般鮮艷奪目,陽光之下,絢麗多彩,一下便能奪人眼球。

她從未見過這樣獨特的戒指,這是生平第一次,也是因為秦深,她有生之年才有此等榮幸觀賞英國皇室的珍藏品。

秦深察覺到她的視線,唇角勾了勾。

中年女子繼續說道:“先生,要將這枚戒指送去林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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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面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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